《张柠檬长大后(捆绑调教SM)》 他(被M字分腿捆着拨弄阴唇像是拨弄琴弦)   「他」作为我的主人,作为前作及本作的男主角,一直没有正式的名字,原谅我实在取不出来。
  他真实的名字好听、特别、诗情画意,我每次喊他的名字时,都不由得赞叹为他取下此名的、他的爷爷,如何妙手偶得这样风清月皎的名字。
  我当然知道,名字只是名字,如果他不是他,这名字也就丧失了神韵光彩,甚至有些故弄玄虚。
  我叫他那真实的名字叫了许许多年,以致于我落笔写他时,只能写“他”而写不出一个杜撰的名字,正如他只能是他一般,他的名字也只能是那几个字,换了别的名字,他便也不是「他」了,我也便写不出「他」了。
  我原来试图写一个更好的他,或者说,写一个对我、对看到这个故事的人来讲,更好看、更有趣、更爽快的他……故事里这个经我笔改良过的他,会发疯的迷恋我,会像常规小说里一样,上演对我的火葬场剧情,甚至会为我牺牲。
  但真实的他不是这样的人,我骗不了自己,我尝试写过这样的剧情,写个什么“他在雨中深情的为我守候”,可我自己读着都觉得蠢。
  如果有一天我的笔有了魔法,能够落笔成真,我写什么他就做什么,我恐怕也不会写。正如我刚才说的,他如果不是真正的他了,那连他的名字都不会再像原来一样好听。
  他究竟是怎样的人?我想不清楚,也写不清楚,初中时的他还很傻,唯一的区别仅仅是比别的男孩子好看,眼睛更大,更有神气,鼻梁更高,更有英彩,皮肤更好,光滑清亮……他初中时谈吐绝还是充满了孩子气,在班里就是傻笑、傻闹,偶尔眼睛转一转,说出几句似乎对事物充满洞见的句子。
  等上高中时,他像是宝可梦一样的进化了,不仅仅是属性,连形态也进化了,他一下子比我长得高了许多。
  他可以风趣的和我聊天,安稳的将我领去酒店,平和的坐着,命令我站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可以慢条斯理的把我捆起来,让我被迫以羞耻的姿态暴露于他,令我辛苦忍受着绳子的束缚,并接受他对我不疾不徐的狎玩。
  我常常怀念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带一些婴儿肥,说一些傻话,表情丰富而真挚,不会像现在一样,总是面色深沉的把所有发生的事放在脑子里转几圈。
  我一直觉得,他每次笑的时候,是他离孩子般的他最近的时候,无论什么时刻,只要他笑了,他就又成了孩子,即使是我正被他捆着、玩儿着,我仍觉得他暂时的成了孩子,暂时成了我的“小孩儿主人”。
  因此,他不合时宜的笑总能给我巨大的羞耻,如果他不笑,他严肃的压制着我的一切,我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卑微,并沉醉于他的威严。
  可是他一旦笑起来,他在我心中就幻回了一个天真的小朋友,而我,正被他充满魔法的绳子或工具拘束着的我,就变成了小朋友的玩具。
  我可以理所应当的成为主人的奴仆,可岂有此理成为孩子的玩具?
  每当那时,我便开始挣扎,我想用被捆在脑后的手护住胸,想把被强迫分开的腿并拢,我挣扎却做不到,他便玩儿的更开心,也笑的更开心了,他笑的更开心,我便更加的羞耻,更用力的进行无谓的抵抗。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开心,是不是享受,浓郁的羞耻感像是过于苦涩的茶,让本身爱饮茶的我苦的只吐舌头。
  我委屈巴巴的对他说“你别欺负我了。”大概我的样子足够能触动他,每当我说完,他那个肆无忌惮的孩子灵魂便会慢慢后退,让稳重有力的主人灵魂重回台前,他会重新以主人的神态与我沟通,抚摸着我的身体,问我“怎么了?”
  苦味总会慢慢消散,重新变为茶的清甜。
  “我害羞……”我被他捆起来摆着,小臂并拢着翻在脑后,挺着胸,弯曲着大敞的腿,翘着脚,艰难的把脸躲向一侧。
  因为双臂向上翻在脑后,手肘都被绳子牵扯并在一起,小臂在脑后紧紧并着,大臂夹在头两边,所以脖子其实没有多大的活动空间……我只能微微将脸躲开一点儿。
  “为什么还会害羞?我觉得你该习惯了吧?”他坐在我身边,一脸诚恳,像是正在解刨青蛙的医学生——而我是他案上的青蛙。
  其实只要他不像个孩子一样逗弄我,我也没那么害羞,像现在这样,我耻辱的心其实已经平息了下去,可是天知道什么时候他会再次开始欺负我,开始肆无忌惮的玩弄我的自尊。作为一只濒死的青蛙,只能露着洁白的肚皮,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我不能告诉他「你笑着玩儿弄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孩子的玩具,我还躲不了,所以我很羞耻,你要是严肃一点儿,我就能好一些,可能还会享受一些,你要是看我已经很湿润了就可以插进来了,这样我不仅心理上会觉得刺激,肉体上还会觉得愉悦……」我如果这样清楚的发言,大概会在他心中丧失许多魅力。
  “我……习惯不了……这怎么习惯……你看着我……我这样……我就是会……害羞……”说罢我还象征性的挣扎几下,晃一晃翘在半空的脚。
  我躲眼没瞧他,但拂过我身体的他的气息告诉我,他也没有习惯,他仍旧会被这样的情景,被我这样的姿态所触动,正如我已重复过无数次的羞耻一般,他也正享受着他重复过无数次的,能对我肆意妄为的他的征服。
  “你多好玩儿啊……”他轻轻的用手指拨着我的阴唇,像是拨弄琴弦。
  印象里他说过无数次「我好玩儿」这样的话,这种奇异的认可令我迷醉,我从小总被客气的赞美「漂亮」、「文静」、「聪慧得体」、「大家闺秀」,我没当真过,我从来只是客气的回以低头微笑。但他嘴里豪不客气的赞赏,总能一溜烟钻进我的心。
  “那你玩儿吧……我忍着……”
  “有一天我玩儿腻了,怎么办?”他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敲着我的入口,像是要塞进来,又像只是在打招呼,发出阵阵黏腻的声音。
  “那你就去玩儿别人吧……”我讲话间穿插着自己不受控的呻吟,他可能是故意的,我说话时他的手指正好挤进我的身体。
  他的手指又抽了出去。“你真的不在乎?”
  没等我说话,他又抢出一句“你好像真的不在乎。”
  他说的对也不对,对的地方在于,我好像真的不在乎,不对的地方在于,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在乎」的机会。就像是问一个生来不幸的人,在乎自己的不幸么?对方会感到困惑,反问究竟是哪里不幸。
  “我没什么占有欲,你知道的,但要是有一天,你被别人这么玩儿……啧……我还是挺难过的。”
  “你这样不对吧……”我没想被别人这样玩儿,但他这样的话听了让人觉得难过、不公平。
  “我真的喜欢你,我要是少读几本书,真想把你圈养起来。”他认真的语气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阴狠。
  “好啊……”我真心觉得好,也知道他就是说着玩儿。
  他哼笑一声“那我很快就把你玩儿腻了……”
  我一直没去看他,他似乎也没在看我,我猜我们正默契的一起双眼放空,悠闲说话。只不过我的姿势有些难受,他还能随手狎玩我的身体。虽然看起来局势对我不利,但是没关系的,我的精神力量远比他坚韧的多。
  “那你就把我关起来,你去和别人玩儿,我在笼子里等你……你想玩儿我,就把我放出来,永远不想玩儿我了,就永远关着我……”他没说话,于是我又补了一句“我就想着你,想着你,然后死掉。”
  他深深的呼吸着,每一口气都吹拂着我的身体,微风之外,我还能感受到他的灼灼目光。
  “你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他可能想说我是个蛊惑人心的妖怪,于是我要赶紧撇清嫌疑,我慢慢的告诉他:“我只是你的小狗。”
  【作者注:本文发表于,如果有从盗版书网站上看到的读者,欢迎来聊天,我在这个网站上写也是因为这里有留言板。】 夸奖(被分腿捆绑攥着脚操完扔在原地放置)   他以行动回应了我的话,他站起身,正对着我,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不会、也不能去抵抗他,我闭上眼,安静的等待着他的行动。
  我所熟悉的那坚硬、温热、有力气的小怪兽顶进了我的身体,我根本阻挡不了,我只能发出求饶的声音,却又似是给它助威。
  我感觉到他攥住了我翘在半空的脚,一手一个,像是车把,他慢慢的顶进、抽出、又顶进、又抽出,像是骑着车悠闲的兜风。我被他驾驶着、使用着、操纵着、驯服着。
  “看着我。”他用了我不能违抗的那种语气。
  我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宽阔的胸膛和浅浅的肌肉线条。他确实一手攥着我一只脚。
  “我说过么?你不仅很好玩儿,也很好操。”说着话,他故意深深顶进了最深处,让我有些难受。
  「好操」这过分不客气的赞美,确实令我有些难堪,我撇过头,看向一边。
  “嗯?”他对我的沉默表达了不满,他更用力的向里顶了一些,我有些疼了,这是他给我的惩罚。我的身体无法完全容下那只小兽,他用力一些,我就痛苦一些,他轻轻用力向里顶一些,就能赐我由内而外溢出的痛苦惩罚。
  “没有……主人……你第一次夸我……好操……”
  “说十遍。”
  他是我熟悉的、严厉又苛刻的主人。于是我一边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重复着「主人夸我……好操」,在他加速的时候,没忍住泄了他一身。
  他罕见的没有内射我,可能是为了以牙还牙,最后关头那小兽跳了出来,将晶莹的白色浆水洒向了我的身体,我的脸上。
  没等我的震颤停下,他的手就再次摸向了我的小豆豆,他知道高潮后剧烈的敏感是一种要命的折磨,而我被绳子分着腿,根本无法抵抗他的酷刑。
  我求饶,用尽了脑海里所有卑微的词汇,可他并不理会我的求饶,悠然的折磨我的神经、观赏我的挣扎、聆听我的惨叫。
  他看我快哭了,才收手起身走去浴室,一句话也没说,把我晾在了原地。
  水声淅沥沥的响,我知道他洗澡会很慢。身上的各种液体均已干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些粘痒。手还被捆在头后,只能让自己别去想,越不去想就越想,总想伸手去挠,焦躁着无谓挣扎几下,焦躁就成了委屈。
  都被用完了还得这样分着腿,翘着脚,向外挺着胸。屋里很暖和,维持着这样辛苦的姿势便会一直渗出细细的汗,胳膊被翻在脑后,两腋就贴在脸边,我能闻到自己身上属于动物的味道。
  我腋下会有汗水么?我的味道会很奇怪么?他正冲着清爽的澡,出来就是香喷喷的了。好丢人啊。我好讨厌这个姿势,太羞耻了。所以他才会把我捆成这个样子吧?他回来会挠我痒痒么?好想洗澡……刚才应该多说几句话求他给我解开的,放置play太折磨了,尤其是高潮之后的……我这个样子……好可怜……
  胡思乱想中,他裹着浴巾出来了,径直路过我,走向了卧室。
  “主人,你给我解开吧……”我喊他。
  他没出声,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他是故意惩罚我,惩罚我对他没有自知之明的诱惑,他正在践行我的话,「想玩儿的时候就玩儿,不想玩儿,就丢到一边。」他玩儿完我了,把我丢在一边,任由我慢慢腐烂。
  “你给我解开吧……我不烦你……”
  他还是没说话。
  “你把我这样放着……好丢人……”
  “能不能换个姿势……主人……我的胳膊已经麻了……”
  “我的腿也麻了……”这句我说的很小声,我知道他正故意晾着我,听不到也没关系。
  我看着高高的天花板上漂亮的金属装饰线,脑袋空空,我觉得有些累,不单单是被拘束的身体的疲劳麻木,内心也是一样的。
  我的心虽然累,但也格外清晰明亮,我知道他并不能真的永远把我捆着扔在这里,并不能让我就这么死掉。我也并不会像小时候那样害怕,他如果把我扔着太久,也只不过是辛苦一些,痛苦一些。
  我想不到他的企图,他一面是我见过最体贴、谨慎、理性的人,一面又这样对我冷落、戏弄、摧残,我知道他此时的行为并不出自他的本心本性,这只是他调教我的手段,我只是暂时不知道,他想要我领悟什么。
  想着想着,他走回了我身前,俯看着我的身体。
  “你也不生气。”他一边打量我,一边气息平和的抛出这么一句。
  “我不敢……”我晃了晃半空的脚,这是我唯一能使用的肢体语言。
  “最简单的就是生气了,没有人不敢生气,你从来不生气,好像我不配让你生气一样。”
  我愣住了,他这句话似乎饱含哲思,藏有高深的气息。
  我不想被他难住,于是我反击到“你也从来不生气。”
  “嘿,还真是。”他笑了,叉起了腰,眼睛仍看在我身上。“咱俩确实般配。”
  我默认了他的定论。
  他又说:“我之前看你手机里那些人,还有你大学报那么远,我都生气,只是忍住了,我知道我不该生气。”
  我没说话,他继续说道:“我觉得你不是忍,你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人,好像你从小都没生过气。”
  我想着「人怎么会不生气呢,即使少一点,也会有的。」
  他接着说道:“我真想把你惹生气了,在你歇斯底里的叫喊中强暴你……你的情绪实在太平和了。”
  “这样不好吧?”我不能不说话了,我要表达我的立场,虽说他设想中的性爱实验还停留在选题层面,但我并不想与他进行如此冷门的探索,况且,我也不知道自己如何才会生气。
  我可能过于勇敢,同时又过于懦弱,我总能在任何时候镇静下来,不过如果挑战实在太难,我便会省略愤怒的挣扎,直接进入到哀伤的认命环节。
  我想,他既然问出了那句话,那他大概不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他只是浅显的觉得我不重视他,在意他。
  他看着我,我想证明我对他的在意。
  “那你扔着我吧……我可能一会儿太疼了就会哭……”
  “不会生气么?”
  双臂夹着头,我没什么摇头的空间。
  “我这样……怎么生气……”
  “唉,算了吧。”
  他抱起我,严格地说,应该是端起了我,他把我端进了浴室,放在了地上厚厚的浴巾垫上。显然这是他洗完澡之后就铺好的。
  他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石凳上也垫着毛巾,即使是最豪华的酒店的卫生标准,他也信不过。
  他用花洒为我升温后,刚舒适了几秒钟的我,又开始被他戏弄。
  他用水浇我的脸,让我喘不上气,让我鼻子呛水,又用激烈的水流冲击我的乳头和下体,看我吃痛挣扎,听我求饶。
  “诶,我来给你灌个肠吧?”
  “很恶心吧。”
  “嗯……算了……不过我看黄片里……好像有些意思……”
  我想了想说道“那我可以自己……你别看着……”
  “柠檬,你知道我洁癖的,换别人我想都不敢想,太恶心了,我唯一觉得不那么恶心的,就是和你……”
  “那你给我解开,你告诉我怎么弄,我自己来。”
  “算了,好像对身体有一些伤害吧,好像听说会脱肛。”他说着说着自己笑了。
  “那你也给我解开呗,我想自己洗洗。”
  “你想和我肛交么?”
  “不想……没想过……”
  “那算了,确实太离谱了。”
  “解开我吧,我老呛水……”
  他把一只脚踩上我的胸,用脚趾夹住了我的乳头。没等我叫出声,他的另一只脚又踏上了我的胸口,将脚趾塞进了我的嘴。
  “舔吧,我还没玩儿够呢。”
  他高高在上的坐着,身上撒满了星星点点的水珠,头发湿漉漉一缕挂在额边,他双脚踏在我胸口,令呼吸变的艰难,我吸吮着他的脚趾,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生日(纯爱无肉)   以上的事情发生在他来我学校所在城市找我的第一天,距离上次我放假找他,过去了大概几个礼拜,这段时间里他度过了他的十八岁生日。
  我本来妄想他会找我来过生日,不过他没这么做,我也没说什么。
  他借用了一辆当地朋友的车,正带我驶向几个他计划游览的地方。
  路上他跟我讲他上周的生日,他说他找了一家「在社会精英群体中有相当声望的商务宴请饭店」,门口的车并没有过分奢华的牌子,而是一水的黑色商务或多用途车,门口醉醺醺依依不舍的客人们,也从不见穿什么潮牌奢牌,都是工整的衬衣夹克,他说那家餐厅的股东大头来历,基本是官商交往中高规格宴请的默认选择。他说想去哪儿当服务人员都有门槛,得有航空公司贵宾服务或者银行私行服务的履历。
  我说他选的不错,他说那当然,他请了系里四十多号人,挤挤插插摆了三大桌,有一些人还不太熟,他希望能给同学们一个「出身优渥又稳重体面」的印象,而非叫大伙儿去蹦迪喝酒唱歌,他不想别人错以为他是个纨绔子弟。
  他讲那一晚特别开心,他几个交好的兄弟纷纷替他挡酒敬酒,参加生日的每个人都给他带了礼物,礼物拿回宿舍堆成了小山。
  “出风头。”我说。
  “是。”
  “臭显摆。”我说。
  “也对。”他尴尬的笑了笑。
  “你没讲几句话么?”
  “讲了。”他尴尬的撇着嘴。
  “讲的什么?”
  “我端起酒杯讲,‘四海之内皆兄弟,五州震荡和为贵!’”他说完这句话就笑了。
  “你好装啊!”我也笑了。
  “是,不知道讲什么,就没忍住装一下。”
  “没人笑吗?”
  “没有,身边的哥们捧场,高喊一声‘好!’然后几桌人就一起碰杯喝酒了。”
  我脑补着他们的样子,觉得有些傻,也觉得有些酷。
  “你叫女生了吗?”我明知故问。
  “叫了,一半一半吧。”他正盯着路面的眼睛警惕的睁大了。
  “这么多!你选上几个没有?”
  “主要是兄弟带着的对象,也有一些别人玩儿的好的,就一起叫上了,没一个我熟的。”
  “不信。”
  他没说话,他从不解释自己的为人。
  “那些姑娘肯定有看上你的。”
  “那当然。”他一副很肯定的表情。
  “嘿,我就不该这么说。”
  “你也是啊,我都不用想,会看上你的男生也多了去了,看不上你才不正常。”
  “嗯……”我没接上话,他这句话让我开始思考一些关于男女交往方面的道理。
  “那些姑娘看上我又如何呢?那些男生看上你又如何呢?”他抛出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
  “彼此看上了,就能试着相处。”我按照简单的角度给出了回答。
  “你有看上的?”
  “有。”
  他没说话,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正像他之前说的,在「忍着生气」。
  过了半晌,他慢悠悠的向我确认,好像是在和我商量:“不应该吧?”
  “没人比得上你,可是你太坏了。”
  他又没说话,他可能想了很多话没说出口,最后挤出一句“好吧。”
  在一阵要命的宁静后,我们默契的换了话题。他提议请我的室友们吃饭,我不置可否,我犹豫是否让还不算熟识的室友们知道我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存在。我和他截然不同,我从小我就不怎么大方,并不善于分享自己的世界。
  后来饭还是吃了,他们还是认识了,我的室友们夸张的赞美他的样貌与风趣,表示「怪不得你谁也看不上」,大概是看到了他借来的豪车,于是问我「他是不是很有钱」,我说「车是他朋友的,他在另一个城市,我们只是初中同学。」
  他一共没留几天就走了,赶回去上一节「没上就完蛋了」的课,走时我送他去了机场,他抱着我,吻着我的头,说一找到机会就溜过来找我,我把他推进安检通道,告诉他省点儿路费,踏实学习。我像他曾经送我那样,一直看着他,在他回头时挥手,直到看着他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转回身,泪如雨下,我不喜欢分别。 视频(微H视频观赏洗澡)   【作者注: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提问,也算诸位读者帮我想想该写点儿什么(///▽///),多多商量,多多投珠呀!!!】
  我曾幼稚的以为,我只要选一所遥远的大学,就能重新拿回自己生命的掌控权,事实上,我只拿回了一点儿。
  我们确实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所阻碍的相见、玩耍,当我每每独自看向天空浓厚的云,也让我心里不再时时装着他带给我的沉重负担。
  可如今恰好是个不存在「遥远」的时代,我们从前半个小时的路程,变成了半天的航程,我所以为的自我放逐,也会轻而易举的被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
  归根结底,还是我无力逃开。
  我怕他给我消息,也等他给我消息。
  他让我晚上别回宿舍,一个人去酒店,我迟迟不知怎么回复,犹豫再三,最终也只是回了一个「好」。
  「我到酒店了。」我给他发消息。
  视频弹出,我猛的心跳加速。
  视频那头,他正在走路,手机从下方照着他的下巴。
  “我也刚到酒店。”他看一眼镜头,又抬头看路。
  “你让我开酒店干吗?”
  “想你啊,我想看你,总不能在宿舍视频吧?”他说的理所应当,可我的室友都在宿舍打视频。
  “哦。”
  他正在走路,没说话,我接着说道:“你也住酒店么?”
  “你想让我宿舍的兄弟们也看看你的裸体么?”他笑着说。
  镜头里的他应该在酒店的走廊里,走廊里应该没人。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让我住酒店这个要求背后的不怀好意,我甚至不能假装不知道,我似乎应该向他撒娇,向他反抗,但我没有,我觉得说出「谁要给你看」这种话显得很笨。
  「滴」的一声他推开了门,他进了房间。
  “你想我么?”他看着镜头问我。
  “嗯。”
  “真想不通你为什么报那么远……”他把手机搁在了桌上,屏幕里只剩个精美的天花板。“我原来还以为你是故意躲我……”
  我脑子里瞬间出现的话就是「我报这么远就是为了躲你」,可我言行不一,我刚才确认了我对他的想念,我发觉自己很蠢。
  我说道:“为了专业呀。”
  “那是对的,咱们怎么着都能见得着。”
  我没说话,他的话像是在嘲笑我,当然,我知道直爽的他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少年从不患得患失,可少女做不到,也不能做到。
  我以为他会很快让我脱衣服,甚至是对着视频脱衣服,不过他没那么做,我们的交往像是颠倒了,青涩而朴素的情感此刻才初见端倪。
  他让我带着手机、开着视频收拾、洗漱,我也把手机放在一边,偶尔他说他要看我,让我拿起手机,我就拿起手机冲他笑,他在那头也正看着我笑。
  不过他也没正经多久,在我该洗澡的时候,他大大方方的提出了要求,他让我把手机支在边上,他要看着我洗澡。
  “会不安全么?”我问。
  “视频电话而已。”他漫不经心的说,虽然我心有疑窦,但我相信向来稳健的他。
  我想不通他的爽点在哪儿,他一丝不苟的指挥我摆放手机,浴室里本来空空荡荡,没有适合摆放手机的架子,但他精益求精的指挥着我创造条件、不断试验,要让镜头看的到我全身。
  当我终于可以打开花洒,让水流撒我全身的时候,我远远看着远处摆放着手机里的画面,那是我完整的、赤裸的身体。
  我说不出话,我只能故作镇定的洗澡。
  我想起保罗·萨特的戏剧《禁闭》中有一句经典论断“这就是地狱——不能躲避他人的凝视。”
  我虽然有着充足的被凝视的经验,甚至是不能动、完全暴露着自己的姿态,而我明明现在是自由的,却更加惶恐。
  我恨不得我正被绑着。
  我脑中有一根枷锁拽着我,让我不能去关上手机,我身体是自由的,但这种自由却伴随着不安。我收紧自己暴露的躯体,但又不敢刻意的遮挡,我怕被他发觉我的不自然,没有什么是比被看透、却无力反抗更大的羞辱。
  不过他不需要在乎我的小动作和内心戏,手机里传来他轻松的声音:“转过来,手背后。”
  珠链般的温暖水流冲刷着我的后背,我面向手机,双手背后,雾气令我看不清屏幕里的自己,更看不清渺茫的主人。 洗澡(对着视频吃自己的乳头跪着清洗乳房)   “你奶头硬了么?”神启从远处雾蒙蒙的明亮方块中传来。
  我低头看自己的胸。
  平常,我两只浑圆的乳的乳头,像一颗软糖般被一层无形薄膜所覆盖,不显眼的藏于中心,整个乳房平滑而规整。
  此刻,因为他的话,也因为我的心,我低头看去,我的两颗乳头已突破了包裹,勇敢的站了出来,正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主人……它们硬了……”
  “叼起来,用自己的舌头洗。”
  浴室暖暖水雾正如盛夏山雨霏霏。
  我把右手从背后拿出,托起自己的右乳,向右低下头,含住了自己右边的乳头,我轻轻舔舐着自己。
  我心下安稳,果然,有他的命令就好了,有他的命令我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的命令,虽令我更加羞耻,却也令我无比踏实,他的命令正像是我无力挣脱的绳索,逼我顺从,又慰我心安。
  “慢慢洗吧,洗干净告诉我。”
  我对着镜头里的主人,在温热的烟雾朦胧中,认真的吮吸、舔舐自己的右乳,只舔到自己腿有些软,想要跪下。
  我右手背后,拿出左手,托起自己的左乳,向左低下头,再次微启丹唇,含住自己的左乳。
  大概因为满间水雾太热,大概因为内心欲火难捱,我松开吸吮乳头的嘴,用力喘着气,但舌头仍不敢离开乳头,我像一只小狗,一边舔着自己,一边急促的呼吸。
  他不说话,他在做什么?对了,他刚才要我洗干净告诉他。
  “主人……我洗干净了……”
  “怎么洗的?”
  “我用舌头……把两只小乳头……都舔干净了……”
  “重说。”
  我回忆起很久之前的,他的要求。
  “我先面对主人站好,然后双手背后,把胸挺起来,先用右手把右边的奶托起来,然后低头舔自己的小奶头,先吸了几下,然后舔了乳尖,又舔了乳头周围的部分,然后把手背后,用左手……”我事无巨细的叙述复原了刚才的情形,像是写作的细节训练。“……我已经用舌头,把两只小乳头,舔干净了。”
  说这些时,我仍背着手,面对镜头立正站着,等待他的命令。
  他很久之后才说话,我也那样站了很久。
  “洗两个胸吧。”
  我放下背后的双手,生疏的揉起了自己的乳房。
  “跪到镜头前,用浴液洗。”
  我回身取了一手浴液,然后跪到了镜头前,我忘了在地下垫些东西,坚硬的地板硌着膝盖生疼。
  我跪到了镜头前,镜头里是我湿漉漉的裸体半身,和角落里他的一双眼睛。
  他没说话,于是我开始自觉执行他的命令,我将浴液涂向自己的双峰。
  我并不想看屏幕,看他的眼睛亦或看自己的样子,我低着头,认真的看着自己双乳上的泡沫越来越多。
  “挺起胸,打开双臂,看着镜头洗。”他好像发现我的逃避。
  我喘了几口气,看向镜头里的自己。
  “一边洗一边讲吧。”
  我看着镜头里狼狈的自己,想起了自己平时的样子。我们是同一个人,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我所见的此时镜头里的这个人,正挺起着自己裸露的两只浑圆乳房,半举着两只胳膊,一手一只乳,正蠢笨的奋力揉着。
  我喘着气,缓缓说道:“我跪在主人面前,把胸挺到最高,横举着胳膊,正在看着镜头,洗自己的胸……”
  他没有对我的汇报做出评价,我便认真的揉着自己的乳房,我本就光滑的皮肤涂上浴液后,像玉石一样滑,又像蛋羹一样软。
  闪着光的方玻璃里发出了不满意的声音。 表演(被命令跪着挺胸用指甲扫弄乳尖)   “我的胸很滑……”我努力想着讲什么角度能引起他的兴趣,逻辑很简单,我越不忍讲出口的话,他听了越满意。
  “我先揉自己的胸,想象着是主人在揉……我洗自己的奶头,我把它揪起来洗……”我一边说一边做。
  他提意见了,大概觉得我太笨,靠自己无法找到要领。
  他的指示倒也明了,他让我用两只手的拇指和中指,分别抻开左右两只乳头边的皮肤,在用食指的指甲扫动乳头。我按照他讲的做了,当两手的指甲扫过两只乳头的一瞬间,我直感到一种惊叹的疑惑——为什么他会想到这样的手段?
  我想,我是写不出这种感觉的,如果想真正体会,只有亲历一番才能明白。
  跪在镜头前,屏幕里是自己赤裸的半身和脸,胸用力挺出去,抬起胳膊,这样会不自觉的扬起头,横起胳膊,打开两腋,双手回到胸前,两手的无名指和小指收在手心里,大拇指和中指抻按着乳头两边的肉,令乳头凸显出来,用食指的指甲扫着乳尖。
  伴随着自己难以自制的呻吟,我断断续续的描述着我的样子,也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手指与乳头,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主人……我好骚啊……”
  没有声音,他默默的看着我的表演。
  “主人……我能换个姿势么……我好难受……”
  他没说话,我只能一直刺激着自己的乳头。
  “主人……我能摸摸下面么……我忍不住了……”剧烈的心跳消耗了太多氧气,我开始张着嘴呼吸。
  屏幕里响起了他的声音:“是我摸得舒服?还是你自己摸的舒服?”
  “主人……”我想了想“主人摸得舒服……”
  “为什么我看你现在自己玩儿自己奶头快把自己玩儿高潮了?”
  “是因为……这是主人让我摸的,我是给主人表演,才会这么……骚……”
  “你刚才想干什么?”
  “我想……摸摸下面……”
  “想什么?”
  “我想……自慰……”我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小了。
  “不不不,换个词。”
  换什么词呢?自慰有什么同义词?我想到了。
  “主人……我想……手淫……”
  “你想怎么手淫?”
  “我……我……不手淫了。”我的大脑已经宕机,我实在无法再说些什么。
  “好吧,双手抱头。”
  我停下撩拨乳头的手指,双手抱在脑后,十指交叉。乳尖刺激的消失让我宁静,也让我升起一股羞耻的后劲儿,我不敢再看屏幕里的自己,只能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腿。
  “你错了么?”
  “主人,我错了。”我当真觉得自己错了。
  “自己打自己十下。”
  “打哪儿?……”我仍然没敢看镜头。
  “打脸、打屁股,都行。”
  我不知道选哪个,选哪个都好,可我想到「打屁股」三个字时,我的心猛地一震。
  “打……屁股……”
  “好。”他嗤笑一声。
  他慢慢的调整着我的姿势,背对着镜头,跪下,向前爬下,大腿要保持垂直于地面,腰要塌下去,双手向后扒开自己的屁股,手的位置要低,要扒开自己的阴户而非肛门。
  我撅着屁股,手机镜头正忠实的把我的私密之处转化为电信号,发送给万里之外的他。 交代(对着镜头打自己屁股自罚抱头分腿蹲着   这个无比羞耻的姿势其实并没有令我多么难堪。我藏着我的脸,我看不到他,也看不到自己,虽然姿势很丢人,但对我而言并不直观,况且,我的下体对他而言早已不是秘密,我并未觉得有什么问题。
  “好了,自己打吧。”
  我抬起一只手,另一只手还五指扒扯着自己的臀肉,抬起的这只手落下,不怎么疼,我并非故意放水,而是保持这个别扭的姿势,我实在没有能把自己打疼的力气。
  “一下,我错了主人……”“两下……我错了主人”
  打到第五下,发觉有些疼了,于是我换了一只手,原本的手扒回了屁股上,正好揉揉。
  “六下,我错了主人……”……“十下……我错了主人……”
  十下打完,我双手扒回了屁股上,像开始那样,我感到了下体被双手拉开的牵扯。
  “自己打自己屁股还能把自己打湿?”
  “主人……”我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我条件反射般的觉得我一定要回应他。这是他对我多年来的调教成果。“主人……我假装这是主人打的……我就湿了……”
  “这是你自己打的……”
  “主人不打我,我自己打自己……”
  “自己把自己打湿了?”
  “嗯……自己把自己……打……湿了……”
  他没接我这句话,顿了顿说道:“你现在害羞么?”
  “嗯……”
  “我现在可没捆着你。”
  是啊,他没捆着我,我正自己顺从的向他掰着、展示着自己的屁股。
  “我……我听话……”
  “你从小就乖么?”
  “嗯……”
  “嗯,还真是,那你对谁都这么乖么?”
  “我不知道……主人……应该也不是。”我跪撅着屁股,脚趾撑着地,一直保持着双手向后扒着的姿势令我的背有些酸。再有,我像他一样十指纤细修长,但却没有他的手那么坚韧有力,我扒着屁股的手指也已酸了。
  他没说话,他可能就那么看着我,也可能在思考着什么。
  “你站起来吧。”
  我站起来,面对他站好,我的心已经适应了,我不再羞辱于他的凝视。
  但他可恶的总与我心意相通。
  “分开腿蹲下,双手抱头。”
  我按照他的命令做了,于是我的心跳再次加速,再次需要张开嘴呼吸。
  “我真的……”他顿了顿,认真的说出后半句话“害怕,你对别人也这样。”
  害怕么?我想?为什么是害怕?我有本领让他觉得害怕么?这怎么可能?
  “那你对我好点儿……”
  我不善于讨价还价,面对商贩的推销只会说一句「那便宜点儿吧」。如果对方说「真便宜不了啦」,我也只能说一句「那好吧」然后乖乖付账。
  如果他说「我无法对你好,我只会把你当我的玩物」。我也只能说一句「那好吧」然后继续乖乖的当他的玩物。
  “我对你不好么?”他说。像是一句「这还贵呀?」
  “主人对我很好了……”我说。像是一句「不贵不贵,我买我买。」
  他又没说话,他可能正赏玩着我此时耻辱的样子,也可能又在思考着什么。
  “小丫头,我会给你个交代。”
  我有些恍惚,他第一次用这样一个有些亲昵的称呼,平常他都是叫我名字。那么这句话像什么呢?我想,像不像「我再给你拿个小礼品吧!」?不像。像不像「下次我给你便宜点儿!」?也不像。
  我想通了,没有任何一句话能与这句话相像。这个世界上,多得是人给对方“一个价码”,但却少有人能给对方“一个交代”。
  “主人……我想你……”
  我还保持着丢人的姿势,我想哭,但我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情愫。我不愿相信自己是因情愫而悲伤,那样太卑微了,哪有以全身赤裸、双手抱头、分腿蹲着的姿态,来面对情愫的女孩儿呢?
  我宁愿自己是他纯粹的奴隶。
  我强忍泪花,默默祈祷,欺负我吧,继续欺负我吧,不要可怜我,不要给我希望,你已经拥有了我的肉与灵,不要再拿走我的心。
  “站起来,去洗澡吧。”
  我站起身,迟缓的转身走进水流之中。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好好洗吧,洗完了告诉我。”
  “好”。
  身后传来「叮」的一声,他挂断了视频。 审判(对着镜头自慰并说明流程)   我本来悄悄揣着一丝挂掉视频后抚慰自己欲望的心思,但真回到了温热的水流中,我的欲望却溜走了,我只感到一股刺骨的孤独。
  我为什么不和他报去同一所大学?为什么不能早早的认命?认命不就好了么,我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认命了么?
  愤怒的火苗在我心中滋长,那是对自己无力的怨恨,我怪不了他,我只能怪自己。
  我安静的洗完澡,擦干身体,吹干头发。既然我不该想那么多,我便不想了。我已经找到了我的主人,我只要听他的话就够了。
  我找到一个摆放手机的好位置,正对着床的电视旁边有一个置物架,我把手机支在哪里,手机背后的镜头正好可以俯视一切。
  我打开后置摄像头,绕到电视墙另一面检查了拍摄到的画面,镜头的位置比我稍高一些,正好能拍到床前两米有余的空地和不远处的床。无论我站着、蹲着、跪着、躺着,在床上,或是在地上,主人都能看到我。
  我不想用前置摄像头,我不想看到卑微的自己。
  我点开置顶的主人的聊天框,点击键盘旁边的「+」号,点击「视频通话」,再点击「视频通话」,铃声响起,手机屏幕里出现了我自己的脸。
  「叮」的一声,我的脸退向角落,屏幕里出现了他的脸,他正笑着看我。
  “洗完了?”
  “洗完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高兴,我也勉强笑了笑。
  “要睡了么?”
  “睡不着。”我开始把手机放去预定的位置上。
  显然他并没有继续欺负我的想法,他笑的很阳光。
  我切换了摄像头,屏幕里变成了床和床前的地板。
  我深吸一口气,一丝不挂的站到了镜头前,我强迫自己的双臂自然垂在身体两侧。
  他没说话,我也看不到手机屏幕,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他彻底成了虚无中的神灵,只剩下悠悠的神启回荡在我耳畔。
  我正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供奉自己以慰神灵的恩典。
  “站着吧。”
  “嗯……主人。”
  “你觉得我想看你的裸体么?”
  我还是没能忍住,我攥紧了手。“我不知道……”
  他没再说别的,他开始了对我的审判。
  “你自慰吧。”
  我愣了愣神,伸出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下体。
  他笑了:“连自慰都不会么?你是不是被我玩儿傻了?”
  我恍惚的退到了床上,坐在床边,分开了腿。
  “不许去床上。”
  我站起身,看了看面前的地毯,地毯花纹精美,但想来是脏的,我有些懊恼,我为什么没有提前在地毯上铺上浴巾?
  我只好蹲下,靠着床边,对着镜头,分开了腿。我伸手下探,摸到了自己的阴唇。
  “你都怎么自慰的?”
  “我……先摸旁边……然后摸……小豆豆……”
  “你不自己插自己么?”
  “没……”
  我的懊恼与惶恐让我下面干巴巴的,两片小阴唇像是两片橡皮糖。
  忽然,有人敲门,我紧张的站了起来,高声问“谁?”
  门外传来温柔的女声“您好女士,您有快递送到了大堂,我帮您拿上来了。”
  “放在外边吧。”
  “好的,我把袋子放在门边了,有任何问题您可以电话联系前台,祝您晚安。”门外一阵好听的、训练有素的声音。
  我对着手机问道:“你给我买东西了?”
  “对啊,不然我问你房间号干吗?”
  我想起来一开始通话的时候,他问我住在哪个酒店,我说是之前我们一起住过的那家,他又问了房间号,我告诉了他,还说了并不是一起住过的那个房间。
  我从小到大,常常赞叹他、崇拜他的先见之明、运筹帷幄。我不觉得自己迟钝,但他总比我想的远、想的多,他像一只昂着角的领头羊,而人们是低着头的羊群。我心甘情愿追随他。
  “那我去取快递了?”我站起身。
  “去吧。” 容器(对着镜头穿上情趣内衣高跟鞋戴上项圈   我披上浴袍,打开一道门缝,伸手把门口很大一个袋子拎了进来,袋子沉甸甸的。我懒得猜测里面装了什么。
  袋子里是个很大的、欲盖弥彰的黑色包裹,上面还放了一个拆快递的小刀,我怀疑这是他要求店主放的,他总能考虑到一切。
  我脱下浴袍,蹲在镜头前的地上,把包裹里的东西一件件拿了出来。
  “里面应该有一瓶酒精,你可以消消毒。”
  我看到了画着酒精小喷壶的小盒。
  “好……没事……”我没他那种洁癖,我相信我体内生猛的白细胞。
  包裹里是毫不意外的东西,是情趣用品的大礼包。
  稍比较意外的,是里面有一摞纸壳包装的情趣内衣,纸壳上画着穿着产品的外国人。最底下是一双高跟鞋,高度是很难行走的恨天高,设计是充满皮革铆钉的色情设计。我不禁难过,我还不够高么?我又不禁窃喜,和别的女生比,我个子已经很高了。
  我拆完了,站起身,等待他下一步指示。
  “你自己打扮打扮吧。”
  “哦。”
  拆情趣内衣包装的时候,我想这些东西是不是应该洗过再穿。
  不过等穿上了便发觉无所谓,裆部、胸部,都是镂空出来的。
  除此之外,我的身上、腿上、脚上、胳膊上,都被镂空的针织花纹所包裹、修饰。
  我踩进高跟鞋,费力踮着脚。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只是期待着镜头另一面的他会感到满意。
  手机里没有发出声音,于是我继续对自己的装扮。一个小盒里装着两枚铃铛,我把它们捏在了乳头上。有个很漂亮的项圈,我把它系在了脖子上。有个猫耳发箍,我把它戴在头上。有一副丝质长筒黑手套,我穿上了它们。我看到了口球和鼻钩,我故意忽视了它们,它们会让我不好看。
  我站起身,双手背后,凝视镜头,我等待着他的评价。
  他的声音出现了。“双手抱头,蹲下。”
  确实,没有比这更羞耻的动作了。我蹲下,高跟鞋迫使我不得不分开腿,项圈和乳头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
  “你知道自己什么样子么?”
  “不知道。”
  “找个镜子看看吧。”
  我站起身,项圈和乳头上的铃铛及时的响应着我的每个动作。
  我走近门厅的镜子前,我看到了自己。
  漂亮?精美?羞耻?下贱?都不是。
  我看到的是工具。一个空洞的容器,只装载着他人的意志。一个用于取悦主人的玩偶。
  一个危险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我慢慢的抬起胳膊,抱着头,缓缓蹲下,分着腿。
  我看着这样的自己,我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我凝视着,从镜子的中心开始,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扭曲。
  远处「叮」的一声唤醒了我,我起身,嗒嗒的踩着高跟鞋,铃铃的晃着身上的铃铛,我走到手机屏幕那一侧,我看到视频已经结束了。
  我拿起手机,高跟鞋让我比刚才高了大概十几厘米,我不需要抬手去拿手机了。
  “怎么了?”我的消息嗖的一声传去了万里之外。
  “你自己玩儿吧。”他的消息忽的从万里之外来到我的眼前。
  “为什么?”
  “我要睡觉了。”
  “你真讨厌!!!”我本能的快速敲出了这些字,发送给了他。
  他的消息迟迟没有发来,屏幕上是他正在输入信息的提示,我盯着屏幕,等啊等,等啊等,他究竟要说什么?
  提示消息消失了,他的消息还是没有出现。
  他的视频要是晚一秒打来,我就要哭出来了。
  屏幕里他还是那样,正笑盈盈的看着我。
  “干嘛?”我问他。
  “我又不想睡觉了。”
  “你傻不傻?”我假装自己心如止水。 别人(一则生活里的小插曲)   某天,室友李桃酥拉我一起去见一个她的男性朋友,对方已经是毕业了的社会人,在自家产业任职,李桃酥夸他优秀。我没好意思问更详细的信息。
  我暂且给对方取名为「小帅」。
  小帅带了一位女伴儿来找我和李桃酥,女伴手里拎着几个纸袋,可能是小帅刚给她买了不少好东西。
  小帅其实还算帅,只是不算高,我怀疑他穿了增高鞋,他的女伴儿黏在他胳膊上,倒是真的高挑、纤细、漂亮。我,他,还有他带的女伴儿,我们勉强算是一般高。李桃酥是小可爱。
  小帅鼻梁高耸,发质坚硬,光闪闪的横在他额头上,他轮廓分明,脸上估计用了什么紧致润肤水,令他散发着一股精致的气息,他的两只嘴角,像是挂了秤砣一样耷拉着,一副对世间深仇大恨的样子。
  见面时小帅穿了绅装,胸口挺在两个肩膀头的前面,一副锐意进取的姿态,等到了餐厅,他脱下外套后,衬衫紧紧绷在他胳膊的肌肉上,是个练块儿的、像模像样的人。
  李桃酥毫不介意小帅的女伴儿,一直熟络的和小帅嬉笑,看起来两人关系比小帅和他的精致女伴儿更好。
  小帅的谈吐说不上有什么问题,不过他总是不经意的表达出他自以为的世界观、阶级论,诸如「他自己这个世界的人(我理解他指的是有钱人)如何如何,普通人(我理解他指的是没什么钱的人)如何如何,女人如何如何,像我这样年纪小的漂亮女孩儿如何如何。」
  听着他的高谈阔论,看着他下撇的嘴角飞舞,我恍恍惚直出神,我回想起我与主人高中时的一幕——
  我和主人在夏日凉爽的下午并排行走,我找机会表达了我对他的赞美与认可,我夸他聪明、稳重,虽然生在巨富之家,却永远一副随和平常的样子。
  少年的他看着远方,眼睛发亮,他笑盈盈的、漫不经心的答复我:“人都吃五谷杂粮,能有什么不一样。”
  回过神,小帅正扬着下巴点评李桃酥的穿着太过幼稚,看得出来李桃酥并不生气,假意的愠怒下藏着对他的顺从。
  这个故事有一个糟糕的转折点。
  分别前小帅主动要加我的微信,我观察李桃酥的神情,我并不想无故惹到我的室友,受一场无妄之灾。当时李桃酥没回应我的眼神,只是一副聚会时快乐的样子。
  加了小帅的好友之后,我去看了他的朋友圈,里面是一些转发自家产业的研发规模、运营情况、理念培训之类的通稿,也有一些自己写、自己拍的内容,似乎健身之外爱打网球,常思考一些商业经济问题,还有一些世界各地的旅行照片,总之一副典型成功人士的样子。
  转过几天,小帅给我发消息,我对他不好像对其他男生一样熟视无睹、装没看见,我便回了信。他叫我吃饭,说一起吃的几个朋友年纪都很小,大学的、读研的都有。我如果去的话,他就让司机开车来学校接我。
  我问李桃酥呢?他答她和几个约好的兄弟不对付,有些历史遗留问题,所以就没和她说,单独问了我。我说我单独去不好,下次吧。
  第一次没去,第二次没去,第三次我正好在外面,便问了他在哪儿,餐厅的位置正好和我当时在一个区,一家人均上千的西餐厅,我就踩着点儿去了。
  我的座位挨在小帅旁边儿,看他和一帮哥们儿推杯换盏、酒酣耳热。
  我陪着笑吃东西,偶尔和在座的女生交换一些信息,哪个学校?啊,我也是!我是XX学校的!你是学什么的?啊,我有个朋友也是学这个的!你们的专业难吧!我是学XXX的!明年去爱丁堡!我去年在苏黎世!他刚从多伦多回来!
  诸如此类,一些可有可无的信息熵在灯光和香水的熏染中循环累加。
  吃完饭后,我陪着他上了他的保姆车,司机某叔问去哪儿?我赶紧报出了我学校的大名,他没阻拦,醉醺醺的靠在椅背上,仍旧耷拉着他的嘴角。
  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可能就是喝了酒太热,他上车后把衬衫解开一大半的扣子,漏出自己结实的身体,呼呼吹着酒气。我客气一句“回去早早休息吧”。他便开始跟我半诉苦、半炫耀的诉说自己的生活。说到最后,他抛来一句攻略女孩儿之典中典发言:“你和别的女孩儿不一样。”
  “人都吃五谷杂粮,能有什么不一样。”我笑着对他说。他怔怔的看着我,眼睛里流映着车窗外的灯火。
  再后来,他无数次邀请我参加他的宴会,无数次企图留我在外过夜,不过我确实无法说服自己踏入这段旅程。
  我并不是个纯洁的人,正相反,我算得上淫荡。我妄想过自己与还算不错的肌肉小帅的鱼水之欢,但在我的想象中,我想象不出一丝愉悦的滋味。
  让我在小帅面前脱下衣服,暴露自己的躯体?不,不好,很不好,我不想那么做。
  我怎样才能那么做呢?我想我的主人,如果是他命令我「去,站在他面前,把衣服脱掉。」我会去做。
  「挺起胸。」我会做。「分开腿。」我会做。
  「去和他做爱。」我会做么?我不知道,我希望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想来想去,想明白了,归根结底,我只能取悦我希望取悦的人。我的主人。 戏弄(被极限驷马摆起来揪着奶头一晃一晃挠   第二次去他的城市找他时,我心里坦荡了许多,我知道我追寻着什么。
  我平静的离开宿舍,坐上出租车,坐上飞机,坐上他车门会翘起来的车,在和他的欢声笑语中,和他一起去酒店。
  是夜,我们独处与房。我们亲吻、抚摸,他站起身拿来绳子,我乖乖的束手就擒。
  他把我反弓着捆成了一个环,我曾经被他这样捆过,我总是担心这样的姿势我的腰会断。
  双手被翻在脑后,并拢小臂,手腕牵在脖子上,令我被迫向外挺着胸。
  鲁迅先生曾在《无声的中国》中写道:“中国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的,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如果他把我的手捆在背后扎紧,我大概会觉得很不舒服,但如果他把我的手反捆在头后面,令我连敏感的腋下都无法隐藏,令我的每一条肌肉都被绷紧而丝毫无法动弹,我就想和他调和一番。
  “主人……你能把我的手捆在背后么……可以捆紧一点儿,这样我还是只能挺着胸……你还是可以随便欺负我的……我的胸……”
  “不行。”他拒绝的很干脆。
  他把我的腿并拢,分别在膝盖与脚腕处箍下绳索,然后引一根绳,把我的脚腕拉向我的头顶。
  他把绳子拉到了极限,我的脚底已经快要能触碰到我被固定在脑袋后面的小臂。
  “疼……主人……我的腰会断的……”
  “在你的腰断之前,你会先累晕过去,到时候我再给你解开。”他轻巧的像是在和我开玩笑一样。
  宽大的办公桌上,只有我的小腹贴着桌子上的皮面,我的上身向后仰,双腿向前探,我没看过自己这幅样子,想来可能有些滑稽。
  他扯着我一只乳头,向前拽,我便像一只桶一样向前滚。他松手,我失去了向前滚的动力,我便又向后滚,惯性会让多向后滚一些,我的大腿会贴向桌面,滚不到膝盖处,向后的力便消耗完了,我再次向前滚,来来回回,直到他最初扯我乳头所提供的动能全部消耗,等我最终停下,我的平坦的小腹再次稳稳的贴着桌面。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姿势了。”他一边揪着我的奶头玩儿,一边说着。
  我前前后后晃悠,忍受着乳头的疼痛,和被戏弄的羞耻。
  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个姿势,捆绑的方式有很多,但这是最不平等的姿势之一。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把我捆成这样,放我一会儿,我便会因为太过辛苦,哭着向他求饶。
  除此之外,他可以轻而易举玩弄我的所有弱点,胸挺在面前,无论如何挣扎也丝毫躲藏不了,就那么挺着,仿佛期待着他的触碰。仰着头,脖子和腋下也大大的张开,脚心就在身后不远,他伸手就能触到。
  “不说话么?”他仍揪着我的乳头。
  “这样好难受……”我仰着头。
  他伸手去挠我的脚心:“难受么?”
  我痛苦的笑着,一边撕心裂肺的笑,一遍哭喊着「不难受。」
  我一点也挪不了脚的位置,我的脚本来就不可能自己放在那个位置,是绳子把我的脚拽绷在那个位置上。我充其量只能动动十只脚趾。
  挠到最后,我已经笑不出来了,我只觉得脚底的无数根神经在痛苦的撕扯,我喘着气适应,像是岸上窒息的鱼。等他停下时,我已经满眼泪光。
  “主人……求你别欺负我的小脚丫了……我真的受不了……”
  “你这个不算小脚丫,小脚丫没有你的脚漂亮。”
  他第一次告诉我有人恋足的时候我便自己仔细瞧过,我的脚瘦弱纤长,十指干净清亮,脚底有一道弧度优美的脚弓。
  “那你别欺负它了……真的太痛苦了……”我满眼泪花的仰头看着天花板。
  “那你把它放远一点。”
  “我动不了……主人。”如何才能完美的回应这种故意的戏弄呢?我暂时想不出来。 道理(极限驷马中被戴上口枷拍照口水流了一   他坐在我面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我的胸,给我讲了一个道理。
  他问我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玩儿游戏?包括现实中的运动和电脑游戏,他说在他的理解里,广义上的「游戏」,是一种对「真实」的模拟,模拟狩猎、模拟种植、模拟战争、模拟生活,直到模拟出了人都分不清的、假以为真的,真实的经历、真实的胜利。
  他平和的说:“看吧,现在就是一次游戏,一次模拟,模拟我对你彻底的拥有。”他慢慢的摸着我的胸,我侧身的肋骨,我的下巴。“模拟一种真正的占有。”
  “主人,你本来就彻底拥有我。”我仰着头,绳子仍把我绷的紧紧的。
  “嗯……”他发出意味深长的声音,好像不认可我说的话。
  “我也反思过为什么我喜欢这么欺负女孩子……尤其是你,我可能得学学心理学,暂时,我理解这是一种安慰。”
  “别的男生看看黄片就能安慰自己。”
  他哧的一声笑了:“对,开飞机、玩儿飞机模型、看飞机电影,都是对妄想腾云驾雾的安慰,我是开飞机,许多人看飞机电影,差不多。”
  “差挺多的……”
  “但我们都不会飞。”
  “人本来就不会飞……”
  “人本来就彻底占有不了一个人。”
  我突然明白,一个看起来没有占有欲、控制欲的人,才是那个拥有最大占有欲、控制欲的人。这是人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人心里难以掩饰的欲盖弥彰。
  “其实挺有意思的……”他话说了一半,起身拿回一个口枷。
  我乖乖的张开嘴,他把口枷放进我嘴里,缓缓撑开,我的下颌骨咯吱一下被撑到了底,金属杆抵着我的牙。
  我想告诉他,如果他不想听到我说话,我就不说。可已经来不及了。
  他伸出指头,探入我的嘴,轻轻的触碰我的舌苔。
  “啊……啊……”我只能发出一种音调很平的、听起来很蠢的呻吟声。
  我的口水不受控的从嘴里流出来,淌在下巴上,落在胸上,滴在桌子上。
  他拿出手机,把镜头对准了我。
  “啊……啊……啊……”我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发出这种声音。
  “其实挺有意思的……”他收起手机“其实太笨的人,也好拥有,我知道,只要我愿意,很多人其实没得选,我什么都不用做,她们就巴不得凑过来。”
  “可是人啊……”他用手指蘸了些我嘴里的口水,又拨弄我的乳头“总是贪得无厌的想要玩儿下一关,我这关都过了,为什么还要玩儿一遍?”
  我想,我这一关你也早就过了呀?你为什么还在玩儿?可我说不出口。
  “就是你这样机灵的,每一片羽毛都闪烁着自由的光辉的,关起来才有意思……”他再次揪着我的乳头,让我在桌上晃悠起来。
  “就是看起来清纯可爱、冰清玉洁的你,变成这个样子,才有趣呀……”
  他开始用手扇我的胸,他打的并不重,只是胸被扇的左右甩,还要一直挺在哪儿令我很羞耻。
  “啊……啊……啊……”
  他站起身,脱下裤子,按下我的头,环状的我向前滚了小半圈,他把肉棒放入我的嘴中。我想说「把我的口枷摘了吧,我可以好好做这件事。」
  “唔……唔……唔……”
  他一下一下按着我的头。 盘点(“这些我捆过你的姿势,你最喜欢哪个   他一阵颤抖之后,抽身离开,可我还被迫张着嘴,仰着头。嘴里盛满了他留下的东西,正在丝丝缕缕从我大张着的嘴里,流向身上。
  我眼巴巴的瞧着他,像是在向他展示我嘴里盛着的东西,希望通过我的忠诚,得到他的怜悯。他慢悠悠的摘下了我的口枷,我得以让酸疼的口腔缓缓合拢。
  我把嘴里剩下的这些黏腻的东西咽了下去,这是他奇怪的爽点,我心里清楚,这些东西虽然来路不正,但成分确只是附带着一些他的基因的、清洁的蛋白质而已。我何苦不在这些小事上让他念我的好。
  我的脸被自己的眼泪、口水及出自于他的液体,弄得乱七八糟,黏黏糊糊,可我仍要将这样的一张脸高高仰起,只是为了缓解一丝背痛。
  “主人……我的背……真的要断了……”
  他无视了我的话,把我留在原地,独自去了卫生间,我听到水龙头的噗的打开,没过一会儿又突然停下,他走回来时,他已经穿好了他的裤子。
  “主人……真的好疼。”我拧着眉头,挤出几滴泪来。
  他站在哪儿,摸着我向上的脚趾,一颗颗摸着,像是在摸一颗颗串珠。
  大概是某种心理因素,只要他在触碰着我的身体,我就没那么疼。可能我的大脑运转能力有限,处理了他触摸的信号,就来不及处理疼痛的信号。
  不过他还是给我松开了一些,没有解开我,只是没有将我的脚和背之间收的那么紧,他解开了绳扣、又系上,我还是一动不能动,但好在我的大腿可以挨到桌面了。
  他坐回我面前,照旧去揪我的乳头,不过我晃不起来了,他把我的胸向外扯,扯的我很疼。
  “看吧,这样就没那么好玩儿了。”
  我努力前后挣扎晃悠几下,努力给他于刚才相似的物理反馈。
  他被我逗笑了,我也跟着他笑了。
  “主人……你给我解开嘛……”我冲他撒娇。
  “想要么?”
  “嗯……”
  “想要什么?”他似乎忽然反应过来这是个搞DIRTY TALK的好机会。
  “想要主人把我解开……然后……操我……”
  他笑了,他的笑让我担心我是否说的太过轻而易举,令他觉得其实火候未到。可我说出这句话时,却是纠结的经过了一番天人交战,真的不像看起来那么容易。
  “我觉得不欺负你,就没那么有趣了……”他毫不遮掩的表达自己的态度“你喜欢什么呢?”
  “我喜欢你温柔一点儿……”
  “就说这些我捆过你的姿势,你最喜欢哪个?”
  我瞬间回忆出几次难忘的经历,可难忘不等于喜欢,难忘是因为太过于折磨或是羞耻。
  “我不知道……”
  “那你说哪个最不喜欢?”
  “现在这个……”即使绳子没有那么紧了,我的背、胳膊和腿仍然很累,一直昂着头让脖子有隐隐要抽筋的感觉。
  “嗯……”他发出了没有内容的、用来思考的声音。
  他的手指围着我的乳头打圈,神情像是在发呆,我被他的手指撩拨的很痒,甚至连心也有一些痒。
  “主人喜欢这样欺负我么?”我努力向下调整脖子的角度,望着他。
  “嗯。”他双目空空的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为什么喜欢把我捆成这样呀……”无论怎样,我想加快此刻的进程,被这样捆着太辛苦了。
  “你说。”他果断的把问题丢了回来,没有一丝思考的痕迹。
  “这样……玩儿我的胸……方便……”
  “不止。”他手指轻轻撩过我的乳尖,直痒的我开始本能的、无意义挣扎。
  我知道他想听到什么,他比谁都清楚语言的力量。 酷刑(在折磨中被迫以耻辱的语言解构自己而   “这个姿势放着我……我特别难受……所以就会特别乖……特别听主人的话……”
  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他的心,所以我知道我要不要继续讲,以及继续讲什么。
  “把我捆成这个姿势……不仅玩儿我的胸方便……揪着我的奶头让我前后滚……惩罚我的脚丫也很方便……我不能躲……越躲越疼……”
  看他的样子,似乎我还没说完整。
  “还能玩儿我的……舌头……”我实在说不出「操我的嘴」这句话,这无关羞耻,而是「操」这个字被我们的常用语境赋予了一种宏观的不文明,不适合这种气氛。
  “但这个姿势……主人……玩儿不了……我的下面…要不要……换一个姿势……”我低声下气的建议道。
  他站起身,站到我身旁去摆弄我身上的绳子,我以为他要给我解开了,可「簌」的一声,绳子被抽紧了,我的脚再次被紧紧拉向我的背,我的腿再次离开了桌面,我又成了一个只有胯部能贴在桌面上的、立着的环。
  “啊!主人……疼……”
  我不敢再看他了,我心里升起了巨大的委屈,明明我已经这么讨好他了,可他还这样欺负我。
  我眼泪含着泪,昂头看着天花板。我心里生出一种无能为力的恐惧,共鸣着着我身体的折磨。
  他没再坐回我面前,而是坐到了我身后一边。他有一张温和的少年脸庞,我看着他,就会忘记他是个多么残酷的人。现在我看不到他了
  他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继续讲吧。”
  我该说什么他才能饶恕我呢?我带着一丝哭腔,把我的心肠都掏了出来。
  “主人喜欢……把我捆成这个姿势玩儿我……可能因为……我这个姿势很骚……这样捆着我,我的一对儿大奶……只能挺的高高的,挺在主人面前……主人愿意玩儿一会儿我的奶……能揪着我的奶头看我在桌上前后晃……主人不想玩儿了,我也挺着胸,想着……等着主人玩儿……我要是奶头痒……只能忍着……心里悄悄的求主人捏两下……”
  “主人现在不玩儿我了……我也不能动……只能等着主人……”
  “脚丫也是……我的脚心就放在头后边儿……我要是不乖了……主人随手就能……调教我……把我调教的很乖……很听话……”
  “这个姿势……就是专门玩儿我、惩罚我的,不是用来……用来操我的……”
  “脸……我的脸是离主人最近的部分……主人可能是想看着我……看我的羞耻的表情……”这些荒淫的表述,领我进入了荒淫的氛围,于是我领悟了这一新的角度,看待荒淫的自己。
  身后传来动静,他起身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脸:“好像是这样。”
  “我这样好看么?……”
  “好看。”
  “主人……我要喘不上气了……你放了我吧……”
  他走到我身旁,松开了连接我脚与背的绳子,我的上身和腿同时缓缓落下,他彻底松开了那道绳子,我的头和脚都降落在了桌子上。
  虽然我的胳膊还背在头后面儿,有些难受,好在躯体可以放松了。我趴在桌上,从头到脚的无数条肌肉都辛苦了太久,它们一瞬间获得了解脱,都忙不迭的瘫倒下来。
  我侧着头、喘着气,像是完成了一项运动,又像是结束了一场酷刑。 观赏(一场普通的性爱描写—1开场部分)   古今中外的文学家不乏描摹女人,描女人的胸臀肩腰,摹女人的一颦一笑。
  徐志摩、郁达夫这些男人写女人,丁玲、张爱玲这些女人也写女人,曹植写,曹雪芹也写,伍尔夫写,马尔克斯也写。
  好像女人天生就注定被观赏,且总能被观赏出一番滋味来。
  不过,这时,我在观赏他,观赏少有人落笔描摹的雄性之美。爽心悦目之时,脑子里却飘不出什么名言佳句,突然发现,写男人的笔墨,历来用的太少。
  我靠在床头,用被子掩着自己,我看着他洗澡出来,浴巾绕在腰上,正用毛巾擦头发。
  他湿着头发时格外好看,像是不畏风雨,像是大汗淋漓,大丈夫不拘小节,明明他只是刚洗了个澡,却像是完成了什么大事,他似乎是万年前部落里的雄性,跋涉几十里,带着风霜雪雨之气回来,为等他们回来的姑娘们,带回刚猎到的肥美的鹿。
  “看我干吗?”他扔下毛巾,双手垂在身体两边,眉毛上挑,明亮的眸子里有一丝不屑。
  我躲开他的眼神和质问,继续品鉴他的上身。
  他好看的脸以下,是他清楚的锁骨,一左一右,像一道分割线段,提醒我下面便是他的身子,是我着重要看的地方。
  他缓步走向我,一会儿,我要双手扣在他的两道锁骨上,于他身上栖息。
  他的肉坚硬但不硌人,像是经过万次捶打的年糕一样筋道,或是像刚要融化的硬糖,表面缓缓流淌一层浓稠的糖浆,无数支花蕊中归拢而来的蜜,带着一丝山间的清气,在溪底的鹅卵石上流淌。
  他肩膀周围的几块肌肉,像是古老的大陆,碰撞、隆起,聚起座座山峦,洒落道道阴影。他平坦而宽阔的胸,像一面结实的鼓,他坐到我身边,我使劲砸下去,便传来轰轰的响。
  他没拦我,我便又窜到他的背后,薄薄一层肌肉裹着他的肩胛骨,我摸着他的肩头然后滑落,用头顶抵着他的腰,像是对着一面神圣的墙祈祷。
  我缠在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绕向他的脸,他的下巴向上抬,眼眉却向下坠,他仍还是他的样子,但他的呼吸全变了。
  我掠过他的呼吸,游向他的脸,我像一只松鼠,伴着雨中松针的味道,游荡在松林间,寻找我的果实。
  他抬手环住了我的腰,我一激灵,发觉自己又被他捉住了。
  “你今天别欺负我。”我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已经比他少时更加深邃。他也看着我,没说话。慢慢的,我分了神,开始打量起他长长的睫毛。
  慢慢的,他的胳膊从我腰上挪开了,我不再被箍着、拴着,我得到了他的赦免,一点点被允许的自由,给了我继续探索的勇气。
  终点只有一个。我的身体向床上退滑回去,我枕着他结实的大腿,用手指轻轻勾开了他腰间的浴巾。他的阴茎弹向我面前,晃晃悠悠指着天。
  我伸手去摸它,它滚烫、坚硬,像是正怒火中烧,憋着一股狠劲儿,待要去厮杀,去征服。
  我瞧着他阴茎底部那一根线,像是从地下长出来,直长到头,连着顶部小小的口。我一寸寸摸着它的皮肤、血管、筋脉,感受着它的灼热、坚硬、挺拔。
  我侧仰起头,看着他,他也正低头看着我,我拿手比这他的阴茎:“好大呀……居然能放进我的身体里……”
  他似乎嗤笑了一声,没说话,只是抬起一只手摸着我的头发。
  “我第一次见它还觉得有些吓人。”我看着它,我已经很熟悉它的样子了。“现在我还挺喜欢它的……”
  我抬眼偷瞧他眉眼,他没什么反应,还是刚才那样低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转身趴下,支在他腿上,他的大腿那么硬,想来是不怕我压的。我用双手攥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扯动,我认为这样他会舒服。
  他干脆双手向后撑靠,给了我操作的空间,我双手套动了几合,胳膊已然发酸,而他的阴茎却无甚反应,只是在小口处漾出了点点晶莹。
  我翻身爬起,骑跨在他腿上,他的阴茎夹在我们身体之间,正暖暖的烘着我的腹。我勾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身上,他没向后倒,还那样撑着。
  我双腿发力,向上一探,咬去他的嘴。
  我喜欢他,喜欢到愿意吃他吃过的食物,愿意喝他喝过的水,我愿意与他唇齿相交。
  有赖与他的残酷,我几乎没有接吻的经验,我以为他能领着我,可他却也无比生涩,我们只是胡乱的将舌头搅动在一起,大快朵颐的品尝着对方。
  他的胸膛开始缓缓的、连绵的起伏,我乘着他起伏的胸膛,上升,下降,宛如在云端轻盈的行走。
  他直起身,两只胳膊勾住了我两条腿,直接站了起来,我环着他的脖子,贴在他滚烫的身上,我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身体的脉搏,他的肌肉变的愈发坚硬,也流淌着愈发躁动的血,我双腿钳住了他的腰,而他仍纹丝不动,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
  “不能欺负我。”我环着他的脖子,向外抻出身,紧紧盯住他的眼睛说道。
  “好。”他温柔的看着我,像是许下一个认真的承诺。
  【作者预告:这两天没有sm了,记一场普通的性。】 厮磨(一场普通的性爱描写—2)   我挂在他身上,他带着我悠悠荡荡到了床头,慢慢的降落,我的背触到了床上,我仍不愿从他身上下来。
  他笑着用指头挠我的腰,我笑着松开环着他的胳膊和腿,陷进了床里。
  他支在我身上,眼角含着笑,慢慢的接近我的脸,没等我迎上去,他的唇便又贴上了我的唇。
  他慢慢开口,我也急忙跟上,于是他的舌头游进了我的嘴。
  他滑嫩的舌头像个淘气的机灵在我嘴里钻来钻去,我的舌头便是他的精灵朋友,陪着他一同在我口中游荡。
  逛腻了我的家,两个精灵朋友便去了他的家,是我要去的,我把舌头向外伸,于是他打开家门接纳了我。
  他吸着我的舌头,用他的舌尖骚动我的舌尖,我想躲,躲去左边,他便舔着我的右边,躲去上边,他便撩着我的下边。
  我把舌头抽了回来,他的舌头便跟着我回来,像是闯进我家,翻遍每一个角落。
  我呜呜叫着,他吸吮着我的舌头,品味着我的呻吟。
  他好像累了,慢慢的抬起了头,我被他的气味包裹着欲仙欲死,我怕他走,但我没力气勾住他。
  “主人……我不行了……”
  “嘘……”
  他再次俯下身来,用双唇吻我的脖子,向下,一寸寸吻去我的胸,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
  一阵电流从我的乳尖发源,一瞬便击中我的心脏,我双臂忽然有了力气,抱住了他的头。
  我把他按在了我的胸上,他的嘴满满的包着我的乳,乳头在他口中,正被他口中的精灵戏耍。
  我紧紧夹着腿,一口一口深深喘着气,我紧紧搂着他的头,怕他就要离开,又想让他别舔了,太痒了。
  他升起一只手攥住了我另一只奶,抬起一只手指开始搔弄我的乳尖。一道电流变成了两道,真震的我腰向前弓,浑身发颤。
  他的手松开了我的胸,滑向了我的两腿之间,我早已水流成河,我顺从的张开了腿。
  他拍打我的阴户,就像打在水上,一下一下解痒的快感传来,与正被他吸吮的乳头合为一处,在我脑中冲撞,又瞬间窜向我的脚尖……
  他一根指头探进了我的身体,在我体内打弯儿,向上顶着我的小腹,他的手指有着不容违逆的力量,我身体里的每一块肉都无力抗衡,我只能被他那根手指操纵者,一声一声的叫。
  可能是我淫叫的太厉害,他松开了嘴,头向下滑,深深地吸气,好像在闻我的味道。
  “你真够骚的。”
  他的手指还在我身体里,我弱弱的争辩:“是你从小……把我调教成这样的……”
  “调教成什么样?”
  “调教的……这么骚……”我想了想“你用手指……插在我里面……你一弄……我就叫……”
  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发力,好像正纵撑着我的阴道。
  我只能“啊”的叫出来,孙悟空钻进了铁扇公主肚子里,我只能求他。
  “主人……别玩儿我了……”我眼巴巴求着他。
  “翻身。”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把屁股撅起来。” 交媾(一场普通的性爱描写—3)   我以前以为,我会听他的话,是因为他捆着我,拴着我,给我戴着电击项圈,我不听话就会受罚。可当我身上什么束缚也没有了,我还是会听他的话。似乎执行他的命令,会让我觉得心安。
  有赖于他不厌其烦的调教,我是很会撅屁股的。大腿要九十度垂直于床,腰要尽可能的塌下去,以至胸贴着床,头陷进床里。
  撅起屁股后,我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向后抬起胳膊,扒开屁股,他之前都是这么要求我的。我成了巴普洛夫的狗,母狗,我为我的想法感受到了剧烈的羞耻,于是我忍住了这下流的冲动,只是紧紧用手攥着床单。
  我感受到我的臀肉正被他用阴茎敲打,似乎是打针前护士姐姐为皮肤做的消毒,可是,马上要进入我身体里的不是尖细的针管,而是粗硬的肉棒。
  他一手扶着我的屁股,另一手大概正攥着自己的肉棒,我感受到他肉棒的顶端,正贴着我的臀缝,向下滑落。
  他的肉棒停在我的穴口,稳稳的落在哪儿,他只消向下一压,便能抵进我的花心。
  他不着急,就在哪儿放着,看着我一股一股往外漾水,他喜欢这样戏弄人心。
  “主人……我不行了……啊……”
  我话没说完,他便忽然插了进来,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我险些向前栽倒。我载不下去,他两只手像两把铁钳,死死箍着我的腰。
  他慢慢的,一寸一寸前进,抵达了我身体的终点,我向后抬手,想要阻止他顶疼我,可我的力气和这别扭的姿势,令我根本与他抗衡。我只能被他掐着腰肆意的使用。
  我想我如此淫荡的人,从设定上来说,大抵是很耐操的,可造物主似乎是弄错了什么,让我被他捅一下,就好像要生了天。
  他掐着我的腰,慢慢退了出去,我分不清是他退了出去,还是他用手把我“拔了出去”,我没有一丁点儿控制权,一切都被他所掌握着。
  他的阴茎慢慢向后退,我不明白,进与退,同样是阴茎对阴道的「摩擦」,为什么感觉却截然不同,随着他的肉棒慢慢离开,我心里生出一股空虚迫切之感,我想让他快些再进来,可就像我阻止不了他进来一样,我也阻止不了他离开。
  我只有叫,不停的叫,像一只饥渴的雏鸟,来获得大鸟的关心。
  他又一次插入,又一次慢慢顶开了我,把我装的满满当当。
  他又一次抽离,又一次渐渐离开了我,让我一点儿留不住。
  他一下一下抽插着我,他胯下,一对睾丸啪啪撞着我的屁股,在剧烈的快感之中,我昏乱的叫着。
  不知道他操了我多久,他松开我的腰,把阴茎彻底拔了出来,没了他双手的把持,我直接扑倒在床上,喘着气。
  他扒着我的肩膀把我翻了过来,灯光晃眼,我抬起胳膊遮住光,我不需要隐藏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早就彻底属于他了。
  我眯起眼瞧他,灯光闪耀之下,他宽阔的胸膛上沁着点点晶莹的汗珠。
  他攥住了我的两只脚,将我的腿曲着分开,他向前了几寸,调整角度,又一次插了进来。
  我早已被他操的天地颠倒,像是酩酊大醉之人,不在乎再多喝几杯。
  他先是双手攥着我的两只脚踝,把我的腿分开操,然后又把我的腿合上,握着我两只脚,把我的腿弯曲并拢收在身前,只留一个肥屁股给他用。
  时间不存在了,我沉沦与肉欲的混沌中,快感一股一股袭来,撞的我晕头转向。
  我迷迷糊糊听他说,要让我抱住他,我瘫在哪儿一时动弹不得,他拉起我的胳膊,放在他肩膀上,又搬起我的腿,甩去自己的腰。
  我用我仅剩的力气扣紧了自己的胳膊和腿,他一手撑着我的背,一手端住了我的屁股,随着他的一声闷哼,他直接把我凭空抱了起来。我的头被我沉沉的长发向下扯着,我才想起来,脖子也要使些力气。
  起身后,我伏到了他肩上,他腾出的那只手,也托去了我的屁股。
  他发力将我托起,又泄力让我落下,等我感受到下体剧烈的鼓胀,我才想起来,他还插着我。
  我的双腿盘着他的腰,本来已经软了,但此时我不敢不用力,他的肉棒插着我,不用力我就会彻底落下去,我不怕我会压坏他,他钢筋铁骨不怕我这酥筋软骨,我怕他会捅穿我。
  我直起腰身,我俩鼻尖碰着鼻尖。
  我看着他,迷离而沉醉;他看着我,朦胧却明锐。
  他开始大口喘气,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双臂托着我很累,无所谓了,想来他也是幸福的。我拥有他,是我的福气,他拥有我,也是他的造化。
  他开始低喘,双臂开始发颤,他大概刚刚射进了我体内,他所有的肌肉都绷的像铁一样硬。
  他双臂一松,把我扔回了床上,我像一滩烂肉一样散在柔软的丝质床垫上,陷在柔软的包裹中,不受控的一阵阵打颤。
  【作者注:这一趴结束了,主线剧情明日回归】 世面(关于他去逛淫趴的小故事)   我们一边逛商场一边小声的聊天,他的形貌本身就很惹眼,聊这种话题更要小声。
  之所以是「他」惹眼而非「我们」,是我自觉商场里好看的女孩儿太多,而高大英俊的男孩儿却很稀有。
  他说他参加了朋友的聚会,十分见世面,我挽着他当捧哏,反问「你还有什么世面没见过」,他说「挺多的,好多好世面都没见过,见的都是坏世面。」我追问「怎么坏了?」他说「他们在屋里开淫趴。」
  我长出一口气,觉得有点无语,不过仔细想想,他的生活总是匪夷所思,我应该早就习惯了。
  经他讲解,相比商K,这些有钱的小伙子自己开展的淫趴活动更自由,省去了许多繁文缛节。
  比如在商K里想要和陪酒的姑娘来点儿实际的,还需要博弈、拉扯一番。而想要落实谈判结果,还面临场地的限制,当下不好尽兴。
  而在自家别墅里,邀请的兄弟都是性情中人,像丘吉尔和罗斯福似的,「我对我的朋友没有秘密」。而姑娘们也都披肝沥胆、光明磊落,既然来了,便来都来了。
  我问他“这些姑娘都什么人啊?”他平淡的说“外围吧,应该也有混夜场的,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人。”他还补充道“有些人玩儿换妻,那是另外一码事。”
  我一时接不上什么话,世界本就有这破破烂烂的一面,无关他说与不说。
  “那这些姑娘为什么来呢?”
  “挣钱啊。”他理所当然道
  “能挣多少啊?”
  “万把块吧。”
  “不多啊……”
  “多不多看分谁了,她们商K里站一晚上等人选,被选中了,陪老头喝一晚上酒,被揩一晚上油,这是素质高的,素质差一点儿的,甚至被扣一晚上逼,这也无非小几千块,这还算好场子了……可好场子竞争也大,姑娘们呜呜泱泱,站一晚上可是没人选,进不了房,踩着恨天高在休息室里玩儿一晚上手机的比比皆是。”
  “你怎么知道?”
  “听人讲的。”
  “你啥朋友也有。”
  “就这些朋友带我见的坏世面。”
  我想了想“所以她们就去当外围了?”
  他笑了,好像是笑我没见过世面。“能当外围的不会去陪酒的,这是两回事。”
  他又补充道“消费商K的,是小老板,消费外围的,是大老板。”
  “你是大老板?”我讽刺道。
  “我就是好奇心重。”
  他想了想,继续讲道:“也不一定,这也不是规定死的,皮肉行也没门槛,买的有钱就行,卖的好看就行……你可别把你自己带入进去想,她们的价值观自有一套逻辑。”
  “那她们来干吗呢?”
  “来服务呗。”
  “你也……玩儿了?”
  “我洁癖,玩儿不了。”他看着我,一副狡猾的表情“我只能玩儿干净的。”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
  我说不出话,他便接过了话头:“一开始我没说去,我明说了这种东西我和他们玩儿不到一块儿,甚至明说了到时候我扫了兄弟们的兴,大家朋友没得做了……可是对方盛情难却,明说了一切随心,来看看也有点意思。”
  “你就去看了?”
  “我问了,「不会都是去看你的吧?就你自己一个人变态吧?找一堆哥们儿看你做爱?」”
  我被他的表演逗笑了。
  他接着说“然后对方把参加的人跟我说了一遍,我还是去了。”
  “为什么?”
  “有几个人颇有来历,我还是想结识一下,万一以后有用,XXX,他是YYY的儿子。”
  “那是谁?”
  “你上网搜。”
  我掏出手机输入了YYY的名字,看完后焕然大悟“哦……”
  “有他在,即使被警察端了也好处理,是吧。”他笑着说道。
  我从他身上下来了,双手抱着胸,我并非嫌弃他品行不端,我只是有太多事一时想不明白。
  “那她们,就那些来服务的女孩儿,是按服务项目收费的?还是一口价?”我真诚的提问。
  他笑着,没回话,半晌后收了笑,半认真半戏谑的告诉我:“不知道,但是,这些人,这些有钱的家伙,他们不仅是有钱,还都是使钱的高手,别人不好占到他们便宜。”
  “看来我以后不能干这个。”
  “不能干,不能干。”他盯着我,表情复杂。 酒器(淫趴里都是怎么玩儿的纪实—1)   后来他又绘声绘色的讲了现场的状态。别墅是赫赫有名的别墅区里的一栋,姑娘们早早由贴了黑玻璃纸的保姆车分批送来,得开进院子里再下车。她们不能自己大大方方来,否则会坏了上流社区的氛围和体面。
  她们的随身物品都留在一楼走廊里,走廊里有个精美的大衣橱,橱子里镶着铁网,是个巨型的法拉第笼,屏蔽了电子信号,上楼之前还有人拿探测器检查。
  从下午开始,姑娘们就陆续到了。姑娘们一共大概二十几号人,一开始都在地下室里,一个装着监控的大休息室里等,她们被收走了电子产品,无聊便相互结识、攀谈。
  他对我转述了派对组织者的特别趣味。组织者在房间里看着监控,看她们衣着体面仿佛名媛聚会,听她们聊天,听她们相互炫耀仿佛千金上流。组织者会注意到那些最出挑的,和那些聊的最火热的组合,在后面的游戏里,让争相炫耀的人争相做狗,看她们相互赤身裸体、面面相觑的尴尬眼神,有着十足的乐趣。
  我对他表示真够变态、真够欺负人。他说这些混世魔王,根本不把人当人,不是夸张,是真的打心眼里觉得人分叁六九等,下等人不是人。
  他讲他和一个朋友一起最后到的,先来了叁个人,算上组织者,一共六个人。
  巨大的四方客厅里,正中心是一张大概边长五米的「口」字形玻璃矮桌,「口」字桌「口」的中间,按理说是要拜些装饰的,但此时只是块儿空地。桌子上转着圈的摆着成山的威士忌和雪茄,还有错落的精美小盒,盒子里装着「草」。矮桌四周围着几组长短不一的意式矮背沙发,他说自己没没打算左拥右抱,于是坐了一张最窄的单人座。
  桌椅之外到墙面的广大区域,围着那些准备已久的姑娘们,她们一个个亭亭玉立的立在那儿,千姿百态,唯一相同的,是她们耳朵里都带着橙色的静音面耳塞。
  “你们还聊商业机密?”我问道。
  “不认识的朋友间互相介绍啊,不好让这些人知道。”
  “这人还挺缜密。”
  “那是老玩家了啊。”他赞叹道。
  他说「聚会是循序渐进的,最开始他们先从身后挑1-2个陪着,就是简单的烟、酒、草、聊天。」
  “等等,你们六个人,就算每人找两个姑娘陪,才十二个,二十多号姑娘,浪费一半。”
  “是这样。”
  “没被选中的有钱么?”
  “有啊,就是没有更多的了。”
  “她们就一直站着?”
  “总有一直站着的。”
  “那不挺好的。”
  “那她下次就挣不上这份儿钱了。”
  “居然还搞优胜略汰。”我十分惊讶。
  “在大公司工作,也是这样啊。”
  我觉得有些好笑“岗位互补替代制,AB岗吧。”
  他也笑了“有点儿像。”
  他继续往后讲,在他们哥几个酒酣耳热之后,组织者站起身,让刚才陪酒的姑娘们站回原位(除非有人特别要求留下),组织者转着圈用动作比划,示意那些沙发后待命的姑娘们把耳塞摘掉。等姑娘们或看到他的提示、或走神了被旁边站着的姑娘推两下提示,都把耳塞取下之后,他便开始发号施令了。
  第一个命令是,所有姑娘都把胸露出来,但不能脱衣服。
  经他讲述,当时他们什么也不聊了,纷纷深抽一口烟,深押一口酒,只顾得上扭头四处看,看的眼花缭乱。
  穿吊带连衣裙的最方便,吊带一褪,连衣裙脱去腰间,胸罩向上或向下一扯,双乳便露出来了。穿小香风的其次,解开外套扣子,把内搭和胸罩向上撩,双乳也便露出来了。最难的是穿窄领套头衣服的,上半身所有衣服都堆在脖子下面,看起来很不色情。
  这时候,这些姑娘们,便已不敢和之前聊过天的朋友眼神交汇了。
  组织者要求每个姑娘都手背后,把胸挺的高高的,方便人选。组织者又和朋友们说,每个人都选一个,必须选胸大的,当「酒器」,不拿杯子喝酒了,喝酒只能喝「乳杯」喝「高山流水」。
  “你选了么?”
  “我也不能这么扫兴吧……我选了个最白的,看起来卫生……”
  “高山流水是什么喝法?”
  “就是把酒浇在姑娘胸口,然后把她两个奶头向里揪,喝胸缝里流下的酒。”
  “啧啧啧………”
  “我可没喝。”
  “那人家不劝你?”
  “劝了,我随手把雪茄灰往她胸口一弹,说「这个杯子弹烟灰了,我还用原来的吧」。然后大伙儿还一阵儿叫好。” 消费(淫趴纪实-2)   那一次后来发生的事先按下不提,因为第二次,我也去了。
  起初他问我「你要亲自见识见识么?下次我带你过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后来我以为他想看我被众人奸淫,最后经他解释,我才相信我去了以后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说来玩儿的所有人,都不是笨蛋,不会搞混消费者和被消费者。派对并不是男性消费女性的派对,而是付钱的人消费赚钱的人的派对。
  我若是以朋友身份去,不用站着盼人选,不用听命令露胸手背后,不用被人当成酒杯或者烟灰缸。
  再有,我严重怀疑组织者办淫趴是为了获得这些贵客的把柄,但他不以为然,他说组织者这种掮客,类似爱泼斯坦,虽然段位还没那么高,但假如东窗事发,不必是录音录像,哪怕是说错了话,也多的是人让他人间蒸发。各行有各规,吃别人做的饭,不必怕人下毒。
  大概他看我纠结,又说再找一个富婆朋友一起,我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几天之后,我坐在他所描绘的大厅里时,发现这里比我想象的还要豪华、宽敞、明亮,桌上的酒有无数种,隔壁房间里还有调酒师。
  他在我左手边的沙发上,另一位女生,他嘴里的“富婆”朋友在我右手边,她是在我认知里,属于极漂亮的女生,没怎么打扮,兴致勃勃的勾着嘴,坐在那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眼就是纨绔的大小姐,好像从来都不屑于扮演弱者。
  我也见到了组织者本尊,相貌平平,但气质很好,身材居于胖和壮之间,看起来十分敦实,他坐在沙发边儿上,不倚不靠,说话时总挥着两只长胳膊,带着指间的雪茄飞舞,一副江湖中人的做派。
  主人介绍我时,没讲我和他是什么关系,而是点到即止的介绍了我的家庭背景。等小饮几口,人都互相介绍过、嬉笑过了,组织者发话了,让「兄弟们验验新货」又补充「两位姑娘随意」,话里话外,我们是「姑娘」,他们身后站着的是「货」。
  富婆恐怕看我有些呆,和我对一个眼神,便把我们身后的八位帅哥统统招呼到身前站着。
  我侧头看另一边的主人,发现他正站起来,和那伙人一起笑着掂每个女孩儿的胸,点评每个人的身材。
  我看回帅哥们,不知道这些人是富婆的安排,还是组织者的心意。
  “妹妹先选。”富婆发话了,语气平常的就像是递给我一张菜单。
  我干咽一口,挨个打量,发觉他们风格比较同质化,都是大男孩,都弄了头发、有些淡妆、穿着时装西服、统一的练习生风格,一时有些分不清谁是谁。
  我选了一个最“小”的,个子不高,有些幼态,他并不是我平常会关注的类型,只不过当时当下,我确有些希望这个看似小弟弟的男孩儿陪我。
  富婆也选了一个,是正对着我的,可能是最帅的人。他两出列坐来我们身边,富婆继续指挥。
  “你们六个原地做俯卧撑,五十个,自己数着。”
  她转回头找我“来,咱们先喝。”
  又转回头看他们“让他们先热热身、出出汗,对吧。”
  我没反应过来,刚选的小可爱已经转到我面前,半跪着为我拿来了酒。
  富婆浅酌一口“你喜欢小弟弟么?”
  我陪笑“也不是。”
  “小弟弟你欺负他有意思,这种类型很会喘的。”
  我所有的脑细胞都在飞速运转、闪烁,去建构包含着上述关节词的场景,「我欺负他」、「他很会喘」,我看着这个精致的小弟弟,想到了主人和我。 气质(淫趴纪实-3)   “嗯………”我想说的太多,但不知道先说那句,于是只憋出一个音儿,估计在她看来,我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傻白甜。
  我相信我的主人在他的朋友间是受到尊重的,那么对他的朋友而言,他带来的、所介绍的我,需要被他的声望来蒙荫、庇护。
  富婆很客气,看我呆,便替我张罗起来。她翘着腿,身体向前支着,用手撑着下巴,冲我身边的小弟弟说话:“诶,你自我介绍一下。”
  小弟弟站起来鞠了一躬“姐姐们好,我叫小寻,18岁,XXXX人。”我不知道他名字具体是哪两个字,姑且就叫小寻吧,反正是个瞎编的艺名。
  “你呢?”富婆扭头问他刚选的的帅哥,帅哥靠在沙发上,一手搭着富婆身后的沙发背,像是马上要把她搂入怀中。
  “我叫尘世。”他低沉的声音像播音员一样。
  我也不知道他叫「陈世」或是「晨柿」或是别的什么,我只觉得「尘世」最适合,有一种尘世浪子的感觉。
  富婆可能很满意他的声音,忍不住的偷笑,还假装愠怒的样子,说“你怎么态度这么不端正?过去做俯卧撑!”
  “嗯……”尘世秀眉紧簇“那你……愿意让我……抱着你做蹲起么?”他每个字都说的格外认真、格外好听。
  “滚,便宜你!”富婆完全掩饰不了她的笑。
  尘世没在说什么,开始趴在沙发旁、富婆脚边做俯卧撑了,他一直仰着头看着富婆,那是训练有素的、动人心魄的眼神。
  我坐在一旁看戏,小寻极有眼力劲的帮我端来了水果。
  富婆的戏还在继续,她叫最快做完俯卧撑的人:“你过来,叫什么?”
  这位目睹了刚才的一切,傻乎乎的也鞠了一躬:“我叫初雨,二十岁,XX人。”
  “有什么才艺么?”富婆像个严厉的面试官一样。
  “我会唱歌、跳舞。”初雨眼神清澈。
  我脑子里想起一个烂梗,噗的笑了出来。富婆看我笑了便转过来对我说“你玩儿你的,还喜欢哪个叫过去,剩下的我挨个调教他们。”
  “好。好。”我急忙应承,看得出她正乐在其中。
  我看向另一头,男士们已经「选好货」落座了。大量姑娘还站在他们身后,基本都露着肉,有的完全光着膀子,有的撩起衣服露着胸,有的可能是羞耻心作祟,偷偷把自己收拾回原状,有的被脱下了裤子或裙子,露着阴毛或是光滑的下体。
  我挨个看去,那些姑娘无一不在努力的想要与正对着自己的客人们眼神交汇,可那些男人们都在互相聊着、看着,根本无视了那些没被请上座位的人。
  我悲天悯人的毛病又犯了,我赶紧把视线挪到了沙发上。
  我看向主人,他被两个姑娘夹在中间,我看不到他。
  我看向组织者,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他颇感兴趣,总会不自觉的观察他在做什么,他的年龄怎么看也得叁十岁,而且在外貌上完全没有任何吸引力,可能他身上有一种我喜欢的气质,那种精明、老练、危险的气质。 暴雨(淫趴纪实—4)   高大的拱形玻璃落地窗被一道闪电照亮,我一转眼,便看到了庭院里的树冠,大树摇晃飞舞,像是张牙舞爪的恶魔,落叶在狂风中纷飞,紧接着,窗外打起了雷,老天爷揉搓着天,像是揉搓一张坚硬的塑料纸,响起一阵阵低沉的轰隆声。屋子里纸醉金迷、莺歌燕舞,似乎除我之外没人留意天气变了。
  我起身去拉窗帘,被组织者劝住,他说窗外没有建筑,本身是无人机禁飞区,还装了电磁干扰器,让我不必担心。
  我笑了笑,还是自顾自的走到窗边,去拽通向天花板的巨型窗帘,我没拽动,不一会儿左右两扇窗帘自己开始慢慢合拢,回头看是组织者正操作着手机。
  我冲组织者笑了笑,他也冲我笑了笑,我说“风太大了,外面的树看着好吓人。”组织者说“是么?我明天让人把树移到别处。”我慌忙说“没事,就是风太大了……看着要下暴雨了。”组织者说“晚上玩儿完了就住下,客房非常干净。”我说“看他吧,我示意主人的时位置。”组织者笑了“那就等雨停了再走吧。”
  我走回我的位置,坐下后侧头看组织者。一个姑娘穿着紧身连衣短裙,趴在他面前的玻璃桌上,撅着屁股,屁股上放着威士忌杯,腰上放着雪茄盒,组织者正咧着嘴和主人说笑,好像是劝他晚上就住在这里。
  我静心去听,可我们坐的太远了,音乐与嘈杂的说笑声之外,我只听到了窗外微弱的暴雨声。
  另一头富婆正在逼所有男招待喝酒,她一口一口的抿,男招待们半杯半杯的喝,这么一会儿已经一大瓶威士忌空了,第二瓶也快见了底,我看那精美的空瓶子,心想富婆为什么不想着替组织者省点儿酒钱。
  看来看去,没什么好看的了,我把注意力还给了一直安静的坐在我身边的小寻。
  我尝试和小寻聊天,但没什么话题,他似乎并不是个老练的招待,或者他正在扮演清纯少年的人设,他可可爱爱的坐在我身边,只是单纯回答着我的问题。
  「平常做什么?」「喜欢什么活动?」「喜欢什么样的人?」「来过这里么?」「你们是一起的么?」「你真十八么?怎么看着像十六?」「不计划继续读书了么?」……
  聊到后面,我甚至开始「劝妓女从良了」。
  富婆好像听到了我正在进行的田野调查,大概觉得在这种场合听到有人劝学太过荒谬,于是直接站起身,坐到了我身边,胳膊熟络的搭上了我的肩膀。
  “诶,刚听他说你家是做官的,所以和我可能感觉不大一样,我家做生意,做生意就会有种感觉,就是你做什么,都会有一堆人在做,你卖酒,发现全是卖酒的,你卖杯子,发现卖杯子的也不少!”富婆看着手里的酒杯,没有任何铺垫,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接上她的话口,刚才初来乍到脑子没缓过来,我得赶紧改善我留给她的印象:“是这样,会弹琴的身边人都会弹琴,会画画的身边都会画画。”
  “对嘛!所以说,这么大个国家,最不缺的就是人,干什么的都多!我跟你说……”她抬下巴指向组织者“我估计他手机里得有上百个经纪人的联系方式,就算一个经纪只带十个妹妹,他也能找来千数个各式各样的姑娘。”她左右摇头示意“搞这么几个小帅哥小意思的嘛~”
  富婆年纪看着也很小,绝不到30岁,可她这番话却讲的极为老练,她看似没说什么,但她的言外之意,是从根儿上提醒了我,从事皮肉工作的英俊少年不多,但也绝对不算稀有,偌大的国家里每时每刻都有一茬一茬的新鲜肉体诞生、成长、迷茫,然后在诱惑中走向堕落,小寻的人生没什么可好奇的,他们任何人的人生都没有什么可好奇,这一切都没什么可好奇的。
  “谢谢姐姐,我明白了。”我打心眼里佩服她。
  “诶!小姑娘灵的嘛!咱们就玩儿好,这是最重要的。”
  “我确实不知道怎么玩儿……”我故作抱怨,头落向她的肩,闻到了她身上幽淡的香气。
  “诶!我教你!活儿不会干不要紧!玩儿一定是要会玩儿的嘛。”她虽长的漂亮,可说话的气势却像男人一样,还是江湖气最重的男人。
  富婆掐一根吸烟,抬手指挥到“小寻是吧?你去换一身工作服回来!”
  她忽然又转头问我“让他换好了回来,还是把衣服拿过来在你面前换?”
  她的话都太笼统了,我完全反应不过来,常识告诉我换衣服应该背着人“换好了再来吧……”
  富婆表示认可“对的,一会儿想让他脱再脱。”
  小寻站起身,声音小小的问富婆:“我换哪身儿……?”
  富婆道:“呃……那种皮子的有伐?先去换那种。”
  “哦。”小寻答应一声,踮跳着快步去了走廊。 装裹(淫趴纪实—5)   学习了一会儿富婆花样百出的逼喝酒聊天法后,换好工作服的小寻出来了,我看向他,站在沙发后的许多女招待也看向他,估计所有人都在看他。
  他低着头急匆匆跑到了我身边坐下,正所谓,心头撞小鹿,脸上起红云。
  他把众人的视线引到了我这边,也把尴尬引了过来,尤其是站着待命的一众女生,眼神里藏着不友善的情绪,我完全不敢和她们目光交汇。
  我脑子里瞬间生出两种想法,第一是我去站着,换个人来消费这些帅哥,哪怕让我把胸露出来也罢。第二是,我假装自己是lesbian,挑两个姑娘坐在身边,这样她们看我的眼神大概会变,变得让我更好接受。
  好在富婆不耐烦的声音把我拽了回来,他对小寻说“让你坐下了么?”
  小寻起身站到了我面前,低着头,背着手,我强迫自己不去看别人,专心盯着他。
  小寻果然穿了一身「皮子」,但也没多少「皮」,一只三角皮内裤鼓鼓囊囊,三根皮带绷着他的胸口和肩膀,一只皮项圈带着白领结,两只皮靴高至小腿肚。
  说实在的,小寻并不适合这一身儿,他没什么肌肉,皮革绷在他身上,绝不如绷在其他几位身上性感。大概富婆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想把自己喜欢的皮革情趣男装分享与我。
  少年脸红本是妙事,可这一身装裹让一切都变了质,我想他要是穿一身校服就好了,我可以更好的忽视周遭的一切,沉醉于这一场大梦。
  小寻佯装镇定,暗自羞耻的样子,我太熟悉了。我低头向前平视,正好看着他又长又白的腿,腿的尽头正好是那条用料节省的皮革三角内裤,我的眼睛被吸在哪儿。
  我看着看着,内裤仿佛活了,它内部有东西在生长,向上顶出一个鼓包,我仰头看他的脸,他正刻意的把眼睛放空,看向别处。
  我问他:“这个裤子是不是太小了?”
  “嗯……”
  我要求他:“你转过身。”
  他转身背对我,他的屁股完全没被内裤包住,两团紧实饱满的臀肉,中间夹着一道若隐若现的皮革。
  我忽然发现这条皮革三角裤有着别出心裁的设计,发现的喜悦战胜了一切不自在,我先让小寻坐了回来,站起身走到组织者身边,问他道:“哥,你这里有锁么?那种比较小的。”
  组织者支使坐在他身边的姑娘道:“呃……你去找找,问问X姐。”他转头又问我“怎么了?”
  “玩儿。”我回身走开,坐回了我的位置上。
  没和小寻聊一会儿,那姑娘便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回来了,手里呈着一把小锁,锁眼上还挂着钥匙,她直接走来我面前问我“这个行么?”
  “没问题。”
  那姑娘留下小锁便回去了,我让小寻站起身背对我,我看着他身后腰间皮革内裤的两个拉索环儿,便将它们并在一起,锁了起来。
  旁边富婆咯咯的笑:“这就对了嘛。”她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转身从包里掏出了一盒药,扣出一个蓝色小药片儿递给了我。“再让他把这个吃了!”
  显然那是一片伟哥,男生吃下它后,下体便会一直硬着。
  小寻直接坐到我身边,贴着我,摇晃我的胳膊撒娇。“姐姐……现在已经硬的很难受了……”
  “听话。”我挪开我的胳膊,小寻只好不情愿的起身走到富婆边接过药片,用酒服下。我并不觉得逼可爱的小男生吃壮阳药是什么趣事,我只是不想驳了富婆的好意。
  果不其然,后面无论做什么,只要我撇见他的三角皮革内裤,哪里肯定是被顶着一个圆圆的包。
  富婆一个人和一众男招待玩儿也不落下风,而我只应付小寻一个人就有些费脑。我想以后就好了,只要混的多了,和这些人相处便不会觉得费力,反而会像富婆一样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MVP(淫趴纪实—6)   小寻一直贴着我,像个姑娘似的,他用糯糯的声线赞美我“姐姐你好漂亮。”
  “你也很漂亮。”
  “你总来玩儿么?”
  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最优解是什么,我不想当老油条,可也不愿意做小白兔,于是我没接话,低下头,伸手去摸他内裤上鼓起的包。
  “啊~~~”
  他一出声音,我算明白为什么富婆说这种类型很会喘了,我收回手,抬头看他,他的眼神已经变了,似乎蒙上了一层霜。
  怪不得富婆要让他吃药,他吃了药,这个被顶出的鼓包就会一直在,那是他的弱点,我触手可及,令他时刻受制于我,而我在任何情况下,都能稳操胜券。
  他挽着我的胳膊,我的手搭在他的肚子上,我比谁都清楚引而不发中所蕴含的力量。
  虽说我已经迈入了「玩儿」的门槛,领略了「玩儿」的乐趣,但我仍觉得,没有什么比学到些什么更有趣的事儿了,我换了个方向,继续我的田野调查。
  他一边撒娇一边当我的社会学老师,让我学到不少社会上的知识。我本来以为男色生意和女色生意差不多,老男人消费小姑娘,对应老大姐消费美少年,可就他所告诉我的,消费美少年的还以小姑娘居多,甚至大部分都是漂亮的女招待。
  小寻告诉我,做男色生意的商k、会所,逐渐热闹的时间段,恰好是做女色生意的商k、会所,逐渐冷清的时间段。那些服务老男人喝了一夜酒的姑娘们,会找年轻的男孩子再来服务她们,她们从老男人身上赚到的钱,转头又花到了小男生身上。
  我怀疑的问小寻,这些消费他的姑娘们,真会诚实的告诉他自己只是个女招待?小寻说自己能猜出来,而且同事们也会聊、也会讲。
  我问小寻:“那我呢?我是做什么的?”
  小寻凑在我身上道:“姐姐就是真的很有钱呀…”
  “为什么?”
  “因为没钱的都在哪儿站着呢……”他看向男人们身后的那些姑娘们。
  他机灵的样子越发可爱,我笑着追问道“这些姑娘里有你之前的客人么?”
  小寻扭着头看,探起身望,认真看了一圈:“没有……”
  “有喜欢的么?叫过来,让她陪你吧。”
  他越发贴的紧了,我甚至觉得有些挤:“我就想陪着姐姐……”
  另一边,富婆那里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那一众男宠已经没人再穿时装西服了,几乎都裸了半身,下身有的穿着皮长裤,有的穿着牛仔裤,有的穿着篮球裤,有的和小寻一样穿着皮革三角裤。
  富婆横靠在尘世赤裸的肌肉上,由他捏着肩,坐在初雨腿上,由他捏着大腿,最边儿上还有个人在按摩她的脚。富婆自己估计没有一丁点儿挨着沙发,全身全尾都躺在男人身上。除了这三个沙发上肉蒲团之外,旁边还半跪了一位,为他端酒点烟递水果,她像纣王似的。再有两位,正在她面前表演调情节目。两个装束和小寻大体一致的人,正在互相跪着舌吻,拥抱,互相摩擦肌肉,互相掏彼此下半身的皮革鼓包。
  富婆发现我在看她,便从尘世的肌肉上直起身,一脸诚恳的问我:“想叫谁过去?”
  “不不不,我就是看节目还挺精彩的。”
  “你俩过去!”富婆的声音十分果断,那是习惯了命令人的声音。
  “不不不!”我伸手拒绝了两位试图起身的调情表演艺术家“姐,你先玩儿,我和小寻再聊会儿再和你说!”
  两位艺术家没站起来,用眼神询问富婆的意见,富婆也没强求的意思,我便赶紧把头转过一边。
  我看着男人们,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饮酒、欢笑,那些姑娘即使一丝不挂,看着也只像是添头,和杯子摇晃的琥珀色酒一样。
  我算看明白了,男人们的兴趣在社交,我的兴趣在田野调查,只有富婆是真玩儿明白了,她是全场MVP。
  转回神儿我接着问小寻“你有老大姐客人么?”
  “没…有…”
  “一个也没有?”
  “没有……她们可能不喜欢我这个类型,她们大多喜欢他们那个类型……”小寻示意富婆周围那些更加「成熟」的男招待。
  “你也过去和他们玩儿吧?”
  “我就想和你待着。”小寻撒娇道。
  “咱两有什么好玩儿的?”我把胳膊从他怀里抽了出来,凉快多了。
  “听姐姐的。”他很识相的没有再凑过来。
  “你给我讲故事吧。”
  “我不太会讲故事……姐姐想听什么故事?”
  “讲你以前恋爱的故事吧。”我看着他可爱的脸,赤裸的胸膛和腿,以及那条被我上了锁的、一直顶着一个包的皮革内裤说道。 故事(目睹了淫趴里的「四飞」)   小寻确实并不太会讲故事,他生涩、零散、流水账一般的回顾了他的初恋,我追问了一些情况,拼凑出了整个故事的面貌。
  在一所小县城的普通初中,一位少女情窦初开,悄悄喜欢上了清秀的小寻。少女没什么能做的,只是懵懂的表达着自己的好意,少女的父母经营着一家水果批发超市,于是初中时的小寻手里总是拿着水果吃。他们自然而然的靠近、玩耍,去看电影,然后在黑暗中接吻。他们恋爱、交往,换情侣头像,在网上发亲密的合照。他们吃醋、生气,痛哭流涕,然后又哭着和好。
  我问他们为什么最后分手了,他说应该就是淡了吧。
  我问那女孩儿现在在哪儿,他说好像在老家的省会打工。
  我问他有她的照片么能不能让我看看,他说还有好友,不过手机锁在楼下柜子里。
  他这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愣了半晌,他轻声细语告诉我,可以先加他的手机号,等他取回了手机,通过了好友,就可以把那姑娘的照片发我了。
  我说好,掏出手机,点开了添加好友,输入了小寻的手机号,小寻的头像就是是他的照片,十分好看。我加了小寻,收起手机,然后告诉他,照片还是不要发我了。
  男人们那头动静越发大了,我闻声看去,原来是正片开始了。
  有一个高大客人半脱下裤子,正在后入一位腿很长的女招待,女招待俯下身,双手支在身前的玻璃桌上,头发散下,看不清脸。
  被操的姑娘一下一下叫着,伴着周围人一阵一阵的起哄声音,我看主人,他满脸醉意的笑着,正翘着腿,一遍喝酒一边看。
  高大的男人一边操着,一边利索的用单手拽住自己的后脖领子,一气从头上把毛衫和衬衣都拽脱了下来,露出了一身壮硕的肌肉。
  “你,你,过来。”高大男人抬手指向对面两个待命的女招待,男人一刻不停的冲撞着身前的屁股,又抬手把两个新来的姑娘搂近身前。“来吃我的奶头。”男人命令道,两位新来的姑娘微微欠身,各自左右扒在男人的胸口。
  某日剧里提到过一个“高速螺旋攻三点”的概念,我想大概便是如此,可剧里没说需要三个人,那么一个人该怎么做到呢?
  我不合时宜的联想被他新的指令打断了,他醉醺醺的说:“来个人,过来舔我的屁眼。”我倒抽一口气,心下想无论多少钱,这样的要求都太过分了,可现场的反应却出乎我的意料,高大男人话毕,多位待命的女生都跃跃欲试的向前迈了步子。
  那些迈步的姑娘看到还有人行动,又各自愣在原地,面面相觑,好似谦让了起来。高大男人随机抬手指了一个“就你吧。”那被选择了的姑娘便微微低头,走了过去。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被选中的姑娘在我看来非常好看,整个人乖巧文静,是这里少有的没那么风尘气的女孩儿,可她就信步走到了高大男人身后,蹲下,将头埋进了他的屁股里。
  高大男人被四个姑娘前后左右环绕,享受着三只舌头和一个屁股,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声,看他的样子,他很陶醉、很舒服。
  “太恐怖了……”我脱口而出。
  “姐姐你不知道么?”小寻问我。
  “知道什么?”
  “毒龙钻……”
  “什么钻?”
  “就是……这算基础服务,就是……”
  小寻说话没什么章法,他的大概意思是「舔屁眼行话里叫毒龙钻,是风尘女子的基本服务之一,除此之外,还需要从头到脚舔遍客户浑身,至于为客人提供自己的屁股,那是最后一步。」就此,他觉得我所认为的「十分恐怖」,只是「稀松平常」。
  他讲完之后,我只觉得更恐怖了,习惯了嫖妓,习惯了这种服务的人,如何还能满足于正常的异性伴侣。怪不得「黄」能和「赌毒」齐名。 盲盒(入珠的男招待   高大男人的行为让派对正式开了场,又有一人不演了,回归了自然天性,他让身边的姑娘跪在身前地上,自己再半脱裤子,姑娘俯身去吃。
  那姑娘随手撩了自己的头发,向上献媚的笑。那是个穿着紧身连衣短裙,大眼睛、尖下巴,浓妆艳抹的性感姑娘。
  我看向组织者,他仍只是抽着雪茄,吐出一股一股烟,他正巧看向我,随即露出一个笑。组织者笑着看我,伸出手,手心冲上,虚空抬了几下,好像是让我「玩儿起来」、「嗨起来」的意思。
  我回了个笑,心里想我可能要让他失望了。
  不过富婆好像也看到了组织者的动作,她突然坐来我身边,吓了我一跳。
  “诶,知道什么是入珠伐?”
  “嗯?”
  “来来来!”她冲她那边招呼。
  她的三个坐垫儿、一个水果托盘和两个节目表演者都在原地坚守岗位,听到她的召唤,齐刷刷的看了过来。
  “你,对,你过来。”她好像压根儿没记那些人的名字。
  来的人是尘世,刚才是她的肌肉靠枕兼肩颈按摩仪。
  他站到我们面前,双手背后,上身是块块分明的肌肉,下身是紧身皮裤皮靴,像是个怕热的摩托车手。
  “裤子脱掉,妹妹没见过入珠的,你展示展示。”
  尘世也不废话,回手抽出皮带,解开裤扣,拉下裤链,把紧贴在腿上的屁股向下拽。
  富婆命令道:“过来点,跪到这儿,你这么高我们看着费劲。”她说着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地。
  尘世裤子已经半脱下来了,一条内裤绷着他的腰和大腿,中间鼓出一道粗粗的棱,像是在内裤里藏了一根香蕉。
  尘世闻言向前迈了两步,几乎要碰到我们,然后跪下一膝,又跪下一膝。
  “要亲自脱么?”尘世双手背后,挺着一身漂亮的肌肉。我看他的脸,他两眼正盯着富婆放光。
  富婆转头问我“你来么?”
  我笑道:“开盲盒么?”
  富婆又笑道:“对啊,而且我都替你挑过了,绝对是隐藏款!”
  我看着那黑色内裤盲盒犹豫,我觉得我应该大大方方承接富婆的好意,但确实又有些忐忑,不是害羞,也不是害怕,可能是书读多了,但读的又不够多,正陷在了前后不挨的尴尬档口。
  “诶呀,玩儿咯,那面还有好多呢!你边上还有一个呢,不要这么小心!”富婆说着就伸手了。
  富婆没去拆盲盒,而是隔着内裤,抓去了突起位置的最下方,我自然熟悉这东西的形状,她这是一把抓住了尘世的两颗卵蛋。
  随着富婆纤长的手指在尘世的睾丸下回拢、攥紧,尘世“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低低的,有些抖,两块胸肌也开始加速上下起伏,他还是背着手,一副忠诚的样子。
  我兴奋的看向尘世的脸,富婆也抬头看他,我们都知道,此时,尘世精美五官下露出的表情一定会很迷人。尘世没让我们失望,他嘴巴微微张着,眼神向下看着自己的下身,看着自己的卵蛋正被一只细长、精致的女孩儿的手攥着。
  “好玩儿的嘛。”富婆好像又握的紧了些。
  “啊……”尘世抬头呻吟,又望向富婆的脸,他的眼神已不那么世俗、圆滑,而变得真诚,甚至深情,我不知道这不是训练的结果,我觉得大概是。 巡演(以刁钻的sm思路在淫趴里露了一手)   富婆收回了手,用眼神催促我开盲盒。
  “你去。”我扭头看向我另一侧的小寻,我觉得是这个很好的平衡点。富婆也没说什么,抱胸向后一靠,一副准备欣赏好戏的架势。
  小寻很乖,听到我的话后马上起身,也跪了下去,跪在尘世侧后方,一手一边拽着尘世的内裤。
  “我脱了?”小寻问我
  “等等,别动。”我立马叫停,我发现了超棒的部分。
  我扭头对富婆说道:“姐,你看他两像不像兄弟两,一个小小的很可爱,一个高高的很强壮,一个穿三角裤,一个穿平角裤……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富婆补充道“看着jb也是一大一小,诶,两个人一起跪在这儿,真像那么回事,现在小弟要把大哥的内裤脱下来,给咱们展示咯。”
  说着说着,富婆气息也不稳了,我能看到她眼里冒出的火。
  “继续吧。”我告诉双手悬在半空的小寻。
  随着尘世的内裤一点儿一点儿被小寻褪下,尘世粉嫩的龟头沁着点点晶莹露了出来,再往下,是连着铃口的那道筋,再往下,是一道粉粉的沟,再往下,忽然出现了我不熟悉的部分,那粉沟之下,围了一圈小小的鼓包,颗颗分明,藏于皮肉之下,咋一看甚至有些恐怖。
  但知道了就还好,只当是一串阴茎的珍珠项链,只用于取悦女人。
  “诶,这就是入了珠的,蛮好用的。”富婆道。
  “第一次见……”我道。
  等小寻把尘世的内裤脱到了大腿处,我们发现了尘世还藏了惊喜。
  尘世的阴毛全部剃的干干净净,阴茎根部还穿了一件儿「马甲」,或是说像一件「漏脚趾的袜子」。尘世的阴茎根部是一个黑色的皮套,上面一个洞,由阴茎钻出,下面两个洞,各自坠下一颗睾丸。身体那侧好像还有些厚、有些向外撑,像是在阴茎、睾丸连接身体的部分套了一个粗粗的箍,让尘世的阴茎和睾丸都向外支出来一寸许。
  “呵,jb还穿了件衣服。”富婆惊喜道。
  “嗯……”尘世低着头。
  “这个环是做什么的?”富婆问。
  阴茎马甲的中心,阴茎根部睾丸上方的位置,有个小小的银色小环。
  这些花哨的东西,有赖于我的主人,我领悟的很快。“我猜我应该知道,姐。”
  “嗯?干什么的?”
  大概十几分钟后,有赖于组织者这里什么都有,我需要的装备都要到了。
  我把尘世的手并拢捆了起来,翻到了脑后,绳子绕一圈脖子系紧,他的手腕就被捆在脖子后面了,他肌肉不少,胳膊又粗又长,柔韧性也一般,没法让他并拢胳膊肘。他腋下光滑,但总冒出一股一股呛人的男人味道。
  捆好尘世的手后,我把一条狗链的牵引绳,扣在了套着尘世阴茎睾丸的皮套子上。
  “姐,这个环儿是用来扣链子的,这样就能牵着他的jb散步了。”
  富婆看着我满眼放光。
  “小寻,你牵着你哥哥的jb去那边儿转一圈,让所有姑娘,都看看入了珠的jb长什么样。”
  小寻尴尬的接过狗绳,慢慢的走了。走前我告诉他,至少走五步,就要扽一下绳子。
  不一会儿,大概小寻扽了一下,皮具向外拽着,也向外揪着、压迫着尘世的睾丸,尘世一阵呻吟。
  我远远看去,大概每个姑娘都会低下头一脸惊奇的看尘世的阴茎,甚至还有上手摸的,而那些尊贵的男客人们也注意到了,招呼小寻把尘世牵了过去,也都连连称奇,观赏触碰。尘世的手被我捆到了后脖子上,他全程只能挺着他结实的胸膛、漂亮的肌肉,翘着他那根入了珠的雄伟阴茎。
  等尘世被牵回来时,他的阴茎已经流满了水,一缕一缕透明的丝线挂落下来。
  富婆的思路也不落下风,她说道:“你,你去把绳子挂到墙上的衣钩子上,绳子多绕几圈,短一些,要把他的jb扯的高高的,让你哥哥踮着脚。”
  不一会儿,小寻完成了任务,我看着远处贴墙面壁的尘世果然努力的踮着脚,两瓣屁股也一直使着劲儿,肌肉都紧紧绷着。
  等小寻回来,我又告诉他“小寻,你去告诉尘世,蹭墙蹭射了,就放他下来。”
  小寻颠跳着去了,不一会儿又颠跳着回来,他的三角内裤也跟着他一跳一跳的。而小寻身后,尘世已经开始踮着脚,一下一下顶起了墙。
  我看向男人那头,我想,不知道他们看到了受虐的同性后,是会感同身受、惺惺相惜?还是继续作威作福,亦或更加兴奋? 核心卖点   富婆坐在我身边,她亢奋的气息笼罩着我。她客气了一句“我回去玩儿咯。”便起身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那里还有一众等着她的男招待。
  我再看她时,她摆出了一个奇怪的姿势。
  这个姿势大概的样子是这样:
  首先,请想象一个低矮的意大利风格矮沙发,再想象一个半裸的肌肉男,叉着腿瘫在沙发上,我姑且称之为男招待A。
  我不知道富婆什么时候把裤子和内裤都脱了,她赤裸着屁股,双腿和双脚,面对着男招待A,抱坐在他身上,也不是坐,而是两条腿跨在男招待A分开的两条腿上,像是背身跨坐在椅子的扶手上,扶手就是男招待A分开的两条腿。
  男招待A一边和富婆接吻,一边隔着衣服揉她的胸。
  还有一位男招待B,他此时正跪在地上,侧身俯下,又仰起头,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把脸埋进了富婆的光屁股里,像趴在路边,撅着屁股修理汽车底盘似的。
  其余的人或站或坐,就那么看着,我看到有一位不老实的男招待,看着看着,就开始用手隔着裤子去攥自己的小兄弟,估计是看画面香艳,自己涨的难受。
  男招待A、B以显而易见的丰富技巧,让富婆娇喘连连,富婆已经陶醉的旁若无人了,她半眯着眼,一会儿叫,一会儿附身和男招待A接吻,没一会又突然抬起头叫,我猜是男招待B的功劳。我看向辛苦工作的男招待B,可是距离太远,富婆的屁股又太圆,遮着男招待B的脸,我看不到男招待B究竟用了什么技巧,把富婆舔的如此舒服。
  “姐姐……你要和我玩儿么?”
  另一边的小寻估计是看我一直扭头看别人,于是声音小小的提了建议。
  “怎么玩儿?”我问。
  “嗯……我也可以给你舔舔……”小寻一脸诚恳。
  “嗯……”我也发出了思考的、长长的「嗯」音,这是主人的习惯。“不用了。”我想清楚后拒绝了他。
  有赖于主人,我也变得十分擅长忍耐,也许,我本来也擅长忍耐。
  “那我去个厕所好么?”小寻问我。
  “去吧。”我说罢,小寻遍起身小跑着走了。
  小寻走了后,宽敞的沙发上就剩我自己了,于是我也起身,走向了主人的位置。
  主人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姑娘,半閤着眼,醉醺醺的看着面前群魔乱舞,两个姑娘看我来了,离我更近的姑娘,便识趣的向外坐了坐,给我腾了一个位置。我坐在他身边儿,支起了巴。
  面前不远处有姑娘赤身裸体躺在玻璃桌上,长长的两条腿分开,被一位客人一手一只攥着。客人跪在她面前,客人的大腿长度,和玻璃桌高度正好相合,客人得以用很协调的姿势前后顶动,啪唧啪唧的汁水碰撞声连音乐和欢闹声都掩盖不了。
  “你喝醉啦?”我问主人。
  “嗯……有点儿……不能再喝了……”主人懒洋洋的回我。
  “你不玩儿么?”
  他撇嘴笑了笑,没回我。
  “一会儿走么?”我问道。
  “咱不要头一个走,等他们倒下几个再说。”他说。
  我又问:“我一会儿叫代驾?”
  他说:“不用管,他会安排。”主人的意思是组织者会解决司机的问题。
  我看向组织者,他也玩儿起来,酒精掩盖了他眼神里的精明,此时,正有姑娘趴在他身上吃他的阴茎,他裤子脱的不多,我只能看到他阴茎一截小小的根部和支出的毛发,其余的部分不是藏在裤子里,就是藏在姑娘嘴里。他头侧向一边,吸吮着另一个姑娘的乳,一股一股吸着,仿佛真的在吃奶一般。
  后来我才知道,这时他是真的在吃奶,姑娘打了药,真有乳汁,这是这位相貌平平的姑娘的核心卖点。 白色水渍   “你去玩儿吧,等会儿再走。”主人看我不说话,他说话了。
  “我玩儿什么?”
  “那么多小帅哥随你玩儿,刚刚,那不玩儿的挺好的?”他笑着说道。
  “他被富婆罚去操墙了。”我看尘世那边,他还挂在哪儿,踮着脚,不过他不动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蹭墙蹭射出来。“我头一次见入珠的……”我回过头和主人说。
  “我也第一次见。”他说。
  “难得。”
  “这有什么难得的,我又不喜欢玩儿男人。”他笑的直起了身子。“刚才看见有个姑娘穿了乳钉,是……”他四顾环视,好像在找。
  “我不看啊。”我打断他。
  “好吧。”他又靠了回去。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喝醉了就什么也不会想,我努力听着各种声音交织,太吵了,我找不到窗外的雨声。
  “你不和你那个小男生玩儿了?”他问。
  “上厕所去了。”
  过了半晌,他又说:“你可以找个女的陪你。”他说着话左右晃了晃脑袋,意思这里的姑娘可太多了。
  “你也不排斥和女生肢体接触……”他补充道。
  “万一人家排斥呢……”
  “不会的,这是她们的工作。”他喝的太多了,好像做一个表情都很累的样子,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声音也平平的。“她们会开心的,本来也是一晚上像罚站一样,你挑个人领回去,她会很感激你的……而且……”
  他噎了一下,很难受的样子“而且她会开心,会想「虽然没有得到男人的注意,可是得到了女人的注意」,这意味着自己还能获得青睐,还能吃这碗饭。”
  “说的好像你是个好人似的。”
  “我是个好人吧……有时候……当然有时候确实也不好……”
  “你喝的太多了,我陪着你吧。”
  “没事儿……有点儿晕罢了,你自己玩儿。”
  “我玩儿去了?我去找那个入珠的玩儿了?”我盯着他醉醺醺的样子。
  他终于有表情了,他皱起眉头慢吞吞道“会生病的,会死的。”
  “那你陪我玩儿。”我把手放到了他的小腹上,他的身体机制不会骗人,他的衣服里好像藏着一根硬硬的铁棒。
  他咯咯笑了“我……我太累了……”他看着我“张柠檬,你等我睡一觉,我好好和你玩儿……”
  我想起了我们之前的玩耍,我悻悻的站起身,走了回去。
  我走向这间繁荣房间的另一头,走向被挂在哪儿的尘世,我侧面看他,他入了珠的阴茎还硬着,粉色的龟头抵在墙上,下面有几条干涸的白色水渍。
  “射了?”
  “嗯……”
  “那不出声?”
  “嗯……我怕吵到你们。”
  “累么?”
  “还好。”
  “脚累么?”
  “有点儿……”
  “胳膊累么?”
  “有点儿酸……”
  “我走了啊。”
  “能……能给我解下来么?”
  “为什么?”
  “我……我的……蛋被拽着很疼……”
  “你自己想想办法。”
  “我……”尘世试图向下拽“啊……”他吃痛叫了出来“我真下不来……我……没法儿使劲儿啊……”
  “那你穿它干吗?”
  “我就是觉得……好看……客人喜欢……”
  我确实很喜欢,本来他演了个酷酷的、坏坏的角色,现在他酷不起来、也坏不起来了,这种反差令我感到兴奋。
  “你身材真好。”我由衷的赞美。他高大,匀称,每一处都肌肉线条分明,小腿、大腿、屁股、腰还有胸膛,手臂,每一处都有饱满却不过分的肌肉,想来他为自己的身材做了巨大的付出。
  “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好好陪你……”又是那种被训练过的迷人的声音。
  “嗯?你有什么特长?”
  “我「功夫」很强的。” 超级无敌究级大淫魔 pa o wen wu4.c o m   尘世绝对没骗我,无论是他的身材相貌,还是他的装束行为,亦或是他的思想认识,都说明了,他是天生是干这行的料。放在今天他是顶尖男招待,放在以前他也是受宠俏面首。
  吊着他下体的狗链被拴在衣钩上转了好几圈,还打了结、做了扣,我抬着胳膊废了半天劲儿也没把绳扣解开。我放下手告诉他“不行,我解不开,你再忍忍吧。”
  他好像有点儿急了,可是急也没办法,他胳膊被捆在脑后,动弹不得,贴着墙,腿也抬不起来,只能踮着脚干着急。
  “妹妹……你帮我叫个别人试试吧……”
  我笑了,我问“你让我帮忙怎么还叫我妹妹?”
  “姐姐……求你了……”
  他果然比我在行,好像被他叫“妹妹”,还是比被他叫“姐姐”中听。
  “或者……帮我把手解开也行……”他两只大手在脖子后面晃了晃。
  “我系的是死扣,你今天得被这样捆着下班了,你和谁住?”
  “我自己住。”他眼睛在闪烁。
  “那完了,你得找邻居帮忙了。”
  他没说话,眼睛垂下,一副难过的样子。
  “不说话我回去找小寻了。”
  我作势要走,他又说话了“你把我解下来,我随便你怎么玩儿。”
  “我本来不就能随便玩儿你么?”
  “我会更配合的……”看书请到首发站:e 2 9 6.c om
  他言辞没什么创意,我也便索然无味,我回身叫小寻把他解下来。我坐回沙发上,看小寻也废了半天劲才把他放下来。
  小寻牵着他的下体,把他牵了回来。“姐姐,解下来了。”说着他把狗链递给了我。
  “给她吧。”我示意小寻把尘世牵给富婆。
  富婆正被抱起来操着,一声一声叫的天花乱坠。小寻走过去,把绳子递给了正趴在肌肉男招待肩上的富婆手里,富婆接过绳子,向前一扽,尘世便被拽到了肌肉男身后,富婆的脸前。富婆张开嘴,头向前伸,尘世急忙迎了上去,于是富婆被前面的人抱在胸前,一下一下操着,又和身后的尘世,舌头搅在了一起。
  我看愣了,这位富婆姐姐,真可谓超级无敌究级大淫魔。
  回过头,小寻又说话了:“姐姐……你刚刚把我裤子锁起来了……我脱不下来……”
  “我都忘了。”我才想起小寻刚换好这身行头后,我灵光一现把它用小锁锁起来的事。
  “能给我解开么?”小寻声音小小的。
  “那怎么还走了这么长时间?”
  “我刚才想靠自己脱下来……试了半天……”
  “你怎么试的?”
  “我就是……”
  我打断了他,让他一边说一边演出来。
  小寻一边儿解释,一边演示,小寻先是解身后的拉链,但拉链被小锁拽着,根本拉不开。小寻又将皮内裤往下生拽,但皮内裤绷着他细细的腰,卡在他腰两侧的髂骨上。最后小寻蹲下,分开了双腿,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内侧,他委屈巴巴的说“最后我想从腿洞这里把鸡鸡掏出来……可是太窄了……”他勉强把一根手指塞进了叁角裤的腿洞里,他看我不说话,于是又补充说“鸡鸡还一直硬着……也转不下来……”
  他的样子太可爱了,我忍不住想欺负,我想我被唤醒了一股天然的恶。 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   “你就这样尿在裤子里吧。”
  他还蹲在哪儿,分着腿,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他喘着气,像是抱怨也像是撒娇的说“我尿不出来……”
  我想起我曾经被主人拘束成狗,丢在雨后的后院草坪,抬起一条腿,像狗一样在他面前撒尿。
  当时我穿的是一双舒服的休闲鞋,我抬起脚,鞋跟支地,将鞋底冲着小寻。“过来蹭。”
  小寻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些意外,有一些迷离,也有一些委屈。他跪下,向前跪行了几步,然后像女孩子一样鸭子坐在我的鞋前面,身子微微前倾,便用叁角皮内裤上的鼓包,顶住了我的鞋底。
  我摆动脚腕,向下轻轻一踩。小寻「啊」的一声呻吟了出来,他的叫,不是那种男人射精前的闷哼,而是女人被碰到敏感地带时的那种嘹亮、婉转的淫叫。我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表演,还是人与人真有如此大的不同,与性别无关,而与性格有关。
  眼神,他的眼神太好了。我从前看书里的写「眼睛会说话」,一直领悟不了为何用「会说话」去形容「眼睛」,我常常注意别人的眼神,可常人眼神里的细节都太少了,需要深深的洞察、挖掘、感受才能获得一些信息。
  这些男、女招待们,或多或少都有着比客人们更好的眼神,这些眼神直接、简单,毫不隐藏的诉说着自己的欲望与渴求,可能是钱,可能是性,也可能是认可,像是山里的孩子第一次去到最好的游乐园,于是有了这样不平常的眼神。
  从前我也扮演过主人的主人,把我的主人捆成小狗,或让他被迫撅着屁股,可他的眼神从来都是有力的,无论被我固定成多么羞耻的姿势,无论被我命令进行多么尴尬的行为,无论当时他的眼神多么迷离、叵测,但他眼里的藏不住的神气,时时提醒着我他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
  因为主人的存在,我错以为当主人很辛苦,很无趣,需要有力量,需要动脑筋,需要时时警惕,才能永远高人一等。于是我想,还是当小狗好,当小狗虽然总是很委屈,但胜在很简单。
  小寻一边用他的硬硬的裆部蹭着我的鞋底,一边眼巴巴的望着我时,我真正明白了成为一位主人的快意。
  “笨小狗。”我用鞋蹭着小寻的裆说道。
  “唔……”小寻声音小小的叫了一声,像是怕人听见。
  “刚才真的是想去尿尿么?”
  “我看姐姐不想和我玩儿……有点儿忍不住……想去厕所先偷偷撸出来……”他主动晃起了腰,用力用下体迎着我的鞋底“我忘了……姐姐把我锁起来了……”
  若是平时,我对如此淫荡、如此伏低做小的男人,断然是不会有丝毫好感的,就像好友列表里热衷于搞黄色、习惯于溜须拍马的男生,我总是熟练的祭出消失大法。
  可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淮北则为枳,这种行为放在淫趴里,便要赞赏其为专业。况且,同水不同岸,虽相接而别异,同风不同舟,虽同行而异路。现在的我,早已被裹挟进了这醉生梦死、纸醉金迷之中,脚边可爱的男孩的娇喘,怎能不撩动我的春心? 专业人士   我站起身,把小寻留在原地,又走去主人那里,他旁边的姑娘又识趣的挪向一旁,让我坐下。
  “我真的要玩儿那个小帅哥了啊?”
  他没说话,表情怔怔的看向前方,我了解他的习惯,他不是默认,而是默拒了我的要求。
  “不会有健康风险的,我不是被他玩儿,我是想玩儿他。”我补充道。
  主人转回头,严肃的看着我。发出一个短促的、疑问的「嗯」声。
  他大概很困惑,我究竟要做什么,即需要他的同意,又不会有健康风险。
  “我想操他……行么?”我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诚恳。“没有液体接触,我就这一身儿,不脱衣服,我想戴个……假阴茎……你知道吧……”我越说越没有底气,说着说着,我甚至想「算了吧,不玩儿了,刚才昏头了。」
  他「咯咯咯」的笑了,笑的十分好看,十分轻松,他赞叹道「你可真不白来」。
  “那我去啦?”
  他假装皱着眉生气,但眼里还是一副看热闹的笑意,他叮嘱我:“玩儿归玩儿,不要养成坏习惯。”
  他的话把我也逗笑了,我笑着起身,去找我需要的装备。
  我没去打扰正玩儿的开心的组织者,而是直接找了刚才给我找小锁的那位姑娘,当时她正踩着高跟鞋四处周旋,一看便是组织者的助手、管家一类的角色。她告诉我,这里的性爱道具,比这里的酒还要多。
  装备到手后,我坐回我的位置,小寻还蹲坐在哪儿,他的眼睛就像一个扫描雷达一样,全程跟踪着我,现在我回来了,他便仰头看着我。
  “姐姐你要把我捆起来么?”
  “你被操过么?”我低头看着他,开门见山的问。
  他咬着嘴唇,眼神游移。其实他的表情已经暴露了他的心。如果我的问题让他感到恐惧、担忧、排斥,他不会是这样的反应。他的反应是犹豫、羞愧、欲拒还迎、欲语还休。
  我处理着他的表情信号,期待着他的答复,无论「有」还是「没有」,我都已经想好了我要如何应对。
  他悄悄抬眼瞧了我一下,马上又看回地板,说道“好……”
  这是他今夜讲的最好的一个字,这个「好」字省了我的事,还留下一个不需要被解开的谜。
  “要把我捆起来么?”小寻看到了绳子。
  “等我问问专业人士。”
  不一会儿主人跟我回来了,一直陪他的两个姑娘也跟来了,主人看着坐在地上的小寻,神色自若。
  “我头一次捆男人。”主人看着我,神色开始变得复杂。
  我给了他一个信赖的眼神。
  我不仅得让他知道我在做什么,还一定要让他参与进来,这样他以后就不好怪我,不好说我的不是。
  “要怎么捆?”主人问我。
  “捆成我好操他的姿势。”我再次强调了我要做什么,如果他介意,我会马上停下来。
  可他根本不在意,他是行走于人间的恶魔,强大且道德底线灵活,唯一限制他的,只有他的贪生怕死。
  “你站起来。”主人命令小寻。 美少年杯垫   绳子在主人手上异常灵活,流畅的穿插于小寻身上,我知道,这手艺是他的童子功,是他从小在我身上练出来的。
  不仅我这么想,身边他带来的两个姑娘也一直奉承他,其中一个姑娘抱着胸,自说自话道「我也好想被这么捆起来」。我凶了这姑娘一眼,她怔怔的闭了嘴,毕竟我其实也有点儿喝醉了,如果她一会儿要挽着我的主人进什么谗言,就由她去吧。
  主人操作着,我看向他身后的远处,富婆正跪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被尘世后入。尘世双手握着富婆的腰,啪啪啪的撞着,他浑身的肌肉似乎都绷紧了,一条一道都更加显眼。富婆则是「喔喔喔」的叫着,像一只下蛋的母鸡,十分好笑,可能入了珠阴茎给了她与之前不同的快感。
  一件漂亮的龟甲缚在小寻赤裸、白皙、单薄的上身织成,小寻的大腿根被两道绳子穿过,勒着他的皮革叁角裤,把他的下体勒出一个显眼的包。
  我已经准备好一会儿把他的内裤剪开了。我有着节俭的好习惯,但我得入乡随俗。
  主人命令小寻:“双手抱头,转过身。”
  小寻的双手翻至脑后,主人把小寻的手腕捆在了脖子后面。
  最后,主人让小寻躺在沙发上,把他捆成了类似M字开脚的样式。
  正宗的M字开脚,顾名思义,应该是双腿在身前分开、弯曲,呈一个英文M的形状,但小寻的样子,在细节上与M字不太一样。
  小寻的大腿紧贴着身体两侧,与身体平行,脚腕处又有绳子向后拉,以至于他的小腿并未和大腿并拢,而是高高的冲着天。
  主人一边操作,一边向我点评到:“他身体还挺软的,要是再软一点儿,两条腿能掰到头后面就厉害了。”他看向我:“还记得吧?”
  我当然记得,他当年向我展示过的那只人形飞机杯。不过我不知道当时他进行了怎样的玩耍,那时我正被他关在狗笼子里。
  我没应声,专心的看着主人完成了对小寻的拘束。
  主人使用绳子的技艺确实已臻化境,绳子整齐紧实的束缚在小寻身上,小寻一动也不能动了,躺在沙发上,被绳索牵抬着屁股,腰不触地,又高高的翘着两只分开的腿。
  主人把我的酒杯从桌上拿去,放在了小寻抬起的屁股上,小寻两股隆起的臀肉和被皮革包裹的阴囊共同组成了叁个支点,令酒杯稳稳的摆在了他的身上。
  主人精益求精的开启了质检工作,他指挥一个看戏的姑娘去挠小寻冲着天的脚心。
  那姑娘走了过去,优雅的抬起手,又悠然的把指尖往小寻脚心上落。
  “啊…啊…啊…”小寻短促的叫着,又伴随着短促的笑,他的前脚掌和脚趾在奋力的扭着,身体却像被焊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他屁股上的酒一晃不晃。
  主人看着我:“怎么样?”
  “厉害。”我又想到了我自己,然后看着他,想他果然从不给人留挣扎的空间。
  “我回去了,你玩儿吧,玩儿完了就剪开吧,绳子不好解。”主人走了,两个跟他来的姑娘哒哒哒的跟在他身后。
  我看着他们,主人对刚才挠小寻脚心的姑娘说话,不一会儿那姑娘就走向了走廊,我猜是主人烦人的洁癖又犯了,他这是让女孩儿去洗手。不一会儿他自己也跟着去了。我无比讨厌他洁癖的设定,但又庆幸他还有弱点。
  我把小寻身上的酒杯拿起来喝了一口,喝酒时我悄悄用手指触了杯底,杯底温温的。
  我坐在小寻身边,一手拿着酒杯,一手用手指划他抬在半空的屁股,他坚硬的耻骨、髋骨,他半向上翻的后腰。我摸去他不多不少的臀肉,连着他平整光滑的大腿。他呻吟的声音小小的、乖乖的,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
  我把酒杯放回了他身上,还是之前主人放的位置。
  我想给我的美少年杯垫拍照留念,但我不能找麻烦,虽然没人说过,但我一直没见到有人拿出手机拍照,这可能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规矩,任性归任性,这里的人都很任性,但没人是惹人讨厌的傻瓜,我也不能是。
  “一点儿也动不了吧?”我问小寻。
  “嗯……”
  “可不是谁都能捆着这样的,这个哥哥厉害吧?”
  “嗯……”
  “他系的扣都是越挣扎越紧的那种。”我慢慢的多喝了几口。“每个能动的关节他都知道,每个人的每根筋能抻多长,他也知道,他会根据你身体的极限,再加上几寸,他把你捆起来,你的肌肉和筋都绷着,一会儿你就浑身酸痛了。”
  他不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可能正在用心抵抗着身体的酸痛和姿势带来的羞耻。 掀盖头   我站起身,走向不远处的尘世,他刚才被用了一轮,刚洗完了手脸下体回来,正充满了湿润气息,坐着休息。我告诉尘世,我一会儿要操小寻,在此之前,需要他帮助我把小寻的屁股和屁股里面,都洗的干干净净。他坏笑着爽快答应了。
  我坐回小寻旁边,拿起剪刀,将刀口穿过小寻的皮革三角裤,冰凉的刀碰到了小寻会阴处的皮肤,他又开始呻吟了。
  「啪」的一声,切口利落的断开了,内裤裆口位置瞬间抬高了几寸,那是他被内裤绷着的阴茎弹了起来。就这一个动作,小寻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啊啊啊」的连叫了好几声。
  我慢慢把小寻断开的内裤掀了起来,这时我一下明白了好多事,为什么古代娶亲要掀盖头?为什么德州扑克看牌要搓着扑克边儿慢慢看?这里面确实有不少趣味,循序渐进、一步一喜的快乐急不得,慢慢品味,便是慢慢为即将到来的快乐,一下一下拧紧发条。
  先露出来的是他的两颗睾丸,像是两颗榛子巧克力球,表面的褶皱像是流淌的巧克力浆刚刚凝固。
  我继续向上掀,一直掀到顶,他的阴茎便跳出来了,斜支在小腹上面,光滑的龟头上泛着光,还有一些透明的小气泡,一缕透明的线挂在他小肚子上,流下一缕,又流下一缕。
  我愣愣看着,毕竟这才是我人生中第二次看到真实的男性生殖器,它没比主人的那只短多少,但细了一圈,颜色没有主人的暗,大概是因为灯光明亮。观赏角度也很好,小寻的阴囊与阴茎被他大敞的大腿盛在中央。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小寻却一直哼叫,我俯身凑向他的脸,用指尖划过那两颗褶皱的丸子,我记得电视里的坏女人都喜欢用指尖划人的皮肤。
  我一碰到他,他叫的声音更大了。
  我问:“叫什么?”
  他轻轻答:“害羞……”
  他不是真正的害羞,他说话时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神是不情愿、又是饥渴难耐,但不是害羞,害羞的眼睛不敢看人。
  “你是不是像把腿并拢,想把自己的小鸡鸡藏起来?”我看到小寻的下体晃动了,可能是因为听到我的话,下意识又使了劲。
  小寻把眼神躲开了,我觉得这样才对。
  我用手指戳小寻的卵蛋道:“你躲吧。”他被我一戳又哼唧起来,下体又摆了一下。
  我忽然想起男人的阴茎可以动,于是我命令小寻:“用你的小鸡鸡给姐姐跳舞吧。”
  小寻没说什么,但他的下体确实一下一下摆动起来。
  我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在小寻阴茎顶端下面的那一环沟上,用细绳系一个铃铛,让他一下一下摇晃铃铛,如果铃声停了,就要受什么惩罚之类的,比如用拍子拍他的卵蛋,我知道那里是个极其怕痛的地方。
  我没那么做,我只是想了想。
  我看着小寻的菊花,一道道褶皱环做一圈,我又想起了曾经的事,想起之前主人的某个狗的自我介绍环节。小寻仍在一下一下摆动着他的阴茎,阴茎每摆一下,他的菊花便会微微一紧,似乎是摇动阴茎用到的肌肉也会牵连菊花,于是那朵小小的菊花便像是在微风中呼吸一般摇晃了。 整死你   我叫来尘世,让他给小寻清洁,他招呼来一位同伴,那同伴可能也刚刚被富婆用完。他们一个端着小寻肩膀,一个端着小寻的后腰,把他抬走了。
  我看了会儿周围的群魔乱舞,去和主人聊了一会儿,又去找正瘫着休息的富婆聊了一会儿,听她讲了讲心得体会,听她说自己「腿已经动不了了」。我晃荡了不多时,小寻又被抬回来了。
  小寻被他们放回了我的沙发上,尘世站起身翘着嘴角笑道:“洗好了,洗的很干净。”我谢过,把他两遣退,也坐会了刚才的位置。
  我的视线穿过小寻的身体,看向他的脸,他撇着嘴角,满眼通红,似乎刚刚哭过。
  我问小寻:“怎么了?哭了?”
  “没事儿。”他深深喘着气。
  我想了想,不难猜,小寻刚才被欺负了,但我还是想听他说,我摆出严肃的架子说道:“你说了,我还能和你一伙儿,你不说,我去问尘世了,就说你不识抬举,准备和他玩儿了,最后让他给你收拾吧。”
  小寻被我镇住了,一股脑交代了刚才的事情,大概就是因为尘世之前被小寻捆的高了,得了机会,便一边用热水给他猛猛灌肠,一边骂声连天,难听的脏话说了一大堆,边骂还边上手欺负打弄,小寻被捆得紧,哪里有法子逃,就一直忍着,忍不住了就哭了,解释说自己也不是故意的,自己也没办法巴拉巴拉。我听他讲到最后,尘世似乎也散了气,撂下狠话「等出去了整死你」,就又和同伴把他抬回来了。
  我被小寻的讲述逗笑了,尤其是那句「整死你」,我没想到尘世还有如此“真实”的一面,活生生的,远比他扮演的角色更生动。
  我不打算替小寻出气,现在找尘世做些什么游戏,只会让小寻的处境更糟。我也不担心小寻真的遭到什么报复,能伤人的魔鬼都坐在另一边,正享受着世界予他们的供奉,这边辛苦赚钱的小伙子们,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破坏力。
  我笑过后,回归了正题,我看他的阴茎被洗净了,茎顶上不再有粘液和气泡,囫囵一个粉团子十分干燥。
  我问小寻:“被欺负了还这么硬?”
  “你喂我吃药了……”小寻口气有些抱怨。
  “想起来了,喝多了酒,有点儿忘了。”
  我相信尘世肯定好好洗刷了小寻,于是我上手摆弄起了小寻。
  我在一个足够放松的环境,饮下不少令我放松的酒,面对一个可以让我足够放松的人,他还被拘束起来,无法反抗,以一种允许我完全放松的姿态,被摆在我的身边。
  我凑近小寻的身体,握住小寻的下体摇了摇,自言自语道:“这药这么有用么?”
  他好像回了我一声轻轻的“嗯”,但我没往心里去,我只想专心致志的玩儿这只不常见的、只有男人身体上才有的玩具。
  我用指甲轻轻的扣了扣那团粉肉,他不出所料的大声喘起来,一个劲儿叫着「别、别、别」,我心里有数,下手也很稳当,我不是那种喜欢纯粹折磨人的变态,我只是没这么做过,我只想借他丰富自己的人生体验而已。
  我有意识的屏蔽了他的反应,毕竟他反应太敏感了,总是哼叫,我分不清真假,只当全是假的。 人体研究   我做起了我的研究,我捏着他的下体翻来复去的看,看它的皮肤和血管,看那团粉肉顶口处粉白的皮肤。那顶口又开始流东西了,我凑过去吸了吸鼻子,像是海带苗的味道。
  我试图用指尖掰开顶口来看,他叫,我只看到里面似乎更加粉嫩,便收了手。我又用拇指、食指、中指叁个手指捏他的卵丸,看卵丸被我捏着在囊袋里游走。
  我知道这些东西脆弱,不敢使太大劲儿,但小寻仍是叫个不停,我大概能从他不同音调的呻吟声中,猜他现在是纯粹的痛,还是奇妙的痒,或是令他舒服的快感。
  我收了手,继续安静的盯着,酒醉让我的反应变慢了,也让我的心变的迟缓,我花了很长时间去想我现在在做什么,一会儿要做什么。我看着那根肉棒兀自摆动着,像是冲我招手。
  “应该洗干净了吧。”我自言自语道,我想起来我是计划「操」小寻的。
  我拿去桌上的穿戴式阴茎,用黑色的胶质顶端,对准了小寻的花心,向下压,压不进去,只听到小寻的哀嚎,他哀求般的告诉我应该涂一些润滑油。
  我自言自语的道了歉,再拿起桌上的润滑油,「噗」的一声后,透明的粘稠液体便从瓶口潺潺涌出,落在了那一圈褶皱的肉上。
  我再拿起假阴茎,再对准,向下一压,短促的阻力之后,蹴一下压了进去,一瞬间我酒醒了大半,我才听到小寻长长的、响亮的呻吟声。我看着眼前的景象,假阴茎已经消失了,他身体外面只剩下几条皮革带子,似乎一只黑色的章鱼钻进了他的身体。
  我从来都是个被侵犯者,我还没习惯侵犯别人,比起郑重其事的扮演主人,漫不经心的操弄别人,更加令我惶恐。
  我应该郑重一点儿。
  在他的迷人的叫声中,我感受着他身体带来的若有若无的阻力,缓缓拔出了插在小寻臀中的黑棒,站起身,把它系在胯间。我把着小寻分在身边的大腿,让他的屁股转向了沙发外侧,我在地上垫了抱枕,跪了上去,我应该郑重的侵犯他。
  这次插入小寻的声音明显小了,声音里痛苦的比例也变低了,我撑着他的大腿根,开始顶胯、收胯,像男人操女人那样,一下一下认真的操他,听他不情愿的叫声,看他无能为力的左右摆头,我只管一下一下的抽插。
  我仰起头看空中落下的水晶灯,华丽繁复、晶莹剔透、流光溢彩,我低下头看小寻,看我胯间长出的家伙,黑漆漆泛着光,钻进去,又退出来。很可惜,这根棒子并没连接着我的大脑,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我也不知道我身下的小寻是什么感觉,是女人有的那种感觉么?道理上应该不是一种感觉,可看起来似乎是一种感觉。
  我感觉很辛苦,抽插的过程让我的腰腿发酸,我忽然觉得神奇,我似乎获得了两种立场,我既是身下人,也是身上神,神看人不觉得人可怜,人看神也觉得神辛苦。我忽然悟了,发觉这世上本没有感同身受,一切移情共感,都是自作多情。
  我想起来我是来玩儿的,不是来动脑筋的,我说服自己抛去杂念,继续感受这荒淫中的乐趣。 豌豆射手   我伸出手,向前摊开,分作五指,中指搭在小寻的两颗卵蛋之间,再用食指、无名指分别在两边一夹,五指握回,那两颗丸子便被我紧紧攥进了手心。
  我一边拽着,一边前后抽插,手里攥个东西果然省力,我向前顶时,手便拉拽,向后退时,手便推顶,像是攥着缰绳。
  只不过小寻的声音叫的更响了。
  “说说看我在做什么?”这是我和主人学到的攻心之法。
  “姐姐…啊…拽着我的蛋…啊…操我…”
  面前立着的阴茎像个信标似的,顶部流出的汁水越多,说明我做的越好。恰当的让人形容自己这招着实好用,他话刚出口,那根肉棒子便像个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溜溜往外冒东西。
  一下一下动腰太累了,我索性停下,停在他身体里,我低头向下看,他菊花褶皱的边儿正微弱的使着劲儿,一下下夹着我胯下黑黑的胶皮棒子,有一种蜉蝣撼树的无力感。
  我抬起另一只手,找到小寻肉棒上干燥的部分,使劲儿一弹,他肉棒便转着圈的晃,挂在肉棒顶上的缕缕汁水便也撒播出去,甩在他白皙的、有着淡淡一层肌肉的小肚子上。
  我攥着他睾丸的手轻轻一握,他便灵敏的发出一声呻吟,我再使点儿劲儿,他便不能不说话了。
  “会…会捏坏的…”他委屈巴巴的看着我,眉头充满痛苦。
  我确认过了,我当不了S,面对这样的表情,我毫不觉得兴奋,我松开了手,决定给他一些补偿。高潮在任何时候都算是补偿。
  我继续活动自己的腰,小寻的喘叫也变回了迷人而非痛苦的那种。他很给面子的叫的一声高过一声。
  一瞬间,小寻发出了一种似乎忘却一切的叫声,他的阴茎忽的一绷,一股股白水像天女散花般炸了出来,我从未见过那样的射精,电影里也没有。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他天赋异禀。
  喷出的白水散了小寻一身、一脸,他漂亮的头发上也沾了不少,他浑身被湿乎乎的绳子绷着,但掩盖不了他的战栗,他唯一能动的前脚掌和脚趾,抽筋一样蜷在一起。
  我没停下,我想听他求我,但我失算了,我一直动,他就一直叫,直到我先没了力气,主动停了下来。
  我拔出、解下自己的装备,又插回小寻的身体,我动的很累,也喝的很晕,我需要休息,等主人给我信儿,然后离开这场漫长的派对。
  富婆已经不在我旁边了,她带着其余的男招待,去了男人那头,和他们以及他们的姑娘们一起玩儿了起来。
  我从人群的缝隙中看主人,他还坐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像个佛像。大概他是喝晕过去了。
  小寻在我手边儿也不说话了,只是喘气,看我,或是看天花板,他刚才被我操喷,颜射了自己,估计也需要调整一下心态。
  我捏他的蛋,弹他的阴茎,他也不说话,只是发出不同音色的娇喘。小寻此时的功能,单调的就像个小朋友的玩具,装上电池打开开关,摸一下,就会出声音。
  我拔出了他后庭的假阴茎,从桌上抓了一把车厘子,掐了茎,一颗一颗塞进他的小菊中,他撒着娇问我往他身体里塞了什么,我太累了,没说话,只是在心里回答了他「喂你吃一些水果」。
  我晕乎乎的塞着,慢慢发现了其中的趣味,这趣味在于小寻的不能抵抗。车厘子贴着他的菊花时,他的屁股都绷紧了,使劲儿夹着屁股,可我只要轻轻一推,便能发现他努力合紧的菊花其实没什么力气。当我推进去半颗时,剩下半颗便会因为他正使着劲儿,被他自己夹进屁股里,像是它迫切的吞进去一般,这时候,他就会「啊」的一声。
  桌上的车厘子没了,我就拍拍他的睾丸,半威胁的告诉他「放松」,他便换身成了色情版的弹珠警察、豌豆射手,噗噗噗的把那些车厘子发射了出去。
  我翘起腿、支起头,看着小寻的节目,不知道该笑还是不该笑。 家妓与贞操带   不久之后,主人招呼我走了,我撑着步履晃荡的他上了保姆车,司机大哥开车又快又稳,疾驰在灯火璀璨的夜色中。等到了酒店房间,他扒着马桶呕吐,我一瓶一瓶给他递水,他也不说话,偶尔无意义的「啊啊」叫几声,看起来难受极了。
  折腾了一会儿,他还坚持洗了澡再睡,我陪着他一起洗了澡,我怕他滑倒了磕死。
  洗完澡后,我们半干不干的栽上了床,再睁眼,便是转天下午了。
  我先醒的,骑在他身上,引诱着半醒的他和我做了爱,等他腰弓一紧,射了出来,他便才彻底醒了。
  我们下楼去餐厅吃饭,我和他说「我忘记给昨天的那个男孩儿解开绳子了」,他笑了笑,说「那么多人没事的。」我说「我加了他的联系方式」他顿了顿,向我分享了他的看法。
  他告诉我,对于那些招待人员而言,无论男女,能参与到这种规格的派对的机会非常少,是纯粹的买方市场。但这些招待人员一旦被经济人推荐,被客户挑中,来到了房间,哪怕后续没有客人中意,一晚上在墙边儿罚站,也是好买卖。
  说到这儿,他生动的打比方「她们不用被操,只是当了几个小时迎宾,就赚到了被包夜的钱,甚至更多,是不是赚到了?」
  他接着分享说,这些招待人员这次来了,但下次不一定还能来,于是他们总会想方设法的表现自己,最好的情况就是,得到一位客人的垂青,这样就有了长期饭票。
  他解释说,商k一类地方的常客,都是斤斤计较的小老板,没那么慷慨,也很难有时间、有能力、有愿望,去豢养家妓。而这种派对里的人,相较而言,是真正的「有实力」、挥金如土,而且基本都很年轻,年轻就不讲那么多规矩理法。
  他举了个例子,比如昨晚的富婆,她便豢养男宠,看上了就给人长租一间豪华公寓,每个月几万十几万给着,常常还带着世界各地旅游……
  说起富婆,话题一时跑了偏,我问他怎么知道这么详细,他说富婆这人敞亮极了,像男人一样江湖豪爽,我暗自认可了他的评价。他还告诉我,富婆多多少少也有点儿s倾向,她会让她的男宠平常戴贞操带,那是一种能上锁的,箍着阴茎的金属笼子。
  他还有声有色的演绎了富婆的原话:“喔唷,那些男孩子整天也没事做,脑子里只有男欢女爱那点事,我养着他们嘛,就让他们每天去健身,锁着他们下面,晾他个把个月,一个一个都骚死了,缠人的很。”
  我想起了「尘世」,我觉得他上位的概率很大。
  回归正题,主人眼神里充满戏谑地对我说:“那个小男生,肯定正翘首以盼的等着你给他发消息,你不要让人家失望。”
  “他已经给我发了。”我给他看手机,和小寻的对话框中,好友验证消息下面多出了一行,是小寻发来的「姐姐你在干嘛」和一个小猫表情包。
  “你养得起他么?钱够的话,他肯定能去xx(我学校所在的城市)发展,你就把他养在学校旁边,等下课了就去放松放松。”他开玩笑的兴致高涨。
  “你帮我养他吧。”我不能认输。
  他放下筷子咯咯咯的笑了,然后又老生常谈的强调了他的原则“真的不卫生。” BreakingBad   从此以后,我觉得我变坏了,聚众淫乱是一种罪,我无法忽视这一定义。
  未成年时期的我,和堪称为青梅竹马的主人早尝禁果,自可当作风流韵事,而在淫趴里淫虐男招待,绝无法有丁点儿美化的可能。
  我建立了自己「坏」的认识,这种认识让我难过,也让我更洒脱、更自由、更无畏。
  大概随着年龄增长,人的「坏」都会生长出来,主人也一样。
  一方面,大学让他离开了家,离开了妈妈和高中班主任的管束。另一方面,他获得的「家里的爱」却越来越多,他得到的钱成指数增长,所追求的物件儿从「新款手机」变成了「新款跑车」,我不知道他爸妈是怎么想的,也许孩子成年后要多给他们钱是一种大富翁们的共识?总之,他身上渐减出现了一种趋势,他越来越像个刻板印象中的纨绔少年,英俊富有,无法无天。
  我每次找他,或者他每次找我,我都能明显感觉出他气息的剧烈变化,他总是比上一次我见他时,“更兴奋”,也“更不稳重”。
  我原来以为,他从前干的那些荒唐事只是少不更事,诸如“当着别人面羞辱玩弄前女友或我”“调教同班的学霸”“雇同龄女生当保姆”这些我之前写过的事,会随着他的慢慢长大,只留存于我的脑中、笔下。
  而现实则是,他的社交生活越来越复杂,对女孩儿的选择越来越多样,对人的折磨也越来越残酷。
  仿写《百年孤独》开篇头一句话,那便是:“多年以后,面对被插着尿道栓的芭比娃娃,张柠檬会想起起主人把她捆在床上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
  他面对我提出的「帮我养个男宠」这一要求,笑着提醒我「真的不卫生」后,我谨慎起见问了一句:“像昨天那么玩儿没什么吧?”
  他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认真的答复我说:“病毒都藏在人体的分泌物里,除真正的亲密接触之外都没什么。”
  “那不没什么问题?”
  他眼睛快速眨了几下,漏出了复杂的笑意,他放下餐具,头向前凑着说道:“我可是最信得过你了。”
  他的反应让我紧张,我没说话,他接着说道:“你要是想这么玩儿也可以,我把他养在酒店里,或者给他租个公寓,你来了也有个伴儿,像富婆那样,给他穿个贞操带,这样也不是不安全……”他吸了一口冰可乐“昨天我看别人,都没什么意思,就你玩儿的花……”
  他的想象力开始爆炸般蔓延:“贞操带的钥匙得我拿着,你有事儿来不了,他出了什么紧急情况我可以应付……平常你可以远程调教他,你来的时候,让他看着他的女主人被我欺负,是不是还挺有意思?”
  “我开玩笑的,别说了。”我撇着嘴拒绝了他的黄片剧本,我看了看周围,幸亏不是饭点儿,我们四周空空落落。
  “好,不说了,总之,类似的方案我同意,但你要是想以任何形式出轨,我保留意见。”他又拿起了餐具,开始低头吃饭。
  我很喜欢他用的「出轨」这个词,这个词通常是用来描绘正常情侣关系的。
  我们围绕着昨天的事,又聊了许多别的话题,比如「四爱」,像我昨天做的事,好像就属于这个门类。
  我不喜欢「四爱」这个词,首先萍水相逢,无爱可言,再者,我一直觉得「爱」只有一种,无关性别、年龄、身份,只关乎于信任、依赖与保护。
  我们又聊了「伪娘」「TS」之类的更小众的话题,他说他之前和某朋友A聊天,他这个朋友A还有个朋友B,而这位朋友B光顾过某社交平台某知名TS网黄的「全国空降」业务,朋友B所做的消费评价是「比女人还女人!太漂亮了!感觉太奇妙了!同时拥有大jj和大nn的感觉太神奇了!」
  主人还给我展示了一些战场照片和视频,是朋友A发他的,主人说这些照片网上应该也有,那位TS自己会发东西招揽客人,但他手里这些素材胜在源头可信,无P无修。我看过后,认为朋友B所言非虚,TA确实漂亮明艳。
  我问主人:“是不是女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你要体验更邪门儿的了?”
  他摇了摇头,又想了想道:“还真不好说。”
  我看历史上不少豪门世家「尚男风、好娈童」,我想李银河大概讲的没错,所谓「性是流动的」。越来越坏的主人,他的心正被金钱世界中的惊涛骇浪,裹挟着越飘越远。 扁笼子里的小青蛙 q ixin gzh i .co m   自那场令我大开眼界的聚会之后,一段时间内,我的一切欲望都变得很淡,性的欲望、爱的欲望、甚至是交流的欲望,我进入了「欲望疲劳」时期。
  我回到学校,宿舍之外,只去上课、图书馆和电影院。
  我不是不会想,我仍是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但和从前不同的是,现在我想着想着,就总觉得没劲。
  大概,那些被归为犯罪的乐趣,总是会透支人的欲望,令人上瘾,令人无法再回到普通的生活中。
  我开始睡前饮酒,然后越喝越多,室友怀疑我失恋了,但我也不哭,只是带着微醺的笑告诉她们,我喝酒是为了寻找灵感,我说我是李太白转世。
  能唤起我精神波澜的,只剩他,只剩我的主人,只有与他在一起的生活节奏,只有他才能通过鞭挞我的心,为我在混沌中带来一丝美妙的知觉。
  如此,我只要一得闲,有个叁天五天,我便会定最早的机票去找他。
  ………………
  再去到他老爸早年间住的那座别墅时,原先些许的荒芜之感已经消失,所有的灯都比之前更亮了,泳池里的瓷砖都变得一尘不染。
  他之前定做的「扁笼子」也做好了,他拎到了我面前,放在了宽敞客厅的地毯上。
  长方形的笼子像是个镂空小棺材,金属栅栏反着温润的光,笼子的八个角被设计成了弧形,情感上我觉得它像小棺材,但视觉上看它更像一个大号的旅行箱。看书请到首发站:q iu hu an r.c om
  “好像大旅行箱,就是会漏出来东西。”我把手指伸进栅栏间一拃见方的空档间说道。
  “装你的,漏不下去。”他插着腰,满意的打量着笼子“我真考虑过装轮子,但会破坏它的整体美感……这是钛合金材料,非常轻。”
  他炫耀的看着我,用一根手指勾起了笼子:“装着你我也拿得动。”
  他真的像翻开旅行箱那样,把笼子拦腰打开了:“脱了衣服,趴进去吧。”
  我有些害羞,也有些兴奋,我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拉下了外套的拉链。
  他站在原地,全程看着我脱到一丝不挂,他目光灼灼,我得不断提醒着自己「我的裸体对他而言已经没什么了」,才能不扭捏的把所有衣物脱掉。
  我无数次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都像是第一次一般惶恐,我认为这无关性别,只是因为我对他有着特别的情愫、特别的依恋与特别的恐惧。
  “我……怎么进去……”
  “趴进去,学小青蛙。”
  我站进笼子,踩着横纵交错的金属辐条,有些硌脚。
  他指挥着我,我跪下,俯身,左腿向左跨,右腿向右跨,左脚探去笼子的左下角,右脚探去笼子的右下角,身子坐低,屁股向下沉,我大腿根部的韧带渐渐发紧。
  我趴下,下巴支在笼子的辐条上,左臂收在脑袋左侧,右臂收在脑袋右侧,两侧手肘分别都顶在了笼子边儿。
  地毯上的羊毛穿过笼子间隙,扎着我的脸、我的胸、我的肚子和我的腿。被我身体彻底压着的部分还好,但那些绕着我身体周边的地毯毛,无时无刻不撩的我发痒,脸边、腰边、脚边,胳膊和腿的内侧,我只能暗自忍着,想象自己是一只趴在草丛里的小青蛙。
  主人盖下了笼子,一下没合上,被我的屁股顶住了,他嗤的一笑,使劲儿把笼子按了下来。吧嗒一声,笼子扣上了。
  随着笼子压下我的屁股,我大腿根部的韧带被狠狠抻开,死去的记忆活了过来,我想起小时候学舞蹈时,分着腿被老师踩背时,疼的直哭的情形。
  疼痛与羞耻不会同时存在,我忍着韧带撕扯的酸痛向主人说道:“笼子太小了……太压了……好紧……”
  他没说话,他好像坐在了笼子上面,我感觉到笼子微微一陷,地毯上的羊毛随之长高了几毫米。
  “主人……这个笼子真的有点儿小……”
  “笼子就是按照你的身材做的,正正好好。”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定做的东西总是好东西,无论是衣服还是笼子,都是好东西。是我不好,我应该习惯他为我规范出的紧致空间。
  疼痛与羞耻不会同时存在,我的韧带适应了我的青蛙姿势,酸痛的消失,伴随着羞耻心的回归,我发觉我只能一直以这个姿势,趴在笼子里,除非他打开笼子,放我出去。
  我感觉到他站起了身,压力变小了,我身处的笼子被厚实的羊毛地毯顶起了几毫米。地毯就在我脸边儿,一起一落都蹭着我的肉,一丝一毫的变化我都清清楚楚。 夹缝(被装在扁笼子里的调教-加更)   他把笼子立起来了,一瞬间,我只觉得重力失常,天旋地转。
  等我缓过神,我的视线一下开阔了,刚才我还盯着地毯上支起的羊毛,忽然就看见了宽敞的客厅,和落地窗前的长沙发。
  我的姿势从趴着变成了蹲着,我的肌肉急忙响应,首当其冲的是脚趾,全身的重量都传递了过去,我本能的挪动了脚趾,避免地心引力带来的压力把我弄痛。
  我把脚向屁股下面收了收,在笼子的限制下,尽可能不那么别扭的踮脚蹲着。笼子夹着我,无论如何调整脚的位置,都很累。
  重力改变了我在笼子里的相对位置,我向下坠了坠,蹲的更「紧」了,刚才头顶还磕着笼子边儿,现在手勉强能平着通过头顶。
  我的胸和屁股卡在笼子的间隙里,光滑的金属栅栏托着我这些突出的肉,让这些肉有了些许向上的承托感。
  我的乳房本就不小,刚才合上笼子时,我就知道那两坨肉钻出了金属栅栏,蹭在了地毯上,现在,我被笼子前后夹着,低头看,两只乳房像是想迫切的钻出栅栏,只是被方形栅栏卡住了根,我的两只乳房像个阿拉伯寺庙的穹顶,天圆地方,顶上还有个尖儿。
  他绕过笼子,坐到了沙发上,笑盈盈的看着我。
  巨大的羞辱感冲上了我的天灵盖。
  我曾很多次被命令挺胸分腿蹲着,那样的羞耻感其实是自己给自己的——「我觉得很羞耻」但是「我愿意遵从他的命令」;我也曾很多次被捆成挺胸分腿的姿势,那种情况下,被捆缚的时间里我可以有所准备——「被捆成这个样子好丢人」想到「我一会儿就一动不能动了只能被他玩弄」,甚至会有所期待。
  在笼子里被箍成这样,我恍惚间只觉得笼子也是个人,它有了人格,它用了魔力,一瞬间就把我变成了这种丢人的样子,在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就这样把我摆在了主人面前,该死的我还拗不过这些金属栏杆,只能让主人看着这样的我。
  我想倒下去,反正周围是地毯,应该不至于把我撞傻,我向后使劲儿,企图晃动笼子,但笼子纹丝不动,仿佛钉在了地上。我只觉得这笼子一点儿也不轻,轻只是对他而言,笼子的自重完全能抵抗我在里边儿的折腾。
  他掏出手机,显然是要把我现在的样子记录下来。
  “比个耶。”他的脸藏在手机后面。
  我知道,这种羞耻感是无法抗拒的,它像是一场无声的暴雨,把我内心的每一个角落都冲刷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我对他的顺从。
  我急促的呼吸着,双手握拳,缓缓伸出两根手指,摆在了脸边儿。
  一些汁液从我的身体里流淌,跟着地心引力,从我两腿之间滴落下来。
  他翻过手机,给我看他刚拍的照片,看起来是个淫荡至极的姑娘。他双指放大了照片,对着我的下体部分,那儿正挂着一缕晶莹丝线。
  他收起手机,支着头笑着说道:“你能不能别把淫水流到我的地毯上?”
  我羞耻的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分开的腿。
  他站起身,走到笼子前,双手握住笼子两边儿,他一发力,我便被晃晃悠悠拎了起来,他拎着笼子向后退了两步放下,把我摆的离沙发更近了。
  他坐回沙发,我们的视线正好在一个高度,他翘腿靠在沙发上,我分腿蹲在笼子里。
  他抬手拨弄我被笼子挤出的乳尖儿,我只能叫,像一只待宰的羊羔。
  他凑上前来盯着我的乳房看。“你的奶头儿是不是变大了?”
  “被你玩儿的……”他的话让我有点儿难受。
  “也可能是笼子挤的?”
  “就是被你玩儿的……”
  “什么都怪我。”他靠回沙发上。
  “就怪你。” 勾引的意念   他拿出了铃铛,我很熟悉了,这是夹在乳头上做装饰用的。这次的铃铛比以往大一些,好像暗合了他刚才说的「我的乳头也变大了」。
  两枚黄铜铃铛质感精致,声音清脆,被他捏在指尖,看起来颇为压手。
  他搓弄了几下我的乳头,揪着尖儿,挨个把两个铃铛夹了上去。我本能的哼了哼。
  “摇两下。”
  我别扭的扭了扭腰,铃铛没响,我忽然有些心虚,我解释道:“我摇了……但胸好像被笼子卡住了……”
  他忽然笑了,一把攥住了我的胸,开始向外扯。他把着我的胸,左一下右一下晃着向外拽,直到我的乳房根部彻底卡在了笼子的方形栏杆之间,另一只胸也如法炮制之后,两胸之间的金属栏杆陷进了我的乳中,被我的乳房挤着漠了影踪。
  他又让我晃一晃。我再次扭腰,一前一后晃动肩膀,可乳房根部被箍着,笼子外又憋了一坨乳肉,拽不回来,我一用力,还有点儿牵扯着疼。
  “你真变态。”我发自内心的赞美他,这样的想象力和执行力用在哪里不好呢?
  “我也才发现能这么玩儿,多亏你有一对漂亮的大奶。”他笑着说道。
  “不是你专门设计的?”
  “不是,我也没想到这个笼子的间隙正好能让你的胸卡出来。”他拨弄着我乳头上的铃铛“就是你胸够大。”
  姿势带给我的羞耻、被“赞美”的窃喜、猜错情况的尴尬一齐攻上心头,我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他又拿出一个红彤彤的口球,像一个正圆的西红柿,穿过笼子,放在我嘴边儿,要我咬着。
  我脑子里升起的想法耽误了我的反抗,莫名其妙的,口球就撑开了我的嘴,他绕到我身后,手穿过笼子间隙,把口球的绑带扣在了我的脑后。
  我当时想的是,为什么他用了这种传统的口球?不是有孔的,或是干脆用那种撑开嘴巴的口枷?他从来用的都是口枷,限制我说话的同时,还能玩儿我的舌头,看我口水管不住的流,以激发我的羞耻之心。
  没等我问得这个答案,我便只能呜呜的叫了,好在我能保住我的口水,我的嗓子不至于在他漫长的管束中干的发疼。
  “一会儿我来个朋友,你就在这儿当个装饰品吧。”
  我愣一下,反应过来时,便开始摇头、哼叫、呜噜呜噜的说话,我想问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想告诉他,太突然了,太丢人了,我有点儿害怕了。
  我想明白了,怪不得他用了这样的口球,这样的口球压着舌头、填着嘴,最适合用来压制我的反对。
  “省点儿劲儿吧,你没得选。”他的语气像是发了敕令,让我浑身都软了下来。
  也许自小时候他第一次他给我带上项圈时,那项圈便在我脖子上了生了根,他的话便是缰绳,拴着我,我便不能动,牵着我,我便只能走。
  我眼巴巴的望着他,我想告诉他「我乖了,刚才我说话说的不对,我会乖乖的在笼子里当一个装饰品。」可我说不出话,我希望他看到我的眼睛,就能明白我的心意。
  我想,要是客人来之前,他能再陪我一会儿就好了,即使让我为他口交,只要他舒服了,我自可以忍着灼心的欲火。
  我怎样才能勾引他呢?我扭不了自己的屁股,也晃不动自己的胸,我说不出话,伸不出舌头,连呻吟的声音也不好听,我晃不了自己的脚丫,它们正费力的踮在铁栏杆上。我只能望穿秋水般的看着他,期待着他能看见我的心。 挂画与竹子惊鹿   他起身,把笼子连同我仰面放平,我的胸还卡在身前的洞里,向上扯着我,似是要把我的胸从我的躯体中拽走。
  他蹲下,用手指挠这我的脚心说道:“把脚向上收。”我挣扎着用力踮脚,身体也向上蹭,再勾起脚,我的头又贴上了笼子的上沿,我还能把脚收到哪里去?
  他站起身走了,我侧头看着他,不一会儿,他拿了一块儿长长的镜子回来,又蹲回了我的脚边儿,把这块儿镜子插进了我刚才腾出的空隙里,垫在了笼子底部。
  他起身再次把笼子立起,我也跟着竖了起来,我踮脚蹲在了平整的镜子上,比蹲在金属栅栏上,舒服了很多。
  他低头看着镜子,我知道,他是在看着镜子里反射的我的下体。
  当主人的小狗就是这点好,像是坐过山车,无论内心里有多少惊涛骇浪,坐稳就好了,抓紧就好了,过山车自会抵达终点,主人自会搞定一切,反正,我本身也什么都做不了,我连腿都合不上。
  “你知道你水多么?”
  我不说话,我也说不出话。
  他随手把小圆几上的纸杯拿来一个,放在我两脚之间,我的屁股下面。
  “我到要看看你能流多少水出来。”
  我真想揍他,可我动不了,我只能闭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身下响起「啪」的一声,是水滴滴落在纸杯里的声音,像是一声鼓,震的我大脑缺氧。
  我说不了话,他便开始自言自语。
  “不知道等客人走时能攒多少……能有小半杯么?……为什么你这么能分泌液体啊?………你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天生魅体?………你现在什么感觉啊?发情状态么?………厉害,我从小就觉得你这点真的厉害,可能你激素水平很高吧……”
  他的话有些说服我。确实,有些人天生就是性冷淡,天生不分泌液体,做爱很痛,而有些人,比如我,可能天生就是色情狂,健康结实,湿润敏感。
  我把它当天赋,我安慰自己这不是坏事,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是个隐藏在禁欲外表下的大鸡鸡肌肉男,这多棒啊,由此可以反知,他一定也是发自真心的觉得我迷人出众。
  “我先把你挂起来吧,客人快到了。”他说着站起身,攥着笼子两边儿,拎着我走。
  我的思维速度跟不上他的走路速度,没等我想清楚什么叫“挂起来”,他“哼”的一发力,我已经被挂起来了。
  笼子被挂在了落地窗和沙发对面的墙上,电子壁炉和走廊之间的石板墙上,墙上有两个间距一步左右的U型钩子,我原本以为那是用来挂衣服的。
  他取来刚才的纸杯,又放回了我屁股底下,他站着看我,和我被挂起来的视线一般高。
  “我要是去别人家,发现别人屋里有这么一件装饰品,我肯定觉得他很厉害。”
  我想告诉他,不会再有他这样的人了,我不相信这无所不有的大千世界里,还能有一个如此变态,又如此“诗情画意”的人了。
  他坐回沙发上,懒懒的躺靠着,他仰着头看我,自说自话的赞叹“多棒啊,以后你就挂在这儿吧。”
  我身下又传来「啪」的一声响。
  我的膝盖贴着笼子边儿,我想,我不想要我的腿了,我的腿就算连根齐齐断了,从此再也无法通过并拢双腿来保护下体,也比维持现在,这个被迫敞开双腿的姿势强。
  他慵懒的靠在哪儿,看着我,挂着轻松的笑。身下偶尔的滴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十分响亮,如同侘寂庭院里的竹子惊鹿。每滴落一声,我都会闭起眼睛。再没什么时候能比现在更难堪了。
  不多时,他低头掏出手机,站起身。好像是客人到了。 好雅兴   当上位者,一点点儿掀开下位者的盖头,会越来越兴奋。
  当下位者,被上位者一点点儿揭开遮挡,会越来越羞耻。
  门响后,主人和他的客人热络的说笑声越来越近,我敞着腿蹲在笼子里,被挂在墙上,屁股下还摆着收集我汁水的纸杯。
  我的心咚咚的跳,我听的出对方是个男性,我浑身本能的绷紧,想歇斯底里的叫,又一声都不敢吭。
  他们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当时一句话也听不进耳朵。
  但现在,我在落笔此时回忆,我发觉客人所说的话也值得一提。他们当时的声音远远的,客人夸赞着这间房子,如同许多年前的某个傻高中生一样。
  这位客人大概讲「哦呦!这才是老钱住的地方!我哪里不行的!」「现在哪还有这种法式古典别墅!有钱也买不到咯!」「你看看当年用的料子是什么质量!肯定都是轮船从欧洲拉过来的,现在哪还有这些东西!」
  想来有趣,傻高中生便只会讲「卧槽!卧槽!牛逼!牛逼!你真有钱!」
  回归正题,当时笼子里的我并想不了这么多。我只觉得含着口球的下巴疼,以及动不了的胳膊和腿累的发抽。
  主人和客人并肩走进了房间,客人没等落座就看到了我,「哦!」的惊叹了一声,瞪大了眼睛,悠悠的转回头看主人,带着些尴尬的笑问道:“这是……玩儿着呢?”
  客人没有认出我,可我认出了他,客人就是之前派对的组织者,他正穿着黑色外套,裹了一条长长的围巾,身上凉气未散。他说着话就把围巾和外套脱到了沙发上,剩一件宽松的毛衫。
  他两身后还跟着一人,我也见过,是当晚派对中组织者的助手,她便是整晚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照顾各位,帮我找小锁子,和那些情趣用品的姑娘。
  助手穿了一身某奢侈品牌的套装,挎着的包也是一样的牌子,棕色皮革上爬满了品牌LOVE,浑身上下彰显着品牌力所赋予她的华贵。她只是换了身衣服,一下看起来就更重要了。
  她也看到了我,低下头没说什么,只是把外衣脱掉,包放下,手里拎着的袋子也搁下,我想袋子里应该装的是上门拜访的伴手礼。
  方便起见,后文就称他们为「组织者」和「助手」。
  主人抬手招呼他们坐,漫不经心的答道:“没有,装饰。”
  组织者还像之前一样,只坐个沙发边儿,大马金刀端着,抬起他的长胳膊,比了个大拇指道:“公子果然好雅兴。”
  组织者的视线稳稳的看着主人,助手的视线也稳稳的跟着组织者,他们都竟一点儿也不看我,实在是太礼貌了。他们不看我,只有我在高处看着他们,我心里的羞耻反而淡了些。
  他们虽然不看我,但也不会真当我是个死物,组织者显然没料到这一节,老练如他,嘴上还是卡了壳,「额、额、额」的像是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于是主人拿过了话头,他转头向我,说道:“她你认识的。”
  组织者跟着主人的视线,也转过头来。他看着我,微微张着嘴,神色如常,单就是一副想不起来熟人的表情。“嗯………哦!对!这是张小姐伐?!”
  我真希望他想不起来,我只得闭上了眼。 第一次   我闭上了眼睛,可闭不上耳朵,我听到组织者惊奇的声音:“这……达官贵胄家的小姐,让你关在笼子里管教哟。”顿了顿,又听他补充道“你们关系真是蛮好的!”
  他的话确实让我受用,话头儿上顾着所有人,不愧是个老江湖。
  不过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组织者所说的「达官贵胄家的小姐」,可能南方离权力中心更远,对权力更陌生,于是也更敬畏,他们不知道有的地方遍地是官,那些唬人的名头,根本不意味着想象中权力。
  组织者努力的想把氛围变得平和,可主人却想把氛围变得激烈。
  主人的声音响起,他说:“上次我带她去你那儿玩儿完之后,她对大哥你可是印象很好!”
  我太想知道他们脸上是什么表情了,好奇心战胜了羞耻心,我还是睁开了眼睛继续看他们。好在他们正互相看着,没有看我。
  这话显然让组织者不自在了,他脖子往后躲了躲,挂着尴尬的笑:“对我能有什么印象……我看张小姐蛮喜欢那个小男孩的,我还想下次张小姐再去的话,我还让他再过来陪一陪……”
  “那是她瞎玩儿,她可对你评价真的颇高,说大哥你气质出众。”
  说完他又看向我,僵硬的翘着嘴角,神情里满是狠狠的得逞样子。
  “那是没见过我年轻时!现在我还是中年发福了。”
  组织者用恰到好处的自吹自擂把主人逗笑了,两个人笑了笑。
  笑着笑着,主人继续道:“你去看看她嘛。”说着话他就站起了身,没给组织者留什么选择的空间,他还热情的招呼了组织者的女助手:“你也来看看。”我瞟过助手的脸,她急忙陪着笑起身。
  组织者看主人和助手都起身了,像是把一句要说的话憋回了肚子里,慢悠悠的站起来,顺着主人的邀请走了过来,立在了我面前,他没主人那么高,脸正对着被挂起来的我的胸口。
  “怎么样?”主人狡黠地问,像是对我暗藏杀机似的。
  “之前没发现张小姐身材这么好的嘛……”组织者心平气和的答道。
  主人没说话,他们叁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要命的安静。
  组织者又道:“这个笼子太有意思了,正正好好……张小姐胸上这个装饰也很漂亮。”
  组织者从无数个角度中,选择了最无伤大雅的角度,所说的话一点儿也不得罪人。
  即使是这样,对我而言也太羞耻了,我用力闭着眼睛,可我的下体不听我的使唤,我越羞耻,越本能的失控。
  “你看她被咱们看着发情了。”是主人的声音。
  “张小姐怎么惹你了,你把好好一个大家闺秀给变家具了?”
  “没有,她蛮喜欢你,正好你今天过来,我就灵机一动……你看,她下面还流着水呢,要换个别……”
  主人没说完话,组织者直接打断道:“诶诶诶,瞎搞瞎搞,张小姐有公子这么帅的……朋友,女孩子嘛,讲话失分寸可以理解的……”
  他虽然像是在替我说话,可也暴露了他无聊的大男子主义,不过当时当下我顾不得罢了。
  主人拿起了我身下的杯子,也捡起了刚才的话头,他看着杯底说道:“这么一会儿已经有个底儿了。”
  主人打趣的对组织者说道:“大哥我了解你的爱好!尝尝?”
  组织者笑着连忙摆手。
  主人凑到了我身前,隔着栅栏,看着我的脸:“柠檬,要不要把你的第一次「被喝淫水」送给我兄弟?”
  主人又扭回头笑着说:“大哥,你要是来一口,她就永远忘不了你了,你可能就是这世上唯一个喝过她淫水的人了。”
  幸好,组织者直接转身走回了沙发边儿,坐下了,他冲主人招手道:“你确实了解我!但我心领了!这次不白来了,能给你们劝个架我很满足了!”
  主人回身把纸杯都进了垃圾筐,也坐了回去。
  组织者招呼正要走回去的他的助手道:“你把衣服脱了。”又扭头和主人说道:“能看到张小姐的身体嘛也是我叁生有幸,xx(助手)也是我很多年的助手了,回来还得兄弟你给调教调教。”
  “我调教完了你可领不走了。”不知道为什么,从小随和的主人讲话越来越压人。 权力结构   他们就这么聊起了天儿,组织者又说:“我虚长你几岁,讲句倚老卖老的话,年轻时我也爱玩,天天做新郎,一个姑娘嘛一次就够了,一天嘛少说也是两个姑娘来回玩儿,补药吃了不知道多少,把身体搞坏掉了……所以说兄弟你这样,有所节制,才是深谋远虑,唵。”
  他们继续说笑不提,我被放了太久,身体越来越累,脑子越来越不灵光,我只是看着组织者的助手背对着我,正对着他们,把身上的大牌子一件一件的脱了,脱到最后,只剩下了黑丝袜和高跟鞋。
  在这个过程中,我其实更多盯着主人,他目不转睛的看着组织者,和组织者聊天,至于助手脱衣服的过程,他瞟也没瞟一眼。他也很礼貌。
  他们就那么聊着聊着,又聊回了房子,组织者道:“老弟再带我转转?”主人心照不宣的起身,笑着说:“好。”
  组织者对赤裸的助手说道:“你就在这里陪张小姐吧。”然后起身,和主人一边说笑一边并肩离开了。
  随着他们渐渐走远,房间渐渐安静了下来,助手转过身对着我,看起来也有些尴尬,她像是没话找话的说道:“他们应该出去聊正事了。”
  我回不了话,我还被绑着口球,我只能哼一声。
  助手问:“我能给你解开么?”
  我点头,这还用问么。
  她思路很清晰,走上前来,从笼子侧面够我的口球,可我在笼子里,口球的锁扣又在我脑后,我还被挂在墙上,我使劲儿扭头,把后脑勺转给她,她抬着手费了半天劲儿,也只是扯掉了我几根头发。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笼子是像旅行箱一样侧开的,于是赶紧呜呜叫,让她停手,她抬头看我,我便用卡在脑袋边儿的手指,指着笼子侧面,让她寻找笼子的开关。
  她一下就找到了开关,吧嗒一声,笼子脱了锁。但笼子没打开,我的胸还卡在栅栏里,锁扣一松,笼子对我胸的拉拽感更强了。
  好在笼子的金属辐条很光滑,我的皮肤也很光滑,我只要不是被笼子正反夹着,胸还是出得来的。
  我四肢撑在笼子靠墙的那一面儿上,助手轻轻的打开笼子悬空的那一面儿,金属栅栏捋着我的乳房打开,没了栅栏的支撑,我的胸掉回了我的身上,乳头上的铃铛铃铃做响。
  我两条腿蹲了太久,也敞着抻了太久,有些不灵活。我呜呜的叫着,助手听罢很机灵的站到了我身前,我伸手扶着她光滑的肩头,忍着酸痛,把踮在镜子上的脚迈了出去。
  我几乎是跌到了她身上,她身上很香。
  镜子没了我的踩踏,也掉了出来,摔在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我回头低头看,它没碎,这面「镜子」似乎像是金属材质,又像是塑料材质。
  她扶着我蹒跚的走到了沙发上,帮我解下了口球,我又自己摘下了乳头上的铃铛。我长出一口气,我又活过来了。
  “好久不见……老给你添麻烦……”我对助手说。
  她笑了笑,笑的像个非常温柔、漂亮大姐姐:“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可太会玩儿了。”
  “咱俩快把衣服穿回来。”
  “你穿吧,我等他们回来。”她勉强的笑容,让我看着心里难过。
  我的身体自由了,好像脑子也跟着自由了,我忽然有了强烈的疑惑「助手和组织者之间不平等么?」、「那我和主人之间平等么?」、「难道,人的关系的根本,真就像是米歇尔福柯所说的「权力结构」?」
  我想不明白,我只是楞楞地看着她。 完美作品 j iz ai1 2 .c om   他以青春为引,日日对我下毒,令我患上心瘾,永远无法逃脱。大概,我已是他调教出的完美作品。
  我看着垃圾桶里的纸杯,那里装着我身体里流出的水。容格讲「水」象征了「女性能量」,能更好的「顺应环境」,黑格尔也讲过类似——女性具有水一般的感性、顺从与包容。
  洋鬼子讲的是「顺从」,老祖宗讲的可是「上善若水,能以柔克刚,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
  费了半天口舌,我说服助手把衣服穿好了,我对她说:“陪我找他们去。”
  “他们估计在聊正事儿。”助手有些犹豫。
  “那我更得去了,说不定就等我了。”我学着组织者那种自我吹捧的、但不讨厌人的劲儿说道。
  如果他们要谈事儿,估计就在天台,主人平常最喜欢躺在天台的椅子上吹着风背单词。
  我把组织者的外套拿上了,助手跟在我身后,也不说话。
  我推开天台的门,他们果然在哪儿,远远的坐着,正聊的热火朝天。主人先看到了我,组织者也跟着主人的视线回了头,我看着组织者,把外套递了过去。
  组织者站起身迎了过来,笑着说道:“还是得女孩子心细嘛,我真不比你们年轻人火力壮了。”他一侧身“张小姐坐。”组织者急忙把胳膊穿进了袖子里。
  “大冷天你就带客人在天台上聊天。”我笑着坐下,盯着似笑非笑的主人说道。
  他有点儿心虚,但又故作镇定的笑着问道:“你怎么出来的?”
  “我捏个诀就变小了,跳出来的。”
  “那下回我得买个仓鼠笼子。”他说着就放了心,身上那种严阵以待的气息消退了。
  “我还能变小。”
  “那我买个电蚊拍。”他彻底放松了下来。
  “你们聊啥呢?”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了组织者道:“大哥一个老领导,办了个基金会,想借我老爸的名头,做个理事。”
  “那你得问问叔叔。”看更多好书就到:j iz ai1 6.c om
  “是,我了解清楚,得引荐引荐。”
  “什么性质的基金会?”我平常的杂学积累派上了用场,我虽然不是真懂,但也够不懂装懂。
  “叫……xxx科学基金会……”
  “那真不错!”我笑着看向组织者。“大哥张嘴的事儿肯定靠谱。”
  “张小姐感兴趣伐?我再讲讲!正好外套也有了!坐得住了!刚才真要把我冻死了!”组织者操着一口南方普通话夸张的说道:“冻的我都想要舍命陪君子了!”
  助手斜坐在组织者身后,也跟着一起笑了。
  我们都心照不宣的没再提屋里的事情,直聊到了日渐西陲,说完正事,主人起身,招呼大家一起出去吃饭。
  饭店里,他两喝起了酒,酒过叁巡,组织者开怀畅言,说什么「不虚此行」、「叁生有幸」、「少年英雄」、「后生可畏」种种不提。
  我和主人在明亮的路灯下把组织者和助手送上了他们的保姆车,我又和主人坐上他的保姆车回家,路上我想说话,被他食指放在嘴边噤声,我俩便各自看着窗外回了房子。
  后来他告诉我,这个司机不熟,是国内公司老总帮着安排的,车上说什么话,都相当于说给了这个老总,再由这个老总说给了他爹。
  进屋之后,我们还是没提下午的「情趣游戏」,仍旧说着正事。他讲了个「娶比尔盖茨的女儿」的寓言典故,故事的内容暗合了下午的谈话,他老爸做了理事,其它老板便也愿意做,其它老板做了理事,他老爸老做也没什么不可,关键得有人开这个头,这个基金会的理事会里便全成了大人物。
  主人说组织者就是干这个的,游走于社会名流要员之间,穿针引线,一面开酒色派对,一面办诗书画展,他在每件事儿里都没有身份,但办许多事儿又没他不行。
  直到我们走回了下午那个偏厅,看笼子还敞着门挂在墙上。他带着叁分醉意问我:“诶,我再把你关回去吧?” 月光与危险论   “你今天太过分了。”我平静的对他说。
  “不会有危险的。”他也平静的答复我。
  “你应该先跟我商量。”
  “你会答应的。”
  “我挺害怕的。”
  他像是在发呆,片刻后他说:“那我以后提前问问你。”
  “反正你也会说服我吧?”
  他笑了“我什么时候说服过你,我从来懒得说服人。”
  好像真是这样,他性格里有一种自私的懒散,从来都是等人送上门来,许多事的发生都是我的「自我攻略」,除非我胡搅蛮缠,不然真不好怪到他头上。
  多年以前的上一次被展览,甚至还是我自己提议的。
  我俩坐在一起,我不由得向他挤了过去,我还是太喜欢他了。
  “假如,我说,你以后不用问我,就像今天这样,只根据你的判断,你只要觉得好,就强迫我被人看……你会觉得开心么?”
  他好像是尴尬的又笑了笑,扭过头看我:“我是觉得你可能会开心……你之前那次,多兴奋啊,你还记得么?这招是你教我的……不过,要是说我这是完全为了你,也不尽然,怎么说呢……我的乐趣,还是欺负你。”
  他说着就笑出了声,又补充道:“你不知道他们刚来时,你那个发抖、蹙眉、闭眼、逼里往下流……”
  “停。”我试图打断他。此时气氛本来有些浪漫,月光正穿过落地窗洒在我们身上,可他活灵活现的描述一下子破坏了氛围。
  “……太让我兴奋了。”他还是把话补完了。
  这番话在这样的氛围下异常伤人,我胸口发闷,泪在向上涌。好在我成功的压制了这种不理性的情绪。
  我勉强应付道:“啊……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喜不喜欢,我每次脑子都会宕机……确实挺新鲜的……”。
  “新鲜体验能加功德。”他语气甚至有些得意。多少年来,他都不曾有这种愚蠢样子,归根结底,是他身处的这片自由放纵的土壤害了他。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只是贴着他,静静看着面前月光勾勒出的,我们紧紧坐在一起的剪影。
  “张柠檬,我的判断是,首先是安全,这个人起码不能拍照留念……”
  “但他们嘴上会说,会传啊……”我打断道。
  “你觉得有所谓么?或者说,你以为他们即使不是亲眼所见,就会说你是清纯玉女?不可能的,出风头就会被念叨,你长成这样就不可能不出风头,不可能不被念叨。”他这种男子汉的无畏感我学不来。
  他徐徐说着:“安全之外呢……或者说安全的另一个维度,更深一层的安全,就是他的所见,不能影响咱们的生活,比如说,xxx、xxx或者xxx,肯定不会有这种眼福。”
  他提到的叁个人是他关系亲近的几个好兄弟。
  他接着说:“他们估计要和我相处很久,以后许多年估计都会联系,他们没法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你也不行,所以为了避免老了尴尬,他们虽然信得过,但他们也不能作为咱们play的一环……”
  我笑了笑,他的话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我问他:“你不打算和xxx(组织者)常联系?”
  他扭头怀疑的看我:“你想和他常联系?这个人多危险啊!当个酒肉朋友我都提心吊胆的……”
  “那你今天这样。”我也扭头看他。
  他鼻子吐气,翘着嘴角,轻蔑的说:“我说的是害人倾家荡产的危险,不是看别人光屁股的危险……换我在笼子里给他看看屁股也无所谓,我只怕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今天说的都没什么问题,都没什么信息量。”
  “那就好。”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吹向了我们的影子。
  我们一起愣了半晌,他大概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今天说过的话,随即卸下了负担,轻松了起来,他又一遍问我:“柠檬,你再回笼子里去吧?”
  “我还没缓过来呢,你进去。”我盯着他,与他的眼神较力。
  他看向墙上的笼子,笑道:“我比你高二十厘米,这个笼子对我来说太小了。”
  “你变一个大笼子出来。”
  他得意的笑了,心怀鬼胎一般的笑着,他狡黠的看着我说:“走,我给你变出来。” 地牢悬挂(对主人的惩罚)   这座别墅地下有两层,虽是地下空间,天花板却很高,居中宽敞的大厅贯穿两层,夸张的挑高下坠着长长的装束灯。
  四周的隔间顶是厚厚的玻璃天花板,如果不是夜里,会有阳光照进来。第一次见时十分震撼,那时这里还纯粹是个酒窖俱乐部般的装潢。
  墙面从上到下铺满了酒格,上次来时积了不少灰,这次则干干净净,在温和的灯光下,深棕色的木质纹理像刷了油一般的亮。
  除了变干净了之外,还多了不少东西,向下一看,显而易见的便是悬着的大鸟笼和墙角的X型立架。
  我看着有些皱眉:“你要把这儿改成SM地牢么?”
  他不以为然的叉着腰:“没那么夸张……”
  “你不怕你爸回来看见么?”
  “他多少年不来这儿了。”
  我们旋着楼梯由负一走到负二,来到厅中央,我看着头顶黑漆漆的笼子,脑子里生出了无数疑问。
  我想,如果现在问的话就没完没了了,不如一会儿问,一会儿有的是时间。
  我问他:“笼子放的下来么?”
  墙上挂了个黑色遥控器,他走过去,拿下来,墙角处有个向上长出钢丝绳的黑色哑光面儿箱子,他用遥控器对着一按,机器运转的声音随即响起,像是微弱的电梯运转的动静。
  笼子应声缓缓下降。
  “这都是你做的?”我还是忍不住问了问题。
  “有专门的公司,不是SM公司啊,我找了会展公司……我说电影剧组在这里拍动作镜头,大摇臂进不来,需要稳定的吊放系统,可以稳定升降摄影师和一部IMAX摄影机,起重一吨……没几天装好了,把这个鸟笼挂上去就行了。
  我暗暗藏下心里对他的佩服,同时也暗下决心,此时,一定要忍住任何好奇,等一会儿,他一定更加诚实。
  “把笼子放到底,你到笼子里去。”我对他严肃道。
  他无奈笑着:“这个笼子我也进不去。”他像是在笑话我“你进去就知道了,只勉强装得下你。”
  若是平常,我便小鹿乱撞的脱衣服了,但此时我仍保持着严肃,我想用气氛告诉他,今天非他当一次小狗不可。
  “那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我说。
  “好啊。”他兴致盎然,还没意识到水温已经慢慢升高。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脱衣服,和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脱衣服,哪一种更快乐呢?差不多,但又有些区别,二者有着相同的期待,但有着不同的压力——「他会如何对我」不同于「我要如何对他」
  我要如何对他?在他赤条条站在我面前时,我有了大概的想法。
  我没他那么有创意,我只知道一些朴素的惩罚。
  我让他伸出手,然后把他两只手的手腕捆在了一起,绳索绕过双腕后,还要从两腕中间穿过收紧,这是他教过我的,这样捆挣扎不开。
  我把笼子取下,拖去一旁,让他站在笼子的位置,把他手腕上多出的绳子捆在钩子上绕几圈扎紧。
  我按下遥控,机器细微的嗡嗡声响起,钢丝绳缓缓上升。
  他被捆着的双手十指相扣,随着钢丝绳渐渐向上收短,从小腹被拉向胸口,从胸口被拉向面前,从面前被拉向头顶,然后双臂渐渐向上伸直……
  我一直按着「上」,他浑身都绷直了,随着他的脚跟开始离开地面,他的表情开始变化。他的笑容并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我的脸上。
  我仍旧按着「上」,他的前脚掌也渐渐离开了地面,只剩下十跟脚趾,努力的撑着地面。
  有赖于他做事的精益求精,这个在他协调监督下安装的升降机,功能十分全面。遥控器除了调「上下」,还能调「速率」。
  我按下了「减」,屏幕上的速度从「3」开始下降,「2.9」、「2.8」……我不松手,数字变小的速度于是越来越快,直到屏幕上的数字变成了「0.1」,才停了下来。
  我继续按下了「上」,机器微弱的声音告诉我它还在运转,但我却看不出铁链是否正在上升。铁链正在以肉眼难以察觉的微小速率向上收紧。
  我干脆坐到了地上,盯着他努力贴着地面的十根脚趾。
  我按着遥控器的「上」,微笑着盯着他的脚,他的小拇指慢慢离开了地面,紧接着是无名指、中指。
  我松开遥控器,看着他脚的食指和大拇指的指尖,点着地面。
  我仰头看他道:“你真厉害啊。”
  “这是最好的机器了,不算安装的钱,都好几万……”他低头看我,有些吃力的说道。
  我没再说话,可他仍旧滔滔不绝,他的声音像是被勒住了脖子、压住了胸口那样低低的、哑哑的:“这种升降设备…小型的…行话叫「葫芦」…大型的…叫做「卷扬机」…最好的…用无刷电机的…无线遥控的…也就几千块…我专门挑的这个…德国制造…很厉害吧…”
  我怎么能意识不到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呢?
  我继续按下了「上」,随着他的五根脚趾都离开了地面,他“啊……”的叫出了声,他彻底被我吊了起来。 上下   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远处沙发上坐下,看他长长一条挂在哪儿。
  “这样你还能长个儿。”我看他有些辛苦,于是安慰他说。
  “我就不用长个儿了吧……”他仰头看自己被吊着的手腕。我也跟着他的目光看去,他两只手正紧紧攥着绳子,分担着绳子对手腕的拉力。
  他的腿不时会屈膝抬起来,再垂下,两条腿交替抬了又放,像是再锻炼腹肌。
  “你能这样做几个引体向上么?”我支着头笑着问他。
  他听罢,双臂的肌肉随即绷紧,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青色的血管。他「嗯」的一发力,真就凌空把自己拽了起来。他的身体连着钢丝绳一起颤颤巍巍的打晃。
  我调快遥控的升降速率,按下「上」,钢绳嗡的一声向上收短,他反应不及,力没跟上,双臂抻着劲儿缓缓松了下来,直至双臂彻底伸展的一瞬,天花板似乎都微微颤动了,他双脚离地数寸,悬在空中摇摆。
  “还真挺结实的。”我双指捏转着遥控器。
  这一下估计他累的不轻,他抬眼悄悄看我,讪讪的说:“那可不……”
  “我看你是想把老爸的旧宅改造成你的淫窟吧?想没想过自己光溜溜的被吊在这儿?”
  “你可想好了啊,张柠檬。”他威胁的话里藏着他的心虚,不见他从前的深沉与凌厉。
  我慢悠悠的,温和的反问他“你欺负我的时候想好了么?凭什么不让我欺负你?”
  我有的是精力与他辩经,我坐着很舒服,他吊着很辛苦。
  “又不会有危险……我心里有数……”
  “我心里也有数,你说的,承重有一吨。”我模仿着他下午对话时的强势气势。
  他不说话,也不看我,他所有的力量都用在抵抗绳索拉力和地心引力。他一会儿抬头看看手,一会儿低头看看脚,不知道他来回这么看有什么用。
  我把遥控器从指尖甩回了手掌,继续按下了「上」,速度「10」的「上」,让高大强壮的他像一只被主人拎起来的小猫,机器澎湃的动力将他迅速拉到了半空中。
  我仰靠在椅背上,抬头望着他,他的脸太远了,我只能勉强欣赏着他的腿和脚。
  “诶,这么高你害怕么?”我猜他那么惜命的人,现在一定害怕。
  “啧,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他的声音从上方落下,他还在假装他仍是主人。
  我慢悠悠的起身,慢悠悠的旋着楼梯从负二走到负一,扶着负一层廊边儿的玻璃栏杆向前看,正好是半空中被吊起来的他。
  “诶,你能晃过来么?”我手肘撑着栏杆,手掌支着头。
  “我手腕疼……真的……”他又抬头看手腕。
  我想他只是不敢看我,如果刻意躲避眼神,会让他丧失最后那点儿气魄,他只好找借口,以便合理的看向别处。
  我按下「下」,速度「10」的「下」让他像是要直接摔去地面,他“啊”的喊出了声,像是在游乐场跳楼机下面听到的动静,是一种害怕的声音。
  我一松手,下降的势头戛然而止,惯性和他的体重共同作用于他的手腕,他又“啊”的喊出声,像是我每次被他欺负时的动静,这是疼痛的声音。
  我按回「上」,把他拎回了我面前。
  我看着垂头丧气的他说道:“你手腕断掉之前,会疼晕过去的,到时候我放你下来。”
  他终于知道要看着我了,他慢慢抬起头,软弱的眼神像是能答应任何事。人就是这样,尤其是他这种聪明家伙,换个环境,气质马上就跟着变了。
  “柠檬……下的时候不能太快……真的会有危险……”
  “我不。”
  我按「下」,再按「上」,再按「下」,再按「上」……
  我把他拎上来,放下去,拎上来,放下去……
  动动手指,就能听到多少年来,高高在上压迫着我的主人的叫声,确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他似挣扎似呻吟的喊叫声,正一点点儿的将我心中的阴霾扫净。 生意与人情   我再一次按下「上」,把他拎回面前。他浑身沁着汗,像是刚被我从水里钓上来的鱼。
  “诶,主人,你说你好玩儿不好玩儿?”
  他看我的眼神我虽然没见过,但我知道,那是我平常看他的眼神,那是小狗看主人的眼神。他刚要开口,我便打断了他,我刚要打断他,他便很乖的闭了嘴。
  我告诉他:“好好说自己好不好玩儿,说好了,咱们一起慢慢回底下。”
  他急促的呼吸了几口气,像是想通了什么,仰起头,还是他改不掉的男子汉的低沉声音:“嗯,我好好说……我……好玩儿……你……肯定有一种……复仇的快感……”
  “行,很好。”
  他当然说的一点儿也不好,不煽情,不撩人,不羞耻,不新鲜……但我没办法了,真把他弄伤,或者不小心逼出他一股没来由的狠劲儿,最后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我回到负二,把遥控器的速度调成了「3.0」,按下「下」,看着他慢悠悠的如天使降临。
  他的脚尖落回了地面,然后是脚跟,他的身子没了牵拉,似乎短了一些,他的胳膊不再绷着,手肘慢慢有了弯曲,他被捆着的手腕降到了头顶。
  我松开了按着遥控的手指,将遥控器放到一边,走上前去,双臂环腰,抱住了他。
  “主人,你不累了吧……”
  “嗯……刚才要死了……”他正努力捡回刚才被我上下抖落的尊严。
  “那你休息一会儿……然后再陪我玩儿会儿吧……”我转去他身后,仍环着他的腰,只是手找去了他的肉棒。他刚才一直都是软的,耷拉在腿间。
  我一手握他的卵丸,一手握他的肉棒,简单揉了揉,他的肉棒开始变硬,慢慢鼓胀,慢慢向上翘了起来。我用手搓他光滑的顶端,他便也闷哼起来,他挤出一句话:“你还要怎么玩儿……你把我的手解开,我要狠狠的操你……”
  “你还不能操我……我想让你操我的时候,你把我关在笼子里……凭什么你想操我的时候,我就要乖乖听你的?”我摸着他的滚烫坚硬的下体,冲他撒娇。
  他哼哼的笑了,我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的淡淡的体香。
  “那你想干吗?”他的声音很温柔。
  “报仇啊,报了仇我心里就舒服了,就不会找你别扭……”
  他说:“我还以为你不记仇呢……”
  我说:“我当然记仇了,我是修养好,不是傻。”
  他笑着说:“修养好的大家闺秀被装在笼子里分着腿给人看下体滴水成行……”
  我狠狠攥了一下他弹软滑润的柱顶,他「唔」的一声不再说话,向前弯下了腰。
  “我应该把你吊回去,这样你就不能弯腰了。”他弯下腰,我的脸便离开了他的背,我干脆退了半步,拍了拍他结实的屁股。
  “你报仇吧,报了仇咱们两清,你就不能折磨我了。”他平和的开出了价码。
  “我会报仇的,但不会两清,我会多欺负你一会儿,就当欠你个人情,下次你再欺负我,也好找个由头。生意嘛,总是欠来欠去的,两清了,你还怎么欺负我?”
  说着话,我转回了位子上坐下,他正低着头笑,等他笑完了抬起头看我,眼神里便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他微笑的看着我说:“好啊,好啊,你说的对,你报仇吧,记得多报一点儿……”
  我拿起遥控器,按下了「上」,一点点绷紧了他,看他双臂向上绷直,双脚十指点地,我站去他身边,摸了摸他长长的腿,又摸了摸他宽厚的胸。
  我站去他身前,一边用手指挠他小小的乳头,一边告诉他:“先自己在这儿罚站吧,我上楼拿点儿东西……脑子里想着点儿,自己正光溜溜的翘着JB,被自己的小狗吊起来、垫着脚罚站呢……回来我要是看你JB软了,可又要喂你吃药了。”
  等我回到一楼,我根本压不住自己的嘴角,我脑子里升起一股真实的妄想,似乎这座漂亮的别墅是我的,这里陈设的一切都是我的,他也是我的,他会永恒的被我关在地牢,永远只为取悦我而存在。
  我回到下午所在的偏厅,那里的玻璃橱里还有半瓶打开过的威士忌,我给自己满上一杯,横躺在沙发上,扶身趴向椅背,看落地窗外的月光、草地和斑驳的庭院围墙,一口一口把杯中酒喝光。 关于害羞的讨论   我拿了些东西,下到负一,趴在廊台上向下看,他仍被吊在哪儿,后背肩头隆着肌肉。他双臂双腿都并着,像一根立着的长长的纺锤。
  我向下问道:“累不累?”
  他似乎想扭头看我,可脑袋被胳膊挡着转不过来,于是他踮着脚尖,踩着小碎步向后转了半圈,他抬头望着我道:“有点儿……”
  “羞不羞?”
  “还行……”
  “没软吧?”我看着他腰间翘起的家伙。
  “没有……”
  “想下来么?”
  “看你欠不欠我人情……”他看起来已经很累了,可他还是嘴硬。
  “你觉得这样能还上么?”
  “这得看你。”
  “我觉得还差一些。”
  “那我再坚持会儿……”估计是仰头太累,他低下了头。
  我带着东西,转下负二,坐回原位,拿遥控器按下「上」,他双脚离地,绳子便挂着他慢悠悠的转圈,他不用动,自然就变回了面对我的朝向。我再按「下」,让他的脚趾贴回了地面。
  我掏出他的跑车联名款电动剃须刀,拔下蜂巢刀头,换上推子刀头,走到他旁边,按个按钮,剃须刀在我手机嗡嗡的震。
  我抬手摸着他侧肋说:“我帮你把毛都刮掉吧……”
  他嗤笑一声道:“你这是什么趣味。”
  “这样更好看呀。”
  “随你吧。”其实他就算不答应,我要打扮他,他也反抗不了。
  我仔细的把他两腋清理干净,然后是胸口上零星的几根,再然后,我弓下腰,把他下腹直至腿根的所有毛发,换着角度下刀,四面八方都剔除干净,剩一些若隐若现毛茬。
  再然后我蹲下,清理他的小腿,因为被我吊着,他的小腿肌肉绷的硬硬的,刀头在他小腿上的行走,像是在用刨子给木头抛光。
  “这样多干净呀。”我仰头冲他笑,他不理我。
  我转去他身后,清理他的小腿肚,再转回正面,他脚上也有一些短促的毛发,我通通没有放过。我围着他前前后后检查了好几圈,确认他已经被我清理成了一个干净的瓷娃娃。
  我坐回去,看着他干净的躯体,发觉这才对嘛,体毛这种东西,是现实与幻想的界限,是人总会生长出体毛,但人们却不喜欢这种原始的残留物,理想中的人没有体毛,只有剔除体毛,才是合格的玩物。
  他问我:“你不喜欢体毛么?”
  我说:“其实无所谓,我就是想辙报仇。”
  我看着他,他眼神乱瞟,不说话了。
  我说:“你欺负人的主意那么多,帮我想一个吧。”
  他说:“你都知道啊……”
  我说:“我把你毛都剃了你也不害羞。”
  他说:“小时候还知道害羞吧,长大了……这种感觉好像退化了。”
  我说:“好像也不是所有成年男性都不会害羞吧?”
  他说:“好像不是。”
  我说:“你好像从来都不会害羞,不会尴尬。”
  他说:“但是我会兴奋,也会难受,其实差不多。”
  我问他:“那你现在是兴奋还是难受?”
  他说:“都有啊,柠檬……吊这么久都会难受的,脱光了被这么看着,都会兴奋的……”
  我好像明白了我们的不同,不过这与报仇无益。
  我说:“那我叫几个人一起看着你吧。”我想了想目前不具备找人来的条件,于是又补充道“或者我把你这样的照片发给别人。”
  他仰天叹了一口气:“会有危险的啊……”
  真烦人,我想,真烦人,我总是被他牵着走,我想被他牵着走,但不想永远被他牵着走,不想报仇的时候,还得充分考虑他的意见。可他说的又没错,真是烦人。
  我拿出绳子,系在他的脚腕上,在他的配合下,把他的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了一起,远远看去,像一个单脚站立的,一腿盘起的印度的神。
  我想把他第二条腿也依样画葫芦似的捆起来,可实操起来比刚才复杂的多。他第一条腿弯着,点不了地,第二条腿,被我用绳子系住脚腕拉起来后,他全身的重量便落回了手腕,他悬着,没法配合我抬腿,我也没力气单靠自己,把他的这条腿腿凌空抬起、弯曲。
  我只得按了「下」,让他蹲着,再把他那腿的脚腕儿和大腿根束在一起,最后两腿膝盖在他身后牵一道绳拽紧,他的腿便蹲着分敞开来。 一号木、七号铁与推杆   其实强迫男人把腿分开意义不大,那话儿不是挂在腿前,就是挺在身前,并着腿丝毫不影响对它任何形式的操作。
  用绳子强迫他分开腿蹲着,只是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不知道他是否会因为被摆出这样的姿势感到羞耻,反正我看着是心旷神怡。
  我轻轻按一下「上」,让他的脚尖碰不到地,他还是只能分着腿,他好像浑身使着劲儿,腹前一根微微晃着。
  我支着头问他:“你真不觉得羞耻啊?我看着都觉得好色。”
  他说:“你把我放下来点儿吧……”
  我说:“我刚把你吊起来。”
  他说:“腿这么岔着捆太累了……”
  我说:“难为你一点儿也坚持不了。”
  他胸口一下一下发着闷声,可居然还在若无其事的嘴硬:“也能坚持……”
  “那你坚持吧,坚持不了了求我,我就让你脚尖点地。”
  我拿出手机,开始翻看聊天列表。我回了小寻信息,回了小帅信息,回了阿禾信息,回了张叁李四一堆人的信息,我回了几个后,想起来没开按键音,于是我打开了按键音,哒哒哒的在手机上敲字,这声音他肯定能听到。
  “求你了。”他有气无力的突出了叁个字。
  “你说完整。”我头也没抬,照旧打字回消息。
  “求求你,按一下我的德制无刷静音变频卷扬机的无线遥控器上的「下」键。”
  我被他逗笑了,但我还是绷着没抬头,我假装一边专心的玩儿着手机,一边漫不经心的问他:“你说我的时候词儿可不是这些。”
  他呼出一口气,慢悠悠的说道:“我被张柠檬吊起来了,腿也被分开捆起来合不上了,现在超级累,很想被张柠檬放下来一点儿,能蹲在地下……”
  如果我是他,肯定要继续调教,直至他满嘴骚话不可,正如他原来对我做的。但我毕竟不是他,我没那么足的耐心,也对听他讲羞耻的话兴趣不大。能把他一丝不挂的挂在面前,再和别的男生发几条信息,已经让我的心脏砰砰作响。
  我按下遥控,他脚尖贴了地,我也收起了手机。
  墙脚处有个高尔夫球包,我拉来手边支好,抽出最长的一号木杆,扭腕一挥,球头划出一道弧线,停在他面前。
  “求你了,你要是要用它碰我,把球头消个毒吧。”他看着我,神情紧张。
  我收回球杆,用酒精湿巾慢悠悠的把球杆的球头擦了干净。
  等我再次握回球杆的握把,我直接将球头戳向他的双腿之间,用击球面向上托起了他的睾丸。
  “我还没打过这个球。”
  “你好会啊张柠檬。”他先是低头看自己的胯间,又抬眼看我,眼神里有了些许的羞怯神色。
  我问他:“这是你爸的杆儿还是你自己的?”
  他急忙道:“我自己的,求你了,别说伦理梗……”
  可能对于“爸爸”这个词汇的情绪,男生和女友存在着天壤之别的理解。我本来还想问他「被爸爸的球杆打自己的蛋蛋是不是害羞了?」之类的话,但看他的反应,似乎这么说对他来说太过分了。
  我收回球杆,重新看了看上面的碳纤维纹理,确实像他的审美。
  我把一号木杆放在一边,抽出了七号铁杆,消毒,然后再伸去拨弄的他的卵蛋。七号铁有些短,又有些压手,拨弄了他几下,可能是比较冰的缘故,他哼哼唧唧叫了几声。
  我又把七号铁杆放下,抽出推杆,消毒。这根推杆的形状让我眼前一亮,球头处除了平平的推球面之外,另一边支出了U字型的尾巴。
  我出杆,由下向上,用U字型尾巴,套挂住了他的睾丸根部,我轻轻向回一拉,他的阴茎和睾丸卡在外面,只能由我向回拽。
  他顺着我拉的方向,努力的向外顶胯,他“啊、啊、啊”的叫了起来,我一拽,他就努力向前挪脚尖,努力挺腰顶胯,然后“啊”的叫一声。
  他叫的我春心荡漾。我支在沙发上,握着球杆握把,远远的用球头拉拽他的下体,看他辛苦的样子,聆听他来之不易的呻吟。
  我把U型球头从他下体抽出,放去了他脸边,他好像还低头用脸蹭了蹭,十分乖巧。他下体溢出了一道晶链,眼神也变得朦胧。
  我脱下裤子,坐在沙发上分开了腿,我拨开自己的阴唇道:“主人,我给你表演自慰吧……你也辛苦一点儿吧。”
  我按下「上」,让他脚尖离了地,我一手摸着自己,一手用推杆的U型尾巴套回他的下体,一拉一推,他便叫着荡起了秋千,我看着他,爱抚着自己无比湿润的下体,用自己的叫声应和着他的呻吟,不一会儿便抵达了峰头。
  我看着他在空中荡荡悠悠的狼狈样子,铃口流出的缕缕晶莹线条正一道一道飞落在地下,我觉得他不欠我人情了。
  “想要么?”我问他。
  “嗯。”他回避着我的目光。
  我按「下」,放他彻底蹲下,他脚跟也能着地了。
  我把一只脚伸去他胯前:“我来帮你足交吧。”
  他犹豫的顶起腰,用龟头顶着我的脚心,一下一下蹭了起来。 最好时机   他射了我一脚,我把他解下,我们洗澡、说笑的琐碎事情不提。等我们擦干身子回到床上时,他似乎根本不困。
  他把扁笼子抬进了卧室,眼神锐利命令我,让我晚上在笼子里睡。
  他刚刚破了功,丢了主人的威严,他此时说这样的话,威慑力打了折扣,我轻而易举的回绝了他。
  然后,他几乎是强迫般的,把我塞了进去。他力气太大了。
  当笼子被立起来的时候,我又成了下午的样子。踮着脚尖蹲在笼子里,脚下是反光的镜面底板,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手臂挤在脑袋边儿,胸从笼子的方格栅栏里钻了出去,是我身体唯一在笼子外的部分。
  我后悔我没有早一点儿向他撒娇,缠到他身上,现在他钻到了被子里,我只能看到床尾,和他身下半米厚的床垫。
  他没给我带上口球或者口枷,肯定是为了听到我的求饶,他不会真让我在笼子里蹲一夜,就像他说的,这样「太危险了」。
  如果我要和他赌气,我不说话就好了,他不会真的睡着,不会真的放任危险发生,他会找个台阶把我放出来。
  即使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能少蹲一会儿是一会儿,这个姿势还是太累了,况且,我并不排斥他对我的调教,从来都是,我大概已经被他调教好了。
  我看着床脚耷下的丝绸薄被,弱弱的建议他:“今天先别欺负我了吧……”
  他的声音马上从远处的床头响起:“我不想你欠我,还是让我欠你一些吧,这样你好记着来找我讨债。”
  “那扯平了。”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我刚才忘了,他从来都不落下风,即使时暂时认输,也会第一时间找回场子。
  “主人……你……操我吧……我乖乖的让你操我……”
  “操你的脚么?”他果然在记仇。
  “操……我的……逼……”
  “为什么?”他声音小小的,像是真要睡着了。
  其实刚才的自慰并不足够,心里很爽,但身体诚实的告诉我它并未得到满足,这时我又被敞着腿夹关在笼子里,他问我「为什么要让他操我的逼?」,这个问句神奇的击溃了我最后的理智。
  “主人……因为柠檬想要了……”
  床上窸窸窣窣,他好像翻了个身,声音也更清醒了:“你现在还挺骚的……但就是不够骚,如果你真是骚到了骨子里,你应该不觉得我让别人看你有什么。”
  一定要像他说的那样才对么?我问他:“主人,我真的只能当你的性奴么?”
  “你不是我的性奴,你又不是没见过专业的性奴……”
  我潦草的回忆了几个以前的情景,确实,我谈不上专业。我向他辩解:“我不是不乖……我就是有点儿害怕……”
  “不会有危险的,张柠檬,不会有危险的。”
  “那我以后听你的……”
  他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般的迅速翻身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咚咚咚的离开了房间,他很快回来,只捏了个纸杯。他把纸杯放在了我两腿之间,下体之下。
  他双手反撑在床上,坐在床边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自己想办法流出下午那么多水吧,流够了,我就把你放出来操你。”
  说罢,他躺回床上,把灯关也调的极暗,只剩下床沿缝隙处那些用作装点的暗暗的暖光。
  “主人………”我叫他,可他不理我了。
  他果然还是想让我更骚一点儿,让我主动把满脑子填满色情的东西,他大概调教我的肉体已经调教腻了,他想调教我的精神。
  “主人……我摸不到自己……下面很难流水的……”他还是不理我。
  “不过这个姿势很羞耻……在笼子里……如果主人看着我……或者给我拍照片……也许会容易一点儿……”他还是不理我。
  「杯子正接着我的淫水」我想到这件事,下面好像格外的湿润了,不过我摸不到。
  被观赏是一种情欲,而被强迫摆出了被观赏的羞耻姿态,却又无人问津的尴尬处境,是什么?
  拉七八糟的思考似乎激活了我的大脑,我生出了疯狂的点子,我想,他有那么多女伴儿,假如现在不只是我被这样摆着,而是有许多姑娘都被这样摆着,她们都像我这样被夹关在扁笼子里,都被竖着放起来,垫着脚分着腿,腿间都有一个杯子接着各自留下的淫水,他规定一个时间,然后检查每个女孩儿身下的杯子,只有一位流出最多淫水的女孩儿能得到他的解放,得到他的赦免……如果是这样,我会争取么?我会输么?
  我该怎么赢呢?我该怎样才能证明我是所有女孩儿中,最下流的那一位?
  我开始了淫叫,向他,向虚空,也向自己淫叫:“啊……啊……主人……”
  我一边儿叫,一边儿把他从前调教我,操我的珍贵瞬间都想了一遍,我想起来他之前问我「最喜欢被他怎么欺负?」,这时正是最好的回答时机。 名词订正   我断断续续的告诉他,对我来说,被拘束起来本身就很色情,动不了,任由他观赏、点评、戏弄、使用,可恶的羞耻链接着着可恶的快感,令我怀疑自己。我对着影影绰绰的黑暗说了好几遍「谢谢主人调教我」,这话里叁成是欲望的疏解,七成是对他的真心。
  我说着话,感受着下体的空虚,也期待着一会儿的交媾。我想,一会儿我就被他捆起来玩儿就好了,把一切都交给他,就好了。
  自由的性里有爱,而不自由的性里只有性,高浓度的性,吞噬一切的性的快感。
  “主人,我最喜欢被主人调教的方式,其实就是类似现在这样……笼子……或者捆着……让我保持一个羞耻的姿势……动不了…你欺负我…揪我的奶头…揉我的胸…拍我的屁股…揉……揉我的逼……还有,玩儿…我的嘴巴……脚丫……”
  “我不喜欢主人放着我……有点儿痛苦…无聊……”
  “我喜欢主人玩儿我……夸我……夸我骚……夸我胸大……夸我水多……夸我操起来舒服……”
  “我喜欢主人……操我……插我……把我捆起来,强迫我被主人操……我动不了……一会儿被操几下…一会儿被玩儿几下……”
  “我最喜欢的一次是……我双腿被分开捆起来,像现在这样……当时,你坐着,把我抱在身上,放在大腿上……一只手环着我,揉我的胸……一只手拿了一个假阴茎……抽插我下面……然后你还把我放在身上……让我趴在你身上,你操我……把我操喷了……然后拔出来自己的……又把我仰面放在你大腿上……用假阳具插我……让我一直高潮……我当时都怕…你把我下面插坏了……可我忍不住……被你那么一直玩儿……我都担心……我被那么来回插……下面会变松……”
  我把自己讲的春心荡漾,身下出现了几次水滴落在杯底的声音,我想让他快来看看,也许已经符合他的标准了。
  “主人……我已经流了好多淫水了……”
  他远远的、慵懒的声音又出现了:“你讲话越来越对了,但是名词用的太保守了,你说十遍「求求主人操我的小骚逼。」”
  我说了十遍,声音越说越小,不过他的建议确实灵验,我的「小骚逼」已经淫水泛滥,不过他还是没起身,好像我求他也没有用。
  他慢悠悠躺在哪儿道:“刚才你让我蹭你的脚蹭射了,现在我连脚也不给你,你就自己靠意念高潮吧。”
  这家伙真坏啊,真是一点儿亏也吃不得。
  “主人……我的……小骚逼……已经流了好多…淫水了……”
  “嗯?”他不屑的发出疑问的声音。
  “都在……杯子里……你看看……应该……够了……”
  他又轻蔑的问我“你怎么知道够了?”
  “我……蹲在笼子里……被迫分着腿……一直发骚……但是动不了……小骚逼……就一直流水……”
  我学的可快了。 过家家游戏   羞辱、调教、拘束、性和最终的高潮,我们就这样玩儿啊玩儿,又玩儿到了我需要回学校的日子,他又成了我的网友,成了我的赛博主人。
  不得不说,在隔着屏幕的大多数时间里,我们的交往非常健康,乃至于非常清新。
  他除了爱好运动,对艺术也颇有热忱,他常常与我推荐书籍、电影,并附有自己的体会和见解,我每每跟着他的思路与他讨论,以或正或反的立场,与他一起评论作品。
  这种时刻总是很迷人,除非他突然话锋一转,发来一句“看看批。”
  他在我心中的形象,符合着否定之否定的发展规律,所谓是螺旋形上升、波浪式前进。少年时代的他成熟的像个大人,成年后,他却显得越来越幼稚。虽然看起来如此,但根本上,他的心智与作风确实在与日俱进。
  我有个挺好的、住隔壁宿舍的好朋友,相貌平平但成绩优异,老家在祖国的很北边儿,她有论断,一个人成不成熟的重要标志,是看这人会不会“合计事儿。”
  之前的他的成熟是少年的成熟,风花雪月的成熟,而现在的他,虽然交了一堆狐朋狗友,但能看出来,他已经慢慢走出了青春烂漫的领域,开始“合计事儿”了。
  有一天,他开始入侵我更为真实的领域。
  他问我老爸一年能赚多少钱,问的很自然,如同小时候他让我脱衣服一般,漫不经心的将触手深入我更隐私的地方。
  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听他的话,我告诉他,我老爸每年的干部登记收入大概两百万左右。我追问他“对少爷来说是不是太少了?”他说他不知道,他觉得对公职人员来说不算少。
  他还接着问我,干部登记收入以外的呢?我告诉他,应该就这些,假使有,我老爸也不会告诉我。
  我不知道他询问这些信息有何用意,这毕竟是个危险的话题,让我紧张。老爸的收入也只是无数个类似问题中的典型问题,他似乎想扒光我的一切,他的这些问题,让我甚至担心他的存在会是一场让我家破人亡的大型杀猪盘,不过哪有杀猪盘是从初中就开始布局的?
  事实上,我多虑了,了解与亲密同在,了解的越多,越没有秘密,两个人就越亲。
  他开始让我做他的“秘书”,煞有介事的给了我一堆账号密码。银行、证券、保险的经理人加了许多,让我本来拥挤的信息列表多了一堆不能不回的消息。
  我问他讨要工资,他大大方方的说那些钱让我看着花。我问他,把这些事儿都给我,是不是为了自己要好好玩儿?他开玩笑似的说他不爱玩儿,他的精力要用在大事上。
  在我看来,这就是男孩儿的过家家游戏,他年纪轻轻的,想扮演着一个日理万机的霸道总裁,他只是在炫耀,像个昂着头的小牛犊。
  不过这对我也不是坏事儿,点开那些软件,我也能假装自己是个千万富翁,获得点儿奇妙的情绪价值。
  城市温暖而湿润,学校宁静而安详,我偶尔黄昏时自己去操场散步,想着万里之遥的他,总会掏出手机,看看置顶信息上有没有属于他的小红点出现。
  没有,总是没有,大概他总是在办大事。 属于我的人   他肯定不属于我,他完完全全,只属于他自己。
  阿禾(不认识他的见上一部)总是问我,为什么不回他的消息,有一次他很生气,觉得我在戏弄他,说我是感情高手,在对他进行PUA,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告诉他我有一位“主人”么?还是向他说明「你已经是我第二重视的同龄男性了」?
  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良心不安,在给他发了「朋友卡」后,我还进一步告诉他,我希望他能快点儿找个女朋友,这样我可能会更喜欢他。当然,说完这些话,我更难受了。
  我还有几个其它异性朋友,也怀着朋友交往以外的心。当然,并不是所有异性朋友都对我有所企图,仍有几位朋友真的是纯粹的朋友,他们对世界与人的认识,凌驾于繁衍和性别关系议题之上。
  我每每想到这些事就会觉得头痛,我甚至有时觉得小帅还不错,他虽然在假装自己是西格玛男人(或者他确实就是),但起码不会来找我要个交代,他只是单纯的想睡我罢了。
  可就像之前说过的,我确没太看上小帅,小帅虽然「帅」,可是有点儿「小」,我的意思是他有些矮。我对男性感官的核心诉求,还是得「大」,哪怕有些赘肉,是个没什么肌肉线条的壮汉也是很吸引人的,比如之前的组织者……我希望我的玩伴儿能高大、健康、聪明、富有……最关键的第一点,他不具备,第二点我不知道,第叁点他也许有,但显然不够,至于他是个有钱的小老板这件事,就实在就微不足道了。
  「情」的事儿让我头痛,「欲」的事儿令我心焦,我常常羡慕那些自称性冷淡的朋友,很酷,也很方便,毕竟需求越小,资源相较而言就显得越多,资源越丰富,人就越自由。
  我就很不自由,我想要的太多了,可能是被主人从小带着玩儿的太大,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体太好,有着绵远不绝的旺盛生命力,我与“性”的关系,基本上总处于它强我弱的态势。
  为此,我总得自己出去住酒店,像个贼一样临时买一些小玩具,第二天,再像个贼一样的把用过的玩具丢到无人注意的垃圾桶里。
  有几次,我本来全部都准备好了,我坐在最好的酒店最好的房间里的柔软大床上,面前的小玩具都用酒精清洁好了,我洗过了澡,浑身冒着热气,我马上就要开始让自己享受生命原始而强烈的快乐。可是,我的心却会突然开始下坠,我忽然觉得自己糟糕,自己的境遇也糟糕,我问自己为什么没在宿舍学习?为什么没和朋友聚会?没和男生恋爱?……一个人躲在酒店里用小玩具自慰?我究竟在做什么?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当然,我也不总是这样,神经错乱是少数,大多数时候我还是会跟着欲望,取悦自己。
  有一次正巧,小寻(之前的男招待)找我借钱,说想去和朋友合伙开店,也可以算我是他们的股东,我觉得很离谱,脑子里冒出了被当成傻子的恼火。我想了想,给他发了两千块,让他给我跳个舞。
  小寻问我能视频么?我在酒店里,就把视频打了过去,他接了视频后,我挡住了自己的摄像头。
  视频里的他十分精致,还做了发型,他似乎一个人在家,环境看起来是个精致的小公寓,没什么生活的痕迹。
  他跟我寒暄了几句,把手机立在一个地方,镜头罩着自己全身,开始了舞蹈。一开始还很正常,只是动作没什么力量感,动作幅度也不到位,十分业余。
  慢慢的,从他脱外套开始,一切都变得有意思起来了,等他赤裸了上半身,我觉得他比上次壮了一些,可能是他开始健身了,当然也可能是开了特效。
  他故作深情的叫我的网名,把我逗笑了,他不知道我姓甚名谁,但呻吟着叫网名也太滑稽了。
  他光着膀子跳着跳着,又蹬飞了鞋,脱下了长裤,留着一条内裤,扭腰顶胯,撅屁股挺胸。我写不出他的每一个舞蹈动作,想知道什么样,可以自己去商K点一位老师傅看看,大概男招待的艳舞都是一个套路。
  慢慢的,我还是被他的表演带入了状态,我躲在他看不到暗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欢乐之地。
  我让他脱光,内裤也脱掉,然后穿回鞋袜,系回领结,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样比全裸看着色多了。他就这样跳着舞,腰下一个硬硬的棒棒晃来晃去,我盯着他,只觉得胸口闷闷,有些喘不上来气。
  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忍不住叫了几声,他大概听见了,就也用手攥住了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了起来,他不愧是专业人士,一边撸还能一边念念有词,他想看我,可这太危险了,想了想,我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胸,我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人能通过看胸就确凿无疑的认出我来。
  我看着他,他也远远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我的胸,他喘着喘着射了出来,我就赶紧把视频转回了语音,简单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再看手机,就是他收了我的钱,还感谢了我。
  我躺在床上,直直盯着天花板,我想,要是有谁能真正属于我,该有多好。 无聊交往   大概是因为我或多或少暴露了一些怨念,他又来找我了。他来的很突然,他告诉我他来了的时候,已经混进了我的学校,穿着宽松的运动款式衣服,背了个包,在操场边晒太阳。
  “这儿可真暖和。”这是他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他面朝夕阳,那双漂亮的眼睛半眯着,浑身金澄澄的。
  我走着迎上去,想着该说什么,可没想清楚,于是我直接扑了过去。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凉凉的、苦苦的香气,不知道是香水还是沐浴露、洗衣液。操场上有人绕圈锻炼,我抱在他身上,有些担心被人看见,我之前只是介绍他是我的初中同学。
  我劝慰自己,超级大的校园里有超级多的学生,我也不热衷社交,认识的人有限,况且转圈的情侣好几对,我和他混在其中,也无所谓。
  我们在学校里晃悠,打车去吃晚饭,又打车去酒店,室友已经习惯了我总出去住的事实。我有时想,室友会不会猜测我什么,我故意打造自己是个喜欢住酒店的、擅饮酒的、挑剔的富家小姐的人设,这样总比她们觉得我是每晚出去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强。
  我问他在忙什么?他说就是上课、和哥们儿打游戏、冲浪打球、喝酒吹牛,我问他没找个女朋友吗?他若有所思的笑着,大概脑子里又在研究怎么算计我,最后他说“我不会找女朋友的,只是玩儿。”
  我问他他哪儿天气已经凉了,还能冲浪么?他说今年已经不行了,艇已经上岸了,不过我这儿还行,祖国的最南端也还行,一年四季都行。
  他似乎怕我继续追问男女之事,于是抢过了话头,说自己犹豫寒假是去最北边儿滑雪,还是去最南边儿冲浪。我问他能带着我吗,他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眉毛一扬,激动着说“好啊!”
  他说他想买一艘冲浪艇,合适的也就几百万,就是维护、每年给码头又需要花不少钱,于是我问他,他老爸得知自己的儿子拿到一大笔钱之后,没几年就花光了会怎么想?他笑笑不说话,我就接着补充我的想法,这些话大概妈味儿十足,十分下头。
  我不知道他真是不嫌烦,还是在刻意迎合我说教,恍然间我觉得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他,只是知道他洁癖、口味清淡、爱吃没有酱和黑椒的牛肉,平常安静,但说起话来气势汹汹,除此之外,他更根源的的好恶,他更本质的思维,我毫不了解。当然,还有一点我知道,他是个S,他喜欢欺负人。
  是夜,真实的世界消散,真实的关系隐退,关上房门,我们又成了伊甸园里的主仆。
  不消说,性,只是把棍状物纳入肉质皮囊中做活塞往复,刺激中枢神经发送繁衍指令,可就只是换一换包装,人对性的感受便有天壤之别。
  光是和他一起走入酒店大门,我就会感到期待和兴奋。
  他往沙发上一座,我在他面前站好,我就会开始手足无措、呼吸急促、胸闷紧张。
  “你就是想我了吧?”他没由来的问了一句。
  “不是。”我看向一边。 悬疑故事   “忍耐是成功的秘诀。”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是……”他并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自己就做得到,他从小就擅长忍耐,擅长延迟满足,我心知肚明,我只能肯定他的教诲。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没说话,就那样看着我。我知道,他现在也在忍耐,忍耐着对我吹牛,忍耐着不去说出类似「你看我!我如何如何!厉害吧!你就不行!」……我太了解其他同龄男孩儿了,他们一有机会就会彰显自己,可主人不会,他没那么蠢,他说话从来点到即止,这是他根本魅力的外化表现之一。
  于是,我在心里悄悄帮他证明了,我在心里悄悄说道「主人,你说的对,我知道,你是一个能沉得住气的,很酷的家伙,这份品质大概源自于你的长辈对你的非凡指引,你有着强大的内心力量,维持着巨大的耐心,可我不行,我已经努力了,我倾尽全力,仍然难以游刃有余的面对你,我会着急、焦虑、自怨自艾。我不如你,可你不要怪我,我很努力,很听话,这是我的长辈教我的,我也和你一样,学的很好。」
  他忽然呵呵笑了,轻松的说:“傻了吧?让你报个这么远的学校。”
  我看着地毯上的我的脚,想着他这话说的不对,他又在骗我,我根本不后悔与他在空间上拉开距离。
  我抬头看他,说道:“离得远我好找别人啊。”
  他一愣,马上接道:“那你带我见见,我假装是你哥哥。”
  “凭什么?”我昂起头问他。
  “凭你都见过我那些……姘头。”他用了个很好笑的词,好像这个词他之前用过。
  “之前你说的那个,就不喜欢你的游戏的、最后节食住院那个,我就没见过……”
  “啊……行啊,你下次来我们学校,我带你约她,吃个饭,你假装是我妹妹。”他表情都没变,只是眼神怔怔,看得出他脑子转得飞快。
  “你不是不打算招惹人家了么?”
  “你不是想见她么?”
  “我是不想你见我的姘头。”多年来,我学到了不少他讲话绕圈子的技巧。
  他笑盈盈的看着我:“咱两多像啊,都不找对象,都是姘头。”
  “那可不。”我能想到他话里的引诱与陷阱,我不会接他的招。
  他咯咯的笑了出来,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许是他发现了我在虚张声势,或许是他也是故弄玄虚、颠土扬沙,再或许,他喜欢我这样,他单纯的因为我这样的样子而感到开心。
  “你把衣服都脱了吧。”冷不丁的,他往椅背上一靠,换了姿态。
  我从上到下、由里向外,有胸罩、圆领体恤、外套,有内裤、外裤,有袜子。我听到他的命令,先把外套脱了,扔去了一边。
  他突然让我停下,站好,他就那么看着我。他让我把衣服撩起来,我听他的,漏出了胸罩。
  我就这么站在他面前,都比自己玩耍兴奋多了。
  “你把胸罩解开,撩上去。”他说。
  我按他说的做了,露出胸脯后,我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干脆就背到了身后。
  “啧,真不错。”他坐在我面前,支着下巴感叹。
  “你会选我吗?”我问他。我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之前派对里的那些女招待,我猜他也是这么想的。
  “嗯………不会……”
  “为什么?”
  “我会让你就这样站在我对面,看着我搂着别人,站一晚上。”
  忽然间,我醍醐灌顶,像是看到了悬疑背后的真相,我后悔自己之前怎么没想到,没注意派对时,他对面露着胸脯罚站的是什么人,那才是他真正的趣味所在。怪不得我觉得他当初根本不在意身边的两个殷勤的姑娘,我只以为他是不喜欢那种氛围,或者不喜欢野生的漂亮姑娘。
  我惊的半晌无语,他说话了:“是不是在想上次我对面站着谁?”
  “嗯……”
  “没有啦,哪儿的姑娘我怎么可能看得上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忍耐(前两天鸽了写够两千字以表歉意)   我坦胸露乳,站着,紧张的背着手,他衣冠楚楚,坐着,轻松的支着头。
  他一时没说话,空气渐渐结了冰,可我却越来越热,他的气息火焰般灼烤着我的心。
  我想问他「你就要我这么一直站着么?」,可我说不出口,说这样的话就好像我在索欢、在求爱,在自找麻烦。
  他像是跑神了,眼神空空,我只能站在原地,手指头悄悄在背后乱动,无聊的原地踮踮脚。
  “玩什么呢……”他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我乖乖的站着,等主人想出他的趣味,我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并不着急,毕竟这里只有我一个玩具,无论他想出了怎样的玩法,都不至于把我束之高阁。
  他问我:“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要不别欺负我了……咱们去洗澡吧。”
  “行啊。”他抬眼看我,看我灵魂深处真正的答案。
  我看着我,没有起身,我也站着没动。
  “脱衣服吧。”
  “哦。”
  我像个动物似的回应了主人的要求,我产生了一种很荒诞的想法,真真的小狗在听到主人的时候是什么反应呢?小小的心脏会跳多快?笨笨的脑子里会产生怎样的情绪?我觉得我都知道,那种跟随着命令、跟随着本能而来的奇妙感觉,十分明晰。
  我似乎没什么羞耻心了,脱衣服时,我心底一点儿硬硬的快乐,撞击着一点儿硬硬的不情愿,迸发出丝丝电光,麻痹了我的大脑。
  我脱掉了上衣和胸罩,正准备附身脱裤子,他又让我停下,还是那么看着我。
  我觉得半裸比全裸更冷,也更丢人,我手背后站好,好像是忘了穿上衣似的。
  “多漂亮的胸,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胸了。”他不吝赞美。
  “别的地方呢?”我小声问他。
  “你觉得呢?”他真诚的抛回了问题,不是反问,不是设问,就是有着疑惑语气的疑问。
  我没说话,我公正的想,我怎么着也比不过那些靠身子吃饭的工业结晶,那些女招待们有爆乳、有蜂腰、有浑圆挺翘的屁股、有完美无瑕的五官,她们不食五谷、不勤四体、剔肉削骨、饮露餐风,我怎么比的了啊?我再怎么好看,也还是个需要保证糖分摄入以维持念书大脑的女大学生……
  于是乎,答案出来了。
  我告诉他:“我觉得我脑子比较灵光……”
  “对,对,这是你最性感的地方。”他露出赞赏的神情,我也跟着他的笑而感到了喜悦。
  他反将一军,问我:“动动你聪明的脑筋,帮我想一个欺负你的好主意。”
  “我没你那么变态……”
  “我有不少主意,可是一没人,二没工具……”
  他说的「没人」大概指「没有除了我们之外的人」,我猜测他的思路,如果屋子里多一个姑娘,他大概会玩儿一个、放一个,他擅长这种操弄人心的游戏,从前总这样。如果屋子里多一个男的,他大概会想办法激发我的羞耻心,他也这么做过两次。
  “你跪下。”我正想着,他就下了命令。
  我屈膝,膝盖触地,大腿一松,屁股坐在了脚上。
  我还背着手,有些羞耻,我把手从后背收回身前,落在大腿上,像是个优雅的日本人,虽然上身还是赤裸,但却没那么羞耻了。
  半裸跪在他身前,真没什么羞耻的。
  “两只手各伸出一根指头。”他说。
  我双手比出了两个「1」。
  “放在奶头上转圈吧。”
  手指刚放在乳头上时,乳头是软的,手指在上面转几个圈,乳头就硬了,像劲道的软糖一样硬,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想我的表情应该变了。
  他来之前,我曾经设法加过一个在网上颇有些名气的S,我给那个S发了红包,希望得到一些能唤起我奇妙快乐的指示,我点开那位S发来的语音,声音虽然刻意但确实好听,巧的是,好听的声音告诉过我,让我跪着玩儿自己的奶头。
  我觉得主人还是更厉害一些,「用两只食指贴着乳头转」比「玩儿自己的奶头」更厉害,这明明白白的命令使我安心,我耐心的一圈一圈转着自己的乳头,把自己身为人的自尊转去了九霄云外。
  “我去洗澡了。”他站起身,走了,没再多说一句话。
  我对着沙发,用一根手指揉着自己的乳头,乳头像是电报机的按钮,对下体发出了一道一道急令,我真希望我已经把裤子脱了,这样我就能偷偷摸几下了。事实上,我也确实隔着裤子摸了几下。
  对着空沙发,我就这样揉着自己的乳头,乳头实在太痒的时候掐一下,然后接着揉。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这样做,也许有赖于他多年的调教,也许我有着乐于服从的基因,我不是怕他惩罚我,我并没有被他绑着,也许我就是愿意听他的话,好像听他的话,我就会获得快乐。无论因为什么,我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他再坐回沙发上时,已经裹好了浴袍,湿漉漉的头发,让他的眼睛显得更加冰凉。
  “你有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
  “我……摸下面了……”
  “没耐心。”他声音很温柔,不像怪我。
  “你没说我不能摸下面!”
  “还干嘛了?”
  “没干嘛……”
  “只是一直转圈么?”
  “掐了几下……”
  “你把裤子脱了吧,别脱袜子。”他好像也觉得,穿着袜子的裸体比完全的裸体更色情。
  他的命令像是有魔力,让我心跳加速,让我满脑子都是顺从的冲动。我站起身,脱下了裤子,扔去一边,然后背了手。
  “把内裤也脱了,拿在手里,然后跪下。”
  我照做了。
  我背手攥着内裤,跪了下去。
  “把内裤拿出来,把湿的部分给我看看。”
  我只觉得五雷轰顶,慢慢的,我把手里的墨绿色丝制内裤拿到身前,双手把内裤下面那些被体液浸湿的部分抻开。
  “说点儿什么吧。”他懒懒的撑着头,看着我笑。
  “我下面湿了……一直碰奶头……都会湿的……”
  “你认真介绍。”
  我调整了呼吸,慢慢说道“主人…这是我的内裤…这里…湿了…因为刚才主人让我…跪着…手指在奶头上转圈…我奶头有点儿敏感…就…湿了…主人你看…”
  “我看到了,你从小就水多。”他马上接话道。
  “那……怎么办……”我嘟囔道。
  “忍耐啊,忍耐是成功的秘诀。” 正宗主人   紧接着,他的表情、气质,连着他的话口一下子变了,他像是演戏一般,目光晃晃的看着我说:“小母狗这么骚呀,是谁跪在这儿让主人看自己的湿内裤呀?”
  他的话让我心跳加速,可他的表演却十分让我出戏,我知道这不是他,现在这个他,脱胎于他刚想出来的鬼主意。
  我咬着嘴唇,努力平衡着自己复杂的心理。
  配合他的dirty talk表演么?我明明喜欢的是真正的他,明明真正的他更像是一个主人,他现在所演绎的这个也许更正宗的Dominant,根本无法撩动我的心。
  明明他看着我就好了,他不知道么?或者,他就平静的和我说话,那样不才是真正主人最好的样子么?
  “我……是小母狗……我内裤湿了……给主人看……”
  “小母狗应该怎么做呢?”他看起来很困,他演出了懒的演的感觉。
  我想了想,简单的心理斗争之后,我把内裤边儿叼在嘴边儿,双手向前撑地,抬起了坐在脚上的屁股,然后撅起来,扭了扭。
  我咬着内裤边儿,仰起头看他,呜呜的说:“小母狗……要……这样……”
  “不对。”他慢慢地说。
  我蹲下,分开腿,双手抬起,在胸两侧握拳。
  “对咯,这才是发情的小母狗。”
  他伸腿,用脚趾蹭我的阴唇,说道:“咦,小母狗下面好湿……”
  我跟着他的摩擦叫了出来,我不敢叫的太放纵,我还叼着内裤,这算是我自己给自己的加码。
  在一阵阵令我舒服的快感中,我想,这可能就是延迟满足的奥秘,忍耐带来的厚积薄发是快乐的真谛,调教是这样,性爱不停抽插然后最终抵达高潮也是这样,追妻剧情之所以好看也是这样,可能人们的整个人生,都是这样。忍耐吧,我想,忍耐到我无法忍耐,让最终的判决,决定我是进天堂还是下地狱。
  过了一会儿,在我还意犹未尽之时,他停下了他的脚趾对我说:“去拿湿毛巾给我擦干净吧。”
  “哦。”我站起身,把叼着的内裤取下、迭好。
  浸毛巾的时候,我想「他为什么不让我舔干净呢?」,虽然舔舐自己的分泌物确实有些恶心,但我不是不能这么做,大概是因为他爱屋及乌的洁癖,认为「舔干净」是我不好接受的,于是才让我「擦干净」。
  我拿着温热的湿毛巾,跪到他脚边儿,一根根擦拭他的脚趾。
  “还是欺负你最有意思啊……”他忽的抬起了脚,用脚趾捏住了我的乳头,左右晃我的胸。他说这句话时,完全是他自己的样子。
  “那你奖励我……”撒娇式的索取最简单,我攥住他的脚,不让他乱晃。
  我知道,除了给我一次彻底的高潮,我没法儿从他的掌控中逃出来。
  “记得之前的芭比娃娃么?她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忽然出现的这句话让我有些难过。
  “然后我让她蹲在墙边儿用玻璃水瓶自慰。”
  这后半句话,让我缓了口气,只要他别让我用玻璃水瓶自慰,我就能原谅他。我看向玻璃茶几上的玻璃水瓶,牌子不一样,但都是类似的玻璃水瓶。
  他跟着我的目光看向水瓶,笑着说道:“不至于,你不需要,我还得操你呢。” 报菜名   他的话说出了口,但却没有一点儿行动的意思,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仍旧跪着,抱着胸口处的他的脚。
  我忍不住开口道“主人…我先…帮你…口吧…”
  “什么?”
  我知道他的意思,于是我重新说道:“主人,能不能…奖励我…为你口交…我会努力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说过很多次「我会努力」,对老师,对父母,对自己,不过对谁好像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而努力,为了学习努力,是为了学到知识、考个高分,为了好笑的口交努力,也有着更深的目的,为了取悦他,也为了他能关照我,努力,普通人总要努力。
  每每他的阳具立在我面前时,我都有一种被吸引的感觉,很奇怪,明明为他口交只有他会感到舒服,可我心下却总是悸动。
  大概是由于我的讨好型人格在作祟,我跪着,自罚般的把他的阳具顶在自己喉咙最深处,呛出眼泪,再眼泪巴巴的抬眼看他,只要他慢慢摸摸我的头,我似乎便获得了巨大的鼓舞。
  很奇怪,似乎为他口交能缓解我自己心中的欲火,这一只要了我命的妖怪,如果不能从下面进入我的身体,那么能从上面进来,也是好的。
  面对他,我除了讨好型人格外,还成了一个反思怪,我总是忍不住反思。
  我听过「口活儿」这个词,口活儿既然是一种活计,那自然有高下之分,我做的好么?他会觉得厉害么?应该不会吧,毕竟还有职业选手的存在,希望他的洁癖让他没体验过,他此时是真真正正的,享受着我这拙劣的活计。
  我真的很努力,每一下都吃到最深,不必他按我的头。
  嗓子太难受的时候,我只能把它吐出来,然后用两只手扶着两只胸,裹着它上下搓动,这就是胸大的好处,这也是积累的好处,这是我从小电影里看到的花招。
  我跪着为他乳胶,刚刚得以休息的嘴角还湿润润的,我仰头看他,我姑且理解他迷离的眼神,是对我的赞许。
  “乖丫头。”他温柔的说道。
  我伸出舌头去舔他的铃口,这样我应该看起来就更乖了。
  “又乖、又骚、又听话、又漂亮、家庭富、学习好、奶子大、个子高、水多耐操、优雅闷骚、口活儿有技巧、乳交更是妙……”他慢悠悠报起菜名,前面还好,说到后面他还故意押上了韵,朗朗上口的让我想笑。
  大概他旅途疲惫,没有当主人的心情,所以这一晚他不是很深刻,就是很搞笑,反正是不色情。
  可他的不色情影响不了我,我不想陪他笑,我只剩欲火灼心,恨不得把他骑在身下。
  他编着编着编不下去了,看我还在专心致志的为他服务,大概他认可了我的侍奉,于是他拍了拍我的脸说:“坐到床上去,我要用睡袍的腰带把你捆起来。”
  “主人…还要捆我么…我听话……”我用乳房对他的阴茎撒了娇。
  “去吧。”他不愿多说什么。 正宗捆绑   他对我使用了一种很方便,也很有效的捆绑方式。
  他让我坐在床上,向前伸腿,不能完全伸直放平,而是要弯曲着膝盖。
  他又让我上半身向前趴,双臂从双腿之间穿过。我向前倾身头发会乱,俯身前,我把头发简单扎了。
  接着,左胳膊贴着左大腿内侧,向后绕,左手绕过胯下摸到了左屁股。
  另一边也一样,右胳膊贴着右大腿内侧,也向后绕,右手绕过胯下摸到了右屁股。
  为了完成他的动作标准,我的头都快钻过胯下了,我的脑门抵着软软的床。
  被摆这个姿势时,因为两只胳膊都要从胯下向后绕,我底底伏着身,大大敞着腿。下体蹭在床单上,被吸走体液,为我解了一些痒,也让我的下体重回干湿平衡的舒适。
  他抽出他浴袍的腰带,在我身后,系上了我的左手腕,从我后腰处向右拉,又系上了我的右手腕。
  他捆的很快,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起身下床了。
  “怎么了?”我问他,可是我直不起身,也抬不了头。胸口佝着,十分憋闷。
  “捆完了。”
  “主人…这样窝着…好难受……”
  “那你坐直了。”他羞辱人的套路又出现了。
  “主人…我的手被主人从后面捆起来了,收不回来了…我坐不直了…”
  他大概很满意我的说明,于是走到我旁边,抬着我的腿,把我翻了个面。
  天旋地转之后,我才知道了他这样捆我的意义。
  我的背陷在软床垫上,斜靠在枕头堆上,我的腿大大的敞着,因为我的胳膊硌着我的大腿内侧,两只手腕在身后互相牵扯捆绑,让我收不回胳膊。
  我像是用尽力气左右掰开双腿那样,靠在那里,努力的展示、推销着自己双腿见的生殖器。
  “把腿张这么大干吗?”
  “合不上……主人……”这种丢人的姿势让我喘不过来气。
  “喜欢这个姿势么?”
  “不喜欢……”我声音已经很小了。
  “为什么?”
  “害羞……”
  “为什么害羞?”
  “合不住腿,露着自己下面……”
  “嗯?”
  我忘了,我应该正确使用词汇。
  “好像…自己…扒着…自己的…腿…露自己…小…骚…逼…”他在一点点引诱我走向地狱。
  “不是么?”他一边说话,一边上手了。“不是自己扒开腿,求主人玩儿逼的?”
  我一边叫,一边断断续续反驳了他:“是主人……把我……捆成这样的……”
  “那我不玩儿了”他收了手,躺去一边,拿起手机,攥住阴茎道:“我自己看个小电影撸个睡了。”
  说着,他的手机里就像起了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他攥着自己的家伙,撸了起来,发出慢慢的「嗯嗯」的声音。
  我不说话,我即便要中他的计,也不能这么快就让他得逞,不然我会觉得自己笨,他也会觉得没那么有趣。
  猎物总要挣扎的,这对猎物和猎手来说都很重要。
  我的双手绕过大腿,在后腰处绷着,不疼,捆我用的是睡袍的腰带,那是浴巾般的材质,是扁扁的、厚厚的绳子,完全不硌人。
  虽然绳子的材质是温柔的,可我也挣脱不出来,他造的绳结充满了数学上的逻辑,越挣扎越紧。绳子的结构是残酷的。
  最残酷的是这个姿势,我大腿左右两边被我的胳膊卡着分开,我的腰椎向前曲着,我向下瞧,就是自己湿润的下体。而我还碰不到它。
  “看自己的小骚逼呢?”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我侧头看他,他一手攥着自己的小兄弟,一手拿着手机,也正侧着头看着我。他的下巴和嘴角都微微扬起,一副自信又自在的样子。
  我躲开他的眼神,没说话,这种姿势很难鼓起勇气。 洒水车 sew uwu8.c o m   “你练练瑜伽吧,据说身体够软,能舔到自己的阴蒂。”他不合时宜的讲了个离奇的知识点。
  “我最喜欢的姿势,还是得说让女孩儿把双脚掰到脑袋后面,捆起来,撅着一个逼,两只奶子窝在胸前,真是完美的肉便器。”
  他从前确实有一个这样的肉便器,也许他还找到了新的,我做不到,我没觉得可惜。
  我骗他道:“主人…我以后努力练…把脚丫掰到头后面…当主人的…肉便器…”
  他嗤笑一声道:“我猜你就会这么说。”
  他扭过头,继续看去自己的手机,慢慢撸着,没有管我的意思,于是我只能抱着大腿继续等他。
  他擅长创造这种不公平,这种不公平会激励人的欲望。
  随着他的几声重重的闷哼低喘,他真的自己撸了一发,他扔下手机,起身下床去了浴室。
  等水流声消失,他走回来,他上床,凑到了我撅着的屁股边,轻描淡写的说道:“心无杂念了,现在玩儿会你吧。”
  我一时没理解他话里的逻辑,我只是知道他要玩儿我了,被放了很长时间,我甚至觉得兴奋。
  他捏起了我的小阴唇,轻轻的向外扯,大概是因为滑,他揪脱了几次手。
  他揪着我的小阴唇,抬头看我说道:“割礼是要把阴唇和阴蒂割掉对吧?所以说,玩儿阴唇其实也很爽对吧?”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是被他揪着小阴唇戏弄而哼哼的叫着。
  “爽么?”他看着我,用拇指和食指捻起了我的小阴唇。
  我在一阵阵呻吟声中夹带了一个“嗯”字。
  “爽了就这么睡吧。”他撒开了手,好像要翻身到我身边躺下。“乖的话明天早上起来操你。”
  我怎么可能乖啊,这个姿势捆一晚上真的不会死么?
  “主人…现在…就…操我吧……”
  他看着我,等着我把握机会,继续说骚话。
  “我晚上一直都很乖……我跪着给主人口交……乳交……听话一直玩儿自己的奶头……还撅着…小…骚逼……等主人……操”
  他还看着我。
  “主人把我调教的这么湿了……现在操我……的小…逼…是最舒服的……”看更多好书就到:l ameiwu.c om
  “求求主人……操我吧……”说着我还扭了扭腰。
  他起身跪到了床上,我看着他的阴茎又硬邦邦翘在了小腹前。
  他压着他的阴茎,凑向了我,将阴茎顶近了我的穴口之后,他双手握住了我翘在半空的脚。
  他握着我的脚,浅浅的抽插着我,讲一句“叫的真骚啊”,猛的像深处插了一下。
  那一下,我几乎把自己的灵魂喊了出来。
  “这么不耐操么?”说这话的时候,他又是浅浅的,慢慢的插着。
  然后忽然又猛一下,顶进我的深处。
  在我喊叫般的呻吟之后,我以为他又要放慢速率,浅浅插我,可他却连着重重地、深深地插了我好几下。
  忽然一瞬间,好像有什么来到了我的脑子里,我大脑一片空白,直接泄了出去,朦胧中,听到他喊了声“卧槽”。
  过了不知多久,我缓过了神儿,我还是刚才的姿势,手抱着大腿被捆在后腰,他不在我身边,厕所有水声,我贴着床的后腰和手湿漉漉的,嗓子干燥,双腿发麻。
  他的脚步声从远及近,我看着他从视野里出现,走到床边,他支着腰笑道:“我的洒水车,你还想要么?”
  我不敢看他,只说了句:“主人,你先把我解开吧……”
  后来,我们穿好了衣服,又开了一间房,等我们重新钻进干燥的被子里,他抱着我,沉沉的睡了。 他总是会有新的女孩儿   也许是我一直以来习惯保持宽容,他总是愿意与我倾诉、与我分享。
  他对我几乎知无不言、没有秘密,我爱他这点,也恨他这点。
  他会讲他的生活、他的家庭、他的朋友、他的观念,甚至,是他的女孩儿,他得到的新的女孩儿、新的玩具。
  转天醒来,我一直想着他关于「肉便器」的话题,于是我好死不死的问了,我问他“你没再找一个能把脚掰到头上的女孩儿么?”他愣了一下,诚实的回应了我:“被你发现了,我认识了一个xxxxxx(学校名)的女孩儿,啧,能玩儿得到一块儿。”
  他那个意味深长的撇嘴「啧」声,我记得清楚,他发出这个声音时,他漂亮的眼睛会眯一下,像是回味着什么食物的味道。
  每当这种时刻出现,我意识到他拥有着广大世界,而我绝无力限制时,我便会浮出一种自欺欺人的念头——无论如何,他对我很好。
  即便我只是玩具,也是受到了主人偏爱的玩具。
  很久之后我有幸见到了那位姑娘,一位就读于知名艺术学校的、有着一定舞蹈造诣的、清瘦的、眉眼高傲的同龄女孩儿。
  为她取个名字,就叫她王荔枝吧。
  小时候,我像是一个现代社会的封建余孽,不幸成了他后宫的一员,像我所讲的、我很久之前的故事那样,我适应的很好。
  或者说,我没机会反应出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他荒淫游戏的一份子了。
  好在那时我不在乎。
  可王荔枝的出现,却让我觉得不同。也许是因为她能把脚掰到脑袋后面吧。
  或许,是成长让我变得狭隘,又或许,是他对我的偏爱,让我更加贪婪。
  ……
  王荔枝的事先按下不讲。除此之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培养了一个极为费钱的爱好——看直播,还刷礼物,他不仅同时是好几个女主播的榜一大哥,他还有个小号,分开刷钱,也就是说,那几个他喜欢的女主播的榜一大哥和榜二二哥其实都是他。
  我问他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他的意思大概是,女主播以为自己是在两位大哥之间周旋,但其实背后都是他,这样他觉得安心,觉得爽。
  我知道看直播很费时间,但我也懒得问他「为什么不回我消息却能看直播?」
  扮演荡妇很爽,扮演怨妇可没有任何收获。
  我想,如果我在乎他源源不断的女孩儿,就得进行无尽头的当代后宫厮杀,我没有觉悟,踏上这条残酷的轮回路。
  我要是在乎,我便是掉进地狱里去了。
  有一个身为玩具的觉悟,能让我留在人间,并留在他的身边,安然的在狂风骤雨中且听风吟。
  至于风暴退去后是什么光景,我想不到,应该也没人能想到。正如我几年前我决计想不到后来的他,会认识贩毒的朋友、开淫趴的朋友,会把玻璃瓶塞到女孩儿屁股里并给她塞一个尿道栓,还开两个号看直播刷钱……
  我以为当小狗、戴项圈,就是这个疯狂的世界的极限了。
  在一个全是怪物的世界里,我该怎么做呢? 我的贞操带使用心得   之前他用浴袍腰带捆我,说是因为没什么工具。
  可他背来的报里,还是装了一件特别的家伙。
  一个银晃晃、硬邦邦的贞操带。
  第二天一早,他让我穿上时,一开始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只见它线条流畅,光感温润,像是个精美的金属艺术品。
  我双脚穿进贞操带的腿洞时,还想着他是不是要让我cos女超人。
  直到腰间的金属环扣起,锁上,我才意识到这是个贞操带,是剥夺我自慰自由的漂亮刑具。
  “你就一直穿着吧,你生理期之前我过来给你解开。”他说。
  “上厕所怎么办?”我摸着腰间的环,它已经被我的体温温热了,硬硬的,箍着我的腰。
  “下面是有洞的,不影响上厕所,就是上完厕所需要好好冲洗,花时间认真洗的话,也不是没办法保持干净。”
  “在宿舍会被看见的。”我怕他是认真的,有些着急。
  “我给你在这个酒店开个长租,你以后下课了就回这儿。”
  “你认真的么?”我问他。
  “认真的,我现在就回去了,明天的课不能不去,最快……大后天回来,给你解开。”
  他马上要走的难过,他给我穿上贞操带的难过,他过几天又要来的激动,这几天都要穿贞操带的紧张,为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情绪。
  我大概愣了太久,他的声音把我从朦胧间拽了回来,他说:“车已经在等我了,我先走了。”
  他出房间时,为我留下了一句安慰,他回过头说:“我随时看手机,随时回你消息。”然后他又把头转了回去,丢下一句干脆的“走了”,就碰上了门。
  我光溜溜站在酒店的地毯上,怔怔望着门,身上是他给我穿上的贞操带,我脱不下来。
  等我缓过神,钻回床上躺下,曲着腿,感受着姿势变化所带来的,贞操带对我腰和下体的拘束感。
  我盯着手机上和他的对话框,想来想去,我打下“你真欺负人”,发了过去。
  我盯着屏幕,期待着屏幕上方能出现他正在输入的提示,我怕他不能遵守刚才的诺言,我又想,如果他能随时回我的消息,那让我一直穿着贞操带,也不算亏。
  幸好,他回的很快,只有两个字,他回道:“耐心”。
  我的心跳变快了,我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再发消息,贞操带的存在,让我的注意力时时刻刻都停留在两腿之间。
  我向下摸,像是摸到了一条布满了小孔的金属小船,它倒扣住了我下腹及阴部的所有部分。
  再向下够,我从一个金属圆圈中摸到了我自己的肛门,为了排便留出的圆圈再向后,一道金属条卡在我两瓣臀肉的上沿,连着束在我腰上的银环。
  在我的认知里,贞操带形式大于实质,可被穿上它后,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贞操带为什么能如此贴合我的身材。
  像笼子一样,这个贞操带也是为我量体裁衣而做的么?我不想问他这个问题,我希望是,我觉得是,只能这么想,才能对得起这件充满心意的刑具。
  我抚摸着我身下的金属,像是抚摸着我的肉,我的下体一定又湿了,可我暂时还摸不到,除非我流下的液体足够多,从金属小洞中钻出来。
  我揉胸,夹腿,用双指拨弄乳头。
  我淫叫,翻身,试图将它脱下。
  我从被子中找回手机,给他发消息说:“主人…………”
  一切尽在不言中,我猜他能猜出我想说什么。
  他回到:“我到机场了。”
  我折腾了很久很久才熄灭了自己的浴火,无法满足的急躁让我觉得难过。
  我走到卫生间,让尿液从贞操带的孔洞中流下,然后用花洒不停的冲洗,我也不知道怎么才算冲干净,于是只能一直冲,翻来覆去的冲。
  没法擦干,就只能用电吹风吹干,只吹的下体暖的发烫,干燥的发紧。
  我大概知道,这几天我没法儿在外面上厕所了,我需要注意饮水和进食,如果在外面上厕所,最好的情况是浪费内裤及裤子,最坏的情况是社会性死亡。
  我穿上内裤,胸罩,裤子,衣服,我把一切我脱掉的衣服还原上身,我又成了一位恬静朴素的少女,除了我腰间胯下的贞操带。
  离开酒店,我打开手机给室友发消息,让她帮我带上书本,到教室帮我留座,我马上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