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脑洞文(短篇集女性向)》 【电车痴汉X性瘾少女】电车上   周一早高峰,赶时间的上班族将电车填得满满当当。
  董白桃听着身旁的人小声吐槽着,昏昏欲睡。
  昨晚不应该玩得那么晚的,但是小玩具真的让人食髓知味。董白桃咬了咬唇,迷迷糊糊地想着。双腿不着痕迹地磨蹭,看不见的地方,水淋淋的小穴夹紧一颗粉色的跳蛋,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时蠕动着。
  车上的人真的太多了。董白桃突然感觉到一具炙热的身体贴上了自己。夏日炎炎,大家本就穿得单薄,伴随着电车中的人员流动,身后的人状似不经意间顶撞着自己。
  一下又一下。
  不太对劲。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董白桃隐约能感受到对方低头喷洒在自己颈边的呼吸。
  “不好意思,小姐。”
  听到这个声音,董白桃整个人都要酥了,小穴欢呼着涌出一小股水。董白桃清醒了不少,朝后方扭过头去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冥冥中似乎接上了某根弦。
  姜明哲似是被挤得没站稳,不小心顶撞了身前女性一下。然而,在对上女性的眼神后,姜明哲那点隐秘的小心思突然就演变成一抹冲动,愈演愈烈。
  在旁人看来再客气不过的对白下,却莫名涌动着一股难言的暧昧与躁动。
  董白桃的头恢复成之前低垂的状态,但随身携带的包却被悄悄地挪了一个位置。
  男人的头微微伏下,潮热的呼吸喷洒在董白桃的耳后。董白桃藏在口罩下的殷红小嘴不自觉地张开,发出了一点微不可闻的喘息声。
  她的耳朵实在是,太敏感了。
  姜明哲一只手抓着横杆稳定着身体,另一只手没闲着,顺着女人姣好的曲线一点一点往下滑。
  灵活的手指描摹出女人的身形,来到了那与世隔绝的隐秘桃源。
  董白桃咬唇忍耐着身体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在心里暗暗期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男人的手指很有礼貌地停在了门外,轻叩着门扉,似乎在等待着主人的邀约。董白桃咬唇的力道加大了些,生怕自己抑制不住,让浪叫从嘴边溢出来。
  虽没等到主人回应,但男人并不气馁,只是执着地再次叩了叩。
  董白桃感觉自己的腿一阵酸软,快要站不住了。
  脸上不住的泛起红潮。
  他的手指,太会了。明明是不经意间的剐蹭,却在她身上撩起了燎原大火。
  大腿内侧那只不断作乱摩挲的手,迟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配合着小穴内兢兢业业工作的跳蛋,再加上电车这种人潮涌动的公共场合——禁忌加上一点点的羞耻感,爽感翻倍。
  董白桃很想让男人直接插进来,却苦于不便开口。挺翘的小屁股摇了摇,发出了求欢的信号,同时,也顺利的将小穴送到了男人炙热的手掌心。
  软嫩的小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不断地散发着热意,不用刻意去感受,姜明哲就知道自己的手指沾上了不少粘液。指尖在湿泞的洞口不断滑动着,轻飘飘地,像一根羽毛撩拨着董白桃敏感的神经。
  董白桃期待的粗暴与激烈快感迟迟不来,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心里暗骂一句。
  这男人怎么连手艺活都不会?真晦气。
  空着的那只手索性伸进小包里,将档位开到最大。
  熟悉的灭顶快感迅速从脊椎尾升起。董白桃要狠狠地控制住自己想仰头呻吟的冲动,眼尾泛起一片红糜,不住地流下了几滴生理泪水,双腿忍不住地发颤。
  真是太爽了。
  姜明哲还沉溺于指尖的温糜触感,便察觉到了不寻常的震动感,还没反应过来,一大股黏腻的水泄在了手上。
  女人爽过以后似乎有些脱力,自然地往后一靠,她的小穴便完完全全落在了男人宽厚的掌心。
  严丝密合。
  察觉到董白桃想要起身离开的动作,姜明哲握着横杠的手比脑子快,一把揽住了董白桃的腰。
  这样一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
  她大概猜到男人要做什么,爽完后董白桃一向有点恹恹的,便顺理成章窝进男人宽阔的怀里。
  有人赶着上来,为什么要拒绝呢?
  董白桃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拨开了自己的内裤,似乎深陷进了自己的小穴里,跳蛋也被他推到了更深处,刚爽完的女人才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关档位。
  伴随着粉色的小玩具高频地振动,花心连接着泄出大量的蜜液。湿嫩的软肉努力地迎合着,但是这个深度董白桃之前从未尝试过。
  董白桃的腿又开始打颤,感觉跳蛋已经顶到宫口了。董白桃的眼神有些发直,白皙修长的脖颈向上扬起,折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姜明哲看不见女人的脸,但是此时却忍不住舔吻了一口她光洁的皮肤。
  本就迷失在连连高潮中的董白桃,被男人湿热的舌一勾,达到新的巅峰,眼前似乎有白光闪过。
  “嗯……哈啊……”
  爽过头的董白桃似乎忘记了她这是在电车上,呻吟出声。恰逢电车发出巨大轰鸣声,这才没被同行的乘客发觉。
  不过就算被发现也没关系,在被电车痴汉猥亵的同时还有人窥视,光是在脑海里想这场景,董白桃兴奋得眼睛都要红了。
  自己平常diy根本没办法顾及上每一个敏感点。
  过往确实是亏待了自己。
  男人的手还在自己体内辛勤的工作,爽过之后的小穴隐隐有些麻木。
  要是没有新花样,那我可走了。董白桃心里不耐烦的想着,出于一些节约用电的良好品德,她伸手把玩具给关了。
  一会儿上班还要用呢。
  姜明哲不知女人心里千回百转的想法,他现在只想好好地玩弄手中的小穴。两根手指在温热的甬道内来回地抽插着,时不时扯着跳蛋的线,将粉色的玩具带出,又在下一个回合推进更深处。
  两侧的软肉痴痴地舔弄着他的手指,他分不清到底是跳蛋在运作,还是这骚浪的女人在颤抖。
  这也不重要。
  男人垂眸,再加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齐狠狠地插入,仿佛要惩罚这张贪吃的小嘴。大拇指也没闲着,重重地摁在蜜豆上,来回反复的搓弄,灵活的手指此刻配合得无比默契。
  董白桃一度觉得站在自己身边的人肯定能听到,那咕叽咕叽的水声实在是惹人注意。她向来知道自己敏感,却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能流出这么多水,内裤应该完全湿透了吧……
  姜明哲的欲念越演越烈,一股脑的向下涌去,整洁的西装裤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鼓包。他甚至想直接脱下裤子狠狠地插进面前的小穴里,插进宫口,插坏她,将自己湿热粘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宫胞里。届时,女人的小穴一边努力地吞吃着他的精液,一边止不住地往外溢出浓稠的白液,那画面真的太令人期待了。
  可他们是身处在电车上。
  到站后两人便不会再见。
  姜明哲只能遗憾地讲脑子里那些废料收起来,掀开女人裙子的一角。
  偷偷地蹭、小幅度地磨,不着痕迹地疏解汹涌的情欲。
  相比于男人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对方下半身的动作可以说是清汤寡水。不过董白桃不介意让他更爽一点,她一向奉行礼尚往来。
  挺翘的小屁股开始迎合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往后撞去。坚硬的肉棒隔着几层单薄的布料,传递着它的热与欲。
  董白桃突然有点贪心,她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小穴此刻有多么想再吞吃一根坚硬的、粗长的肉棒,希望对方将粘稠的、肮脏的精液射进来,再用跳蛋堵住。
  只要有一滴漏出,男人就会狠狠地、粗暴地,惩罚她。可他射得太多了,无论董白桃如何努力,还是有一道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一想到这,仿佛洪水泄闸,小穴翕动得愈发快了。
  董白桃没有料到在电车上和一个上道的人“配合”,会如此地爽,真是令人上瘾。
  “……到站了,请各位乘客……”
  董白桃闻言,赶紧跟着人群挤下车,动作间边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衫。
  上班才是最重要的事。没有钱怎么生活?
  希望下次能再遇到这么“投机”的人。董白桃将包往上提了提,“桃子,好巧啊!”
  原来是同事,董白桃对面前的女孩笑了笑。
  姜明哲正蹭得爽呢,身前的女人突然离开了,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他愣在原地。
  涌上来的人群迅速将他淹没。 【腼腆长嫂X孟浪小叔子】1   如薇最近有些烦闷,却不好意思同自己的丈夫诉说。
  她与远郎本是青梅竹马,多年来两人感情甚笃,到了年纪便水到渠成的成婚了。少年时的无话不说,此时反而不知如何同他提起……那桩事。
  仔细想来,不过是一件小事。
  罢了。
  “少夫人,二少爷寻你。”闻言,如薇的身子不由得一僵。纤长的眼睫在眼下映出一道浅浅的阴影。
  “今日我的身子不太爽利,还是让小叔改日……”
  “嫂嫂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魏宁闻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如薇没想到他现在是越发的没规没矩,没等通传,便敢直接进兄嫂的房内。
  细长的眉微微皱起,还没等如薇说出推拒的话。
  魏宁就执起她的手,面露关切,“大哥现下不在家,要是被他知道我没照顾好嫂嫂,等他回来可有我好看。”
  屋内伺候的丫鬟只当小少爷在打趣夫人,只顾着偷偷捂着嘴笑。
  魏宁一把脉便知自己这嫂嫂身体无恙,最多就是一点纵欲过后的虚。眼眸深处悄悄覆上一层阴翳。
  魏远到底哪里好了?不过是他们二人从小就一同长大。
  心里不断翻涌着酸味。没错,他就是嫉妒他的兄长,也恨自己没抢在他前头出生,加上小时候体弱多病,养在了外头,这才错失了佳人。
  如薇知道自家小叔是有点医术在身上的,原本只是拿身体不舒服当了个筏子,他把过脉之后却半天不语。
  难不成……
  如薇心下有些担忧,又不好意思开口催促眼前的少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
  魏宁压下心中那些阴暗念头,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看着身前的小嫂嫂,想要逗一逗眼前的人儿。
  “嫂嫂身体倒是没有大问题,只是……”
  如薇的杏眼不由得微微瞪圆了些,还真有事啊?
  “房事还需节制啊…”少年微倾身子,笑眼弯弯,但一细看,里面竟半分笑意也没有。“小嫂嫂。”
  意识到对方说了什么的如薇,耳根处迅速蔓上一层薄红,脸上的羞遮也遮不住。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称呼,布置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那么恼人。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还带着些黏腻,如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无意间蹭过了一片温软,那似乎是——小叔子的唇。
  “魏宁!”如薇讲话的声音加大了些,对上少年湿润的双眼后,低垂下眼睫,还是选择将话说出来,“不可。”
  如薇自以为冷酷、严肃的叱责,在魏宁看来确是无比的可爱。
  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儿,想肏。
  不过他心知不能把人逼得太紧,眼尾向下一垂,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如他所料,女人果然心软了。
  先前那只把脉的手顺势将女人牵到桌边坐下,毫无松开的意思。如薇想出声提醒,但想到刚刚自己严肃的呵斥,以及少年可怜兮兮的神情。
  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魏宁舍不得手中温玉似的皓腕,不着痕迹地来回摩挲着。嘴上却是插科打诨,用一些新奇的趣闻吸引了如薇的注意力。
  感受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一股隐秘的爽感袭上心尖。
  若是这专注的目光能长久的落在他身上就好了。心里的想法越是阴暗不可诉之于众,魏宁脸上的笑容便越是灿烂。
  现在的我能攥取她的目光一刻,未来会更久,终有一日,我能住进她的眼里,占据她的心。
  魏宁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学会忍耐。
  如薇打小便是个安静的性子,成婚之后被丈夫宠得更是怠惰。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
  自新婚以来,魏远他要得实在是太狠、太频繁了。如薇娇弱的身子自是吃不消,以至于白日都有些恹恹地。
  如薇原在床笫之间羞于开口,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下,慢慢习惯用呻吟表达自己的感受,也学会了和丈夫提一些小小的要求。
  这不可耻,欲乃人之常情。魏远在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鼓励她、引诱她,犹如恶魔的低语,一步步将她拖入深渊。
  鱼水之欢,确实是令人沉溺的。如薇确信自己和以前相比更加坦诚了,在某些方面。
  但这事也有不好的一面,习惯了和丈夫的胡来,如薇对于异性的触碰甚是敏感。
  不知是不是如薇想太多了,她总觉得自己的小叔子在似有若无的撩拨她。这种猜测,让如薇不知如何向丈夫开口。倘若真是自己太敏感,岂不是让这个家平白生了嫌隙?
  闲聊中如薇突然惊觉他的手还搭在自己腕上,炙热的温度顺着腕骨传递,一些暧昧的记忆霎时间涌上脑海,新婚后和丈夫那些荒淫的胡闹在眼前一一浮现。
  如薇的眼尾被激得一红,耳根也爬上一抹绯色。
  这……
  自己现在怎么这般……这般重欲。竟然会因为小叔子无心之举而浮想联翩。
  如此荒唐。
  这让她如何去面对尚未成年的小叔子?
  按下心中思绪,如薇借着扶额的动作将手抽了回来。
  娥眉轻蹙,婉拒的话语从嘴里不紧不慢地吐出来:“许是中午没歇息好,我现下倒是有些乏了……”
  原以为少年会知趣离开,却不曾想魏宁一脸的担忧,更是凑上来直接用手背贴了贴如薇的额头。
  “可是晚上胡闹时没盖好被子着了凉?”
  如薇闻言脸上更是一片通红。
  他关心人为什么要说这些?这人好生奇怪,要不是隔着魏远这层关系在,她定要给这登徒子好看!俏生生的小脸迅速冷了下来。
  兴许是察觉到如薇的不快,魏宁放下手转而去扶她,“那嫂嫂还是先去小憩吧,我去给你熬安神汤,待会儿就给你送来。”
  “哥哥出门在外,我理应代他照顾好嫂嫂。”怕自己的殷勤吓到如薇,他又补了一句。
  魏宁记不起自己多久没叫那个人哥哥了,但是能让如薇放下戒心,这实在是再小不过的一件事了。
  如薇听着魏宁的说辞,心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眼瞧着能把他打发走,也就顺着对方的意,行到了床前。心里那根弦却还绷着,他不会还要服侍她躺下吧?
  他是魏府的小少爷,可不是什么丫鬟小厮。
  魏宁在快到床前就止步的动作,让如薇松了一口气。
  如薇对着魏宁温婉的笑了笑,“安神汤吩咐下人去熬便是,小叔不必……”
  似是怕听到女人的拒绝,魏宁黑黝黝的眼睛紧紧凝视着面前的女人:“嫂嫂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说罢少年便告退了。
  屋外的日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魏宁迎着太阳的眼眯了眯,长袖下的手微微摩挲着,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再忍一忍,快了。
  ——————
  如薇在床上看了会儿书,一股乏意袭来。随手将书盖在被子上便沉沉睡去。
  睡意朦胧间,又开始做梦了……
  春日尚浓,园子里的花长势甚是喜人。如薇来到花园后便屏退身旁的丫鬟,独自一人坐在了秋千上。
  双脚轻轻蹬地,木制的秋千便开始晃荡起来,如薇发髻上的珠钗也随之发出了清脆悦耳的撞击声。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如薇似乎与来人甚是熟稔,头也不回的嗔道:“今日怎么来得这般晚?莫不是不想来了?”
  不等来人做出应答,如薇随即又加重了语气。
  “小叔叔。”女人故意不看走到自己面前蹲下的少年,“可是被我说中了?”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自然地搭在了女人的腿上,讨好地轻挠着,“好嫂嫂,你又不是不知道魏远多难打发,被他知道我又偷偷溜出来少不了一顿罚。”
  “是吗?”如薇勾唇冷嗤一声,“你魏宁都敢光天化日之下肏他老婆,还怕被他罚?”
  白皙的手指随着她嘲讽的话语放在少年的唇上,来回摩挲撩拨着。少年人的身体敏感而脆弱,没拨弄几下,指下的唇便透出一种糜烂艳丽的红,让人想狠狠地蹂躏。
  顿时,暧昧丛生。
  如薇的手指似乎特别偏爱他的唇珠,魏宁狡黠地一笑,顺从地将女人的手指含进湿热的嘴里。灵活的小舌乖巧地舔弄着,将如薇手指的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到。
  如薇低垂着眸,俯视着少年动情的脸。
  魏宁的嘴因为含住她的手指而无法闭合,上翘的眼尾泛起动情的红。努力吞弄时少年的双眼还不忘紧紧盯着如薇,固执地想从女人的脸上看出她的意动。
  像一只致力于讨好主人的狗狗。
  “唔…嗯……啧啧”舔舐的过程中不小心溢出了黏腻的水声,如薇心念一动,被潮湿口腔包裹着的手忍不住动了动,逗弄的手指再次作乱。果不其然,少年猝不及防地被迫将嘴张得更大,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
  好不淫靡。
  如薇眯起眼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慢条斯理地抽回自己的手指,拉出了长长的银丝。那温暖的小嘴似乎有些不满她的离去,魏宁用虎牙衔住她的手,轻轻地咬了一口。
  不是惩罚,更似欲拒还迎的直白勾引。
  纤长白皙的手指上还坠着几根细细的银丝,在日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魏宁拿出随身携带的秀气手绢,低垂着头为如薇仔细地擦拭着湿濡的手指。
  “魏府的小少爷原来还有偷人东西的癖好,啧。”
  如薇的手被捉住了,她也不恼,嘴上功夫不歇,精致小巧的脚也不安分地踩上魏宁的胯间。
  不轻不重地踩,不紧不慢地碾。
  慢条斯理地听着男人一声又一声的喘。
  隔着一层鞋底,如薇感受到坚硬的炽热,红唇微启:“小叔叔,你这身上又是藏了什么好物件?还不赶紧拿出来让长嫂检查检查。”
  “嗯…哈…”少年还是不太习惯这么直接的刺激,低低的呻吟不断从嘴里飘出。
  如薇玩味地说着轻蔑的话:“你这副模样,不去青楼还真是屈才了。只怕青楼那些专门伺候人的小倌儿,都不及你半分饥渴。恐怕没人知道,魏府的小少爷不仅爱偷长嫂的贴身之物,还是个被人踩着都能发情的……骚浪男子。”
  如薇加重了脚上的力道,魏宁喘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忘了他们二人行的是不伦之事,没有半分要掩盖的意图。
  不等男人辩解,如薇弯下身子在魏宁耳边说道,“今日这花我是赏够了,就不留下来陪小叔叔了。”
  站起身来欣赏了一下浑身散发着媚意的魏宁,不过一会,如薇径直走了。
  魏宁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衣服上那枚小巧的鞋印,不知在想些什么。
  ————
  如薇从梦中惊醒,坐起来后用手抚了抚夸张起伏的胸口。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难不成……她对小叔子真的心怀不轨?如薇被自己这个念头一惊,连忙摇了摇头。
  她与丈夫感情生活各方面都很……和谐。
  况且,如薇很笃定她与魏远二人之间的感情。
  转念一想,兴许是最近与小叔子的接触太多了,再加之白日里小叔子与她又有些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这才做了这样荒淫的梦。
  只是为何梦到的不是自己的丈夫?梦中自己为何要那般对他?而梦中的她,为何言行之中赤裸裸地透露出一种上位者的掌控与轻视。
  如薇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恍惚间,如薇似乎又听到了梦中那熟悉的低语,“嫂嫂……”
  这梦中的场景是越发的不像话了,怎还到了闺房之中?
  “谁让你进来的?魏府是没教过你半点规矩吗?”如薇不自觉便带上了点梦中的态度,言语与过往相比多了一丝冷斥与诘难。
  魏宁闻言愣了愣,脑中疯狂思索自己是哪里露了馅,又或者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给她说了点不该说的东西?
  魏宁面上很快摆出了一副伤心与不可置信的委屈模样,与上一个梦中的神色倒是有几分相似……
  如薇不知怎地开始神游,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些梦中忽略的细节。
  魏宁见装可怜这招已经起不了作用,黑鸦的睫羽低垂,遮盖住眼中莫测的神色。
  “嫂嫂可还是在怪阿宁来晚了?”
  如薇看到魏宁着急解释的模样,更加笃定这就是在梦中——
  不然应当如何解释他会在她的闺房中?总不可能是她叫人进来的。
  其次,她又如何会屏退身边的丫鬟任由二人独处一室?
  再者,他的话似乎与上个梦中的情景对上了……如薇一激灵,她在想什么!
  眼下的境况有太多的不合理,除了梦境断无其他可能。
  如薇沉默了一下,“小叔叔这说的是什么话?你是魏府的小少爷,在这魏府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又怎敢怪你。”
  想起平常他那些出格的行为,以及自己的忍耐,如薇气不打一处来,就借由着这个梦境,不阴不阳地说了几句话刺魏宁。
  “虽说逾矩的事小少爷没少做,只是这规矩,小少爷今后最好还是守一下,免得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说完如薇就在心中暗恼,真是太客气了,以前自己怎么没好好学习如何骂人?真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算了,日后再学。
  魏宁被这明晃晃地讽刺弄得一时间不知所措,如薇这是真的厌恶了他?不对,依她的性子,应当不会直接的说出如此尖酸刻薄的话。
  定是有哪里不对劲。 【腼腆长嫂X孟浪小叔子】2   电光火石一闪,魏宁脑中浮现了一个大逆不道的试探——
  思及此,魏宁听到自己胸腔内的震动砰砰加快,一个大胆的计划在脑中快速成形。
  也许,他期盼已久的机会真的到来了……
  魏宁撕下平日里伪装出的乖巧面具,嘴角噙着笑,慢慢靠近床帏,逆着光,脸上神色晦暗,带着点莫名邪性与危险,与平常判若两人。
  如薇并未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正暗暗下决心——之前那些就算了,这次梦中一定要把持住,在明知自己做梦的情况下还做出那些荒唐的举措,实在是不像话。
  这次一定要从源头遏制。
  少年亲昵地坐在如薇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如薇不为所动,甚至还将被男人偷偷捏住的手指冷漠地抽回来。
  “嫂嫂真要这般对我吗?”魏宁仿佛被女人毫不留情的动作伤到了,“白日里是我不懂事了,嫂嫂能不能行行好,再给我一次机会?”
  如薇又想起了他被欺负的模样,有些愣神,魏宁大胆地试探着,将女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慢慢加大力道,用力扣着,死死地将猎物困在陷阱中,不给她任何逃脱的机会。
  魏宁漫不经心的想,白日的行为对她来说,确实是有些过了……但他不后悔。
  手下的胸膛坚实、炽热,薄薄肌肉下心脏有力的跳动着。如薇下意识便在心中开始了一番比较,与远郎的触感倒是完全不同……
  不对,这是不应该的。如薇使劲抽了抽,却未能如愿将手收回。反而让自己的手陷入魏宁的指缝中,少年趁机严丝合缝地扣住如薇的手。
  “嫂嫂今日未免也太过不近人情。”不得不说,人长得好看还是有优势的,若是换一个人做出这般姿态,如薇不敢想这画面。
  “嫂嫂,给阿宁一个机会吧……”
  “阿宁一定会好好表现,绝不让你失望。好不好啊,嫂嫂……”
  魏宁嘴上不停地诱哄着,挺拔的身子顺势向女人倾去。
  如薇抽出另一只手抵住男人的动作,继续拒绝:“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魏宁闻言眼神一亮,“好好好,不动手动脚。”如薇刚要松一口气,又听少年说道:“我用嘴一样可以让嫂嫂快活。”
  人在梦里梦外真的可以有这么大的反差吗?如薇开始反思自己,自己怎么能把小叔子想得如此孟浪。
  “好不好嘛?”平日里清朗的声音,此刻带着微微的沙哑,让如薇无端联想到了话本中吸人精气的山精野怪。
  魏宁拾起如薇抗拒的手,矜持地垂下头凑到芊芊素手旁,用温软的唇轻轻地试探。鸦黑如同瀑布般的长发滑落在绸被上,无故让人感受到如同月光般的凉意。
  如薇被男人一下又一下的轻啄着,只觉得手背有点痒,魏宁此刻像极了讨食的小狗。潮意顺着手背往上蔓延,如薇觉得自己仿佛触碰到了一根带着饵的鱼钩,湿漉漉、又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引诱。
  这倒是一个新奇的体验,以往她的手从未被如此温柔细致的对待过。魏远那厮不是擒住她的手置于头顶,就是将她的双手反掐到身后。
  如薇心中有点动摇,或者说好奇更为恰当。
  他会怎么做?
  如薇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一番,左右不过是一场梦,纵使二人的关系此般禁忌,但只要坚守住最后的底线,就不算背叛了远郎吧!
  如此看来,她对魏远实在是忠贞无二,即便是在梦中,也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
  如薇无法解释自己为何要百般辩解,不停地说服自己——与小叔子在梦交缠,根本谈不上背叛。
  左右这世间没有那么神通广大的人,能窥探一个人的梦。不如就此沉沦,毕竟远郎也说过——欲乃人之常情,就任由梦自由发展吧。
  让她一人,在这梦中清醒的沉沦、放肆的沉溺。
  没有人会知道的。
  兴许是这次如薇在“梦”中过于清醒,她还是有些害羞,那些直白的淫词浪语,对着这张清隽的脸她倒是一个词也说不出来。如果能换成魏远的脸,她应该会更自在一些吧!
  少年似乎钟爱女人这一身的凝脂白玉,温热湿濡的唇早已顺着女人的皓腕来到了手臂处。
  痒,密密麻麻的痒爬到了心间。
  如薇低头看了一下几乎埋在自己身上的魏宁,脸上染上一股热意。
  这个姿势看上去——好像他在细细品尝她的乳儿。
  痴迷且狂热,淫乱又虔诚。
  如薇惊于自己的浮想联翩,却也因此稍稍地放开了一些,僵直的身子不知不觉间软了下来。
  “嫂嫂……阿宁需更深入地探查……可好?”魏宁嘴上不停,含糊地说道。
  不是没想过强取豪夺,反正依照如薇的性子,也不会声张二人的关系。但魏宁向来贪得无厌,又恶趣味。
  他想一步一步将如薇拖进深渊,让她同他一道沉沦。何况,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心。
  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泥中,饥肠辘辘的恶鬼。魏宁在心里嗤笑着自己。
  虽然是个初哥,但魏宁为此做足了准备。
  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女人的躯体,像是对猎物发起进攻前的安抚。
  一心只想降低她的警惕。
  感受到女人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柔下来后,男人的手掌逐渐肆意。
  男人炽热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喷洒在皮肤上,激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
  或许是自己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又或许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份。
  如薇不知道答案,也不愿去想。
  魏宁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来到那朝思暮想的圣地,如同一个虔诚的朝圣者,生怕自己的动作亵渎了它。温热手指宛如一条细细长长的小蛇,在细腻的肌肤上蜿蜒着爬行,如薇止不住地颤栗,匀称修长的双腿小幅度的开合着。
  似是抗拒,又像欢愉。
  那对搬弄草药的手,如今在自己身下挑逗。
  那双舞文弄墨的手,现下在自己体内搅弄。
  随着男人手上的速度加快,如薇的眼神愈发迷离,殷红的小嘴不断吐出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
  “嗯……啊……啊哈……”女人的呻吟是对他最高的肯定,魏宁勾起一抹笑容,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小梨涡。
  魏宁的手在甬道中无规律地抽动着,有目的地找寻着隐藏在深处的敏感点,黏腻的花蜜不断从花蕊中淌出来,沾湿男人凸起的腕骨。两根手指在双腿间若隐若现,大拇指一刻不曾停歇地照顾着花蒂,按压、摩挲,加上时不时地扣弄,几个敏感点同时被照顾到,这种快感简直无法言说。
  如薇几近痉挛的身体反应,让魏宁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了几分。紧张褪去,剩下的只有少年郎莫名的攀比心。
  “他能让你这般舒服吗?”魏宁在心中恶狠狠较着劲,手上的动作快速有力却不失温柔。
  如薇一阵恍惚,原来梦里这事也这般快活吗?从前只在梦外体验过这种濒死的快感,梦中更是……令人沉溺。
  只不过,为何还不醒?她已经高潮过了,小穴经历连续的刺激与快感过后,只剩麻木,倒是希望“他”不要再折腾了。思绪间,如薇用脱力的腿轻轻踢了男人一下,示意对方停手。
  她私下还真是毫不客气呢,真是可爱极了。只不过,想用完他就扔?魏宁嘴角笑容扩大了几分,有种说不出来的邪肆,他可还没收“利息”,又怎会允许对手擅自离场。
  埋在女人胸前小心嗅闻的清隽脸蛋抬起,佯装不解地看向如薇,“嫂嫂,今日为何这么着急?”如薇糊弄地点点头,先前溺在情潮中不觉得,现在一看小叔子这张脸就止不住地尴尬,只想着赶紧熬过这个梦境。
  往后一定潜心向佛,再多抄几分佛经。
  一定是自己心不静、不净。
  魏宁看着如薇闭眼点头糊弄的模样,心头一阵悸动。女人的脸上还带着情欲过后的潮红,眼尾更是沾染些许泪痕,媚态横生。
  好可爱。
  耳边响起衣服与蚕丝被的摩擦声,窸窸窣窣,如薇长舒一口气——他走了……?
  这口气还没舒完,如薇便惊得瞪大了眼睛,他在?
  他竟在吃自己那处?是她疯了吗?还是梦中的他疯了?
  不对不对,这梦的走向太诡异了。
  如薇挣扎起来,既想挣脱男人那湿热的嘴,又祈祷能从这荒唐又漫长的梦中醒过来。兴许是之前用了太多的力气,一下居然没能挣脱“魏宁”的桎梏。
  醒来一定要加强身体的锻炼!
  如薇一下又急又气,使劲踹了一下魏宁。少年一顿,委屈地抬起头,好看的眸子中充满了不解,不明白自己为何受这般待遇。
  嘴角可疑的水渍在阳光下折射出暧昧的光泽,看到魏宁这副模样,如薇仿佛受惊的猫,急忙将脸别开,只是那雪白的耳根霎时臊得通红。
  一时间只觉得下身湿泞不堪,那些黏腻的液体不知到底属于谁。就像这场梦,不知归咎于谁。
  “是阿宁哪里没做好吗?”魏宁此刻像极了求知若渴的学子,“还请嫂嫂明示,阿宁一定改!嫂嫂不生气,好不好?”
  如薇听到梦中的魏宁说话就心烦,只是皱了皱眉,并不想搭理,一门心思只想让自己醒来。
  “定是我太愚笨, 嫂嫂若不肯明示,不如就再给阿宁一次机会?阿宁这回定会让嫂嫂舒爽的,可好?”
  如薇拧了拧自己腿间的软肉,却并未发觉周遭有任何的变化,咬了咬牙,加大了点力道,真真感受到了痛意,灵动的眼眸眨了眨,四处打量这再熟悉不过的房间……
  却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如薇深吸一口气,实在是太古怪了,这到底是谁的梦?作为梦的主人,为何她还做不了主?难不成今日非得和 ……那样吗?如薇凝下心神,脑海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可怕的猜测——难不成,这不是梦?
  如薇倒一口凉气,这不可能是真的……
  也不能是真的。
  魏宁见如薇面色沉静,心下有点忐忑,却还是俯身向那处再探去。怕惊扰了女人,魏宁并未用手将那湿透而略显碍事的衣物拨开,只是耐心地隔着柔软的布料舔舐。少年舌尖灵巧地来回滑动着,间或用湿濡的唇将整朵花苞含住,坚硬的牙齿细细密密地啮,将一股又一股的春液咽下,吞咽声在房间中回荡着,从身下传出,又传回如薇的耳中,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如薇的思绪很快就被少年的唇舌再次打断,舒服得哼出声来,洁白修长的脖颈微微仰起。
  果真如他所言,他真的能仅用唇舌就让她舒服。
  隔着层布料,柔软的唇并未直接触碰到湿热的软肉,但却更加刺激。布料再柔软,相对于私处而言还是有些粗粝,平常舒适的裤子,此时被舌尖勾着在那处刮蹭,让如薇忍不住打了个颤。谁知魏宁那厮更过分,用灵活的舌尖戳刺进小穴内,敏感的甬道哪接受过此般刺激,如薇的双腿绷直,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御这种失控的感觉。如薇一急,伸手揪住魏宁的马尾,试图将他的脑袋挪开。魏宁的头还是稳稳当当地在原地继续努力,唇一刻都舍不得离开那处。
  “嫂嫂这般好似在骑马。”
  如薇听到这放荡的话语,清澈眸中盈的一小汪水立刻沿着脸颊滑落,眼尾更是通红一片,好不惹人怜爱。
  魏宁却无暇顾及这一幅美景,他此刻的全部心神已被嘴中着欲化的嫩肉攥住。嘴上的动作愈发急切、激烈,像是一头饿狠了的狼。
  如薇觉得自己仿佛一尾即将干渴而死的鱼,濒死前竭力挣扎,身体不住地颤。似是察觉到什么,如薇咬住自己纤细的手腕,咽下马上要冲出口的呻吟。察觉到如薇压抑着自己不肯发声,魏宁眉梢挑了挑,坏心眼地叫道,“哈……好舒服……唔……好喜欢”
  “嫂嫂定是喜欢得紧吧,不然小穴怎么舍不得我离开,一吸一裹地挽留?”温热的呼吸喷在穴口,带着点潮意,如薇用力到指尖有点泛白,却还是溢出一两句哼声。“叫出来吧,没事的,没人会知道……”
  魏宁听到妇人的声音备受鼓舞,嘴上一刻不停,不是在含弄,就是在语言引诱,更是加上了手。
  “好嫂嫂,叫出来吧……阿宁想听,叫给阿宁听好不好。”似是乞求,“都说长嫂如母,可嫂嫂为何连这么一点要求都不肯满足阿宁呢?”又似是埋怨。
  如薇此刻已经无暇顾及魏宁又讲了什么混账话,一双杏眸无神的看向床帐,失去焦点。
  感受到泉眼再一次咕咚咕咚冒水后,这位久旱逢甘霖的旅人稍稍放下心来,小口小口地抿,一点一点地品。
  温柔地舔舐,仿佛在安慰饱受摧残的花朵。
  魏宁现在无比的餍足,可心里的贪念却愈演愈烈,知晓如薇现在有点累,他轻轻地拿着帕子帮她仔细清理身下的一片狼藉。
  小穴现在对他异常的熟悉,在他触碰时,还在一张一合的打招呼。
  很好客,这一点和她主人倒是完全不一样。
  不过,无论如薇怎么样,他都喜欢,魏宁此刻非常的开心,脸上挂着清爽的笑容,心里想着二人的未来。 【掌控欲极强女皇X无力反抗“倔”质子】   宋沐竹是一个战败小国献上来的质子,自入宫以来偏居于一个小小的宫殿,不争不抢,也从不与他人起争执。
  女帝自登基以来热衷于开拓边疆,勤于政事,爱民如子,更是在短短五年间让绥朝的疆域扩大一倍有余,百姓们安居乐业,故而女帝在民间的呼声愈发高涨。战事平定后,前朝大臣开始操心皇室子嗣,在朝堂上进言了好些天,可女帝无心大肆选秀,有大臣提议:“微臣以为,既然各国都送了质子,不如就在这质子中挑选些好的,充盈后宫。”
  “你怎知这些人中都没有心怀鬼胎,倘若对陛下不利怎么办?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臣以为,虽不大肆选秀,但这后宫妃子还是得从世家中挑选。只是,挑选需要些时日,在此之前,就让那些卑贱的质子好好服侍陛下。”
  楚含辞端坐在龙椅上,面色沉静,底下吵吵嚷嚷的大臣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楚含辞曲指在桌面上不紧不慢地敲了几下,允了。
  宋沐竹的母国实在是再小不过,堪堪和绥朝一个州差不多大。之前作为质子被送往绥朝本就屈辱,然他无力拒绝。父皇母后微白的双鬓,幼妹懵懂的笑颜,他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本想着安安静静地了此残生,却不曾想到现如今居然要成为女帝后宫中的一员,不——甚至只是个伺候陛下,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玩物。
  宫中太监将所有上贡的质子聚在一起,宣读了旨意。宋沐竹气得脸色发白,当质子本就屈辱至极,如今还要成为女帝的玩物,以色侍人。他咬住红唇,心里不停告诫自己要忍,为了父皇母后,为了长兄幼妹。可终究还是少年人,沉不住气,“我不要侍寝。”气氛凝滞下来,大太监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胆大妄为的质子,立刻出言呵斥,“大胆!”
  “朕不是在和你们商量。”楚含辞窥察了殿中人的各色反应,心中大致有数了。
  殿中的人跪伏一片,宋沐竹却还是犟在原地,背挺得板直。楚含辞缓步走到宋沐竹面前,一双凤眸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并未像时下女子那般涂了浅色蔻丹,强势不容反抗地抬起宋沐竹的脸,他想躲,却发现自己抗不过女帝的力气。
  是了,女帝不仅在政事上敏锐英明,沙场上更是飒爽无比。他见过的。
  宋沐竹拗不过女帝,只能将眼睫垂下,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抵触。
  尽管这并没有用。
  少顷,楚含辞松开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那今晚就他侍寝吧。”
  宫殿内的人旋即恭送女帝离开,“倒是个有手段的……”一时间公子、太监们议论纷纷,虽是低声细语,但那话语中隐含地意思却异常羞辱人。宋沐竹听不下去,转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没事,我只要不配合、不主动,也许就能让她厌弃。宋沐竹呆坐在竹林旁的小凉亭里,漫不经心地想。
  月光如流水般流淌在青石路上,秋风带走片片枯叶,无端增添了几分凉意。
  宋沐竹却只觉得自己热,天刚擦黑,一群太监闯进自己的偏殿,“请”他侍寝,还给他灌下了两碗黑黝黝的药,一碗催情,一碗避孕。他用力咬着舌尖,竭力保持着清醒,视线却越发模糊。未央宫内灯火通明,跳动的烛火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微的爆裂声,楚含辞坐在烛光下看奏折,时不时用朱砂笔做批注,很是认真,似是完全忘了他这个人。
  宋沐竹莫名觉得委屈,药效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强,他的嘴被严严实实地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那人却还在看奏折。反绑的手因为血气不足开始发麻,身下那孽物还在不安分地跳动着,宋沐竹觉得自己要炸开了,眼尾急得发红,无处疏解。
  下身不受控制开始磨蹭、抖动,纤细的腰身不停起伏着,却还是得不到解脱。尽管精神上他无比厌弃自己,但他还是渴望有个人能来抚慰他。
  “嗯……哈啊……”小小的声音在空荡的宫殿中飘着,带着点微微的沙哑,很是撩人。
  楚含辞清楚殿中还有一个人存在,她并不在意。处理完政事后,她才施舍了半分眼神给那人。看到他清秀的脸上布满红霞,眼尾被泪痕浸湿,楚含辞眸色加深了,男子看上去年纪不大,身形也甚是清瘦,她似乎没有尝过这种类型的。
  许是第一次侍寝,她一靠近,他就紧张得抖了好几下。
  殷红的菱唇被长时间的撑开,他的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他既期盼她能解救他,又不想她碰他。矛盾的想法在他脑海中不断交织,因为药效本就烧得慌,此刻脑子更是迷糊。
  楚含辞慢条斯理的将白布抽出来,带出了几缕淫丝。能发声后宋沐竹反而死死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一种隐秘的倔强在他脑海中盘桓。他不愿自己这般丑态被她看到,更不愿自己在她心中是一个可以随意轻贱的存在。
  宋沐竹趴在床榻之上,艰难地将脖子向上仰起,泪眼朦胧逆着光看向楚含辞,昏黄的烛火将她晕染得很是温婉,她看得那样认真,认真到让他误以为她对他有情。宋沐竹猛地阖上眼,抛去那些不切实际的妄想。
  她的后宫之中什么绝色没有?更何况她如此的耀眼,数不清的大好男儿想要爬上她的床榻,他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质子……眼下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罢了,现下自己这般丑态被她尽数看在眼里,或许她很快就会把自己丢开吧。
  宋沐竹咬了咬后槽牙,竭力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却被女帝接下来的动作给击溃,楚含辞用寝宫内的长剑挑开裹住他的薄衾,男人玉质般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他被冰冷的剑鞘一激,忍不住小小的颤栗了一下。
  似害怕,似激动。
  他从未在烛火下赤裸着身体,很不习惯,努力蜷着身体,尽量让自己暴露的面积减少一些。“害怕?”霸道的女帝用佩剑阻止了他的动作,宋沐竹无力抵抗只能顺从地半舒展身子,白皙的皮肤慢慢透出粉意。
  片晌,宋沐竹才摇了摇头,他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保持思考了。楚含辞最近忙于政事,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享受床笫之欢了,很少看到在床榻上准备侍寝还如此倔强的人,甚是有趣,忍不住起了戏耍之心。
  这……似乎是个质子,但她确实记不得是哪个国家的了,她一生征战无数,哪能一一记住手下败将?他还不值得她花心思了解,不过是玩物之一。
  “见到朕还不行礼?从前当皇子的时候是一点规矩都没学吗?”楚含辞看他这一副媚态,不难猜出宫中之人给他喂了什么,可她偏生就是想逗弄他。要一个趴着、手还被反剪在身后的人爬起来行礼,女帝的恶劣一点都不想遮掩,宋沐竹脑子晕晕乎乎地下意识服从,身子在床榻之上不断拱动着,艰难地行了一个只有七八分标准的礼,“陛下……万安……”,柔顺的黑发顺着他动作散乱开来,像一匹上好的绸缎。这一番折腾下来,宋沐竹的理智回来了一些。
  她真的好过分。
  楚含辞迟迟不回应,他快要跪不住了,身体忍不住晃了晃,但是礼却还是规规矩矩地保持着。她挑了挑细长的眉,忽的伸出手推了他一把,宋沐竹不支向后跪坐下去,身下的狼狈再也无法遮掩。
  薄纱下的身子越发糜红,跨间的孽物顶起一个大大的包,看见楚含辞还兴奋地跳了跳,像是打招呼。摩擦间带来丝丝稍纵即逝地快感,宋沐竹没忍住顶了两下胯,马上又扭过头去,不愿意看着不堪的一幕,也不想知道她眼中的神色意味着什么。楚含辞对于他的反应不甚在意,亲自上手触了触那薄纱之下跳动的肉棒,宋沐竹腰一软,铃口更是开始小口地吐着清液,浸透了最后一层布料。
  “倒是个敏感的骚货。”楚含辞将指尖的湿意尽数揩抹在宋沐竹的脸上,羞辱意味十足,他不敢看她,艰难地说:“臣自知……”
  “臣?你算哪门子的臣?”她凑近他的耳廓,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潮意顺着他的耳道爬进了他的心里,酥酥麻麻地,“以你的身份,应该称奴。”
  “在朕的床上此般的分腿开膝……”坏心眼的人还在继续说着,“怕是早就等不及了吧!”
  “陛下!”宋沐竹纵使脑子混沌,还是下意识想要反驳,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细指堵住了唇。“除了求饶,朕不想听你说其他的。”
  “当然,朕恩准你浪叫。”猩红的指尖剥开若隐若现的薄纱,少年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鸦黑的长睫难耐地上下颤动着,宋沐竹怕惹怒女帝,又不想轻易屈从,只能用无声地抗拒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楚含辞冷笑一声,“你觉得朕拿你没办法是吗?”嘴里说出的话异常冰冷,可那只在他身上撩拨的手却丝毫不生疏。又有多少男子也享受过她的爱抚呢?他又是多少分之一?若今晚来得不是他,她是不是会更温柔呢?
  他仍旧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不动,亦不语,“那你可以准备戴孝了。”
  宋沐竹闻言猛地抬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她怎么能如此残暴?这还是那个被他藏在心底的明君吗?
  无声地对峙在床榻上进行着,二人之间不剩半分暧昧。似乎过了良久,宋沐竹颤抖着俯身认罪,“奴……奴知罪了,还望陛下……”
  楚含辞本来就只打算恐吓一下他,她杀戮心本就不重,也不想费这个功夫最后还落人口实,“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意识到自己有罪的?”
  宋沐竹无言,“瞧你这样,分明是觉得自己没错。”那双批阅奏折、驰骋沙场的手滑到了他的喉间,那是人最脆弱的地方,这次他只迟疑了片刻,便乖巧地将脖颈仰得更高,方便她的把玩。
  喉间不时的上下滑动着,精致的喉结轻蹭着女帝的手指,在她看来算是他在讨好她。她就知道,送到她床榻上的哪能拒绝她?无非就是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
  楚含辞的手顺着他修长的颈,滑到了他的胸前,青涩的少年素日里不喜运动,胸前仅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在她看来无害的很。红色的朱果早已悄悄挺立,楚含辞抚上左边的那一粒,轻轻地,像一根羽毛的触碰,却再次点燃了宋沐竹,胸肌下意识扩张,她却只肯在周围不停地打着转,似乎刚刚那一下只是无意间的触碰。
  “哼……嗯……”听到少年释放出的信号,楚含辞不再收敛,两指捏起中心的那枚朱果,揪着,摁压着,出其不意地用力掐,指尖陷进乳粒中央。宋沐竹从不知自己的乳尖如此敏感,一时没忍住叫出了声,“啊哈……”
  这感觉是如此的怪异,又令人上瘾。宋沐竹渴望她继续揉弄,另一边的朱果还硬挺在空气中,备受冷落。
  楚含辞并未如他所愿那般继续玩弄他的胸乳,尖锐的指尖顺着胸腹间的沟壑往下,来到了他的腰间。宋沐竹瑟缩了一下,他……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定是比不上那些。楚含辞在他腰间游走着,最终停在了他的腰窝上,她很满意这具身体,腰细且柔韧,腰后两个小窝可爱又蛊人。
  炽热的掌心在他腰后打着转,那人的体温顺着脊椎往上攀爬,带着一点刺激和莫名的爽意。宋沐竹被撩拨到想哭,他真的要忍不住了,怎么办……
  楚含辞还在揉捏着细嫩的腰间肉,突然察觉到自己身前的人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很小的幅度,她却没忽略。快速地用手堵住他的发泄口,“朕允许你射了吗?”说罢还坏心眼的用坚硬的指甲扣了扣敏感的顶端。
  宋沐竹一下子卸了力,瘫坐在床上,清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无辜的狗狗眼里带着些许的乞求,“陛下……”
  肉棒的抖动幅度渐渐加大,妄图挣脱桎梏,以求解脱。
  “求我。”来不及注意她不再自称朕,宋沐竹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身下是越来越着急,殷红的嘴快要被要出血来,只是支支吾吾的说:“求……求求你了,陛下”
  楚含辞奖励性地揉了揉他的头,眼里含情脉脉,另一只手却丝毫不松,不仅如此,还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不够诚心,得罚。”宋沐竹强行忍耐,本以为她手上作恶一番便会允他好好的释放,没想到她扯下一根剑穗将龟头顶端捆了起来。
  “让朕满意,或者自己挣开。”楚含辞摸过他头发之后便爱上了这种触感,再次上手揉了揉他的头,嘴角噙着一抹笑,看着他挣扎。
  宋沐竹被欲望逼到了极限,肉棒快要憋到爆开,他能感受到精液在源源不断的输送来,但又找不到出口。腰开始不受控制的胡乱耸动,浅粉的肉棒涨得深红,戳在柔软的丝织品上,宋沐竹想借助外物将这束缚给蹭掉,但孽物摩擦间更受刺激,一时间涨得更大了。
  “陛下,陛下,求求你……陛下。”宋沐竹带着哭腔地喊着,楚含辞敷衍地用手在铃口上打着转,很明显对他的求饶不满意。
  他脑子里的弦一下子绷断了,“求陛下允许奴射吧!”
  这一声求饶几乎是哭喊着说出来的,他身下的跳动幅度越来越大,他感觉自己随时在崩坏的边缘。
  楚含辞扬起一抹笑容,她赢了,无论是在战场上、朝堂上,还是在床榻上,赢的只能是她。纤纤玉指扯住剑穗的一段,慢条斯理地解着结,她悠闲地像是在拆礼物,好戏应该马上就要登场了,可不要让她失望啊。
  这无疑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在捆扎得如此紧的情况下,居然还往外溢出了些许白浊。宋沐竹很想催促女帝,被绑住的手掌心被掐出了血痕。
  “礼物”终于拆完了,精神抖擞的肉棒挺立着向空中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不停地抖动着,漫长又没有尽头,被憋得太狠了,他的鸡巴似乎出了点问题,一直在往外射,少年在第一股精液射出的时候就已经认命地躺下了,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双眼却紧紧地闭着。逃避这一切,不想去面对。
  楚含辞心满意足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少年的身上布满红痕,还缀着星星点点的白浊,恰似雪压红梅,好一幅美景。少年的囊袋已经射空了,浅色的鸡巴还在往外小口小口的吐着精液,好不可怜。
  年轻的女帝很满意这次的侍寝,温柔体贴地给他解了绑,又唤人进来换水伺候。在此之前,她从未这般亵玩男子,毕竟后宫那些妃子……不过这事如此的爽快,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
  宋沐竹无动于衷,他明白,自己已经坏掉了,不止是身体……从求饶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就已经万劫不复了。
  一番清洗过后,她再次将他束缚起来。
  夜还很长。
  ———————————分割线—————————————————————
  写得太烂了有点不好意思,所以迟迟没有发上来。感谢每一个看我文的人,容忍我这么烂的文笔以及这么俗的肉。一度焦虑到想断更,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坚持把文写下去,为了不辜负收藏这篇文章的4个可爱的读者。
  PS.更新还是不定期,但是我尽量保证每次更新的都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易感期傲娇大猫X柔弱坚定Omega】1   盛夏酷热难耐,窗外的蝉鸣不停,空气像一层透明的薄膜紧紧裹在皮肤上,黏腻不堪。
  苏泠曼一放学就急匆匆地拉着尹修瑾跑回家,少年骨感的腕摸上去带一点玉质的冷意,她没忍住,轻轻地摩挲了一下。直到空调开始正常运转后,二人身上的暑意这才消退了些许。
  “苏泠曼,你会和那个alpha见面吗?”
  “什么?”苏泠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是叔叔阿姨说的那个,和你匹配度高达89%的那个alpha。”尹修瑾的语速很快,苏泠曼差点没听清他的话。他的眸子沉沉地看向她,殷红的嘴角向下撇,明晃晃地告诉苏泠曼他不高兴,眼神中还带着丝丝哀怨,“你是不是还在想他?你们俩该不会已经见过面了吧?!”
  “没有!”苏泠曼条件反射坐直身子,在事态进一步恶化前止住了他的话头。“我每天除了睡觉都和你待在一起呀,有没有时间去见一个陌生人你还不清楚?”
  尹修瑾还是紧紧地盯住她,不放过她每个细微的表情,苏泠曼对此习以为常,回视的同时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
  少年迅速的摇头,蓬松的头发因此而变得有些凌乱。“要一直一起……可是你的父母更喜欢alpha,如果我没有分化成alpha,那你是不是就要和其他的alpha在一起了!”
  “你相信我,好吗?更何况我才刚上高中!Omega保护法可不是摆设。”
  尹修瑾知道自己敏感、多疑、从小占有欲就比其他人强,这些在有关于苏泠曼的事上更为突出。苏泠曼却如水一般包容着他,从不苛求他去改正,他的所有小情绪她都会认真去抚平。正是她这种无条件的偏袒,导致他的古怪脾气这些年来愈演愈烈,已近强到敌视出现在她身边的每一个人,谁让他们总是妄图夺走她的注意力,分走她停在他身上的眼神。
  真的很碍眼。可他没办法将她藏起来。
  好嫉妒那些Alpha……如果他之后没有分化为Alpha,他希望世界上所有的Alpha都死掉,这样就没人和他抢苏泠曼了,不对,那时还会有Beta和Omega会来跟他争曼曼的。世界上总不可能只剩下他们二人,曼曼也不喜欢这样孤寂的世界。
  只要他成为Alpha,那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可迄今为止,没人研究透分化方向的诱因。
  尹修瑾失落地垂下头,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
  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每周二苏泠曼都需要参加学校的Omega知识讲座,这是联邦强制要求的,可今天尹修瑾并没有像以往一样乖觉地守在她的身旁。她也有些疑惑,毕竟这个听讲座的机会还是他当初绞尽脑汁申请到的,虽然他往常听的也不怎么认真,只是喜欢玩弄她的头发和手指。但总归,还是守在她身旁的。
  陪她到固定位置坐下后,“我觉得我不能经常听Omega讲座,这不利于我分化为Alpha。”
  苏泠曼似乎被噎住了,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这个借口编得很烂,但是他今天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早点办完事,才能早点回来等她下课,才能……以后一直呆在她身边。
  最后一点犹豫被摒弃,尹修瑾的眼神愈发地坚定。在即将离开教室门口时,他猛地回头,果不其然看到了苏泠曼正盯着他的背影出神,两人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他心跳漏了一拍,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深深地望了一眼,尹修瑾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抵达约定的地点。
  尽管是盛夏,这个巷子依旧有些阴冷,墙面上一团糟,各种各样的污渍密布,不经意总能在一些隐秘的角落发现血迹。好像有人在窥视,尹修瑾皱了皱眉,悄悄捏紧了暗藏的武器,宽松衣服下的身体下意识开始紧绷,大脑也开始飞速运转。
  苏泠曼在教室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最近尹修瑾的状态很不对劲,她怕他想不开做一些不理智的事。在尹修瑾离开不久后便悄悄跟了上去,好在他似乎比较心急,一路上倒也没发现她的存在。
  他……到底想干嘛?苏泠曼蹙眉,手指随意地搭在Omega一键报警上,若是没发生什么也就算了,一旦发生什么,只希望报警后联邦警察能来快一点。女孩琥珀色的瞳孔映出不远处两人的动作,他好像在买什么,只是,什么东西需要到这种地方来买?这条黑街可是出了不少人命。
  东西到手后,尹修瑾心中的那根弦还未完全松下来,清隽的面容上满是警惕。直到出巷子见到了那个熟悉的人,尹修瑾的猫瞳微微瞪大,充斥着错愕。她怎么会出现在这?简直是胡闹,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危险吗?
  来不及多说,他拉着少女的手就开始跑,剧烈的运动让心跳变得很快,一下又一下快速地撞击着胸腔。好像远离危险了,尹修瑾的脚步也逐渐放缓,一大堆疑问想说出口,却又不敢问。
  毕竟他羞于说出自己的打算,如此的疯狂、盲目、又有一点幼稚。又怎么好意思开口去问?
  可他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是担心他吗?还是和别人有约?心口像是被猫尾巴轻轻扫过,有点痒,两人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夕阳将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尹修瑾瞄了瞄二人相牵的手,又看了看交迭在一起的影子,嘴角满足地翘起。
  这样才对嘛,他们两人应该永远这样。
  “你去那个地方干嘛?”“你为什么会去那儿?”二人异口同声的问。
  “有点事。”“去找你。”
  “你不知道那个地方很危险吗?”“你去那有什么事?”
  “我当然知道危险,但是我担心你。所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去那办什么事了吗?”苏泠曼无视尹修瑾躲闪的神色,认真地看着他的眸子,他知道她不希望他做出什么傻事,可他这次办的就是傻事。
  两人无声地僵持着,“原来我也不能知道啊。”苏泠曼扭过头去,氛围瞬间凝滞起来。
  “我去买了一些东西。”尹修瑾轻轻晃动了一下两人相握的手,讷讷道。
  “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千万不要一个人扛好不好?”苏泠曼有些心软,但见他实在不愿意说,也不想再去逼他,总归不是什么合法的东西。
  不过终归还是埋了一根刺在心里,她又不敢和其他人说,怕因此漏了马脚给他带来麻烦。
  只是没想到意外来的这么快,快得猝不及防。
  几天后。
  刺耳的声音划破夜的静谧,苏泠曼和家人一同急匆匆地赶到医院。
  “阿瑾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送到医院来了?”苏泠曼手有点抖,她没办法想象他出任何意外。
  “半夜听到动静,出来看就发现他躺倒在地上。”尹母一脸担心,眼角隐约闪烁着泪花。
  “病人家属在吗?”出来的医护人员被口罩遮的严严实实,看不清神色。一番交涉下来,才知道尹修瑾突然分化为Alpha了,只是似乎是因为吃了不明药物,对他的体质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最明显的就是对抑制剂的耐受性是普通的Alpha的四倍。
  其次就是他的易感期的时间、周期可能也会与正常Alpha不同。日常的性格也会受激素影响,与兽化形态趋同。
  桩桩件件,无不说明尹修瑾作为一个Alpha的危险性。在场的众人神色各异,最终视线不约而同的落在了苏泠曼身上。
  “曼曼啊,阿姨知道你和小瑾素来要好,要你们两人断绝来往也不可能,只是以后你们二人相处的时候,你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最好是不要单独相处,万一他伤着你怎么办?”尹母絮絮叨叨地说着,可以感受到她依旧很紧张。
  苏泠曼没有拒绝长辈的好意,颔首道谢。
  “他会没事的。”声音很轻,更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我会一直陪着他的。”
  苏泠曼守在尹修瑾床边,用手轻拢他鸦黑的发。将事情串在一起,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他害怕自己无法分化为Alpha,只能看着她与其他的Alpha配对,铤而走险去购买所谓的“Alpha分化剂”。
  真傻。
  苏泠曼嘴角上翘,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片晌,她缓缓俯下身,在少年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可是,她好喜欢。
  ——————
  今天是出院后的第五天,也是没和曼曼呆在一起的第五天。尹修瑾百般无赖地转动着身下的椅子,眼睛却盯着手机,生怕错过她的消息。
  “我真的好想曼曼啊。”聊天界面上还停留着他发出去的最后一句消息,也许是“分离”的时间太长了,尹修瑾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越来越粘她了,只要她给一点回应他就欣喜异常。
  “我这就来见你。”等待是值得的,尹修瑾看到消息的瞬间,开心得从椅子上弹起来。
  曼曼会来见我,我的房间应该不是很乱吧?我这么穿会不会不够帅气?她现在到哪了呢?她是不是也很想我呢?尹修瑾在房间内不断踱步,时不时伸头去看窗外。
  一楼客厅。
  “曼曼,你真的要一个人去见小瑾吗?要不还是叔叔陪你上去吧。”尹父苦口婆心地劝着,企图打消苏泠曼的念头。“现在小瑾的情况还没稳定下来,连医生都不确定他什么时候会……会突然爆发。你一个Omega单独上去实在不安全。”
  “没事的,我相信阿瑾。”苏泠曼说话轻轻柔柔,但却有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尹家夫妻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把钥匙交给她,让小姑娘孤身去二楼找儿子了。
  希望自家那混蛋儿子争点气,不要惹出什么祸来。
  “叩、叩、叩”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阿瑾,我来见你了。”
  尹修瑾一听到敲门声就露出大大的笑容,在苏泠曼打开门的瞬间冲了上去,紧紧地抱住她。
  “我好想你啊,曼曼。”少年不断蹭着她的脸颊,“你呢?你想不想我?你肯定没有我想你那么想我。”
  “我也很想阿瑾呢。”苏泠曼伸出手环抱住对方精瘦的腰。
  “哼,那你怎么才来看我?”小声的低估着,尹修瑾顾不上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他现在只想黏得更近些,脸往下埋进她的脖颈中,挺拔的鼻子不断在温热的肌肤上找寻着什么。时不时抽动着鼻尖,认真地嗅着女孩的气味。
  “曼曼,你好香啊,我可以舔一口吗?”
  ————————————————————————————————————————
  不好意思,这么长时间没更新。TAT
  这章没开上车,下章一定开。
  明天一定更新后续。
  最近阳了,写的状态不是很好,大家也要照顾好自己和家人呀~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1   在联邦大众的认知中,omega一直是被保护的角色,默认omega只有生育的功能,受到政府的严密“保护”,在过去甚至不允许omega出来工作。
  艾琳在学校时便是一骑绝尘的学霸,各项考核、测试从来都是满分,大家一直都以为她会分化成一个出色的alpha,为帝国效力。然而在高中时她却分化成一名omega,跌破大家的眼镜。艾琳一开始并不觉得omega能阻挡她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然而科学终究是不可违背的,激素在无时无刻提醒她,她确确实实已经失去了一些可能性,她的体力开始大幅度下降,情绪开始变得更敏感脆弱,尽管每天都保持大量的训练,但是肌肉含量却在不停的流失。
  这是艾琳第一次在海瑟面前哭,是一种放肆地、宣泄般地哭,她对命运的安排感到不满极了,但是她现在太弱小了,没有任何还手之力。难道她真的要成为一个被关在“安全所”中等待信息素配对,去嫁给一个不认识不喜欢,仅仅是一台冰冷的机器宣称两人“适合”,然后被生活捆住一辈子吗?
  “可,omega历来如此啊。”
  她不愿意!艾琳很感谢海瑟并没有在她悲戚的时候强行安慰她,她用整洁的校服袖口擦了擦泪水,随后站了起来,眼神重新变得坚毅。omega的身份已成定局,但这桎梏不住她。她想要做的,不仅是为她自己的未来,她更不希望以后的世界里,omega们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放弃自己的理想,被剪去双翼,锁进牢笼中。
  一个人不应该只有结婚、生子、被保护这一种活法,尽管她\他是omega。
  这无疑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被阻挡、被拒绝,但艾琳的光芒并不会被掩埋。她转向了科学研究,经过十年的努力,她成为帝国研究所成立以来第一位omega院长,在她的影响下,omega的束缚不再像从前那么大,更多的omega涌向了各行各业。
  艾琳其实并没有大家想的那么风光,omega身份所带的歧视与压力她不曾和任何人倾诉过,而她更清楚就算是做了如此多的努力,omega依旧是带着名为“善意”的镣铐——omega不能独自居住,哪怕她住在军区。
  她愤怒:“和alpha同居并不能加快我的研究进程。”
  “艾琳女士,遵守帝国法律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
  “如果我拒绝呢?”对方只是微笑,艾琳却看出了对方强硬的态度。
  为了自己的事业,艾琳只能屈服,虽然她认为能给alpha只能给omega带来危险,但一个人要想达成某些成就,有些“牺牲”是无法避免的。
  冷静下来的艾莉先让智能管家将家中收拾出一间次卧出来,同时群发了一条消息给自己端脑中所有的alpha:“早上好,请问您是否有伴侣或者心意的对象?如果没有请与我联系。艾琳:)”
  几乎是消息发出去的同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一个小时后,第一研究所门口见。”艾琳先发制人敲定好时间,她手上这个实验还需要一点时间,这件事再急也没有手上的数据重要。对方没有犹豫,没有过多询问具体的事项,这点让艾琳很满意。端脑的消息响个不停,艾琳早已沉浸在实验中,不再理会那些消息。
  阿诺德将自己最正式的军装穿在身上,那些从战场上拼死赚来的勋章被整整齐齐的挂在胸前。他提前半个小时便达到了研究所门口,夏日炎炎,他怕她看不到他,便老老实实地站着,不曾到树荫下避暑。
  正值盛夏,老天爷吝啬地连一丝微风都不曾吹拂向大地。但阿诺德却隐隐闻到一丝似有所无的青柠味,他抬起黑沉的眸,凝视着某一处,专注得像他“狩猎”时的状态。离二人通话正好一个小时,艾琳在阿诺德面前站定,冷静的语调却说出了疯狂的内容,“你好,我是艾琳。既然你没有伴侣也没有心仪的对象,请问你能否接受与我成为室友?”
  阿诺德皱了皱眉,思索片刻便明白了她的想法,但却不认同她的应对措施。艾琳用细长的手指推了推稍微下滑的无框眼镜,静静地等待对方的回复。一副全然不在乎对方回答的作态,阿诺德不知自己在生什么气,他不是早知道她的性格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根本就不记得他是谁。
  她也根本不在乎来的是谁。
  对她来说,谁都一样,她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可她这样的做法实在是太草率了,她就不怕……
  沉默在二人中蔓延,艾琳并不催促对方,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请求同居,确实很可疑。她愿意等待对方的答复,无论是否同意。阿诺德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挑起一抹莫名的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是不是只有胆子大的人才能做科学家?”
  阿诺德往前走了一步,强壮的体格带来了非常直观的压迫感,艾琳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眼神里没有半分对alpha的惧怕,“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这是每一个科研人员铭记于心的话。”
  “不知道你能否将你的意愿告知我?”艾琳努力压制着omega对alpha本能的臣服,这个alpha比她想象的要强,普通的抑制剂作用有点勉强了,察觉到这一点的艾琳在思索如何快速解决眼前这个麻烦。
  “为科学家效力是我的荣幸。”很好,没有拒绝。艾琳扬起官方的笑容,伸出手停在半空中,阿诺德顺势握住了这只节骨分明的纤细小手。
  很轻,带着点珍惜的意味。
  艾琳干净利索地抽回手,“我今天会拟好相应的合同,晚餐时间发给你,到时候请……”
  感受到女人的目光,阿诺德从容的接上,“阿诺德。”
  “请阿诺德少将过目一遍,倘若没有问题我们将尽快履行合同。”阿诺德颔首,alpha对于omega的保护与谦让不需要法律明文规定,更何况对象是她。
  哪怕合同再不合理,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签上自己的名字。这是他魂牵梦萦的机会。
  艾琳虽然还没有和阿诺德开始同居,但她对阿诺德的处事风格感到满意。事少、话少、配合度高,是个很不错合作对象。事情解决得比艾琳想象中更快速,更直接,不久前才冒出的那点小退缩被果断地压下。
  同居并没有给艾琳带来生活上的变化,她真的很忙,每天在家呆的时间很少。两人偶尔在家中碰面了,艾琳也只是和对方点头示意,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休憩。
  “艾琳女士,您的配偶发情期提前了……”
  ‘看医生啊找我有什么用。’艾琳在心底咕哝着,她接到电话的第一时间很想让对方将阿诺德强制隔离,但这样一来,二人对外宣称的关系就站不住脚。很快,她摆出一副焦急的模样,雪白的贝齿咬住殷红的唇,“那……他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会这么突然?”
  全然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这反应倒是让周围的人对于她有伴侣这件事更信了几分,毕竟艾琳遇事不慌,此刻居然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着实难见。艾琳一路小跑,出了研究所就慢慢停下来。细长的眉挑了挑,看来回家之前得去买了一些东西“防身”,她可不能保证alpha发情时能残存几分理智。
  进门前艾琳将自己戒备拉到最高,往日熟悉的居所此刻像一个明晃晃的陷阱。饶是如此,开门的那一瞬间,艾琳还是毛骨悚然,仿佛自己被某种未知的大型生物牢牢盯住。她转身就跑,却低估了成年alpha的速度,更何况阿诺德还是一名战功赫赫的少将。
  自阿诺德与艾琳同居以来,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但是他怕他高涨的情绪吓到她,忍耐,压抑,倒是比从前默默关注时更加煎熬。
  这根弦绷得太紧了,于是发情期提前得猝不及防,他来不及作出更好的安排时,便失去了意识。
  狼,本就是一种领地意识极强的动物。阿诺德被送回一个充满让他安心气味的地方,这让他的狂躁稍微减少了些。
  他只记得自己要克制,却忘了为什么。
  发情期来势汹汹,他只能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气味,青柠味同他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稍稍缓解了他急躁的心情。盘踞在气味最浓的房间门口,他独自忍耐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时间的流逝在这间公寓中变得缓慢,阿诺德耳朵察觉到门口似乎有响动,涣散的注意力立刻集中,绿色的瞳孔不断地收缩着,当门口飘来一缕熟悉的气味时,阿诺德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扑了出去,这个甜美的气味是他的伴侣,是他的配偶。
  他要将她叼回自己的巢穴,让她身上沾满他的味道。
  她为什么要走呢?他不允许她逃。
  该死,艾琳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这头蠢狼……对方的力道很大,不给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但却没有伤到她分毫。阿诺德从背后抱住艾琳,几乎将她全部圈进自己的怀里,低垂下头埋进女人的颈处,小口小口的嗅,时不时地蹭,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餍足的气息。
  艾琳小声唤着:“阿诺德,清醒点。你还记得……啊,该死,你最好冷静一点!”
  阿诺德浑身燥热,身前的雌性在说着什么,声音轻轻柔柔的,十分悦耳,但他一句也听不清。身体深处涌出的欲望将他的理智彻底淹没,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面前白皙的脖颈,舌面上冒出了零星的倒刺,艾琳被刺激得一抖,这头流氓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少将,你应该清楚强迫一名omega的后果是要被送上法庭的!”艾琳努力脖子上传来的怪异触感,她感受到自己打的加强版抑制剂的效力在快速流失,打算循循善诱,“阿诺德,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控制住自己的……”
  艾琳在科研之外很少短时间内讲这么多话,还是没有一点用处的废话。阿诺德专心地舔舐着,直到腺体这一块彻底被他的气味沾染,满足感稍纵即逝,被激素控制的他开始轻轻啮咬自己的“猎物”,艾琳本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安抚好对方,但这头蠢狼开始在她腺体周围下嘴,她一边被刺激得汗毛直立,一边被气得口不择言。
  她发誓,这是她第一次骂人。“你这头该死的、愚蠢的狼!你这头空有四肢、没有头脑的臭狼!快把你的脏嘴给我拿开!”
  “你今天要是敢咬下去,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阿诺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怀中的雌性如此愤怒,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安抚她。阿诺德越舔越躁,尖锐的牙齿抵在腺体位置,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刺进去,这诱惑真的令人很难拒绝,发热的头脑在不停地怂恿着他咬上去。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2   “你今天要是敢咬下去,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阿诺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怀中的雌性如此愤怒,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安抚她。阿诺德越舔越躁,尖锐的牙齿抵在腺体位置,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刺进去,这诱惑真的令人很难拒绝,发热的头脑在不停地怂恿着他咬上去。
  艾琳用力扯着手中的黑发,至少扯掉了好几根头发,这才将男人的头带离腺体远一点。阿诺德顺从地看向她,眸中只剩疑惑,为什么不可以?
  温热的呼吸直直喷洒在脸上,艾琳莫名更生气了,想撇开头,又怕他趁机“攻击”她的腺体,只能屏住呼吸,恶狠狠地胡言乱语:“你的臭嘴熏到我了,少将平常都不刷牙的吗?”
  “只要你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同时我承诺你,我即刻着手研发口腔清新剂…”顿了顿,艾琳咬牙切齿道,“不知道少将喜欢什么味道呢?”
  阿诺德脑子有些迷糊,他疑惑地歪了歪头,自己的嘴不臭啊!被伴侣这么嫌弃,他不禁有些委屈,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刷的。”
  顿了顿,又道:“青柠味,喜欢。”
  经过不懈的努力,艾琳又将阿诺德的头移开几分,男人似乎还有理智,这个结果让她有些振奋,嘴上继续瞎扯吸引他的注意力。
  “我突然想起来实验室有现成的一整套,不如我现在去给你拿?”艾琳第一次发现自己有哄骗人的天赋,“都是青柠味的哦。”
  阿诺德警觉,“不要。”
  语毕,又重新把头埋入艾琳的颈间,她那点挣扎的力道跟小猫儿似的,对他来说简直可以忽略不计。重重地吸一口她的气味,心虚地忽视她的尖叫声——“你个混蛋怎么又来,快点给我滚开。”
  阿诺德温柔地摸了摸雌性的头,“不痛,别怕。”
  这个混蛋实在给她打预防针吗?艾琳觉得自己的理智在急速下降,“你要是敢标记我,一旦我脱困,我发誓,哪怕是违反帝国法,我也要研制出一种能让Alpha唧唧爆掉的药,你放心,会是你最爱的青柠味。”
  平常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词,正常智商下不可能做出的威胁,她一股脑的全说了。数不清到底发了多少个誓,反正没有一个能阻止他的动作,她已经在心里开始盘算起制作过程了。
  “很坚硬,不会爆的,你摸摸。”
  艾琳冷笑一声,呵,之前装什么听不懂人说话,这下不仅能听懂,还能耍流氓。
  什么狗屁少将,不过是一条披着羊皮的臭狗!还会耍流氓!平常那正经样不过是伪装罢了。
  阿诺德嘴上说着下流的话,手也没闲着,牵住艾琳小巧的手就往自己身下伸去。艾琳不断挣扎,然而屡屡碰到他炙热的肌肉,烫得她心慌。
  手被摁在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如他所说那般,坚硬又滚烫。艾琳现在只想把手下的东西给砍掉,再顺便把手狠狠地、彻底地消一遍毒。
  胸口气得大幅度起伏,却与他赤裸的胸膛相对,男人的乳粒已经硬得立起,隔着薄薄的衣物刮蹭着她的,居然让她有了反应。
  艾琳在心里暗骂一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居然有了反应!这比直接标记她更让她难受。
  手上开始被前精弄得湿哒哒,男人重新伏下身子,在她耳边舔弄,口水声在耳边响起,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呻吟,艾琳逐渐有了感觉,说实话,作为一名成年女性,她平常在这方面很疏忽,被随便两下就勾起了性欲,这让她觉得有些丢人。
  “嗯……哼……”很轻地一声,无疑昭示着男人的进攻取得阶段性成果,阿诺德听到后兴奋得连蹭好几下,腰带起胯,顶弄的动作很是淫靡。
  “别怕。”艾琳听到这熟悉的话语,惊觉大事不妙,再次蓄力奋力挣扎。
  “我干你大爷!阿诺德,你这个疯子。”皮肤被利齿咬破的感觉并不好受,艾琳这一瞬间仿佛变成了被狩猎成功的草食动物,恐惧和无力感袭上心头。伴随着信息素的注入,艾琳反抗的动作逐渐式微。
  阿诺德餍足地吮了吮嘴中的嫩肉,大掌安抚地揉了揉女人的后颈,“干我吧,宝贝。”
  低沉富有磁性,但艾琳闻言只觉得恶心,意识逐渐模糊,这个混蛋似乎真的把她标记了,哪怕只是短期标记,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身体开始发软,私处的春潮一波接着一波,原本抗拒的动作也逐渐迎合起来。
  她一定,一定要报复回来。
  这是艾琳自暴自弃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而后意识开始沉沦。细长的手主动攀上坚硬的背肌,阿诺德感受到自己后背的伤疤被轻柔的抚摸,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剂强效春药。
  她这是接受我了吗?阿诺德有些欣喜。
  手上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应声而断。
  “我的衣服……”艾琳为自己的衣服感到默哀,很快被阿诺德堵上了嘴,用他的。女人张开嘴的瞬间,阿诺德趁虚而入,艾琳能感受到宽厚有力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不断作乱。
  阿诺德吻得很是卖力,舌头模仿着某处的动作快速地抽插着,间或舔弄着上颚,试图将自己全部挤入其中。大口吞吃着她的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下,在黑暗中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艾琳被迫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感受,后颈在他的手中仰成适合接吻的角度。
  “嗯……唔……”啧啧的口水交缠声听得人面红心跳,这个吻好像持续了很久的时间,久到让人沉迷。阿诺德主动拉开距离,意图让艾琳换口气,艾琳却下意识追着他的嘴想要继续。
  好舒服,好喜欢,想再来一次,好喜欢他的信息素,她想要更多。
  小嘴微张,气吐如兰。
  阿诺德轻笑了一声,宠溺地用手指捏了捏女人的脸,奖励性地亲了亲她的嘴角,将残余的水渍拭去。一连串的动作仿佛做过千百次,很是熟稔。艾琳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她只想要索取更多的、有他信息素的液体,什么形式都可以。
  粗粝的手指在女人柔嫩的躯体上四处点火,艾琳主动抬起身子,方便男人将她衣服除去的动作。白嫩的脚也不安分地勾着男人,在他紧绷的肌肉上不停撩拨着。
  两具身躯交缠在一起,空气中的温度不断攀升。阿诺德用为数不多的意识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换个体位,omega身体素质到底还是弱了点,直接这样做肯定会受凉。
  本想抱着他的omega去床上,这对他来说本应该是再轻松不过的事,但问题出在艾琳身上,她的热情出乎他的意料。
  直接隔着他的裤子开始蹭,嘴也下意识在他的动脉处轻啄,阿诺德霎时理智狂掉,瞳孔隐隐变成兽类的形状。
  长指直接拨开她最后一层布料,花穴简直湿得过分,像是融化的冰淇淋,湿泞不堪,大肆展现自己香甜腻人的一面。
  阿诺德喉结忍不住滚动了好几下,艾琳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过去,贝齿微张叼住眼前这个在动的东西,隐约记得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嘴上的力道下意识加大了些。
  咬死你。
  阿诺德心要软成一团了,怀里的人好可爱,好想肏,想弄坏她,想在她的生殖腔内狂射。
  雌性柔情蜜意地亲昵让阿诺德很是享受,指尖的湿度也似乎足够了。手稳稳地抬起女人的腰,单手胡乱解开不复整洁的作战服,深红的鸡巴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
  龟头顶部挂着透明的黏液,第一次与小穴见面,它兴奋地抖了抖,急不可待地展现自己的雄风。
  花穴若有所感,难耐地一张一翕。阿诺德第一下没能进去,只有真正触碰上才知道有多滑腻,翘起的龟头、鼓胀的经脉,不经意地蹭,恰好撞上她的花蒂,爽得她头皮发麻,花穴再次涌出大量春液,腰也被顶软。
  这人真坏,故意不给她,还折腾她。艾琳气得捶了一下身下富有弹性的肌肉,阿诺德安抚着她,再次和她交换了一个缠绵、色情的深吻。
  趁着女人舒服得直哼哼时,他猛地戳了进去。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3   湿热的花穴瞬间被肏开,强烈的酥麻感从尾椎骨开始蔓延,顺着脊柱直达颈后,艾琳的脚趾忍不住蜷了蜷。
  “嗯……哈……好舒服……”紧窄的小穴用力地吮吸着进来的庞然大物,女人被第一次见面的鸡巴熨得舒坦极了,诚实地道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
  花穴深处大口大口涌出一股股淫液,不断滋润着体内那根抽插不停的肉棒,艾琳简直要爱死这个力道、这个深度了,原来他们这么契合的吗?艾琳下意识吻了吻男人坚毅的侧脸,轻轻柔柔的吻,阿诺德却从中品出了缱绻柔情,恍惚间,他几乎以为他们已经相爱多年。
  阿诺德兴奋得汗毛直立,没忍住低嚎了一句,劲腰一挺,整根鸡巴随之进入更深的地方,鼓鼓胀胀的囊袋拍打着女人外阴处,发出肉体相撞的下流声,艾琳愕然,难道之前……他,没有完全进来吗?
  陌生的鸡巴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深的地方,“饱胀”感之外她只能感受到浓浓的不安,真的能容纳下吗?他一直保持这种深度肏她的话,她真的不会坏吗?小穴紧张得一张一合着,交合处的淫液满得溢出,泅湿身下的布料,阿诺德珍惜地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甜腥味。
  他恨不得舔两口,这是她为他而流的,可又舍不得从那蚀骨销魂的小穴中抽出来,只能忍痛舍弃这个念头。
  下次吧…下次他一定要好好的,仔仔细细地尝。
  男人往后抽出的动作让艾琳松了一口气,“宝贝,可以吗?”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如潮水般汹涌地性事让艾琳很满意,就保持这样的节奏她还是很满意的。
  虽然对他所说内容不明所以,还是敷衍地给予了回复,“可以……啊……”
  阿诺德迅速地将刚撤出的鸡巴大力地插进,大幅度地抽插让身上的女人跟着晃动起来,体内的鸡巴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开始探索着那些隐秘的敏感点,粗大的茎身将甬道内的褶皱撑开,艾琳不得不依靠着男人以保持自身平衡,脖颈向后仰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双乳荡出惊心动魄的情潮。
  “停……停下,阿诺德!”艾琳在一阵急速的顶弄下身体达到了极限,双眼只能见到一阵白光,忍不住求饶,“你太大了,这样不行的…这样下去我受不了的。”
  这哪里是娇叱,这分明是鼓舞、是激励、是他发起进攻的号角。但,猎物的求饶只能让猎手更加兴奋,阿诺德顶弄的速度愈发快,私处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透明的黏液在反复的凿弄下泛起了白沫,艾琳努力借力向上,意图躲避男人的动作。
  一个优秀的猎手怎么会让到嘴的猎物有逃脱的机会呢?大掌握上艾琳的纤腰,用力往下一压,艾琳惊叫一声,她几乎能感受到龟头的棱角在她生殖腔口刮蹭。
  一下又一下。
  痒,涨。
  小穴因为含入尺寸不符的庞然大物而大口泌出淫液,艾琳大口大口地呼吸,“阿诺德,前面那些我都可以原谅你……不过是成年人间的,的一些正常交流……”
  “但是,嗯,生殖腔……哼,生殖腔你真的不可以……射进去,啊……”
  成年alpha的本能在不断催促他加大力道,用一场激烈的性事征服眼前的这个雌性。可直觉隐隐提醒他最好不要这么做,两个矛盾的念头在脑子里挣扎,阿诺德有点宕机。
  脑子虽然短路了,腰却没有罢工。艾琳从不知道自己可以流这么多水,她的腿现下有些酸软,但她不敢卸力,她怕她一松懈,自己的生殖腔就被攻陷。
  生殖腔被注入精液和短暂标记可不是一个概念。说白了,她并不想和他绑一块儿。
  阿诺德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她说,不可以射进去,他明白她的意思了。
  毫不犹豫地往艾琳的腺体内再次注射微量信息素,趁着她失神的片刻,手和腰同时发力。
  阴茎来到了梦寐以求的地方,这儿简直温暖得不像话,阿诺德彻底失去理智,劲腰不停耸动,这一刻展现出了一个alpha发情时的癫狂。
  艾琳的小腹随着男人的动作时不时鼓出一个小包,被情欲掌控的她无暇顾及这一幕,只能无助的流出两行眼泪。
  上面和下面泪流不止,艾琳意识逐渐模糊,好像做了很久……
  阿诺德射出的东西又稠又多,烫得艾琳一激灵,所幸他没有射进来,她这才放任自己晕睡过去。
  ——————————————————————
  艾琳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虽说身体被清洁过了,但还是有些气,用力踹了一脚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阿诺德迷迷糊糊地将女人往怀里拢了拢,毛茸茸的头蹭过女人的颈后更显凌乱。艾琳嫌弃地推了推,没推动,闭眼压了一下怒气,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上班了,撒手,嗯?”
  阿诺德只想把这幸福的一刻永远保存下来,嘴角噙起一抹笑。又温存了一下,他最终还是松手了,他一直都清楚她有多看重工作。
  女人起身的动作带走了床上的温度与气味,阿诺德将头埋进旁边的枕头里,深嗅了一口,直到鼻腔内重新盈满女人的气味。
  艾琳准时到达了自己的研究室,这一路上同事们的打趣让她恼怒不已。难道之前没人研究alpha信息素消除剂吗?一身那蠢狼的味道,她自己都要被熏死了。
  护目镜后的眼睛专注且冷静,艾琳手下动作不停。
  看着手中的药剂,她挑了挑眉,轻笑一声,墙上的指针不紧不慢地走着,既然还没到下班的时间,那她可以再做一些“小礼物”。
  赛琳娜觉得今天的艾琳有些奇怪,又有点说不上来。可是她身上那浓浓的信息素隔老远都能闻到,不应该啊?
  ——————————————————
  祝大家元旦快乐!!!2023年都给我健健康康赚大钱~
  炖肉没炖好抱歉哈,纠结了半天还是决定走剧情T_T我要不还是把高H改成微H好了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4   阿诺德在面对有关艾琳的事上总是容易紧张,比方说现在。她马上要回家了,也不知道她今天上班累吗?毕竟昨天他确实痴缠了许久。
  可发情期哪有那么快过去,一般来说alpha发情会有几天假期来解决,理智回笼的他却不敢再像昨天那样。
  她应该没有生气吧。阿诺德有些不确定的想,不生气的可能性太小了,他挠了挠头,一时间想不到该如何是好。
  门应声而开,空气中的青柠味重新馥郁起来,令人心安,让人着迷。
  阿诺德呆在原地,直直地看着来人,脑子好像又有点混沌了,眼前开始回放昨晚的一幕幕。
  站在门口的艾琳侧视一眼,红唇微扬,“少将不过来吗?”
  他不会还在做梦吧?阿诺德用力掐了掐掌心,不太对劲,可他宁愿骗自己,或许标记确实能让omega对alpha产生浓烈的感情。
  “你……昨天说你喜欢青柠味?”艾琳转过身来,不等阿诺德回答,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是因为喜欢我?还是alpha在床上都这么的花言巧语?”
  “又或者只是我太自作多情。”
  “不是。”阿诺德却没能说出更多,这并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表白心意不应该是在这样的场景。
  沉默在两人之中蔓延,艾琳挑了挑眉,“还不过来拿东西?”
  阿诺德眉眼微敛,心里开始默默盘算艾琳爆发的时机,同时暗暗祈祷她最好忙到没空研制“药水”。
  可能性不大。阿诺德有点想扶额,他了解的艾琳言出必行,也敬佩艾琳的工作能力,他更明白的是,倘若不让艾琳及时出这一口气,那这个结只能越结越深。
  看来只能寄希望于alpha的强悍体质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维系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艾琳率先打破凝滞的氛围,“少将,想不想玩点刺激的,嗯?”
  阿诺德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阿诺德。”
  艾琳不为所动,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眼罩和手铐出来。“少将想听听我的意见吗?”
  “叫我阿诺德,宝贝。”阿诺德直觉疯狂预警,嘴上依旧调笑道。
  “现在在你面前有两管试剂,一管是强效抑制剂,而另一管呢,是omega快乐剂。”艾琳红唇微启,带着点森然的意味,“少将放心,都是你喜欢的——青柠味。”
  一管都不想要,听上去都不是好解决的。他从不怀疑艾琳亲自出手制作的药剂,尤其目标明确下的成品。
  阿诺德难得选择了沉默。
  “看上去少将很难抉择的样子。”艾琳将带黑色蕾丝边的眼罩递给阿诺德,示意他戴上。“那不如赌一下今天的运气?”
  阿诺德无暇顾及其他,继续保持沉默。
  “少将是想选左边的,还是选右边的?”喉结微微滚动,暴露了阿诺德内心的不安。
  右手摸索着探上了艾琳的手,隔着冰冷的试剂管,在腕骨处暧昧地摩挲,粗粝的手指四处游弋,试剂管逐渐沾染上两人的体温。
  “还有第三个选项吗?”阿诺德忍不住挑逗,“比方说你……”
  艾琳翻了个白眼,冷静地将手中的两管试剂换了个位置,“少将既然已经作出了选择,那可要遵守规则。”
  视觉被剥夺的情况下,其他感官会被无限放大。在感受到被注入陌生试剂的第一瞬间,阿诺德下意识想要反抗,夺回主动权。
  清冷的声音及时地在耳边响起,安抚了他。
  “别怕,不痛。”
  这话听上去有点耳熟,今天这一关,可能不太好过。阿诺德主动放松浑身紧绷的肌肉,艾琳的声音再次响起。
  “亲爱的,你知道的,在alpha面前,omega再脆弱不过了。而我恰好又是一个胆小的、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所以为了你我着想,我可以给你戴上手铐吗?”
  阿诺德明知她不怀好意,但还是放任自己沉溺其中,一遍又一遍反复品味这一句‘亲爱的’。
  又顺从地任由艾琳将自己的手反铐,全力挣脱是需要花点时间,也并非难事,可他也怕不小心伤到她。
  药效开始发挥,一股热流直直向下,他感觉自己的鸡巴迅速坚硬、涨大起来。看不见的地方,原本浅色的肉棒已经肿胀成紫红色了,恐怖异常,无处纾解。
  阿诺德鬓角很快渗出汗来,喉结滚动的频率逐渐加快,不小心溢出一声低吟后,他死死抵住后槽牙。
  布料与几把之间不经意的摩擦几乎要将他逼疯,身体像一根绷紧的弦,很快达到了极限,马眼大口大口地吐着黏液,硬生生压下了腰部挺动的欲望,这么快就失去理智可不太妙。
  或者说,丢人。
  大颗大颗的汗顺着颌骨滴下,黑色的眼罩为男人带来一丝神秘感,而后又被蕾丝给中和掉。阿诺德面色酡红,肉眼可见的呼吸急促起来。
  不得不说,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艾琳对眼前所见的景色很是满意,说不清是为男人的美色,还是为药效的强劲。
  又或许,都有。可怎么就不求饶呢?艾琳有些苦恼。
  ________________
  艾琳说的:“亲爱的,你知道的,在alpha面前,omega再脆弱不过了。而我恰好又是一个胆小的、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所以为了你我着想,我可以给你戴上手铐吗?”
  阿诺德听到的——“亲爱的……我可以吗?”
  阴之后感觉脑雾有点严重。。。
  先放一章大家将就看看,说不定之后会修。QAQ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5   细眉微挑,艾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可惜阿诺德此刻被眼罩蒙住了双眼,不曾看到。
  俯身凑到男人耳边,慢悠悠地念着他的名字,小口小口地吐息。
  “阿、诺、德。”
  分明不曾触碰到阿诺德,可他却觉得自己浑身的欲火被再次浇了一桶油。阿诺德暗暗咬住舌尖,忍住那些迫不及待想要宣泄的欲望。
  艾琳并不惊讶于对方的沉默,毕竟是年少有为的少将,定力自然是不比常人。
  夜还长。
  她不急。
  比眼下更难的视觉剥夺训练不是没有做过,只是……阿诺德喉结滚动,他比较相信艾琳。
  各种意义上的信任。
  耳尖微动,阿诺德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但又不确定艾琳在拿什么东西。说起来,她好像总能从意想不到的地方掏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
  大致估量了一下印象中的尺寸,艾琳下手的动作快准狠,阿诺德感受到自己下身一凉,身下肿胀不堪的鸡巴重新获得了自由……?
  涨得紫红的鸡巴在空气中不断跳动着,茎身的青筋夸张地鼓起,吐着浊液的龟头让艾琳想起了老城区那年久失修而坏掉的水龙头。
  随着呼吸的律动,茎身的倒刺也在一张一缩。
  alpha在性兴奋时会出现兽化的现象,兽化状态与兴奋程度明显成正相关。
  艾琳忽然想起了老师的一篇科研报告,又回忆起雄性生殖器官上的倒刺的作用——刺激排卵、防止逃跑、清理遗留的精液。
  阿诺德感受到艾琳的目光长久在自己身下停留,鸡巴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铃口张翕的幅度加大。
  好想射……
  现在射出来,是不是正对着她的脸……
  一想到艾琳那冷艳又疏离的脸沾上自己浓稠的精液,阿诺德简直想立刻马上射出来,摘下眼罩好好看这一副美景,再将她狠狠摁在身下,狂插进她那娇嫩的生殖腔,成结的同时彻底标记她。
  灵与肉同时达到高潮,这样她就会爱上他了吧。
  艾琳敏锐地发现眼前的人状态不太对劲,似乎是达到性高潮了。
  她可不准。
  这是惩罚,不是吗?
  微凉的手指搭在隐隐失控的铃口上面,没有艾琳想象中的恶心,触感柔软、滚烫……以及湿泞不堪。科学家最重要的特质之一就是保持好奇心,比如此刻,艾琳没忍住用手指刮蹭了下顶端,阿诺德腰一抖,被桎梏住的手下意识发力,两人不曾注意的地方,手铐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乖,”艾琳死死堵住泉口,“少将。服从不是军人的天性吗?”
  这该死的药性,她还真不和他客气啊……
  阿诺德眼尾发红,眼角不小心渗出的泪水被棉质布料全然吸收了。
  脆弱又凶狠。
  “还是说少将已经忘了?我倒是不介意帮少将好好回忆一下军规。”艾琳有点兴奋,这种征服的快感令人上瘾。“要好好忍住哦。”
  “你可是联邦的少将。”
  “万众瞩目的少将。”
  “多少人的偶像啊,怎么连忍耐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呢?”
  随便换个场景,阿诺德听到艾琳这样的夸赞他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但艾琳手下不停作乱,一面死死堵住他的铃口,一面轻轻撩拨他敏感的茎身,时不时还会用坚硬的指甲掐他。
  小麦色的身躯不知不觉间布满了汗液,顺着他的沟壑往下,肌肤上遍布着不明显的潮红,艾琳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有多下流。
  直到阿诺德的腰不受控制开始抽搐,艾琳终于明白自己想看到什么了——她想看他崩坏的样子,他求饶的样子。于是大拇指不再是单单堵着,围绕着核心开始打圈、摩挲。
  “少将是要放弃这次任务了吗?任务失败可是要接受惩罚,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骗子,手上的动作根本就不像她说的那样。
  清脆的喀嚓声响起,阿诺德极快地把握住这次机会,“当然。要继续任务。”
  尽管眼睛上还带着眼罩,但这并不影响阿诺德精准地扑倒艾琳,宽厚的大掌细心地垫在艾琳脑后。莫名就是很想挑衅她,“艾琳博士,你看我做得怎么样?”
  艾琳握住他的鸡巴并未松手,似乎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到了。
  第一时间她既没有抗拒也没有出言,“那只能如你所愿了,少将。”
  阿诺德有点得意,更多的是迫不及待……?
  注射器扎入肉的声音微不可知,但效果确实立竿见影。
  身体陷入了极为矛盾的境地,鸡巴涨得要炸裂,脑子却清心寡欲,仿佛整个人被割裂成两个部分。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阿诺德咬牙切齿道。
  “少将这么差的专注力和记忆力,可是要吃苦头的哦。”艾琳示威地捏了捏手中的‘玩物’,如愿以偿听到阿诺德的闷哼声。
  “我今天可是给少将准备了两份礼物。当然不会私吞了。”
  心情舒爽,艾琳甚至可以忽略此刻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出乎意料,阿诺德似乎放弃了抵抗,坐直的同时不忘拉起艾琳。
  黑色的蕾丝眼罩遮挡住男人的眼神,艾琳一时看不透男人的意图,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松开了掌控着对方的手。
  两人开始无声的对峙,谁也不想认输。
  龟头已经不满足于吐水了,粘稠的白浊开始从顶端流出,要断不断地挂在柱身上,像是点缀。
  艾琳觉得自己赢了,奖励般地轻点。
  ——诚实是值得褒奖的品质。
  阿诺德沉默地感知着这一切,他一面控制不住达到顶峰的痉挛,一面又心如止水。
  这是,很难形容的一种感觉。
  终于还是射出来了,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乐、满足,别说比不上昨天了,甚至比不上少时梦到艾琳那般……
  “科学实验最后的一个步骤是整理实验台,不知道少将是否愿意帮我这个忙?”艾琳有些餍足,成就感、征服欲让她不想计较太多。
  随口说出的这番话也并未期待能得到对方的回应,在她的预想中,两人的关系应该会降至冰点,说不定合约会提前结束。
  甚至——她也准备好了防身用的武器。
  阿诺德抓起她的手,艾琳身体紧绷,另一只手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枪,稳稳地对准了他的头。
  他带着眼罩,对此一无所自知,没有任何防备。
  俯下身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掌心,手指不自然地蜷了下。
  蓬松的头发耷拉着,透露出顺从的意味。艾琳眼睁睁看着他伸出殷红的舌尖,舔舐着她的掌心,含裹住她的指尖,吮吸,不放过每一处细节。
  “如你所愿。”含糊不清,但两人心知肚明。
  像一只湿漉漉的狗。
  在讨食,在摇尾乞怜。
  她的手很快变得湿漉漉,又好像不止是手。
  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艾琳礼貌等对方止住动作,迅速抽回自己黏糊糊的手。
  “那就晚安,祝你好梦,”脚步却乱了一拍,“少将。”
  艾琳扭头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阿诺德站在原地,不言不语亦不曾有动作。
  良久,他摘下眼罩,手铐半挂在腕骨上,眼神沉沉盯住她上锁的门。
  “晚安,我的——”嗅了嗅空中残余的气息,“艾琳博士。”
  ————————
  感觉两人是会在床上打起来的那种……
  大家可以留言嘛~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6   温热而湿润的口腔内,宽厚又有力的舌努力地卷着她的手指。
  艾琳耐不住指尖的痒意,动了动,引得对方的一阵安抚。
  坚硬的牙齿时不时啮咬,痛意化为一阵绵绵的酥麻感,就像是血管中有微小的电流在窜涌着。
  恰到好处的痛,撩人心弦的痒,她此刻有些空虚。
  黏腻的口水声莫名让艾琳想起被标记时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那时的水……似乎更多。
  扭捏不是艾琳的性格,想要什么她向来是自己去拿。
  反客为主的艾琳主动用手指玩弄起了手下的舌,四处探索着男人的口腔内部,无法正常闭合的嘴流下了晶莹的细丝,明明烂熟于心的人体构造,现在却蒙上了色情又下流的薄纱,让她感到陌生。
  “舔的不错,我是不是应该奖励你?”
  对方的眼睛亮晶晶,像一只小狗。
  嘴角也亮晶晶,原来是只贪嘴又狡猾的小狗。
  不等对方讨要,艾琳直接坐到了男人的脸上,“刚刚流了不少水——”
  好像在说他,又好像在说自己。
  “该补补水了,”察觉到对方愣住,艾琳催促地挺动着腰部,不满道,“怎么?这就忘了该怎么动嘴?”
  灵活的舌尖在甬道内戳刺着,柔软的唇直直地贴着花瓣,坚挺的鼻抵住花蒂。
  “嗯……哈……做的不错。”艾琳揉了揉男人柔软的发,伴随着男人舌尖狂乱的动作,扭动起腰肢不断寻找着让自己更愉悦的角度。
  闹钟准点响起,艾琳从不会沉溺于梦中。
  “阿诺德少将。”艾琳喃喃自语,无意识说出了梦中男人的名字。眸光微敛,她知道自己做春梦无非就是——暂时标记让她对阿诺德的信息素更为敏感,以及成年女性在看到香艳场景时的正常反应。
  看来那个抑制剂对被标记后的omega效用并不大,有空得研制新的特效药剂了。
  手握上门把的那一瞬间,艾琳顿了顿,检查武器没有问题,同时处在便于拿出的位置后,才开了门。
  “早上好,艾琳博士。”
  “早上好,少将。”
  和平常一模一样的对话,听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
  但——阿诺德额头上的是昨晚她亲手戴上的黑色蕾丝眼罩,手腕上挂着的是昨晚她亲手铐上的手铐,身上穿的也是昨天的衣服。
  军用作战服几乎看不出差别,更别说她这种非军队内部人员,她之所以笃定这套衣服是昨天的——
  裤子上漏出的洞是昨晚她亲手捣鼓出来的……
  沉甸甸的雄厚资本垂在空中,在她扫过去一眼后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之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一个这么不着调的人呢?
  下流。
  作为见过大风大浪的科研人员,艾琳依旧保持着沉着冷静,冷漠地享受早餐,仿佛设定好的程序。
  阿诺德没料到这种场景,不过没关系,他会主动出击——
  “我很喜欢艾琳博士昨晚的礼物呢。”冲艾琳摆出今早练习一早上的表情,嘴角微勾,眉尾轻挑。
  艾琳拿起手边的咖啡杯,“谢谢。”
  “那今晚不知道有没有……”阿诺德再接再厉。
  “我已经吃好了,得去上班了。”艾琳朝阿诺德露出一个官方的笑容,“回见,少将。”
  阿诺德耸了耸肩,虽然不像他预料的那般,但这才是艾琳博士嘛。
  “回见。”只是可惜他琢磨了整晚,又一大早精心摆弄的造型了。
  出了家门,艾琳松了一口气,伸出手指揉了揉太阳穴。
  alpha都这么莫名其妙吗?
  她理解雄性求偶会花枝招展一点,但这花枝招展的方向是不是……有点奇怪?
  好像有很多人会认为科研人员严谨缺乏人情味,事实并非如此,就比如这段时间尽管同事不曾提及,但艾琳还是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工作量减少。
  虽然她热爱科研工作,可没人会拒绝光明正大的摸鱼吧?
  “阿诺德那小子多少有点不体贴了,谁不知道发情期的alpha有多欲求不满,白天居然还放你来上班?”
  “哦,我可怜的小艾琳,真是受委屈了……”情绪丰富的老前辈已经开始眼泛泪光了。
  “不体贴的alpha要不得,艾琳,要不你换一个呗?”
  艾琳摇头拒绝,阿诺德倒也还凑活,她懒得去磨合了。
  “艾琳你可别被迷昏头了!这alpha要多看、多比较,才能找到最适合的。更何况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alpha找不到啊?”
  同事开始天马行空的讨论了——
  “艾琳这样该不会是被信息素短暂地迷住了吧?老张啊,这几天研究一下这个呗。搞个能洗掉‘标记’的药剂,弄成香水样的,便携又好看……”
  “这个想法很不错诶,omega福音啊。弄出来给我整两瓶,嘿嘿……”玛丽兴奋地举起手。
  “我不认为我们的研究所能承受alpha的怒火。”
  “嗯……我认为可能在那之前,我们会被内部清理掉。”
  艾琳抱肘倚在墙上,冷不丁来了一句——“事实上,我有研制一款omega快乐剂,效果……还不错。”
  静了一瞬,众人起哄。
  “不愧是我们艾琳博士。”
  “就是就是,看来有了配偶的艾琳觉醒了在这方面的药剂天赋啊。”
  “我在药剂方面一直很有天赋。”艾琳笑道。
  “具体说说呗……”
  艾琳有种不妙的预感,果然——
  “我要我要,给我来一瓶。”玛丽将举起的手换了个方向,大咧咧地讨要到,“我愿意为艾琳博士的事业添砖加瓦,贡献一份数据。”
  看阿诺德那样子,似乎是,没有问题。艾琳有些头疼,可玛丽的老公只是个文弱的政客。还是改改配方再给玛丽吧……
  “我七舅姥爷的外甥人还不错……”
  眼见话题又扯到她身上,艾琳赶紧止住话题,“我和他是,是真心相爱的。”
  “虽然他……”艾琳罕见地卡住了,一下子找不到阿诺德的缺点,“但是我愿意去包容他,只有这样两人才能走得更远,生活才能更幸福。”
  照搬狗血剧中的台词,艾琳说得毫无负担。但同事为什么要用怜悯的眼神看她?
  “我梦寐以求的爱情!这alpha好福气啊,能让艾琳为爱折腰。呜呜呜,现在研究怎么变成alpha还来得及吗?”
  “又一个被爱蒙蔽双眼的omega。”
  “应该是被信息素蒙蔽才对……所以老张你还是研发一下吧,咱偷偷给小艾琳用。赶紧的啊。”
  实验室难得因为科研以外的事如此热闹,艾琳有些安心,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转眼又到了回家的时间,虽不愿承认,但此刻艾琳确实不想立刻回家。
  脑子里突然想到影视剧中,中年失业却不敢告诉妻子终日在外游荡的男人。她艾琳可没有失业……
  公寓门口的艾琳暗暗吸了一口气,随后才打开了门。
  没有方案A中的一片狼藉,也没有方案B中的狗血情节。
  一切如常。
  好像有些冷清了。
  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二人本就是室友罢了。她也没有事事向他报备,军区和研究所多得是机密,正常。
  黑曜石制成的茶几上有一抹红格格不入,艾琳利落地撕下来查看,似乎是张便笺。
  “艾琳博士,紧急任务需出门预计最快需一天半。来自已经开始想念你地、诚挚地、爱你的阿诺德。”
  消息传达的效率有些低,媒介过于古老、词语过于啰嗦——无用的信息比主要信息还长,从最后那颗明显扭曲的爱心可以窥见这个任务确实很急。
  艾琳分析完后,又将便笺贴回原位。
  消息和她关联度极低,可以忽略。
  嘴角却悄悄扬起一个小角度,似乎也被她一并忽略掉了。
  日子不过是恢复成了从前的模样。
  艾琳出门前折回了茶几前,稍微挪动了一下便笺的位置,喃喃道,“果然昨晚放歪了。”
  这完全是科研人的严谨作祟,不能出一点差错。
  ————————
  明天会调整一下章节顺序,现在这样感觉不太方便大家看。
  马上要过年了,诶嘿嘿—v—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碎片番外   ——————————第一块碎片————————————————
  阿诺德深思熟虑之后,决定从热门的少女漫中学习加以实践。
  “难道你讨厌我吗?艾琳”阿诺德佯装难过,已经准备好随时接下一句‘不讨厌的话,那就是有一点喜欢喽。’
  “嗯,确实。”艾琳头也不抬的回道。
  “我不信,”阿诺德暗暗咬牙,可恶。“一定是你嘴硬”
  “我觉得,”艾琳终于抬起头来,冲他挑了挑眉,红润的唇说出话毫不留情,“大概率你有病。”
  失策。
  ————————-——第二块碎片—————————————————
  阿诺德急急忙忙赶回家却发现公寓里空无一人,大概率她又在加班了。
  回想起最近恶补的小说,貌似去接她回家是个不错的选择,这么温馨的场面,应该不至于像上次实践一样失败吧?
  脑中已经开始构想见面的场景了,艾琳无意间透过透明的玻璃瞥见他,在原地呆愣住,然后朝他灿烂一笑,从此对他敞开心扉,两人共坠爱河……
  不对不对,阿诺德摇了摇头,她不是这样的性子。
  又或者——艾琳独自走出清冷的实验室,漫步在寂寥的夜里,难免感到孤寂,陡然看见在路灯下站着的他,暖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两人相视一笑……
  但阿诺德下意识就开始反驳这种可能性,首先,实验室那群痴狂的科学家通宵做实验的大有人在,更何况研究所是联邦重点机关,外面不可能没有士兵守卫,所以不可能清冷;其次,艾琳加班到大半夜还想在外面“漫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不想回家,顺着想下去,为什么不肯回家呢,还不是因为家里有他……
  呸呸呸,这绝不可能,依照艾琳的性子,不想见他的话绝不是自己不回家,而是把他赶出去。阿诺德晃了晃脑袋,她怎么会不想见他呢?不可能。假的。
  而且实验室外的路灯根本不是暖黄色的。
  所以说这也不可能。
  不过他真的好渴望艾琳对他笑啊,她笑起来真的好好看,让他的心都化了。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阿诺德有点哽住,回想起来,她好像……对他笑过不少次,只不过是冷笑、嗤笑、气笑。
  还有礼貌的笑。
  这么说来,他也不算失败。
  ……没那么失败。
  阿诺德最终还是在研究所外面等待,这并非是他不想进去,主要是他被拦住了,艾琳好像并没有给他开通相关的权限。
  阿诺德理解,可能是她忙忘了,但心里某个角落在冒着委屈的泡泡。
  门口守卫似乎是认出了他,朝他打着招呼,“少将好。”
  他一一颔首。
  “你就是艾琳的alpha吗?”一个面善的女性朝他走来,阿诺德下意识挺了挺胸膛,莫名多了几分羞涩和拘谨。
  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他呢,听上去还不错。
  “艾琳她是个很出色的科学家,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免不了经常要加班,作为家属,有时候难免会被忽略,你要多担待一点。只有这样,两人才能走得长远啊。”阿诺德认真地听着前辈的劝诫,更何况她说的话那么悦耳。
  “您放心。”真挚又诚恳。
  艾琳走出研究所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尽管她习惯用抑制剂压住自己的信息素,但男人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到来。
  视线相交的一瞬间,阿诺德下意识露出一个灿烂地笑容,一丝不苟的头发被微风吹得稍许有些乱,却意外帅气。
  艾琳眨了眨眼,面色不变地走上前去,先和同事打了声招呼,“瑞娜这是也在等我吗?”
  很自然地牵起身旁男人的大掌,十指相握,掌心相贴。
  阿诺德有几分不敢置信,耳边听不进其他任何声音,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手指微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下意识地蜷了蜷。
  “我们回家吧,”艾琳觉得他呆呆的样子有点可爱,晃了晃交握的手,朝他展露了一个狡黠的笑,“少将。”
  糟糕,好像更喜欢她了。
  ————————-——第三块碎片—————————————————
  最近两人的关系近了不少,阿诺德一直在告诫自己要忍耐、要知足,但他还是觉得不够,或许狼的本性就是贪婪吧。
  好不容易休到假,但艾琳雷打不动地坚持上班,不管前一天晚上被他折腾得多狠。
  不过他也不敢弄得太晚,一不小心惹恼了她,可不好受。
  她总能从意想不到的地方掏出奇奇怪怪的注射剂,也不是不能躲,可alpha宠自己的omega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更何况alpha的身体耐造,而她的药剂又一向可靠,也就随她去了,这是他们二人心照不宣的小情趣。
  “艾琳,我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舒服。”阿诺德见死缠烂打没有用,就开始卖起惨来。
  艾琳皱了皱眉,歪头瞥了一眼时钟,“需要我帮你预约一个治疗机吗?”
  “可我这个病,普通机器没办法解决的……”
  艾琳直觉对方在整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但男人面色好像确实不太好看。
  耐下性子,声音不知不觉间放柔了些,“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少将。”
  “最近你在床上给我注射的药剂又多又杂,我感觉我的身体出了一些毛病,这要是被检查出来你可能会被扣上做人体实验的帽子,所以今天你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阿诺德一口气说完后有点忐忑,这借口实在是太烂了。
  艾琳沉默了片刻,神色凝重,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空的药剂管。
  “你放心,我今天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利落抽完一管血后,艾琳头也不回地去研究所了。
  直到晚上,阿诺德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艾琳因为他胡编乱造的小谎言加班到了凌晨,他有点心疼,但又无比骄傲。
  这就是她,是他深爱的人。
  “阿诺德,你的身体确实有一些小毛病,但不是我药剂造成的。不过问题不大,我已经让管家作出了相关的方案,这段时间我们先分房睡。”
  艾琳的眼睛亮晶晶地,浑身上下充满了兴奋,不见半分疲态。
  “不过保险起见,我研制出了一系列新的药剂,你放心,这次肯定一点问题都没有。”
  ————————————————
  最近写不出肉来,所以摸了几个小番外,这个故事还是会继续写的,只是有种要变成长篇的感觉2333
  总有一种艾琳和阿诺德两人在平行时空真的存在的错觉
  P.S.太感谢两个小宝贝给我投的珠珠了,之前还没反应过来,以为那个宝宝喊我居居是认错人了。QAQ丢人
  下一篇是我想写很久的脑洞,大概率会比较的清水。 请个假,最近身体真的很不舒服QAQ 这几天会抽空去检查一下,实在是抱歉了! 【女水鬼X男画家】1   她不小心溺死的时候年纪还很小,虽不谙世事,但也不想害人,于是在水底安安分分地呆了好几年。
  也不完全对,救了好几回人,也帮人找过很多次东西。
  当然啦,也有过恶作剧,比如说将上钩的鱼偷偷换成湖底的烂鞋。这么说来,她并不算安分。
  哦,对了,只要她想她是可以正常接触到物体的,唔……体型好像也在逐年增长,虽然很缓慢。鉴于这片湖里似乎只有她一个水鬼,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干死你个骚货。”
  “哥哥鸡巴好大,啊……快,干死我,全射给我。”
  “水这么多,馋了多久?嗯?你老公没满足你?”男人好像很急切,“下次我们俩一起肏你好不好,好婶婶。”
  “哈……嗯……你好棒,快射满我的骚穴。”
  “我们两个的精液能灌满你吗?还是说两个不够?嗯…嗯啊…肏死你。”
  他们干得无比激烈,却不曾想到有一只潜在水下的小水鬼在默默观看。她歪了歪头,尽管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搞不懂他们的关系,但是听上去好像很快乐的事。
  溺死的时间太长了,每天躲在水里数莲藕,无聊了就对着水里的鱼吹泡泡,鱼的脑容量不够支撑它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惊慌失措地逃走。日子不那么无趣,但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乐。
  一颗好奇地种子在她心里埋下了,静静地等待着发芽。
  又是春光明媚的一天,周晋来到这个静谧又美丽的地方写生。不过他从小就有点怕水,所以他谨慎地离水很远。
  暖烘烘的阳光洒在男人身上,为他蒙上一层朦胧地光晕,她仿佛能看到他的睫羽反射着金黄的光泽,纤长的指尖握着画笔,侧掌沾染上了些许颜料,但他本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她不懂什么是一眼万年,但这一刻她好像听到了自己久违的心跳声。
  男人画了多久,她就看了多久,她多么希望这一刻能无限拉长。在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她的心底突然涌上一阵不舍,像鱼儿吐泡泡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升起,再毫无预兆地炸开。悄无声息又震耳欲聋。
  女主歪了歪头,原来她不仅是个水鬼,还是个色鬼啊。想通了什么,她认同地点了点头,两根小巧的麻花辫在水中微微晃动。
  他明天会来吗?虽然他并不知道她的存在,湖边写生也许只是他临时起意,但她莫名其妙就觉得心底暖暖地,有种幸福的鼓胀感。
  这是一种哪怕在生前她都没有的感受,提到生前,那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在家里她一直都是个隐形人,出生伊始便不受欢迎,奶奶曾经想把她掐死,但奇怪的是明明已经咽气的她又再次发出大哭声,哪怕是扔在荒郊野岭,也不会被野兽吃掉。奶奶讲出这些故事的时候,她并不懂有什么好笑的,但奶奶的神色间却充斥着说不清的神气。
  “这丫头命真贱啊。”
  好奇怪,贱不是个贬义词吗?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她呢?
  不过弟弟出生的时候,大家第一次夸赞了她,“我说得取这个名字吧,这不就招来了一个宝贝蛋?招娣真乖,等下上桌和大家一起吃饭啊。”
  对了,她突然想起了她的名字。
  招娣。
  她其实很不喜欢这个名字,但是又说不上来为什么,更何况这是爷爷取得名字,父母都说好,大家也说这是家人对她的爱。
  是啊,这是家人的爱,她得好好珍惜。
  弟弟的出生让她在家越发透明,伴随弟弟长大,情况有所好转,家人对她说的话明显增多了,“招娣啊,你得让着弟弟。”
  “你敢不让着你弟,你是要造反了吗?”
  “不就是本破书吗?给洋洋撕着玩怎么了?能让你留在这个家不错了。”奶奶年纪虽然很大了,但是嗓门还是中气十足。“女孩子家家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最后还不是要嫁人。别说一本书了,以后你的一切都是你弟弟的。”
  想到这她有点不开心,或者说有些生气,在水里连吐了好几个大泡泡才消气。小嘴还是撅起,自从她掉湖里溺死以来,她在湖边见过了形形色色的人,却没有一次见到自己熟悉的面孔。
  最初的她没日没夜盯着湖边,生怕自己错过什么,可渐渐地,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却意外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这是第一次她感受到陪伴的滋味。
  所以你明天能不能来呢?后天也行,总之……这一次不要是最后一次好不好?她在心里无声的祈祷着,在水里悄悄转了一个圈,继续在心里小声地劝着对方,这里景色很好的!不只是晴天,雨天也很不错,嗯……日出好看,日落也好看,初雪更好看!
  男人收拾东西的动作已经接近了尾声,她已经开始思考水鬼上岸的可能性了。
  算了,好麻烦,都当鬼了为什么还要去思考,思考了之后难不成还要她努力吗?她撇撇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
  反正从小她就明白,不要有期待、不要拥有,这样就不会失望了。
  对嘛,这才是她应该牢记的,刚刚她一定是被水糊住脑子了,果然是在水里呆久了。
  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
  想通之后,她决定顺着水飘走,老师说的对,得多看、多听……还有什么来着?不管了,肯定是她这只小水鬼太没见识,所以才会这样。
  刚飘走没多久,就听到“噗通”一声,好像是重物入水的声音。她急忙回头,哎呀,这人怎么这么不小心!
  溺水的滋味很不好受,她曾深刻体会过,所以每次救溺水的人,她都会竭尽全力。
  男人明显是个不会水的,在水里不停扑腾,她都不好近身,只好等对方挣扎的幅度逐渐变缓才去托住他的腰,两只脚微微一蹬,借助水的力量让男人的脸浮出水面。
  周晋掉入水的那一刻,差点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从没学会过游泳的他只能绝望地凭借着求生的本能在湖里挣扎,身子却越来越沉,喉咙呛进不少水,意识开始涣散。这时却突然感受到一股温柔地力量在自己的腰部,托举着他往上。
  重新回到岸上的他,恍若隔世。呛出几口水才缓过神来,迷蒙的眼神却半天没有找寻到救自己的那个人。
  热心肠的她躲在一片荷叶下,偷偷观察这个倒霉男人的状态,见他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眼神却没从他身上移开,水珠顺着脸颊滴落,缓缓滑进白衬衫微微敞开的领口,沿着脖颈、锁骨继续往下,紧实的肌肉在若隐若现的衣服下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白,隐约可以看到两点殷红。
  不知为何她突然间想吹口哨,但是妈妈说过只有流氓才会吹口哨,女孩子家家不可以这样的。一阵微风拂过湖面,头顶的荷叶摇摇晃晃,她下意识往下沉了沉,躲避那人投过来的目光。
  浑身湿透的周晋被微风一吹,一股冷意泛上来,救他的那人铁了心不出现,无奈之下他只好先行离去。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非常感谢你救了我。”
  啊,声音也好有磁性。
  回到寝室,和舍友提起这件事,舍友都非常的惊奇,纷纷讨论起来。
  “活雷锋啊这是!”“诶,我早听说湖里有湖神,这么多年来一直守护着那片湖,偌大一个A城,只有那十多年来没有溺亡事件了……”“你就扯吧,现在讲究科学,别一天天神神叨叨的。”
  话题怎么莫名其妙就偏到玄学方面了?周晋有些头疼,稍微收拾一下就入睡了,只是这一觉不怎么安稳。
  梦中的他溺在湖里,无法自救,更无人救他,他想张嘴呼救,却让更多的水涌入嘴里。身体仿佛一块吸满水的海绵,越来越沉,日光隔着水斜斜地打在他眼前,失去了记忆中的温度,无比冰冷。
  就在他要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一双小巧的手牵住了他,带着他不断游往水面,乌黑的麻花辫从他耳畔擦过,留下丝丝不真实地软绵触感。梦境与现实开始有部分重迭,明明是一场噩梦,却因为这个“好心人”的存在变得不那么恐怖。
  周晋觉得自己脑子出了点问题,不然怎么解释他又跑到湖边溺水的地方,一个人对着空气道谢。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将口袋中藏着的那个向日葵发绳轻轻放下。看到这个的第一眼,他就生出一股买下它的冲动,乌黑的头发带上这个,应该会很好看吧。
  “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希望你会喜欢这个。”
  这可是她第一次收到礼物呢!
  不过发绳只有一个,她可是有两根辫子啊!小水鬼嘟囔着抱怨,嘴角扬得老高,眼中盛满了细碎的幸福。
  ‘那我就大方的收下了!’雪白的手敏捷地从水中探出,快速领取自己的礼物。
  周晋突然很想回头将东西拿走,自己这算不算乱扔?可一回头,那块地方竟然什么都没有。
  一阵风吹过,他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回到了宿舍,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兴奋的她在湖里闹腾了一夜,湖里的鱼苦不堪言。冷静下来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了。
  今天他会来吗?她无聊的拨动着手边的荷叶,圆鼓鼓的露珠跟着在荷叶里滚来滚去,甚是晶莹剔透。
  太阳逐渐升高,她也将脑袋往荷叶更密集的地方挤了挤,有点晒,她只是个小水鬼。
  一连几天他都没有来,这让她有点失望。她还以为他们俩已经是朋友了……
  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前几日的艳阳天仿佛昙花一现,连绵的细雨为整座城市拢上一层灰蒙蒙的纱。她享受地趴在岸边的一棵柳树下,微风拂过,低垂的柳条扫在她的锁骨上,温柔地挠,痒得她发笑。
  整座湖,仿佛只剩她一个人……不对,一只鬼。
  耳朵动了动,她赶忙缩回水里躲起来,好像有人来了。看清来人,她撇了撇嘴,哪有人下雨天出门画画的呀?还是说搞艺术的都这样?好像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飞快地游走,她才不要和“傻子”玩。
  周晋再次来到这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毕竟从小被家里人吓到大,永远胆小永远怕鬼。
  但这应该不是什么邪恶的存在吧,毕竟“她/它”还救过他。
  落过一次水,他这次特意找了一个有栏杆的地方,离水远远的。
  奇怪的是,一坐下来之后他原本浮躁的心立马静了下来。撑起伞收拾好东西,就开始作画。
  她观察了一会,没看出来什么名堂来,毕竟从她的视角只能看到画板的背面。盯了盯作画的那人,又看了看手上的向日葵。她转身向湖深处游去,没过多久湖中心某处冒出一个小脑袋,脸上还沾了些许淤泥。
  带着手中刚挖的莲藕她悄悄摸到男人身边,微微用力,几个白白胖胖的藕就滚到了男人脚边。做完这一切的她再次潜入水中,这是她第一次回礼呢,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很开心?好奇心折磨着她,心里像是猫抓一样,心痒难耐,她漏出两只又大又圆的鹿眼暗暗观察。
  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
  这个故事很早之前就开始写了,但我估计大家不好这一口。
  女主不喜欢“招娣”这个名字,我也不喜欢,所以文中一直以她来称呼女主,后续她会给自己取一个自己喜欢的名字。
  写的时候真的很怜爱她TAT 【女水鬼X男画家】2   周晋此刻有点僵硬,刚刚,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到他的脚了……
  或许只是错觉。
  周晋尝试安慰自己,吞咽口水的频率逐渐加快,心跳声如鼓点般,他能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往脑上涌去。
  脑中开始不断闪过这段时间看的那些传闻,一股凉气从背脊处升起。所以他为什么要作死,一个人跑到这来画画?这在灵异片和恐怖片里简直是充当背景板的炮灰,丧尸片倒是可以活下来,但谁家丧尸在水里啊。
  他该怎么办?直接跑吗?这样会不会惹怒了“对方”?可是留在原地……
  周晋的手没控住,抖了抖。
  要镇静,要讲科学,要从容不迫,要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心友善!
  呼,果然没那么害怕了,这就是科学的力量!
  稳住心神的周晋却迟迟没有再落笔,眼睛直直盯住未完成的画。半晌,突然起身跑开。
  小水鬼正数着头发呢,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吸引住了,呆呆地歪了歪头,又眨了眨眼——他这是在干嘛?
  怎么东西全落下了?那这些是要还是不要?
  或许是他急着去上厕所?小水鬼握了握拳头,那我一定要帮他好好看住,不能让东西丢了!这是朋友之间的默契与信任!
  她莫名有点小兴奋。
  虞兰踩着高跟鞋在湖边漫步,脑海中母亲偏心的话语挥之不去。
  “不给你弟弟买房你今年就别回来了。你有那么多钱,拿出来点给你弟弟怎么了?”
  “连房都买不起,一辈子只会依靠女人的废物,我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就是喂猪都不给他。”
  “你是要气死我是吧?一大把年纪不嫁出去,还不肯扶持你弟弟,我们老虞家是造什么孽有你这么个种啊……”
  “呵,可能是你上辈子欠我的呗,这辈子好好还债吧。”
  母亲的哭诉声还在耳边环绕,虞兰并不后悔说出这些话,只是有些不理解,她有哪点比不上她的废物弟弟?就因为多了二两肉,所以能获得大家的偏爱?
  嘁。今年过年看来又不用回去了。
  虞兰没忍住点燃了一根烟,飘散的烟缠绕在她身周,挥之不散。
  眼角忽然瞥见河里似乎有个人,虞兰将手中烟熄灭,快步走去。
  似乎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看状态不太像是失足落水的人,虞兰放柔语气,“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水里?需要帮助吗?”
  小水鬼吓死了,一个没注意,怎么有……有人过来了啊!她应该躲吗?可是对方已经发现她了,现在躲起来应该更古怪吧。
  见对方并未做出回应,虞兰沉吟,兴许是她这样子有些吓人,只是她习惯了凌厉的妆容,弯下腰拉进二人的距离,“这种天气一直待在水里小心着凉啊,小妹妹。而且这湖还挺深的,很容易出安全事故,不如先上来吧?”
  “嗯?需要姐姐帮忙吗?”
  小水鬼有些害羞,她好温柔啊,还很漂亮。怯怯地摇头拒绝,手指无意识地扣着掌心。
  虞兰并未勉强眼前的女孩,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凌厉了许多,“无论有什么原因,放任你这么小一个女孩呆在湖里,你的家长未免有些太不负责任了吧。”
  小水鬼赞同地点点头,他们的确很不负责,可惜幅度比较小,虞兰没有注意到。
  环顾四周,虞兰再三确认到这附近确实没有第三个人存在,不远处倒是有块画板。画家么?
  “你是模特吗?是画家一直让你待在水里吗?他人怎么不在附近?也没有安全措施。”虞兰的眉头越皱越紧,“水里很冷吧,你这脸都泡白了,要不还是先上岸吧?”
  小水鬼被这一大串话砸得晕头转向,眨巴着眼睛,努力消化着虞兰话里的意思。
  摇了一下头——我是水鬼,不是模特。
  再摇了一下头——不是他让我在水里泡的,我已经溺死很多年了。
  接着点了点头——他走开了,不知道去干嘛了。
  怕虞兰分不清她在回答哪个问题,隔了一小会儿,才再次点了点头——我的脸好像的确是在水里泡久了,才很白。
  小水鬼有偷偷照过别人扔掉的镜子。
  虞兰面色沉了下来,难道是个智力没有发育完全的女孩子嘛?还是说声带有问题?这种情况更危险了,有点想骂脏话。
  正常家庭做不出这种事,可以称得上虐待了,是遗弃吗?又或者是拐卖?
  虞兰掏出手机准备报警,这个事情怎么看都不是一件小事。
  小水鬼一直以来都不怎么能看懂人的神色,但是老师说过,别人提问一定要回答,这是礼貌。
  可是很久没和人说过话了,小水鬼此刻很是紧张,磕磕绊绊地回答,“不是,是,自己,我喜欢水,在水里。不冷的……”
  声音越来越小,还有点语无伦次,她心中充满了懊恼,她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早知道就不开口了,希望不要把她吓走。
  又怯生生地补了一句,“谢谢。”
  短语说起来似乎又流畅很多,这让她心里鼓起一点小信心。
  虞兰止住手中的动作,认真地听着女孩的表达。她懂事中带着点讨好地神情莫名让虞兰想起了幼年的自己。
  于是,她蹲了下来,眼神温柔又专注看着她的眼睛,“小妹妹,姐姐可以摸摸你的头吗?”
  小水鬼不敢置信,从……从来没人这么问过她,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她用力点了点头,眼神亮了起来。
  怕虞兰没看到,她往虞兰的方向靠近了些,再次用了点了点头。
  她愿意!超级愿意!
  虞兰莞尔一笑,将手放在她湿漉漉的头上,顺着发的纹路轻轻地抚摸,一下又一下,唔,比柳条拂过的力道还轻,好温柔啊……温柔得她想哭。
  小水鬼下意识垂下头,不想让虞兰看到她的眼泪,老人家都说女人的眼泪很晦气,不吉利,她不想给这个姐姐带来不幸,可她又贪恋此刻的温柔。
  也许以后再也遇不到了……美好得像梦一样,她偷偷揩掉眼角的眼泪。
  虞兰一边讲着自己的故事一边轻抚着女孩的发,“总觉得与你投缘,看到你我总忍不住想起从前……我做了很多,拼命读书、努力赚钱,向他们证明我的能力与价值。我以为这就是成长,其实我还是以前那个寻求父母关注和认同的女孩……呵……”
  小水鬼听不懂虞兰嘴里的那些东西,这对她来说真的很难懂。
  但是她能感受到女配的情绪很低落,小水鬼有点心急,她不想虞兰不开心,虞兰是她遇到的,最好的人!比送她礼物的那个人还好!
  主动触碰上虞兰搭在自己头上的手,小水鬼紧张到有点抖,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和人接触,“姐,姐很好。很腻害的,人。我,喜欢。很!”
  心里的话还有很多,越急越讲不出口。
  她想说虞兰真的很好;她想说她真的很开心今天能遇见虞兰;她想说不要不开心,她愿意背负虞兰一切的不开心,反正她是个晦气的人,再多一点也没关系的!
  只要虞兰能开心起来。
  但她现在不会讲话啊,小水鬼又想掉眼泪了。早知道有今天,她一定每天都坚持自言自语一会儿。
  虞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嘴角的梨涡中盛满笑意,反手握住小水鬼苍白的手。
  “呀,你的手怎么冰凉,快上来吧!不对,好像没有衣服给你换,上来一吹风容易着凉。我给你买一身衣服吧……”
  虞兰有点担忧,另一只手也附了上来,两只手将她的小手捧住,不停揉搓着,尝试帮她恢复一点体温。
  “我不冷。”小水鬼被握住的手一动不敢动,连带着整条手臂都僵住了,心里为自己刚刚讲出流利的话而骄傲。
  “谢谢。”
  又说了一句,嘿嘿。
  脸上挂上明媚的笑容,笑眼弯弯,可鼻尖却不小心吹起一个小泡泡,哎呀,好丢人,被姐姐看到了鼻涕泡儿……
  小水鬼此刻真是全身都僵住了,怎么办,只有小孩子才这样吧!
  虞兰爽朗地笑着,轻轻捏了捏手中的小手,“你看,感冒了吧!回去得洗热水澡,把头发吹干,还要记得吃药、多喝一点热水……不要在水里泡久了,游泳馆还是好一点,这户外水质没那么干净还危险……”
  小水鬼仰头认真地看着女配的脸,想要将这一刻牢牢记住。
  虞兰触及她的眼神,摇了摇交握的手,“要放在心上啊,女孩子一定要爱自己。”
  小水鬼点头的动作带着两个小辫子一起动,她肯定会放在心上的!
  长久失去温度冰冷的手,也因为片刻的交握沾染的上了些许温度。令人心安的温度,令人贪恋的温度。
  ————
  周晋鼓起勇气返回湖边,取回自己落下的东西。颜料和作品他都难以割舍,只希望“那位”已经离开。
  看到背对着他的那个身影,周晋差点拔腿就跑。
  怎么回事!“那位”是从水里爬上来了吗?是专门在他的画板旁边守株待兔吗?
  小水鬼察觉到有人的到来,开心地指了指周晋的方向。虞兰扭过头回望,看清来人是个年轻的男人后,眼神变得冰冷。
  “就是他?”冰冷的视线不曾移动,温柔地语气听得周晋瘆得慌。
  “嗯!”小水鬼非常开心,两个对她好的人都在这里了,她真的好幸福哦。
  周晋心一凉,怎么还有一个?是大水鬼来帮小水鬼复仇了吗?他好像也没干什么吧……目光有些呆滞,他已经预想到自己的凄惨结局了。
  ——————————————————————
  祝大家小年夜快乐~~~~~~
  写得有些放飞了哈哈哈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7   紧急任务有惊无险的完成了,小队成员或多或少都负了点伤,尽管阿诺德想第一时间回公寓,但他不得不先处理一下身上的伤,他怕血腥的伤口会吓到艾琳,毕竟她只是个文职omega。
  “老大,还是你厉害啊,本来我们兄弟几个还在担心你会不会拖后腿呢?”
  “是啊,是啊,你不是还在发情期吗?”
  “打了抑制剂。”阿诺德微笑地用枪给他们一人一记爆栗,话里多了几分温柔和骄傲,“是艾琳特意为我准备的。”
  众人起哄——
  “好羡慕少将,走了狗屎运才被艾琳博士看上吧。”
  “我也想,少将帮我问问我还有没有机会?”
  “好啊,明天加训。”阿诺德冷笑,谁也别想和他抢。
  “不过,我怎么记得普通的抑制剂对老大作用不大。”
  “艾琳她很厉害。更何况——”阿诺德眼中的柔情快要溢出来,“专门替我准备的,当然没有问题。”
  在战友们一片羡慕嫉妒声中,阿诺德觉得自己身心舒畅。
  事实就是这样的,他又没说错,也没说谎,阿诺德心底最后那点小心虚也挥之不见。
  治疗仪内。
  “外伤治疗进度已达到75%。是否确认停止治疗?”长指点了点。
  “阿诺德少将,请问您是否确认实施手术?”毫不犹疑地选择了是,“输精管切除手术已成功。”
  机械音响个不停,阿诺德揉了揉额角,“请少将注意以下……三天内最好不要发生性行为,以免影响伤口恢复。祝您生活愉快。”
  好久没有闻到艾琳的信息素了,他快要忍不住身体的渴求了。
  回到公寓,阿诺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深嗅两口空中残余的信息素。公寓内与他离开时没有任何的区别,茶几上的便笺似乎和他的离开一样,一并被忽视了。
  阿诺德心头涌上一阵失落。
  可能在她的心中,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不过是生活中的一个闹剧而已。
  艾琳博士从不会被任何事、任何人绊住前进的步伐。
  智能管家精确地停在他的面前,银白色的机身贴着一张格格不入的黄色便笺。
  “少将,7.4日至7.8日期间在研究所加班。艾琳:)”
  阿诺德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都急到来不及手写了,怎么还执着于用便笺来传递信息呢?
  俯身揭下便笺,阿诺德一字一句地反复翻看。良久,他轻轻地将这张便笺贴在了茶几上,与之并排的是他那张红色的便笺。
  研究所内。
  忙到深夜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实验室众人紧绷的精神终于能休息一下。艾琳躺在休息舱内,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进入睡眠模式。
  点开端脑——
  ‘小艾,任务完成了吗?’
  科学家需要确认每一项任务的进程,无关其他,只是严谨的态度作祟。
  ‘完成了,主人。您需要检查吗?’
  不过艾琳此刻突然不确定智能管家指的是什么,也许是太过劳累了。
  小艾无声挪道茶几前,用高清的摄像头向主人展示着自己的成果。‘一切按照主人的要求——用尽可能简洁的表述传达了事情、时间、地点、人物,以及柠檬黄的便笺。’
  艾琳看着并排的两张便笺,有些不自在。
  虽说自己平常留言的习惯就是在名字后加一个微笑的表情,可……这次怎么看怎么别扭。
  ‘在少将回来之前把这个便笺换一个位置。’艾琳有点懊恼自己的疏忽,管家可能下意识将东西归类放在一起了,‘随便哪都行。’
  ‘少将已经回来了。小艾并没有将便笺放在这,它一开始是贴在小艾显示屏上的。'智能管家努力向主人证明自己办事的能力,‘像这样。’
  刚洗完澡的阿诺德发现智能管家不对劲的行迹,明明屋内没有其他人,但是它却莫名其妙的动起来了。
  还拿了给他的便笺。
  行动之间,白色浴巾下的长腿若隐若现。
  ‘小艾并没有搞砸主人交代的事。’
  ‘嗯嗯,你快把东西恢复原位吧。’
  阿诺德小心翼翼地将便笺揭下,却发现管家的摄像头似乎是开着的。
  出故障的可能性不大,那么……
  “艾琳博士?研究所那边忙完了吗?”阿诺德藏不住语气中的笑意,尽管他只能看到一块设定好的UI界面。
  艾琳别过脸去,智能管家为什么不能加高一点。
  更别说她这贴心的管家之前为了让她看清楚它的工作成果,还特意调了一下放大倍率。
  显示屏恢复了被便笺挡住了部分视野,异常高清的画面,此时有些不合时宜。
  ‘少将,这是机密。恕我无法答复。’
  阿诺德看着屏幕逐渐出现的语句,并不在意对方拒绝的态度——毕竟,她大可以单方面切断这次交流。
  “看上去艾琳博士好像很担心……家里的情况。”阿诺德忍不住想逗弄艾琳,“不知道什么时候艾琳博士能回来呢?回来亲自检查。”
  ‘7.8日。’
  艾琳不觉得有什么好否认的。
  “啊,也是,我怎么忘了我们艾琳博士留了便笺的——‘少将,7.4日至7.8日期间在研究所加班。艾琳’”阿诺德一字一句念出便笺的内容。
  艾琳咬了咬后槽牙,无声下达了调高视角的指令。
  “已调高30cm,到达调整上限。”冰冷的机械音突兀得可爱。
  “小艾,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调高吗?”
  “最高权限下达的指令,小艾猜测89%的概率是因为这个视角……”流畅的表述中突然出现了一阵卡顿,“少将,目前你没有权限知道原因。”
  终于不用正对着,那里了。艾琳小舒一口气。
  “艾琳博士,为什么不直接让我俯身呢?你知道的,我会配合你所有的要求。”
  ‘……未愈合的伤口接触水不仅容易导致伤口愈合延迟还容易增加感染的发生几率,虽然以现代的医疗技术来说感染致死的概率很低,但并不为零。少将,我不认为军方的治疗存在落后的可能性。’
  随后,几篇专业的学术论文通过UI界面迅速展开在阿诺德眼前。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艾琳博士关心人的特殊方式吗?”
  心跳漏了一拍。
  似乎以前从未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他的脸,俊秀中带着点军人特有的坚毅,糅合出一种别样的韵味。
  浅绿色的瞳孔像一汪澄澈的湖水,又有点像昂贵的祖母绿宝石。
  透过屏幕这样看她,有点犯规。
  他似乎总喜欢这样看她。
  “艾琳博士想听实话吗?”阿诺德等不到艾琳肯定的回答,却也没被拒绝,“我有个下属,他每次出任务受伤后只接受85%程度的治疗。我们都很疑惑,但他告诉我们这是他的秘密法宝。他说——这样会让他的配偶心疼他,又不至于太担心他……”
  理智告诉艾琳她应该抓紧休息的机会,但她还是耐心听阿诺德说着。
  “那你呢?艾琳,你会不会心疼我?”
  ‘我该睡觉了,少将。’倒像是落荒而逃。
  阿诺德轻轻地笑了一声,“需要我讲一些睡前故事吗?我很乐意为艾琳女士效劳。”
  ‘合格的休眠仓是会配备助眠剂的。’
  “那在此之前能请博士解答一下我的困惑吗?”
  “你会心疼我吗?艾琳。”阿诺德明白自己有点着急,但他就是忍不住去试探。
  万一,万一就能听到想要的那个回答呢?
  仍旧是沉默,听着阿诺德的呼吸声,艾琳敏锐地察觉到自己身上细微变化。
  “你还在听吗?艾琳。”‘在。’
  “做科研很辛苦,你快去休息吧。晚安,艾琳。”‘嗯。’
  察觉到艾琳切断信号的阿诺德并没有第一时间站起来,沉浸在刚刚温馨的氛围中。
  他的端脑打断了这片刻的寂静。
  “晚安。”
  “;)”
  是艾琳发来的两条短信。
  空荡的客厅中,阿诺德低笑出声,似乎也算有所进展。
  不是吗?
  ————————
  祝大家兔年大吉,都给我发大财!
  可以悄悄说吗?俺觉得他们俩好甜,O.O
  嘿嘿嘿,在po写清水有种背德的刺激感(bushi)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8   整整五天高强度的研究对脑力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消耗,但成果没有辜负研究所的每一位成员。
  艾琳揉了揉眼角,发达的医疗水平可以有效解决身体劳累,却没办法消除心灵上的疲惫。
  核对、检查数据,清洗、消毒、归位,艾琳有条不紊地做着最后的工作,同时开始在心里默默盘算可以改进和简化的步骤。
  细长有力的手指不断交缠、揉搓,掌间鼓出绵密的白色泡沫,很快被水流冲散,艾琳一向洗得很仔细,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明明大脑在放空,却忽而想起了那个夜晚。她手上动作微不可察地顿了顿,耳畔只剩水流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说实话,那种清理方式完全不符合标准,但确实令人难以忘怀。
  距离上一次交流已经是四天前,两人默契地维系着缄默,她反而觉得有些不习惯。
  科研人员需要根据实际进程来改进计划和实施步骤,或许,原有的合约是时候该作出一些调整了。
  阿诺德的态度其实并不明朗,但艾琳对自己有信心,再难的项目都能申请下来,这只不过是初步的协商罢了。
  大不了,她再想办法。
  阿诺德一打开公寓门就闻到那令人心悸的信息素,脚下的步伐顿时加快,眼眸也再次亮了起来。
  “艾琳,你终于回来了!”
  艾琳抬头应了声,双手交迭在一起,微微用了些力。
  阿诺德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艾琳佩戴无框眼镜通常是在工作或者比较严肃的场合。怎么今天在家也戴上了?
  “是怎么了吗?艾琳……”他有些不安。
  “阿诺德少将,我想我们需要认真谈谈,有关于之前的合约。”
  称呼又回到了最初的连名带称谓,阿诺德如坠冰窟。
  是他做错了什么吗?
  他就知道,他不该逼得那么紧的!可,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近了一步吗?
  为什么他不能再蛰伏一下呢?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也许事情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阿诺德身上的气压越发低沉,她是不是不要他了?还是说有别的人趁虚而入?
  “之前的那份合约的的确确存在很多不合理的地方,侵害了阿诺德少将的权益,对于这一点我深感歉意。我认为之前的合约应当结束……”
  艾琳摸不准阿诺德的态度,扶了扶眼镜,话锋一转,打算以退为进。
  先认错总是没错的,这是乙方的必备素养。
  谈判本就很难一次让双方都满意,她不介意花点时间和心思在这上面。
  呵,这是打算作废合约的事了吗?阿诺德在心底冷笑,他不允许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此结束,就算是勉强,他也要死死盘踞在她的身边。
  他倒要看看有谁敢来和他争。冷静,阿诺德,要有耐心。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
  “我想,我有拒绝谈判的权利吧。艾琳博士。”阿诺德很难得在她面前露出这么强硬的态度,虽然语气依旧和缓,但其中的坚定不容拒绝。
  艾琳沉默了片刻,颔首,“当然。”
  阿诺德浑身僵直,本能地躲避艾琳的视线,也许过一段时间她就忘了这回事呢?不交流是不是就不会改变他们现有的关系?
  乐观一点想,也许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是他们二人的关系更进一步。但他不敢去赌,赌输了的代价是他目前无法承受的。
  阿诺德第一次选择了逃避,以一种沉默的、消极的态度。
  艾琳独坐在客厅中,反思自己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虽然阿诺德很抵触交流,但他似乎并不想结束合约……这对艾琳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叩、叩、叩”
  自两人同居以来,这是阿诺德第一次听到自己的房门被扣响。他清楚地知道来人的目的,阿诺德将身子背向门口,心里有些失落。
  艾琳并不着急,间隔了一段时间再次有规律地叩门。
  阿诺德有些焦躁,他不想让艾琳在门外干等,但他更不想打破现有的平衡。
  “我们好好谈谈吧,阿诺德少将。”女人的声音隔着门传到阿诺德耳中,透着些许的不真实。
  “我不要。”阿诺德很久没有如此轻言细语地说过话了,他分明知道这样的大小艾琳是听不到的。
  “请不要拒绝我,好吗?”谈判自然是谈出来的,阿诺德一直拒绝交流可达不到艾琳想要的效果。更何况这些话隔着门讲出来,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难以接受。
  “我想和你聊聊,阿诺德。”
  门内的阿诺德闭了闭眼,认输地走向门口,浑身上下散发着沮丧的气息。
  “……好。”艾琳第一次看见如此垂头丧气的阿诺德,连头发都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耳侧。
  “但,我其实并不想结束合约。艾琳……博士。”阿诺德不敢抬头接触艾琳的视线,忍不住小声地为自己争取一下,“我们这段时间相处有什么问题吗?还是说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博士你可以直说的……”
  声音越来越小,阿诺德觉得自己这样没出息极了。可骨气和艾琳比起来算什么?
  “当然,我会尊重博士你的一切意愿。”这一句说得不情不愿的,阿诺德说出违心的话,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在艾琳心中的形象罢了。
  他疯起来可不管对方是谁。
  艾琳除外。
  “阿诺德愿意配合的话,那是再好不过的。”艾琳耐心听完对方没有条理的絮叨,心尖有些痒。主动伸出手去牵阿诺德的指尖,明明只握住了他手指,他却仿佛被捏住了后颈的肉一般,一动也不敢动。
  阿诺德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她,主动牵住了他的手。甜蜜的馅饼让他的脑子变得迷糊,走路都不太利索,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艾琳。
  她的手有点凉,是冷吗?阿诺德紧张得手心开始冒汗。
  “阿诺德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想结束合约吗?”即便两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但艾琳依旧没有松开手。
  她刚刚是不是偷偷捏了捏我的手?阿诺德有些不确定。
  “因为……我不想。” 表白的时候应该帅气一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好,”艾琳没有强迫阿诺德一定要说出个理由来,这让他小松一口气。“可以不结束,但我认为合约应该修改一些内容。”
  “比如说,是哪些方面的呢?”阿诺德小心翼翼地试探,基本可以排除踹了他这个可能性,他有点好奇。
  小手滑入了他的掌心,“比如?”
  “比如,少将能否再做出一点牺牲呢?”坚硬的指甲轻挠,痒意顺着手臂蔓延到全身,阿诺德的身体不可遏制的产生了一些反应,他实在馋了很久。
  但在眼下的情况,显得有点狼狈。
  阿诺德警觉,不敢轻易答应。
  艾琳没有直接回答,先用数据解释了alpha和omega身体素质上的差异,又摆出了《omega保护法》中的具体条约。阿诺德不明所以,却也明白了对方这是有备而来。
  “艾琳博士……艾琳,你这是在担心我会伤害你吗?”阿诺德悄悄拢了拢手掌,自以为动作没被发现。“你知道的,我不会。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对我用药,我没关系的。”
  又在撒谎,阿诺德一面唾弃自己,一面流利地保证。
  “长期、频繁用药还是会有些隐患。我很高兴少将愿意配合我,但作为一名柔弱的omega,我不得不为自己担忧……”
  阿诺德满脑子的“长期”“频繁”,眼睛重新变得亮亮的,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愿意的,愿意的。”管他是什么陷阱好,谁也别想拦着他跳进去,都别想和他抢!
  可——
  “止咬器?”阿诺德顿时明白了艾琳的意思,“艾琳,我没有拒绝配合的意思。只是,一个正常的alpha即便是在发情的情况下也不会乱咬人的……更何况我是一名军人,你要相信我的自控力……”
  艾琳但笑不语,阿诺德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那糟糕的表现,有些心虚。
  “可是,你不觉得信息素的交缠令人上瘾吗?能让我们体验更深层次的快感、追求灵与肉的结合……还是说,其实你不喜欢我的信息素。”
  阿诺德换了种说辞,企图打动艾琳。
  止咬器是给大型犬用的吧……这样的话,他想趁机偷亲都没办法了。
  “少将似乎对自己没有信心?”
  “难道少将认为自己只能利用信息素才能让我这个柔弱无助的omega达到高潮?”
  “嗯?请回答我是或不是,少将。”
  激将其实一种很好的谈判手段。
  “当然不是。”掷地有声的回答,与先前判若两人。
  “可是戴上就没办法亲你了……”阿诺德脑子一热,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我想亲亲你。”
  艾琳勾唇一笑,细指钻进男人宽厚的掌心,扣住。“那就作为奖励吧。”
  “服从性高的大狗狗应该被奖励。用一个亲亲作为奖品。”
  语毕,在男人的唇角印下一个轻浅的吻。
  “像这样,好不好啊?阿诺德。”
  ————————————————————————
  今天立春!要搞黄色!这样今年一年都有黄色可以搞!!!!!!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9   这让他怎么拒绝?阿诺德内心叹息一声,从容地低下头。
  艾琳掏出不知道藏在哪的止咬器,双手绕到男人颈后,细心地为他戴上。
  冰凉的触感让阿诺德有种恍然惊醒的感觉,这不是梦。
  还好不是。
  幸好不是。
  艾琳完成手头的动作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收回手。反而耐心又缱绻地轻抚着男人的后颈。
  阿诺德承认他此刻有些沉溺,这抚摸令人放松警惕、卸下全部防备的同时又战栗不已。
  说得更贴切一点就是,食髓知味。
  仿佛察觉到他的想法一般,艾琳微凉的细指顺着颈骨往耳侧撩去,细细摸索着耳廓,不重不轻地动作勾起阿诺德心间的痒意。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阿诺德被抚摸的那只耳朵已经红透了,却也一动不敢动。
  “少将,你这有一颗痣呢?”艾琳揉捏他耳垂的动作莫名有些……不太正经。
  长指打着圈,“少将以前不知道吗?”
  那颗痣长得隐蔽,又不曾影响到他的外貌,所以阿诺德确实忽略了它的存在。
  听上去,她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虽然喜欢也不太明显。
  要是她喜欢,那就好了。
  “一般来说,小行星的命名会尊重发现者的提议,所以……”艾琳也知道自己不太着调,但她就是想这么说,“少将,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资格呢?”
  阿诺德没谈过恋爱,但印象中好像不是这么谈的吧?不过他可不敢提出异议。
  只是乖乖地点头,末了,又觉得自己不能甘拜下风,绿眸主动追寻着艾琳的眼睛。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艾琳博士想给我全身上下哪命名都可以。”
  艾琳轻笑,“那就叫艾琳吧。”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宣示主权的意思吗?”阿诺德有些兴奋,心跳频率陡然增快。
  “既然阿诺德少将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艾琳并没有正面回答阿诺德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道。另一只放在他颈侧的手似乎也沾染上了他的温度,艾琳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迫使男人微微扭动了一下脖颈。
  而后,艾琳自然而然地在他耳后的痣上烙下一个吻,湿润、轻盈、温软,阿诺德的脖颈瞬间红透,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很多美好的词来形容这个吻。
  艾琳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伸出小巧的舌尖,蜻蜓点水般地触了触,完全是随心而行。阿诺德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那一块皮肤诚实地泛起了敏感的小颗粒,瞳仁隐约可以看得出兽类的特质。
  阿诺德很想她停下,他不习惯这种不受控的感觉,但心底却涌动着隐秘地期待。
  艾琳试探的用牙齿啮咬嘴下的皮肤,尖锐的犬牙给阿诺德带来直观的刺激,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唔。”其实根本不痛,但此刻阿诺德需要一个发泄口。
  艾琳原本止住的动作在这一声低吟下,默默加大了力道,印下一个小巧的齿痕。
  仅仅是一个湿濡的吻,就让阿诺德恍惚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打上标记的omega。
  可他明明,明明是一个alpha啊?
  艾琳改用双手捧住阿诺德的头,问道:“少将现在开心吗?”
  阿诺德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直直盯着她一张一翕的唇,想亲,想一口将她吞吃下去,想舔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处。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或许我还能更开心一点?艾琳博士觉得呢?”
  察觉到他的不专心,艾琳抬了抬手中的脸,确认两人视线对上,“天下可没有白做的买卖,接下来该轮到少将表现了。”
  “嗯?”女人上扬的语调像一个小钩子,阿诺德直直上钩。
  身体前倾,却没有得偿所愿亲到她,这碍事的止咬器。
  “少将忘了吗?这是表现优异的奖励,浑水摸鱼可不是个好习惯啊。”艾琳敏捷地躲开。
  阿诺德将头靠在女人的颈侧,蹭了蹭。腺体近在眼前却不能下嘴,好馋啊……
  宽厚的大掌顺着女人姣好的曲线一路往下,阿诺德暗下决心,要给她最直接、最猛烈的快乐。粗粝又厚实的大掌伸进裤中,紧紧地贴着温热的花穴。
  他不急着进去,先是在花唇处好生摸索了一番,用温柔地爱抚降低敌方的戒备,直到感受到指尖沾染了些许湿意,才进行下一步——
  中指缓缓地探入甬道,又很快撤出,一下又一下,似在确定前方甬道安全无误。在大致掌握了全局情况后,中指一举深入其中,在敌方深处搅弄着,一一排查着隐匿点。
  艾琳抚摸着靠在颈窝处的头,阿诺德静静伏在原处。倒是一派温馨的场面,只不过要忽略艾琳另一只不断作乱的手,以及两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藏匿得再深也经不起如此细致的搜寻,泉眼涌出一股股黏腻的蜜液。
  感受到艾琳身子不正常的抖动,阿诺德狡黠一笑。再添一指,两指在花穴内不断戳刺着,留在体外的手指也不曾闲着,快速拨弄着阴蒂。
  水声逐渐增大,艾琳不得不额外分出一部分精力,来遏制自己想要挺动的腰。
  阿诺德有些骄傲,又有些得意。
  “你水好多啊,艾琳。”两人隐隐对峙的状态被打破了。
  艾琳勾唇,将在他身上游走的手穿过止咬器,伸进阿诺德的嘴中,“人体的含水量是多少?请回答我,少将。”
  阿诺德配合地吮吸着手指,声音含糊又黏腻,“大概是70%……”
  艾琳的手指勾缠住他灵巧的舌,“回答得不错。想要奖励吗?少将。”
  阿诺德吞咽那即将溢出的唾液,应声。他虽然很爱与她身体上的交缠,但更渴望她的吻,那会让他觉得两个人的灵魂得到了交融。
  艾琳轻啄了一下他的眼角,倏忽抽出手指,慢条细理地在男人俊秀的侧脸上擦拭。
  “唔,怎么一不留神手指就变得湿漉漉了。少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呀?嗯?”
  ——————————————
  追的TL漫没更新,馋死我了,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篇文……
  感觉有点生疏了,QAQ果然搞黄这件事不能半途而废(bushi) 【女水鬼X男画家】3   可以在白天上岸的水鬼……
  他还是放弃抵抗吧,这求生欲再强也没用啊,就算侥幸逃脱了也会被缠到死吧。周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生怕触到对方的霉头。
  气氛莫名僵持起来,虞兰周身的气压越发低,猩红的嘴一张一合,“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周晋吓得要死,道歉都不利索了。“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
  该死,怎么就想不出个由头来!虽然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但也得给这二位一个“交代”。
  虞兰皱眉,不满对方这迟钝的反应和敷衍的态度。
  小水鬼在这时摇了摇两人还相握的手,示意她回头看。
  虞兰的眼神顿时软下来,“怎么了?”
  小水鬼笑得灿烂,露出了两个尖尖的小虎牙,“他,送的。”
  “很,喜欢。”献宝似的将手腕上的发绳展示给虞兰看。突然想起来妈妈说过她笑起来不能露牙齿,她的虎牙太凶了,小水鬼悄悄将嘴巴抿起来,嘴角的弧度却没有放下分毫。
  不过是一个再便宜不过的发绳罢了,也只能哄哄天真的小姑娘了。虞兰愈发怜爱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不忍心戳穿这个残忍的事实。
  “你……等一下。”话刚说出口,虞兰的手机铃声响起,似乎是有什么紧急情况。
  “嗯,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之前的事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但之后要是还发生这种情况……呵,你就等着吧。”虞兰挠了挠微凉的小手,面朝周晋站好。“把你手机号报给我。”
  周晋思绪还沉浸在——原来往地府烧纸手机是真的有用啊——当了鬼还要工作?死后都没办法休息吗?——鬼这铃声还挺潮流……
  嘴里却下意识流利地报出了自己的手机号,直到自己的铃声响起,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该不会是给他下了诅咒吧?
  还是说,鬼界的科技已经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了吗?
  那小女孩湿漉漉的装扮,以及惨白、毫无血色的脸颊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常人啊……
  “姐……姐,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周晋只想逃,然后找个道士挽救自己的时日不多的生命。但首先,他得得到对方的首肯。
  “叫什么名字。在哪里读书。”虞兰无视了他的问题。
  “周……周晋。在X大。”完了,逼问到了他的名字,周晋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发苍白,在学校上撒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谎。
  “周晋是吗?我劝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这一次我不计较,下一次我可就直接去A大捞人了。”虞兰早就注意到画架上的校徽,却没料到眼前的人会睁眼说瞎话,逼得太紧又怕对小姑娘造成不好的影响,只能口头威慑一下——要是再有这种不负责的情况,她就去把小姑娘接走了。
  完了,鬼还能定位学校报复他的啊。
  周晋僵在原地看着虞兰利索离去的背影,身体的力量仿佛一下被掏空,后背的冷汗被风吹过泛起一阵凉意。
  终于走了一个,还好,还好,暂时保住了一条小命。
  等等……走了一个……
  也就是说,还有一个!
  周晋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那只怎么还在盯着他啊,那么大的眼睛,黑黝黝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让他瘆得慌。
  不过,她刚刚好像还制止了那个大女鬼,应该是个善良的鬼吧……
  这个说法听上去怎么比男人还不靠谱?
  “谢谢你,”小水鬼说话比上次又更流利了一些,“喜欢你,送的。”
  这一席话将周晋拉回现实,被一只鬼道谢真的很魔幻,“不用谢。”
  这该死的礼貌,怎么还和一只鬼聊上了呢。周晋不敢多看眼前的鬼一眼,只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快速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等一下。”周晋闻言只敢站在原地,“你的东西,没拿走。”
  这只小水鬼怎么还有点小贴心……
  周晋小幅度的摇了摇脑袋,甩掉脑中不对劲的想法。低头看了一下,手上的东西挺齐全的呀?她该不会是在骗他回头,等他走过去就把他拖下水……
  水鬼的套路似乎并没有与时俱进呢,还好。
  “不不不,那不是我的,你认错了。”周晋手上的力道逐渐增大,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是我摘的,”小水鬼耐心地解释道,有些磕磕绊绊。“给你的,藕,很脆,还给你,谢谢你。”
  他奇异般的听懂了,她的意思是,堆在画架下的那些藕,是她摘来送他的?
  可是,为什么呢?
  他被勾起了好奇心,但又实在惧怕,偷偷将身子侧过了些许,快速扭头瞥了一眼。
  小水鬼还是趴在岸边看着他,雪白的手臂指向那堆孤伶伶的藕,尽管他背对着她。
  “你送的花,很好看,很喜欢。”小水鬼非常真挚地向他表达着她的喜欢,今天之后他大概就不会再来了吧。
  要认真地表达自己的喜欢。
  要认真地和朋友做好道别。
  “那天,是你救了我吗?”周晋的害怕散了大半,试探着转过身面对小水鬼,只是眼睛仍没有睁开成正常状态。
  “嗯!”小水鬼很自豪,救了人的她是好孩子,虽然没有老师给她奖励小红花,但是这个人给她送了一朵向日葵诶。
  “水,很危险。但我不怕。”小水鬼本想告诫对方要远离危险的水,但是说着说着又开始夸自己了,心里仿佛住着一只小狗,不自觉地翘着尾巴。
  周晋眼睫颤了颤,除了脸色不对之外,这完全是个正常小姑娘,或许只是她擅长水性,常年在水里泡所以脸色才如此苍白。人家救了自己,自己非但没有表示——那个发绳压根不算——还怀疑人家是鬼。
  周晋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混蛋,但保险起见,还是多嘴问了一句,“那刚刚那位,那位女士,是女鬼吗?”
  那两个字说得又轻又急,生怕被谁听见似的。
  “姐姐才不是!”小水鬼有些不开心,这人怎么乱说话。
  周晋彻底长舒一口气,不是啊,那就是一场误会喽。
  真该死啊,误会人姐妹俩。
  抬步向女孩走去,周晋尝试用开玩笑的方式掩饰自己的尴尬,“哈哈,我刚刚误会你们姐妹俩是女鬼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说起来还真是感谢你上次救了我,不知道怎么报答你才好……”
  “我是啊。”小水鬼是一个认真听讲的孩子,但是听见男人有错误的地方也会勇敢指出来。
  周晋的脚僵在空中,“你说什么?我没懂。”
  “我说,我是鬼啊,是水鬼哦。”小水鬼科普着自己所属的种类,笑得天真无邪。
  周晋默默收回自己的脚。
  叫你多嘴。
  ——————————
  加班加得想亖,写清水好解压啊
  小水鬼真乖~ 【女水鬼X男画家】4   还是跑吧,趁着对方还没上岸。只要死的时候离岸边远点,就应该不会继这位的“位”吧。周晋乐观的想。
  可小水鬼似乎看出了他的去意,“藕,你要拿走,我送你……”
  这是在威胁他吗?不拿走,这个鬼会亲自送他……只是不知道她的意思是送他回家还是送他去见……
  周晋打了个寒颤,连声道:“别客气,别客气,我一个人能行的。”
  回到寝室的周晋还是有点恍惚,可周围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的心情。
  “哟,出门画画还买了藕,兄弟们快来。”“哇,好新鲜的藕,还带着泥呢。”“看不出来啊,周公子今天怎么突然良心发现了?”
  舍友们的话语让周晋方才有了真实感,他愣愣地抬起了空着的双手——他,周晋,从一个水鬼那,接了礼物——还带回了寝室。
  怎么敢的呀。
  小说都不敢这么开展的。
  不过那只……那个水鬼,不对,那位水鬼似乎脾气很好的样子。
  想到这,周晋赶紧摇了摇头,他现在胆子被吓到能够对某些存在点评了吗?这突破有些大。
  ————————
  意料之中,今天两人都没来。
  小水鬼不死心又围着湖转了一圈,啊,真的一个都没来呀。
  周围的一切变得无趣起来,小水鬼难得开始胡思乱想——
  姐姐应该不知道她是水鬼吧,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被吓到。
  画画的那个肯定不会再来了……
  呜嗯,这么看来,两个人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那她又要变成一个无依无靠的可怜水鬼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孤魂野鬼了吧。呜呜呜,她好可怜,怎么变成鬼了还要这么可怜?小水鬼哀嚎出声,用手连着扑打了几下水面。
  手腕上的向日葵发圈从左手换到右手,又从右手换回左手,心里的焦躁终于慢慢褪色。
  他们应该很忙吧,小水鬼能理解的,以前家里忙农活的时候,奶奶就会不让她去读书。
  作为家中的一员,她应该帮忙。
  作为他们的朋友,她应该等待。
  一连几天两人都不曾出现,小水鬼并不意外,反正她擅长等待。
  更何况她也是有事要做的正经鬼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所事事浑浑噩噩了!
  她熟练的游到老地方,七月清晨的阳光带来的不适感让她有些小难受。
  不过聪明的小水鬼是会想到办法的。
  无人注意的湖面上,一片荷叶正缓缓地飘向岸边。
  岸上的小孩子认真地背诵着课文,跟她生前差不多大呢。
  小水鬼煞有其事地学着舌。“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
  只是听着便觉得很美,讲得似乎也是一片荷塘,是她待得这片吗?她不确定,但她知晓,当湖里长满荷花时,美极了。
  湖边的人形形色色,那人反复念叨的段落她已经会背了,于是小水鬼今早换了个地,游过时听到岸上的人自言自语,便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这根本就不是人学的东西!”
  “啊,人为什么要背单词!人为什么要学英语!见鬼的四级能不能从世界上消失!”
  不是人学的,又要去见鬼,也就是说——这什么单词,不是给人学的,是给鬼学的是吗?
  呀,今天还真是幸运,这是专业对口了吗?虽然不知道这个道听途说的词是什么意思,但是应该可以这么用吧。
  “可恶,abandon……”岸上的人念得有点快,小水鬼一下子根本记不住那么多,但又不敢出声让她慢点,只能给自己打打气:改变命运的时刻就要到来,你可一定要抓住机会啊!
  不然怎么说今天是小水鬼的幸运日呢,岸上的人仿佛和她心意相通,念念有词的嘴里突然再次出现了小水鬼耳熟的词,“abandon。”
  小水鬼有些兴奋,看来她还是听得挺认真的嘛。水里试了试念出声,可怎么听怎么怪,好像跟岸上的人讲得不是一个东西呀?
  她有些犹疑,又不好意思出声询问,一串泡泡浮到水面上相继炸开,没能让两个人分心。
  突然,正在背单词的人开始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动作,说实话,小水鬼没看懂他在干嘛。但她还是乖乖地看着,难道这是身为人类学习不属于自己的知识——鬼学的东西——所需要额外作出的代偿动作吗?
  那她应该不要学吧,毕竟她是货真价实的鬼。
  他开始嘴里念叨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似乎是要让自己忍耐,“沉着,冷静,你不学国家怎么办?地球怎么办?科研将毫无进展,人类的未来将一塌涂地……”
  小水鬼认真地记住了,身为人类都学得这么认真,那她作为一只鬼更义不容辞!
  又背了一会儿单词,他似乎忍耐到了极限,用力将手上的书向湖中心扔去,“学个屁!该死的四级见鬼去吧!”
  而后气冲冲地走掉了,小水鬼猛地扎进水里,全力向书的落点游去。
  现在读书人怎么怨气比她还重呀?这个想法转瞬即逝。
  “书!给我的书!”尽管对水很熟悉,在水中如鱼得水,但当她赶到时,书不可避免的湿了大半。小水鬼手忙脚乱地将书举到空中。
  滴落的水珠在湖面泛起涟漪,一圈又一圈地向外扩散。
  小巧的单词书不重,这让小水鬼小舒一口气,应该可以放到荷叶上晾干。
  还好最近的天气很好,就是有点晒鬼。这样一来不就可以晒书了吗?
  书本的重量让碧绿的荷叶有些晃荡,小水鬼伸出手帮它们稳住重心,长久地保持一个动作无聊且累人。
  正午的太阳会灼伤她裸露在阳光下的皮肤,但小水鬼还是估算着时间及时翻动一下书页,避免书页粘连在一起。
  第一次被弟弟弄湿的书因为处理不当而损坏,之后次数多了,小水鬼的处理手法也愈发纯熟起来。
  被灼伤还是很痛的,小水鬼忍不住龇牙吸气,连忙将受伤的手伸进水里降温。
  直到夜幕降临,余温散尽。
  书也干得七七八八了,虽然有些皱,但她很是满足。偷偷将这本书藏到湖中心,最深最大的荷叶上,还细心地用其他荷叶遮挡起来。
  这是她的。 【恶女X男魅魔】1(慎入)   ——(说实话,有点犹豫要不要排雷女主,也不知道该怎么排雷,慎入吧)——
  蒂娜意识尚未清醒时摸到自己脖子上空荡荡的顿时惊醒,也不管自己身处逃亡状态,直接破口大骂——他奶奶的,哪个狗娘养的偷了她的宝石?小逼崽子,只偷她最贵重的东西是吧?没屁眼的玩意儿,偷东西的贼,不得好死……
  全然忘记了这块宝石的来历。
  骂了一阵,蒂娜有些疲惫,毕竟一大早上没吃东西就开始“忙活”,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似乎多了个东西,或者说,一个孩子?
  蒂娜愣了一下,又开始骂骂咧咧:“天杀的玩意儿,用一个小杂种换一块宝石?比镇上的老泰勒还该死,怎么没抠死你们这帮混蛋!”
  “呵,把我蒂娜当成收垃圾的人?我可不会对婴儿心软,他就等着死在路边吧!”
  “妈的,偷宝石也就算了,串在上面的银链子也给我留下吧!那可是我实打实花了钱,真特么的没有道德!”
  歇会儿,蒂娜不死心地在身上翻找,生怕自己遗漏了什么地方,却还是无疾而终。不过——这小崽子怎么一声不吭,黑黝黝的眼睛紧紧盯住她,瘆得慌。
  蒂娜摸摸了嘴唇,该不会是什么怪物吧?啧,看来还是叁十六计走为上,小命要紧,她可没忘记自己正在被搜寻呢。
  说起来也是倒霉。
  半个月前,她正被佩恩——一个自称是猎龙小队队长的强壮男人——抓着腰肢从后面猛肏时,他不小心说漏了嘴,不远处的基尔山脉最近似乎来了一只母龙,它确实很谨慎,但是孕期的它还是没瞒过他们这只经验丰富的小队。
  蒂娜仗着对方这个角度看不见自己的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嘁,让男人不吹牛逼比让他们在床上不早射还难,还不能戳穿对方,否则就会恼羞成怒……
  他的小队打算趁着对方虚弱时,围猎这只倒霉的母龙。
  时间就定在一周后。
  虽然心里充满不屑,但她达成目的之前自然是不会放弃。
  蒂娜配合着惊呼一声,刻意掐着的嗓音无比甜腻,“天哪,好厉害啊!我只在传闻中听过猎龙的故事呢。”
  佩恩闻言,得意地加大了身下的力道,深紫色的鸡巴狂顶着女人的深处,粗粝的手指不断在奶油般的肌肤上游移,再狠狠地抽打着她的屁股,很快她白嫩的屁股上就出现了鲜红的指印。
  “肏死你个小骚货,爽不爽?嗯,怎么被我插两下就出这么多水?”佩恩扯住蒂娜的头发,将她的身子往后带,雪白的乳肉从古铜色的指缝中溢出,像不断颤动的浪,平坦的小腹前不断鼓出的小包则是这浪尖。
  至于她发出的痛呼声被他忽略了,女人嘛,不都喜欢这一套?他爽到了就行。
  “我厉不厉害你还没感受到吗?”掐起乳尖,用力拧了拧,感受蒂娜蠕动更快的小穴,再弹了弹已然殷红的顶端,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耳朵,宽厚的舌灵活地舔弄着,配合着身下的动作进进出出。“我不仅床下厉害,床上更厉害。”
  “小婊子,下面的嘴别咬这么紧,长得倒是清纯,身体就这么饥渴?”佩恩对着眼前细长的颈咬了下去,“难道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
  蒂娜软声求饶,脑海中却开始自觉的回忆那些“活好”的过客了。
  “要不要我把我小队的男人全部喊上来?足足九个人,”佩恩空出一只手贴着自己的阴茎共同插入狭窄的甬道内,抠挖曲径中的敏感点,“像这样,一起肏你,把你全身上下的洞都插满。”
  “这里会被射得鼓起来,就像怀孕一样。你会成为我们队里的共用精盆,”佩恩越说越兴奋,臀部抖动得像一匹高速运转的马达,“一整晚,你的小穴都不会空着。等到清晨我们再把每日的第一泡尿赏给你,全部尿进你的子宫里。哈,听到能成为我们的精盆你好像很迫不及待……”
  “讨厌,人家才不要这样啦。”蒂娜可以稍微忍耐一下,再怎么样她现在确实是爽到了。“我只要你的,亲爱的,快点射给我。”
  酣畅淋漓的性事是蒂娜想要的,却不是她的目标。身边的男人早已陷入沉睡中,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她厌恶地踹了一脚他结实的小腿,又捏住男人的鼻子。
  佩恩悠悠转醒,钳住蒂娜作乱的小手,黑暗中女人的脸隐隐绰绰,看得不太真切,“又怎么了?还没满足?”
  “哼,你说了那个戒指要给我的,结果转头就睡,你说的爱我果然是骗我的。”蒂娜的表情委屈极了,她不确定男人能否看得清她的神色,谨慎的做了全套戏。
  话音刚落,正在慢慢抬头的庞然大物准确地插了进来,两人同时发出闷哼,佩恩心情不错,干脆地将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我不仅不骗你,我还要奖励你……你可真是个淫荡又下贱的小甜心。”
  蒂娜心满意足地看着手中的东西,这一晚上往厕所跑了好几趟,弄得佩恩很是不耐烦,一开始他还会警觉她的每一个动作,次数多了便逐渐放松了警惕。
  “哼!都怪你,射这么多,害得我夹都夹不住,一遍又一遍地跑着厕所,人家想睡觉嘛……”蒂娜的娇嗔让佩恩很是受用。
  “那就别去厕所,我用我的大鸡巴帮你堵着,嗯?”
  “才不要。”
  说实话,蒂娜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没“品”的人,但他今晚的举措让她有些不开心。确认了男人沉沉睡去之后,她不复之前的毛毛躁躁,动作极轻地卷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钱财以及那把剑,据说屠过龙,听起来就很值钱。
  本来她只想要那枚玛瑙戒指作为集邮的证据,以及“一点”钱财——作为赔偿,谁让他今晚惹怒了她?
  猎龙小队的队长猎龙前夕,最重要的屠龙剑不见了。
  呀,听上去就很有趣,不是吗?
  第二天清晨,蒂娜换了另外一套风格迥异的打扮,相较于昨夜脸上多了一个硕大的胎记,任谁也无法将这个丑陋粗鄙的女人和那个清纯如小白兔的女孩联系到一起。
  唔,该处理的东西也都已经处理完毕了,她悠然来到旅馆附近的集市挑选菜品,“顺便”欣赏一下昨晚春风一度的男人醒来后的状态。
  他暴跳如雷的样子真有趣,哈哈哈,蒂娜开心地吹起了口哨,口哨声淹没在嘈杂的环境中,比昨晚羞辱她的样子有趣多了。
  在床上被骂确实能起到助兴的作用,但蒂娜真的很讨厌被骂。
  她不是个扭捏的人,做爱时当然会好好享受,不过事后嘛,她会用自己的方式一一清算,绝不错漏。
  她,蒂娜,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恶女X男魅魔】2   佩恩在小镇闹出动静可不小,但这只会让蒂娜更加心满意足。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只小队还是踏上了既定的路程,这倒是让她很惊讶,灵动的眼眸转了转,蒂娜决定跟上,她直觉此次旅程会让她收获颇丰。
  再次将自己恢复成两人初见时的打扮,一身洁白的纱裙,两根乖巧的辫子,淡粉的指尖,对着镜子,她确认自己嘴角噙着一抹羞涩又忐忑的笑。
  蒂娜又变回了那个胆怯又纯洁的小镇姑娘,只是,纱裙下有力的腿上绑着趁手的武器,绑着辫子的其实是坚韧又锋利的银丝,指甲中也藏着致命的毒,至于那把屠龙剑——
  当然是带在身上啦,这可是绝佳的借口。
  她不会让自己置身陷境,但有漏可以捡为什么还要努力呢?
  要发现身后跟着的人并不难,佩恩不耐烦地将蒂娜从藏身处扯了出来,力度很大,她忍不住娇叱,“轻点,别这么粗暴。”
  顿了下,将声音放得更轻,“这又不是在床上……”
  佩恩把蒂娜往地上重重一甩,溅起的灰尘晃晃悠悠地附着在白裙上,蒂娜对于男人的动作不解,眼中慢慢积蓄起了泪水,伤心又震惊地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企图唤起他一丝丝温情,“佩恩,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珍妮啊。”女孩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在空中碎掉。
  佩恩笑出声,眼中充满了狠厉,直直掐住她脆弱的脖子,“你个臭婊子,接近我有目的对吧?就是为了偷我的东西——我的屠龙剑是吗?”
  蒂娜艰难地汲取着空气,尽管濒临窒息,却仍旧没有反抗,“我……我是有目的。”
  大掌再次收紧,眼前的人如此的柔弱无害,像一株轻易就会枯萎的白花,“你还记得你进城的那一天帮助了一个孱弱的妇人吗?我在人群中,你并未注意到我,但是我就此被你深深地吸引,你的身形、你的外貌、你的举措,无一不牵动着我的心神,我才领悟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我也想将这一份感情珍藏,但炙热的爱越是被压抑越是想要喷涌而出,我不想我们之间什么都没留下。”
  断断续续地讲述,蒂娜控制不住流下了一行生理泪水,倔强地盯着男人的眸,宣泄着自己的爱恋。佩恩手不经意间松了些许,其实他没有她想得那么好,那天的老妇人他记得。
  但事情发展却不像她说的那样——一个又老又小的老女人撞到了他,事发突然,以他敏捷的身手居然没有躲开,到了旅馆他才发现自己腰间的宝石匕首不见了。
  蒂娜当然知道,因为她就是那个孱弱的妇人。
  那把匕首正绑在她的大腿内侧呢。
  “别编故事了,谁让你偷我的屠龙剑的?还有,我的钱呢?”佩恩眸光如鹰,继续逼问道。“不过是一个和你一样的臭婊子,有机会我一定要杀了她。”
  “是我自己要偷的。我知道这短暂的亲密并不足以让你迷恋我,但我还在奢望,你能够记得我,哪怕只有一点,所以我拿走了你的剑,以及你的钱财。”
  “我无比渴求你来找我,可我等了一天又一天,你却始终没有来……你真的就没有半分留恋吗?”蒂娜哽咽道,讲到激动处忍不住咳了起来。
  “我认了,谁让我爱你呢?谁让我这么爱着一个混蛋呢?”蒂娜认命般地闭上眼眸,放弃了任何挣扎,“屠龙剑我给你带来了,腰间的包里放着从你那拿的所有钱财,我没有动它,里面还装着一些常用的草药,希望……希望你用不上它。”
  钱是假的,草药是给自己预备的,不给猎人武器他又该如何为她猎龙呢?
  “做不成你的爱人,死在你的手上也是极好的。请记住我的名字,佩恩,我叫珍妮。”
  “我可不想你那低贱的血液脏了我的剑。”
  蒂娜闻言惊慌地睁开了眼眸,卷翘浓密的睫毛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蝶。男人干脆地放开了她,拿走了属于自己的剑与钱,以及为他准备的药。
  心里有些颤动,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这么纯粹又热烈的爱慕了。
  蒂娜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嘴角得意地翘了翘,男人或许会怀疑其他,但绝不会否定一个深爱他、为他付出一切、甘愿为他去死的女人,就算这个故事再烂,再漏洞百出,他也不会质疑自己的男性魅力。
  佩恩带着阔别已久的剑回到了队伍中,与队伍休整片刻后再次出发,他们默契地忽略身后跟随着的女人。
  造不成任何威胁,他们也不会提供任何便利。
  好在她是一个虽然娇气但足够贴心的姑娘,就像她说的那样——只想默默地跟在佩恩身后,知道他安然无恙就心满意足了。
  蒂娜估算着时间喘息,控制着自己的动静细碎不难让人发觉,这么点路程不算累,但是伪装疲惫让她有些不耐烦了。
  结果最好是别让她失望。
  基尔山脉延绵不绝,找寻龙的踪迹并非易事,很快蒂娜便远远地落在小队的身后了。
  这一行人并不在意,他们的目标是那头龙,稍有松懈性命可就不保了,不过是一个女人,死了也就死了。
  很快佩恩就知道不是这么一回事了,与龙的斗争让小队伤亡惨重,一个兄弟牺牲自己的命将龙一同带入了深谷中,这才让他侥幸攀附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祈祷着自己的队友赶紧来救自己,若是等龙从峡谷中飞上来……
  他必死无疑。
  少女这时出现在他的视野中,逆着光,仿若神明,是他的神明来拯救他了吗?佩恩忍不住得意笑出声,“快,苏珊,救救我!”
  蒂娜慢条斯理地蹲下身,“亲爱的,你怎么这么狼狈了?”
  “宝贝甜心,快,拉我上去!”佩恩有点着急,“我上去就娶你好吗?我迫不及待要和你共度余生了。”
  她歪了歪头,一派天真,“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只是——我不是苏珊,亲爱的,你叫错了我的名字呢!”长指轻点,“苏珊是谁?你说的这些都是对苏珊的真心话吧。佩恩,我的心好痛,怎么办。”
  “乖,你听错了,安娜你是我最爱的宝贝,我怎么会叫错呢?”
  女孩露出甜美的笑容,好看的长辫在半空中晃荡,“是吗?那我应该奖励你对吧。伸手吧,佩恩,我会帮你的。”
  佩恩努力伸长手臂,去够她细白的手指,“宝贝可一定要抓住我……啊!你个臭婊子,在干嘛?”
  小巧的匕首穿透了他的掌骨,疼得他只能眯起双眼,“奖励你是安娜该做的事,可我是珍妮啊!”
  “我一定要杀了你!你个该死的臭婊子,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唔,不要这样吓我,我真的很胆小的。”蒂娜说着求饶的话,止不住的咧着嘴笑,“我只是太爱你了,你能理解的,对吧。”
  坚硬的岩石一下又一下地砸着泛白的指节,佩恩终于还是没能撑住,坠入峡谷中,“匕首我还给你了,只可惜这么好一把匕首要给你这种杂碎陪葬了。”
  佩恩胸中充满了愤怒,明白了这一切不过是一个骗局,却为时已晚,只能眼睁睁看自己迈入死亡。临死前还在不停辱骂、诅咒着这个可恶的女人。
  “珍妮,你不得好死!”
  肉体与石块相撞的声音让她想起了西红柿,蒂娜掏了掏耳朵,“珍妮不得好死关我屁事,老子是蒂娜。”
  “又帮这个世界剔除一个残渣,我真是太好了!”
  快速从巢穴中拿走一枚龙蛋,蒂娜从不贪心,她必须赶在母龙回巢前离开。
  黑暗的洞穴中,似乎还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蒂娜没忍住,从洞口折回将它也带上了。
  这东西一看就和她有缘,就差没刻她名字了。
  嗯,可不能落下。
  ————————————
  难以置信我居然这么勤快 【恶女X男魅魔】3   龙蛋是个稀罕玩意儿,至少在这个小镇,识货的寥寥无几。
  这难不倒蒂娜,黑市中就没有做不成的生意,只要收益大于风险,那这就是一笔值得的交易。摊位上的是一位凶神恶煞的男人,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血腥味,浓烈又腥臭的味道。
  死男人,臭死了,从来没洗过澡吗?这味道重得像是大小便不能自理,且不能正常进食的混杂腐臭味,真是又老又小的,呕。
  “货真价实的龙蛋,急出。”女人的声音冷淡又沉稳,像个老手。
  杰夫眯了眯眼,仔细打量起眼前这枚质地坚硬的蛋,若隐若现的龙纹在黑市的特殊环境中更不显眼,但杰夫的视力不会为外界所影响。
  “十枚金币。”杰夫稍微压了下价,龙蛋一直都是供不应求的,一枚龙蛋少说也可以卖一百个金币。急的又不是他,他有的是时间讲价。要是谈不妥,那就只能用他的方式来了……
  “二十个金币,不行就算了。”半转身,佯装要走,蒂娜虽然不了解市场价,但也知道这是个稀罕物,翻一倍完全没问题。
  “好,成交。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个价钱对杰夫来说是个意外之喜,连声答应。
  虽说蒂娜喜欢刺激与挑战,但在财与物交易完毕还是明显松了一口气,此地不宜久留。
  甩掉身后的尾巴,又换了几套装扮、好些摊位,她顺利地将此次所有的收获都换成令人满意的钱币。
  ——————
  阳光下,宝石折射出令人惊叹的色泽,蒂娜难得升起了占有的念头,破天荒地并没有将它一并交易出去,反而花了一笔钱为它锻造了一根纯银的项链。
  这对蒂娜来说可是头一次。
  无论是从质地、纯净度还是光泽来评判,这块宝石都是如此的完美。
  可面前这位年轻的女性却要求在上面串上一根银链子,艾伦有些于心不忍,“小姐,穿孔之后宝石的价值和观赏性可能会大打折扣,您确定要这么做吗?”
  蒂娜面露迟疑,还是坚定地点点头,“是的,麻烦您了。”
  心底却笑得很开心,这么完美的东西落到她手里,完全是她智慧、眼光与力量的结晶,简而言之,她蒂娜是真的牛逼!
  况且,世上美好又珍贵的东西若是被她知道了,却又不能打上属于她的标记,那就只好摧毁它的美了……
  还好,这块宝石属于她,完完全全属于她,最醒目的标记能让她感受到直观的安心。
  当然,她并不会将自己的心思宣之于口,一个善良、正直、胆小又坚定的小镇女孩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请您帮我刻一个名字,在这上面。”蒂娜好兴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蒂娜。”
  “这……小姐你可能不太了解这块宝石的价值……”艾伦怕女孩一时冲动做出后悔的决定。
  蒂娜暗吸一口气,这老头好烦人,可直接杀了又会带来麻烦。
  能不能少管我,老子能不知道它珍贵?不珍贵我会把它贴身带着?要你来教?
  眸光一动,便想好了一个故事,再次张嘴时声音就带上了一丝悲伤的哽咽,“这是我爱人去战场前给他母亲留的最后一样东西,可他离去不久后,她……她也离开了。现在这个家只剩我一个人了,我想把母亲的名字刻在上面,再把它贴身带着,用这样的方式让我们重聚,就像从前那样,好像我们从未分离过……”
  “抱歉,我的故事叨扰到你们了。但是我认为,它的价值并不能用世俗的标准来评判……”
  满嘴谎言已成为蒂娜的特长,很显然它并不是完全没有作用的,老板娘苏西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少要了她一个银币,而老艾伦的动作也比往常更加麻利了。
  “安妮,这小镇可不太平,你初来乍到的,这宝石又价值不菲,一定要收好了,就怕有不怀好意的人对你下手啊!”苏西拍了拍她的手,一脸慈爱地叮嘱道。
  蒂娜感动得泪汪汪,好馋她手上的玛瑙戒指,还有她胸前那块怀表,做工似乎也不错,好想要……
  她当然会收好。
  蒂娜小心翼翼地吹走宝石上不存在的灰尘,用最纯净的山泉水将它洗净,再把它藏进最柔软、最难以被人觊觎的深处。
  长指抵在宝石的底端,隐约可以触及刻在上面的名字,轻推,藕粉色的嫩肉开合间慢慢将它吞吃进去。
  棱角分明的晶体将狭窄的甬道“划”开,蒂娜觉得自己的小穴似乎都要变成它的形状了。
  怎么会如此契合,契合到能精准地照顾到自己的每个敏感点?
  爽得蒂娜想荡叫,真他妈的爽!
  她加的那根链子也是真的妙啊,行走间与她的花唇和阴蒂不断摩擦、碰撞。
  只要她想,她就可以不间歇的高潮,甚至夜间熟睡时不经意地翻身,也能让她爽到惊醒。
  第一次感受到灵魂发麻,蒂娜久违地感受到了宁静。
  泰勒粗糙的大掌一只叉着腰,一只伸到蒂娜眼前,“臭婊子,最近你喝的水太多了,得价钱。”
  她要补水关他屁事?
  “你个狗娘养的老臭虫,就这么缺棺材本吗?喝你点水也要多收钱?”蒂娜眼中泪光点点,长裙下的双腿难耐地磨着,不断让宝石的棱角刺激着隐藏起来的敏感点,吐出的词却不怎么好听,“听好了,老子一分钱都不会多给你。你再问我要钱,或者克扣我的物资,我就一把火把你的店里所有的物……和人全部烧掉。”
  “不过谁让我是个善良又心软的女孩儿呢。等你死的那天,说不定我会考虑在你坟头施点肥。”
  没错,蒂娜有个怪癖,她听人骂她时会更容易爽到,但她又不是常规的m,她非常厌恶被羞辱。
  所以,一般她爽完就会报复回去。
  不对,应该是——讨要一些“报酬”。
  蒂娜当然知道这样做会得罪人,但她又不在意。
  只是这个报复来得也太快了吧?
  当天下午,一帮人便杀气腾腾地涌进这个小旅舍,蒂娜从他们的对话中大致了解了缘由,不过就是那枚龙蛋是个死蛋,他们要抓卖蛋的婊子,嗯,就是她。
  “我要让那个小贱人死在男人胯下,从我抓到她的这一刻直到她死去,都给我不停地卖淫赚钱!”
  杰夫很愤怒,他虽然能鉴别龙蛋,但无法判断其活性。
  这枚该死的龙蛋,和那个贱女人,彻底断送了他往上爬的可能。
  蒂娜翻了个大的白眼,快速从客房的窗户翻到后院,顺走了泰勒院中最健壮的马儿。
  一定是这个该死的老头,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快被找到?一匹马做赔偿已经是她大发善心了。
  策马疾跑,一根细小的火柴精准地掉在草垛上。
  “来抓我呀。”清脆又甜腻的声音飘荡在空中,蒂娜愉悦地心情一览无余。
  坐在奔驰的马背上,身子随着它的行动颠簸着,宝石也一下一下凿着她的深处,爽到蒂娜无法自抑,注意力有些涣散,又不得不集中。
  杰夫和泰勒气急败坏、脸色发青的模样更是大大取悦了她。
  在这一刻,肉体与精神双双达到高潮。
  恍惚间,蒂娜双眼发直,甚至隐隐看到白光。
  ————————————————————————
  单休真的想亖,更新时间也因此而抽风
  不过破60收了好开心哦!!!
  亲亲各位老婆=3=
  争取明天也更一章吧,不过我对此没啥信心…… 【恶女X男魅魔】4   那么问题来了,她的宝石到底去哪了?
  不过是放久了,怕宝石被水泡发,所以才拿出来透透气,结果在她无知无觉的时候居然不见了?
  蒂娜气得不轻,心中杀意渐起,这块宝石打上了她的标记便是属于她的,宁可毁掉也不能变成他人的所属物。
  慢条斯理地抽出绑在腿上的匕首,蒂娜仔细端详了一番,在心中好好地规划了下那个杂碎的死状——她要用匕首一片一片割掉贼手指上的肉,直到只剩白骨,再用石头砸烂他的叽叽,慢慢的,一下又一下的砸,或者干脆花点小钱让街边的流浪儿去踩。最后就用一根结实的树枝将他串起来架在火上烤吧,不知道会不会很香呢?
  天杀的狗杂碎,别被老子逮住你!
  长腿迈动间碰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哦,还有个孩子呢。
  不哭也不闹,怪得很。蒂娜低头打量了一下,转了转眼珠子,“呀,哪来的小宝宝?长得可真可爱。”
  婴儿能听懂似的,咧嘴笑了起来,女人似乎也被逗乐了,轻言细语道,“一定能卖出一个好价钱吧。”
  “在找回我丢失的宝石之前,就用你来平息我的怒火吧。要不是弄出伤痕会卖不出好价钱,我可要在你身上破例了呢……”
  细长的指尖划过婴儿白嫩的脸,蒂娜估算着价值的同时,留下一道淡淡地划痕。
  婴儿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盯住眼前的人,湛蓝的瞳在阳光的映射下异常绚丽。蒂娜单手拎起婴孩,敏锐地发现手上的触感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下意识将手里的东西扔了出去——
  不太像是正常的人类,有诈。
  他瘪了瘪嘴,眼中已经蓄满泪水,好痛。可是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哭,不要激怒眼前的女人。
  这种危险到让他时刻保持警惕,却又诱人到让他想不断靠近的感觉,矛盾极了。
  魅魔的本能让他想做些什么,无奈,能量的缺失让他什么都做不了。
  蒂娜用细长的树枝挑开布料,魅魔身后的黑色双翼随之舒展开来。
  “见鬼了,这是个什么东西?”蒂娜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宝石可能不是丢了,也许是被这个小贱种啃掉,“是不是你吃了我的宝石?嗯?你是选择自己吐出来,还是想被剖开肚子仍由我翻找?”
  魅魔只是热切地向蒂娜伸出两只手,模糊间他只记得,他们魅魔一族传承到的知识与获取的能量成正比,能量则是从体液中获取。
  在蒂娜的穴内吸收了整整几日的淫液,这些天让他舒服得飘飘然,而后他就被迫离开了那天堂般的妙处,积攒的能量恰好够他获取一些传承,现在,他需要更多。
  “赶紧把我的东西都还给我吧,小不点。”蒂娜就算不知道它是个什么物种,也明白这可能是比大买卖。
  这智慧生物说不定能趁机讹点额外的收获出来呢?
  魅魔有些疑惑,肉乎乎的手停滞在空中,他这些天除了吮吸了个够她的体液外,没有拿她的东西了啊?
  哦,他明白了,她是要他还能量给她对吧,他当然会“报恩”,等他再长大一些,就可以反哺体液给她了。
  小魅魔咿咿呀呀的说了半天,蒂娜听不懂,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蒂、娜。”
  什么?
  她刚刚似乎听到了他喊自己的名字?有些邪乎,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除了早已死去的母亲之外,再无人知晓她的名。
  小魅魔奋力踢开搭在身上的布料,胯骨处的胎记映入蒂娜的眼帘,是两个字,她定睛一看,怎么会是——蒂娜。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一个凭空出现的异种男婴儿,胯骨上会刻着她的真名啊?
  是她的吗?可她没生过孩子啊。
  还是说之前上过的那些男人里边,有一个是他的父亲?被她上过之后产下了这个小孩子。
  可她若是上过异族男性,怎么忘记?那她定然进坟墓之前都会吹嘘啊。
  蒂娜的眉毛狠狠地皱在一起,认真思考了一下这样会不会影响他卖出去的价格,算了,有影响也得赶紧卖出去,再不脱手感觉得出事。
  太阳逐渐高升,隐约间似乎有什么反射着光芒。
  蒂娜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光泽,那是银制品,她不会认错的。眼疾手快地将他身下的东西勾了出来,有些眼熟,怎么这么像她花钱造的那根……
  用力扯了扯,非但没将银链子扯到手心里,反而让小魅魔吃痛大哭出声。蒂娜这才发现,原来它穿透了他的双翼钉在了肩胛骨上。
  名字、银链子,这两者一起出现,让蒂娜脑中升起一个荒谬又合理的猜测——或许,她的宝石并没有丢失?
  细看这根银链,会看到各种字母勾缠在一起,拼出来恰好是她的“名字”们,“嗯哼,原来我的宝石没有被偷啊。”
  蒂娜勾唇,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我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最好是给我变回去,不然我就弄死你哦。”
  她掐着婴孩脸蛋的手不断加大力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没有太大的耐心。但现在你知道了,就别和姐姐犟。”
  魅魔眼眶盛不住晶莹的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趁着蒂娜没有反应过来,偏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啧,见血了。
  蒂娜快速的将这个会咬人的东西甩了出去,“你是真的一心求死啊……”?
  甩出去的不是个婴儿吗?那地上那个是什么?
  他们一族是甩着才能长大的吗?
  蒂娜看着不远处那个仰头看她的小男孩,难得愣住了。
  操。属性是挨打就会成长吗?看来必须得一击致命啊。
  魅魔乖巧的跪坐在原地,狐狸眼中尽是秋波流转,猩红的舌舔了舔唇角,“蒂娜,你不喜欢我了吗?我可以更乖的……”
  漆黑的双翼不安地抖动着,粉嫩的小几把也微微颤颤地向蒂娜致意。
  “相信我,我能让你爽得飘飘欲仙。”传承让小魅魔懂得了更多,随之而来的就是性欲的高涨。
  粉白的铃口已经开始微微往外渗起了透明的黏液。
  蒂娜的眼神,在那根可爱的鸡巴停留了一会儿,往上,瞥见了那明晃晃的名字仍留在胯骨上,再往上,小巧的两粒朱果在空中立了起来。
  秀气的锁骨,精致的脸庞,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双瞳,还有那对神秘的翅膀。
  圣洁又淫乱。
  蒂娜不得不赞叹一句,好一个童颜巨屌的男孩,也就七八岁吧,这几把已经吊打很多小几把成年男了。
  “你不是天使吧,”蒂娜突然出声道,“是恶魔吗?我早已身处地狱,无需你来引诱。”
  “我不是恶魔,蒂娜,我是只属于你一人的魅魔,”小魅魔往前挪动了一小段距离,保持着卑微地跪姿,“主人,要来享用我吗?”
  蒂娜的眼眸亮了一下,只属于她的?
  听上去可真是诱人呢。
  双手轻拍,蒂娜巧笑嫣然,“我管你是什么东西,你要是不变回去,我就宰了你哦。”
  “魅魔肉体的复原能力应该挺强的吧,感觉能吃很久呢?也不知道魅魔肉好不好吃。等我吃够了,再把你卖给妓院,应该能卖不少钱。呵呵呵,那对你来说应该是最棒的归宿吧……”
  小魅魔有些不知所措,他所获得的传承中不包括眼下的这种情况,怎么会有人面对魅魔思考的是好不好吃,以及能卖多少钱啊?
  “看来你很期待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蒂娜眯了眯眼睛,主动靠近了小魅魔。 【恶女X男魅魔】5   小魅魔在蒂娜手伸过来的前一秒赶紧变成了宝石。
  晶莹剔透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摄人心魄的美丽,一如初见那般。蒂娜满意地点了点头,她管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要她的宝石还在就行了。
  把宝石缠绕在手腕上,蒂娜觉得不妥,还是将它戴回了原处。
  手中的树枝往地上随便一扔,往北,嚯,那就往北吧。蒂娜翻身上马,悠然驱马前行。
  次日清晨,蒂娜不耐烦地从身下揪起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想死了是吧?”
  小魅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的水渍,亮晶晶的唇像是裹了一层蜜糖。相较于昨日,男孩明显长大了许多,大致介于十二三岁之间。
  脸长开了一些,带点雄雌莫辩的气质,四肢越发的修长,简而言之,像是一个等比放大的娃娃。
  鸡巴粉嫩如旧,长度和粗细程度略输于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
  胯骨处的印记让蒂娜的心情诡异的舒畅了起来,但她的脸还是冷的。
  因为她有起床气。
  “不舒服吗?蒂娜,”小魅魔的眼睛亮晶晶地盯住她,“是我哪里没有做好吗?舔得不够深还是不够重?”
  “我只是,担心吵醒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不怕痛一般,小魅魔不停地往蒂娜的方向靠着。“我会好好表现的。蒂娜。”
  蒂娜冷冷地看着男孩的动作,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将他扯远了些,“就这么饥渴?真是下贱。”
  “嗯!主人忘了吗?我是魅魔啊,魅魔本来就很饥渴的嘛,现在我迫切地想要品尝主人的味道,求求主人可怜可怜我,奖励我一点淫液吧。”小魅魔顺着蒂娜的话,魅魔的天性如此,这不是羞辱,这对于魅魔来说是表扬,是鼓舞,“这次我会好好表现的。好不好嘛?蒂娜。”
  男孩并没有正式步入青春期,声音还带着点的稚气,让蒂娜想到了幼时唱诗班的男童,明明应该唱着圣洁无比的经,却说出这么下流的话,提出这么淫荡的要求。
  她会制止吗?她该制止吗?
  当然不,她,蒂娜,一个好心又柔弱的女孩,怎么会拒绝一个幼小的孩子的请求呢?
  所以,她只是扯着男孩蓬松的发,往自己这边凑了凑,“听着,如果耍小心思或者做的不好的话……我会杀了你哦。”
  小魅魔闻言兴奋地跳了跳——当然只有大小可观的鸡巴动,别忘了,他的头发还在蒂娜手中呢。
  他可不想浪费额外的能量去生发。
  这应该是第一次,在两人都清醒、知情的情况下,小魅魔表现自己,其实他是有些小紧张的。
  但他又不想表现出来,这有损他魅魔一族的形象。
  也有损他在蒂娜心中的形象。
  小魅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这一份别扭的情绪。
  试探地舔了一小口,他立即就感受到一股能量涌入体内,暖洋洋的,忙不迭又抿了一下,入口即化的触感,小魅魔再次肯定这一定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其他的魅魔都没有办法体会这种美妙的滋味。
  它独属于他。
  伴随着湿淋淋的穴口翕动着,一股甜腥微涌入小魅魔鼻端,他脸上流露出迷醉的神色。
  像极了一只餍足后,晒着太阳的小猫。
  乘胜追击,小魅魔细细描摹花唇的形状,感受到花蜜小股小股地溢出。
  再去勾弄花蒂,仿佛触到某个神秘的开关,小魅魔能明显感受到女人身体的起伏律动。
  她的快感由他掌控,小魅魔隐隐觉得自己找到了努力学习的方向。
  虽然很舒服,但是太温柔了……
  因此蒂娜也有心思注意到其他的地方,例如说,那根细细长长,末端却肉嘟嘟的心型尾巴。
  她尝试用脚去踩,脚尖微微使劲碾过,隔着厚厚的鞋底蒂娜都能感受到那软绵又有弹性的触感,“哈……啊……蒂,娜。”
  这刺激来得太猛烈了,纵使小魅魔天赋异禀,此刻强烈的射意让他有些陌生,却又爽得失神。
  小魅魔呜咽得像只幼猫,声音隐约而不真切,蒂娜那只手还是压在他的脑后,无视他轻微的挣扎。
  “我让你说话了吗?继续给我舔。”冷淡中带着点威严,蒂娜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要停住的趋势,甚至还玩心大发地用小腿去蹭小魅魔光裸的身躯,踩的力道也逐渐加大。
  小魅魔乖顺地将舌头伸进甬道,开始搅弄着,戳刺着,蒂娜可以明显感受到这条舌头有异于人类,它更细长、更灼热、更灵活,上面似乎还分布着一些小的凸起。
  它照顾着穴内的每一道褶皱,探索着那些她从不知道的敏感点。
  时而狂乱,时而温柔,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次次到顶。
  蒂娜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缺水的鱼,腰腹也配合的往上顶,手将小魅魔压得更深。
  他能舔得更深吗?她的宫口是不是也能被他刺开?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花穴上,啧啧作响的黏腻水声,无一不在刺激着蒂娜的感官、神经。
  她揉了揉小魅魔脑后的发,“嗯……啊……好孩子,做得不错。”
  快感如潮水将蒂娜淹没,她空闲的手张开又合拢,触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是那根由她名字组成的链子。
  链子在她手上。
  链子在他身上。
  链子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蒂娜将链子缠在腕骨上,脚和手同频发力,逐渐放纵自己大声浪叫,白皙的脖颈扬起一道惊心动魄的弧度。
  张口稳稳接住第三波浪潮,小魅魔忍不住蹭了蹭脸旁的大腿内侧,有些依恋,这是他的主人,鲜美、甜腻的主人,好想藏起来,不让她被其他魅魔发现,好想独占她。
  蒂娜懒懒的躺着,享受着小魅魔的唇舌服务——他用舌将她弄得汁水乱溅,也是他用舌将她舔得干干净,不剩半分黏腻,不遗留任何不适。
  酥酥麻麻,直抵心尖。
  不然怎么是魅魔呢?难怪市面上流通少,需求又高。体验过后才知道,真是令人食髓知味。
  直接卖了有些舍不得,并且划不来。
  或者开个店?让这只魅魔为她打工,相信收入不会少,而且这不是正中魅魔的下怀吗?
  蒂娜挑弄着手上的发,很快还是否定了这个想法,它是她的。
  而他,也是她的。
  他们身上都有着她的印记,怎可再属于他人?
  哪怕是片刻也是不许的。
  小魅魔蜷在蒂娜身边,尾巴缠绕在她的小腿上,双翼细心地为她遮挡住刺目的阳光。
  好多能量,他餍足又开心,更何况他还和主人如此亲密的温存。一时间有些怠惰,没有立刻吸收能量,转换形态。
  “喂,赶紧给我变回去。”蒂娜推了推倚在肩膀处的小脑袋,毛茸茸的触感好极了。
  小魅魔委屈巴巴地看着蒂娜,企图把她的心看软。
  “你要是再耽误我的时间,我就把你扔到妓院去卖。听懂没?”蒂娜恶狠狠地威胁到,在这个小东西面前她从不考虑要伪装自己,她就是这么一个恶劣、喜怒无常、毫无底线的女人。
  小魅魔直点头,动作快到他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传承上明明说了,只要有一次欲仙欲死的性爱,人类就会离不开魅魔啊。可蒂娜这样不像是离不开他啊?
  一定是他的活还不够好,实践出真知,他接下来要勤加练习! 【恶女X男魅魔】6   一连几天,小魅魔不敢打扰蒂娜的赶路进程,只能趁着蒂娜将醒未醒时,偷偷地舔上两口。
  余下的时光,他就继续充当一个按摩棒,乖乖地变成宝石呆在穴内。
  虽说这样可以获取更多的能量,但,小魅魔还是希望能与蒂娜有肌肤之亲,肉体之间的厮磨令他食髓知味。
  终于到达石镇了,与其说是个镇,倒不如称之为一个小城。
  这个采石而发展起来的一个小镇,民风彪悍,建筑略显粗犷。
  蒂娜看着来来往往的男人忍不住吹了一个口哨,哪个女人会不喜欢只在下半身裹了一层布料的男色?这个镇的特色似乎是,男性资本越雄厚,布料就越短越透。
  常年的日照,高强度的劳作,让这些年轻男性几乎都裹上了一层古铜色的光泽,肌肉含量也令人满意,随即排布的疤痕更是增添了一些别的意味。
  蒂娜小穴蠕动的速度加快,好想被大鸡巴干,她已经看到好几根粗壮可口的鸡巴了。
  如果她当街发情的话,会不会被这些男人一拥而上给干死?
  男人们的精液都射在她的身上,射进她的小穴,射满她的子宫……
  可惜,初来乍到不能太张扬,这可不利于她寻找自己的“目标”。
  蒂娜只是长腿微微交迭,难耐地磨了磨。却悚然发现自己穴内正伸出个东西来——
  缠绕在大腿根部,慢慢绞紧,勒出一小层嫩肉来。
  原来是根不安分的尾巴啊。
  周围人声鼎沸,而蒂娜淫液诡异的增多,一定是有下贱的男人企图勾引她。
  小魅魔沉不住气,但又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回人身,只能借此暗暗警告蒂娜。
  可蒂娜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小魅魔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将圆嘟嘟的尾巴尖狠狠地塞进了小穴中,抽插着。
  蒂娜怎么能看其他的男人?怎么能因为其他的男人而情动?
  抽插的力度再次加大,淫液开始在裙下飞溅。
  渐渐,尾巴不再满足于抽插,它开始自主地推着宝石往更深处探寻。九浅一深,最后一下重重地将宝石顶进去,尾巴盘踞在穴口,尾尖开始涨大,堵住,不让淫液从中溢出。
  做完这一切,小魅魔才慢慢恢复了理智。
  天哪,他都做了些什么?会被蒂娜弄死的吧……
  蒂娜却一反常态,没有清算,没有威胁,也没有辱骂。小魅魔有点慌,总感觉有把剑悬在脖子上,因此安安分分地待着,甚至还额外花了一些能量,减小宝石的大小,意图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先混过去再说,等蒂娜不生气了,他再表现自己这段时间所学的内容吧。
  也不知道现在,蒂娜在干嘛呢?
  蒂娜当然有正事要做,前几天大街上小魅魔的举动让她惊讶又满意,虽不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消停了,但她也不可能去问。
  她这几天正为了新的“目标”而奔波——一个老太婆生病了,在她这个老得要死的年纪,简直是雪上加霜。
  蒂娜作为一个有担当、圣母心又爆棚的女孩自然是要挺身而出,她不惜冒着暴露的风险为对方送药,还默默无闻不留姓名,也不索取过多的报酬。
  “我的猫眼石呢?杰西卡,你是不是又偷拿奶奶东西了?”鸡飞狗跳才是生活的真谛嘛,“你怎么又去买这些药了,苏希,我不是告诉过你,这药对我来说没用,你没必要浪费这个钱。”
  宝石重见天日,小魅魔乍一离开温暖潮湿的甬道,有些不习惯,忐忑又不安,保险起见,他没有贸然恢复人形与蒂娜贴贴。
  蒂娜将珍藏的宝石,与才获得的猫眼石并排举起,夏日清晨的阳光将两者的美丽几乎要发挥到极致。
  女人满意地眯了眯眼,嘴角勾起心满意足的笑容,“都是我的。”
  小魅魔也开心,主人说自己是她的,宣示主权的样子令他头晕目眩。
  不过,旁边那个劣质的石头,凭什么与他相提并论?凭什么能分走主人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小魅魔悄悄地撞了一下那块金绿猫眼石,却收敛了力度,怕不小心碰破了,让蒂娜秋后算总账。
  蒂娜当然注意到了小魅魔的小动作,舌头舔了下后槽牙,“滚出来。”
  两人心知肚明,小魅魔有些兴奋,连忙变成人形,跪坐在地上仰望着蒂娜,甜腻的叫,“主人。”
  “主人是想我了吗?主人需要我为你服务吗?现在可以吗?”眼睛亮晶晶的。
  “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你在我面前还自称我?应该叫什么,要我教你吗?”蒂娜单手托着脸颊,好整以暇地看着小魅魔。
  小魅魔摇了摇尾巴,“我是主人的专属性奴……奴来服侍主人好不好?”
  “好啊,”蒂娜尾音上扬,“那就来和我一起……”
  小魅魔尾巴摇得更欢了,鸡巴也开始往外吐着清液。
  “欣赏我的战利品吧。”
  蒂娜满意的欣赏着此刻男孩脸上的神色,真有趣。
  “主人不能只看我吗?”唔,又忘了不能自称我了呢,蒂娜有些心不在焉。“是我不够美丽吗?可,这块宝石分明没有我耀眼……”
  小魅魔嫉妒,终究没有把这块猫眼石称之为破石头,蒂娜听了肯定会不开心的。
  “主人明明说了,我属于你,是你最耀眼的、最喜爱的珍宝。”蒂娜其实没有这么说过,但是四舍五入,是这么个意思,小魅魔并没有撒谎。
  “哦,是吗?”蒂娜晃了晃手中的猫眼石,控制着折射出来的光泽,“你的确属于我,这块猫眼石也属于我。我可以拥有很多,但你,只能有我一个主人,懂了吗?”
  “更何况它还如此耀眼?我不仅要现在欣赏,之后还会日日把玩。”
  小魅魔有些不服,魅魔本就是蚕食人的欲望而生,根本不懂如何压抑心底滋生的情绪。蒂娜挑起他的下巴,蓄积泪水的眼,更美了。
  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的一件艺术品呢。
  骨节分明的手将猫眼石拿了过去,蒂娜下意识皱眉,想要将东西拿回来。
  白皙的手指将将触到它时,小魅魔快速拢住手心,歪头问道,“蒂娜很喜欢这块石头吗?”
  不叫主人也就算了,这么好看的猫眼石,她几经“周折”拿到的东西,他居然只用石头这么普通的词来称呼?
  “趁着我现在心情好,你可以多讲几句废话。”隐含威胁,小魅魔却不为所动。
  小魅魔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像一块诱人的甜点,“我明白了。”
  语毕,他狠狠地将猫眼石刺向眼睛,血花瞬间绽放,速度快到蒂娜来不及制止。
  蒂娜火速掐住了小魅魔脆弱的脖颈,“想死了是吗?嗯?谁准你这么做的?”
  受了巨大刺激的眼球快速抖动着,小魅魔细细感受着蒂娜手放在自己身上,艰难地小口吸着气。
  “只看我,好不好。”慢慢地睁开眼睛,长长的眼睫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蝶,而那之下的眼睛——
  蜜糖般通透,好一块成品上佳的碧绿猫眼。
  “它现在在我眼里,你既喜欢,那就多看看我。好不好?蒂娜。”
  蒂娜红唇微勾,似是气急而笑。
  真是,
  难以让人拒绝。 【恶女X男魅魔】7   “世界上有那么多宝石,你又有几只眼睛够砸?”蒂娜仔细端详着这双潋滟的眼眸,异瞳为他更添了几分姿色。“为了你的一己私欲,毁了我两块宝石,你不觉得你很该死吗?”
  “主人……”小魅魔抿了抿嘴,眼巴巴的望着蒂娜,眼睫翩跹。
  “再有下次,我就拔断你的翅膀,扯掉你的尾巴,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做我的藏品。”蒂娜温柔地抚摸着小魅魔的眼角,情意绵绵地说道,“听懂了吗?”
  小魅魔连忙乖巧的点头,“知道了,主人。”
  “好了,变回去吧。让我检查一下宝石有没有损坏。”蒂娜压了压他的眼尾,留下一道糜丽的红痕。
  那倒是没有,只是,也看不出猫眼石的存在,小魅魔踟蹰了片刻,到底不敢违背蒂娜的要求。“就这么检查不变回去可以吗?其实看我也是一样的……”
  在蒂娜的注视下,小魅魔的声音逐渐微弱,倏忽间,原处便只剩下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石了。
  蒂娜将它放置掌心,一寸一寸的摩挲着。
  又痒又热,小魅魔只能暗自忍耐,自己浑身上下在这一通“检查”下,已经被蒂娜抚摸到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了吧。
  蒂娜转身往逐渐喧闹的市集走去,一只小手悄悄地牵住了她。她侧目,一张精致的笑颜映入眼帘,“主人,带上我嘛,好不好?我会乖乖的,绝不给你添麻烦。”
  “是吗?”蒂娜看着他越来越亮的眸子,笑吟吟地点头,“你这翅膀、尾巴、异瞳,以及不穿衣服的样子,要我带上你。你是想我死吗?嗯?”
  “现在就可以和主人一起出行了吗?”将这些一一隐去的同时,小魅魔将手滑入蒂娜的指缝间,又找补了一句,“这些可是很消耗能量的,主人会奖励我吗?”
  “这东西哪来的?你一块宝石怎么会变出布料来?既然能有衣服,那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赶紧交出来。”狭长的狐狸眼眯起,蒂娜忽略他的撒娇。“不过你这衣服怎么这么眼熟?”
  “这是蒂娜的胸衣呀!”“我身上只有主人送的那根银链了,但我们都属于主人啊。”
  “呵呵呵。所以现在你不仅弄坏了我一块金绿猫眼石,还消耗了我一件胸衣。我居然还花钱为你弄了根链子……”说着说着,她有些想扶额,这账越算越亏,用力捏了下小魅魔尚存些婴儿肥的脸颊。
  心中默念,不能毁,毁了那就真的亏死了。
  熙熙攘攘的街上,一朵粉花悄然绽放在人流中间。
  蒂娜巧笑倩兮,一身粉裙甚是清新靓丽,引得不少男性侧目。人群拥挤,一不留神蒂娜被人挤得趔趄了下,好在一只强壮的臂膀及时地搂住了她。蒂娜惊得胸脯起伏不停,泪眼朦胧的看向来人。
  身材精壮,剑眉星目,资本也足够雄厚,不愧是她寻觅了许久的猎物,她的眼光真不错。
  “谢、谢。”连忙站起身,蒂娜低下头去,耳畔和侧颜一点点蔓延上羞意。
  卡姆兰摸了摸后脑勺,和这么羞涩纯情的女孩相处有些不习惯,“你没事就好,这会儿人比较多。咳,要不我送你去人少一点的地方吧?”
  说出去就有些后悔了,对于这种小白兔一样的女孩,他的举措是不是有些轻浮了?
  做好被拒绝的卡姆兰却意外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复,“可以吗?那就先谢谢……谢谢你了。”
  卡姆兰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起这清甜的声音,女孩含羞带怯的眼神让他迫不及待想展现自己,这是雄性求偶的本能。
  小魅魔气冲冲地挤进两人中间,低级的男人也配来和他抢?被蒂娜用眼神警告后,小魅魔不服气地别过头,位置却没有挪动半分。
  “这位是?”
  “噢,他是我的弟弟,在这世上我们俩只剩彼此了……”蒂娜眼神哀戚,对卡姆兰勉强笑了笑。
  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小魅魔的火气越攒越大,舌头舔了舔尖细的牙齿,好想杀人啊……世界上所有觊觎蒂娜的人都去死吧。
  “我到了,谢谢你,卡姆兰,你真是个热心肠的人。”女孩嘴边的梨涡仿佛盛满了酒,不然卡姆兰怎么会醉醺醺的?
  卡姆兰又摸了摸蓬松的红发,“其实我并不是一个热心的人,我只对你热心肠,蒂娜。”
  情愫在二人之间流动,小魅魔已经冷静下来了。
  个屁。
  在蒂娜的眼神和卡姆兰对上的那一刻,小魅魔不管不顾的扯着蒂娜跑进小旅馆内。
  “抱歉,卡姆兰,我弟弟他有些任性……”蒂娜回过头去,对着卡姆兰表达自己的歉意,眼底的暖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用力让指甲狠狠地掐入小魅魔的肉中。
  回到房间才不耐烦地质问道,“又在发什么疯。”
  话音未落,她的唇就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堵住了,怎么一下子长得这么大了?
  小魅魔强硬的把舌头塞进蒂娜的口中,不容分说缠着她的舌含吮舔弄,一时间房间中只剩下啧啧作响的水声。
  将小舌拖进自己的口中,尖细的牙啮咬着敏感的舌面,又舒服又刺激,蒂娜控制不住仍有自己的涎水溢出,小魅魔细心地舔了个干净。
  “主人的眼睛只能看我,主人的身体只能给我,不然我就杀光他们。”小魅魔痴迷的抚摸着蒂娜的侧脸,另一只手托住她的颈,不给她留任何退路。一面威胁,一面乞求,“主人能不能只爱我……我会很乖的。”
  蒂娜此刻眼神有些迷离,小喘着气,“想死了是吧?”
  尾巴熟练地缠绕上了蒂娜的腿,小魅魔的手开始在蒂娜身上撩拨,柔软鲜红的唇在她的脖子上舔舐着,印出一个又一个印子,含糊不清的说,“死在你的身上好不好?是不是只有我满足了你全部的欲望,你才不会把视线分给别人?”
  “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还是说只要有人上你怎么样都行?那个丑陋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对他笑?我不好看吗?我不能让你欲仙欲死吗?”
  嘴上咄咄逼人,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骨节分明的大掌熟练地抽插着,照顾着她每一个敏感点,这些天的相处足够他熟悉她的每一处。
  在花穴内作弄的手已满是黏腻,银丝被拉得很长,和小魅魔绷紧的理智如出一辙。
  口中衔住悄然挺立的朱果,舌头打着圈,牙齿在上面啮咬出一圈又一圈的齿痕,“给你穿个乳孔好不好,挂个铃铛,我一干你,它就会叮当作响,我们去刚刚那个男人面前做,让他看清楚你只属于我,好不好?”
  蒂娜喘着粗气,挺着胸,想让小魅魔含得更深,“你是不行所以才话这么多的吗?”
  “要做就好好做,让我看看你的水平。活要是不好就换卡姆兰来,听懂了吗?”
  小魅魔吐出晶莹的朱果,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好啊,呵,那就由不得你叫停了。”
  “蒂娜。”发起进攻前的总号角,下一秒蒂娜就被魅魔翻了个面,巨大的鸡巴挤入甬道。
  两人同时深深叹息,蒂娜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凸起的青筋,虬结盘枝。 【恶女X男魅魔】8   暖烘烘的阳光洒在人身上舒服极了,蒂娜秀气的脸庞沐浴其下,裹上了一层淡黄色的金泽。
  魅魔担心蒂娜会反抗,用链子将她的双手反绑起来,现在他的双翼已经足够强壮有力,女人挣扎间带来的疼痛简直就像挠痒痒。他喜欢这种将两人绑在一起的姿势,仿佛他们二人天生一对。
  左手从裙下伸了进去,宽厚的大掌肆意玩弄着她的胸乳,拨弄着她的朱果,时不时掐弄着乳尖。另外半边胸在这样强硬的玩弄下,显得无比寂寞。
  右手也不闲着,两根手指将花唇撑得更开,要插不插地折磨着蒂娜脆弱的神经。大拇指快速击打着花蒂,将花穴内溢出的淫液细细涂抹在花瓣上的每一寸。细长的尾巴也不甘示弱的在光裸的小腿上摩挲,为腿软的蒂娜提供一些支撑力。
  好湿,好黏,魅魔深嗅一口,感觉自己马上要溺毙在这甜腻的气息中了。
  灵活的舌包裹住蒂娜的耳垂,吞吃得津津有味,啧啧作响的口水声从耳蜗直达她的脑髓深处,她能捕获他的每一次叹息,每一次低吟,每一次吞咽。
  身体满足的同时愈发空虚。
  “蒂娜,你好湿,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呢?嗯,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魅魔突然加大力度,快速地戳弄同一个点,肉体之间的碰撞声在房间内回响。
  “你知道这是你的敏感点吗?只要稍微用点力,水就会流个不停。唔……嗯……绞得我好爽,我一直这么顶下去,会不会顶破你的小肚子啊,你感受到了吗?”
  他的手游移到蒂娜的小腹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描摹着自己的形状。细吻从耳根往下,轻啄着蒂娜的侧颈,舌尖在鼓出的青筋上滑弄,留下晶莹的水痕。
  “手累不累?”灼热的气息洒在脆弱的脖颈处,蒂娜胡乱地点点头。
  魅魔赶紧将链子松开,两只手细心温柔地帮她揉着红痕处。不安分的尾巴鬼鬼祟祟地来到穴口,接替手指的工作,可惜到底是比不上手指的灵活程度,只能在交合处不断轻戳着,两人同时受到刺激闷哼着,不断有淫液溢出,尾巴勤勤恳恳地堵住,也因此变得亮晶晶的,甚至还跃跃欲试想插进去,体验那蚀骨销魂的滋味。
  蒂娜难耐地仰起头,无助地粗喘着气,胸口小幅度起伏着。
  魅魔趁机将手指插入蒂娜的指缝中,引导着她的手来到小腹处,“你感受到我了吗?”
  强硬地压着她的手往下摁,“是不是更近了?小蒂娜是不是很想把我的精液榨出来?”
  蒂娜反抗不得,脖颈往后仰着,饱胀感让她几近发疯,呻吟声隐隐带着哭腔。“别……”
  “别什么?别插你?还是别射?”魅魔恶趣味地加大了挤压的力道,虽然这种刺激让他也头皮发麻,射意喷发,但他喜欢蒂娜为他失控的样子。“宝贝,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呢?”
  她也不知道,强烈的刺激一阵一阵刺激着她的神经,眼角的泪也被他舔舐干净了,她好想逃离这种快感,又忍不住沉迷其中。
  她该求饶,还是该乞求更猛烈的刺激?换成其他男人,她可以从善如流的表达着自己的要求,但是,她就是没办法对他说出口。
  所以她只能摇头。
  魅魔舌尖抵了下后槽牙,调动着身体中汹涌的能量。
  “宝贝,感受到了吗?”
  什么?蒂娜刚开始还有些不明所以,很快她就明白了。
  那是她的名字,是她刻在他身上的名字,正散发着热意,越来越烫,贴着她娇嫩的臀部。
  魅魔往后猛地撤出自己的鸡巴,上面的黏液滴落在地板上,砸起一些细微的尘。
  再用力插进去,一插到底,胯骨也狠狠地撞在她的臀上。
  次次如此,大开大合,猛进猛出,“啊……哈……唔……”
  蒂娜腰和腿同时发软,无力扶住眼前的桌子。腰被魅魔死死钳住,不能挪动丝毫。
  “蒂娜你说,这算是给你打上我的标记,”魅魔声音中也带着色气的喘息,“还是算打上了你的标记?”
  “每插一下,我胯上的你的名字便会印在你的臀上一次。做完之后,你的屁股上会不会布满了你的名字?”
  蒂娜终于小声哭了出来,“你个王八羔子……”
  魅魔低笑,胸腔内被愉悦的情绪填满,“我早就在想一幕了,不对,其实我想的是,在你身上印满我的记号。”
  “蒂娜,你是不是也在想?不然你小穴怎么收缩得如此快?”
  魅魔的手段当然不止这些,很快蒂娜便发现自己穴内那根鸡巴的温度在不断上升。
  理智终于丢弃,“快点插,插得更深些,射出热热的精液给我。”
  全然不顾后果。“让我看看你到底能插到多深……哈,啊……”
  话音未落,蒂娜便如愿以偿。
  魅魔双手将蒂娜的腰不断往自己的方向撞,下身也发着狠地顶着紧闭的宫口。“主人的命令当然要无条件的服从。”
  蒂娜惊恐地感受到自己的宫口正在一步一步松懈着抵抗,“已经够了!停下,我让你停下。”
  “怎么能半途而废呢?”腰腹反而进一步加快速度,“主人。”
  一大股水液喷出,蒂娜已然到达了高潮,可魅魔的动作还在继续,小穴的痉挛只会让他更兴奋。
  “嗯啊,奴终于插进去了,主人感受到了吗?这是你孕育孩子的地方,如此纯洁神圣的地方,被丑陋的鸡巴插了进去,还会被肮脏的精液填满……”
  蒂娜浑身开始抖,想要逃离这种令人恐惧的快感,但她拗不过魅魔的动作。
  “主人既然选择了我,怎么能逃呢?”好像在说这次性事,又好像不是,“和我一起沉沦吧,一起陷入欲望的深渊吧……”
  数不清插了多少下,但这强悍的能力确实远超人族。
  蒂娜不停的高潮,不停地被挑起更强烈的欲望。
  魅魔终于射了,虽然看不见,但蒂娜仿佛能听见大量浓烈又滚烫的精液激射出,喷洒在她的宫腔内。
  “再来一次吧,我的好主人,这一次我射冰冷的精液给你好不好?”魅魔意犹未尽的诱骗着蒂娜。
  蒂娜扭过头看着他,说不清是被异瞳蛊惑,还是被条件引诱,“好啊。” 【女水鬼X男画家】5   “外面下雨了吗?怎么突然带伞了?”昏暗的寝室内,舍友伸出个脑袋询问正准备出门的周晋,“帮我带早餐回来呗,爸爸。”
  周晋有些无语,“这都下午两点了,还吃早餐呢?”
  “好爸爸,你只要给我带,甭管是什么餐,我这个大孝子肯定会吃完的!”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冲着他挤眉弄眼,确实有些冲击力。
  “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你还是另外再认一个父亲吧。”大门关上,舍友哀嚎的声音被搁在门内。
  周晋眯了眯眼,这太阳有些强烈啊,那应该挺安全……
  没错,他这次出门是去主动找死的,呸,去“探望”那位。
  这段时间以来,他只要一睡着就会反反复复地梦见自己在水中挣扎,温柔的水争相恐后地涌进喉管和肺部,黑发在水中起伏遮挡住最后一抹光。直至溺死,都无人救他。
  死前的情绪应该是什么?
  是惊恐?是焦急?是无助?还是怨恨?
  或许都有,但梦醒之后只剩下一些坦然。真是可笑,他一个活人怎么会感受到那么多,他又没死过。
  一开始他只以为是自己受惊了,才会这样。梦的次数多了,他也留意到更多的细节,从小到大他没有留过长发,手也不似梦中那样的小巧、纤细。周晋心中有个不太确切的想法,或许,梦中的那个人并不是他。
  是她吗?
  佛教、道教、基督教对他这种情况似乎都不管用,寻求“得道高人”帮助的念头反复升起,又不断被打消——她,水鬼会被消灭吗?她看上去并不属于很厉害的那一挂,会受伤的吧。
  真是要疯了,他为什么要为一个水鬼考虑?鬼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可,她救了他,还送了一堆好吃的藕给他……
  每天一闭眼就被迫体验溺亡的感受,让他的精神有些难以集中,在接到虞兰的电话后,他彻底下定决心。
  从根源解决问题。
  恰好是个艳阳天,特意寻着正午时刻,周晋鼓足勇气前往湖边,却犯了难——
  这该怎么找她呢?
  网络上那些见鬼的方法他也不敢学,水他也不敢碰,这些天在梦里不知被淹死了多少回了,他现在看见水就发憷。
  观察确定四周没人后,周晋大着胆子喊道,“喂!你在吗?”
  清了清嗓子,又压低声音,他含含糊糊地补齐称谓,“女鬼前辈。”
  无人搭理,周晋依然不肯躲进树荫下,执着于在大太阳下周而复始地喊着。
  他是真的不想再做这个梦了,睡不好太折磨人了。
  今天真的很晒,小水鬼有些恹恹地,本应该躲在荷叶深处的她还是强打着精神,慢腾腾地顶着一片大荷叶朝周晋游去。
  好久不见,应该怎么打招呼呢?小水鬼也想认真对待,可是太阳好大,好晒,她浑身都不舒服。
  所以,她偷了点小懒——
  “喂!我在呀,”清脆悦耳,好似一阵凉爽的秋风,“画家前辈。”
  周晋往湖面看去,一张苍白的小脸浮出水面,明明是一只鬼,为什么要对他一个人类笑得这么的甜?
  小水鬼暗暗吐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来,克服自己想要躲避太阳的天性。
  “那个……可能有件事要拜托你。”周晋从没被一个鬼如此认真的盯过,心中却没想象中的那么惧怕。
  “嗯嗯,没事,你说吧。”兴奋的小水鬼鼓励地看着对方,及时给予正向的回馈。
  怎么感觉在是和业务员交流……
  “就是……”不对啊,他是受害者,为什么还要觉得难以启齿啊?
  “就是,我最近,总是重复做一个梦,每天晚上,”周晋眼神开始飘忽,直接在鬼面前说她的死亡过程,和雷区蹦迪没有区别吧。“都会梦到,我被溺死,在这片湖里。”
  “没有哦,我把你救起来了,你并没有死,你还是人。”小水鬼笨拙地想安慰他,这个画家胆子真小呀,被惊到了就一直做噩梦到现在。“不要怕,以后你离水远一点就好,不是每一次都有……来救你。或许你可以尝试去学一下水?”
  没她厉害。她在心里暗暗得出结论。
  “不是,我猜测啊,”一番交流下来,周晋觉得再不说出口,可能说不出口了,“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梦到的不是我,而是你,是你死前的记忆。”
  小水鬼的表情怔愣了一瞬间,嘴角的笑放低了弧度,“啊,对不起,吓到你了……”
  “那我应该怎么帮你呢?”她现在脑子有些乱,或许是太阳晒的,又或许是一些繁杂的往事涌现了出来。
  身前本来就是个麻烦精了,小水鬼不希望她死后也给人添麻烦。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小水鬼将身子往下沉了沉,神色间皆是歉意。
  这个反应出乎周晋的意料,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倏地,小水鬼灵光一现,她急忙说道:“要不你去找道士吧?或者得道高僧也行,他们一定能帮你解决问题的!”
  “啊?”周晋大为震撼,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他鼓起勇气找水鬼解决问题,无奈对方解决不了,于是对方建议他去找道士或者得道高僧。
  这水鬼也太助人为乐了吧!真正意义上的将生死置之度外。
  “你不怕吗?”他是真的好奇,到底是道德高尚,还是法力高强到不畏惧被正派消灭。
  他好怕从她嘴里听到,现在鬼的存在是合规的,那他恐怕想原地去世。
  “我不怕,”小水鬼舔了舔发干的唇,面带微笑地安抚着这个胆小又善良的画家,“不过就是再死一次。我很勇敢的,你别担心。”
  面对她的笑容,周晋有些笑不出来,只是用手摩挲着伞柄。
  “不过,在这之前,你可以等我一下吗?就一下。”女孩的眼中有歉意,有忐忑,还有着恳求。
  明明应该是强势方的水鬼,却在小心翼翼地征求着他的意见。
  这让周晋很难拒绝,颔首扬声道,“嗯。”
  小水鬼果真如她所说的那般,很快。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思考完逃跑路线,毕竟也不排除她故意诈他这种可能性嘛。
  她好像拿了很多东西,吃力推上岸的过程中又被太阳灼伤,小水鬼吃痛松了手。顷刻间,东西都滑落到湖中。
  小水鬼连声道歉,“对不起,你再等我一下!”
  最后几个字都是从水面下传出来的,一个个气泡在湖面炸开,周晋受到蛊惑般向湖边走过去,撑开了手中的那把遮阳伞。
  往上游时小水鬼就已经下定决心,就算是晒死,这次也不会逃避了!
  可,想象中的痛意并没有袭来。
  有人为她撑伞。
  有人为她撑伞?
  内心的惶然让小水鬼害怕地往后躲,可是伞却坚定地往她的方向移动,始终让她位于伞的阴影之下。
  有人为她撑伞!
  小水鬼不敢抬起头,心中的歉意更浓了,只能讷讷地说,“谢谢你。但是你不要离水太近,小心落水,我晒一晒没什么大碍的。”
  她又撒谎了,再晒下去,她根本等不到道士来除她。
  “对不起啊,困扰了你这么久的时间。我不是一个厉害的水鬼,不能帮你解决问题,只能送你一些东西补偿一下了。”
  “这个放在耳边,可以听见水声,应该能助眠……”一件一件把手里的东西摆出来,小水鬼轻言细语的介绍着自己搜罗来的宝贝们。
  有海螺,有玻璃瓶,有塑料钻石,有破旧的洋娃娃,还有一张彩色的糖纸。
  当然,必不可少的鲜藕也出现在了这堆事物中。
  “这个是藕,上次也送给你过,好吃的。”
  周晋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 【女水鬼X男画家】6   但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倾听着女孩的絮絮叨叨。
  这次的表达能力还是不太熟练,却明显没有上次那么生涩了。
  小水鬼咽了咽口水,摸不准眼前男人的想法,难道是她的表示还不够?
  也是,睡不好真的很烦人。
  小水鬼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语气沉沉地说道:“我明白了,请你务必再等我一下!”
  猛地扎进水里,溅起一朵水花,周晋拂去手上那滴小水珠,盘腿在岸边坐下,耐心的看着她远行的方向。
  连续以来不安稳的睡眠让他烦躁不已,此刻倒是平静了许多。
  这朵开得不好看,这朵开得太浓了,这朵颜色不均匀……小水鬼顶着片荷叶在莲花丛中挑挑拣拣,一双鹿眼瞪得圆溜溜,生怕错过自己想要的。
  唔,这朵花真好看,就你了!
  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伫立在水面上,周围水波粼粼,倒是一个写生的好素材。周晋正观察着荷花的形态,却琢磨出不对劲来——荷花的确会移叶,但是一般会躲避强烈的阳光啊。
  周晋有些不确定,将伞挪开,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眼睛一眯。
  难道说它成精了?那可真够笨的,都不会躲躲太阳,避避人群。
  难道说是变种鲨鱼?呸,湖里面怎么可能会有鲨鱼呢,鲨鱼再怎么变异也不会把鳍变成一朵荷花吧。
  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给逗笑,周晋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那是一只,
  笨拙又善良的小水鬼啊。
  小水鬼不知道周晋在笑什么,趁对方不注意将嘴里的湖水吐了出来,把妍丽的荷花递到对方眼前,“呐,这个送给你!”
  “哈?”周晋有些不知所措,被小水鬼传染似地结巴了起来,“送,送给我?”
  “嗯!”小水鬼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朵花好看!我挑了好一会儿呢!”
  “那谢谢您!”周晋不自觉地学着小水鬼说话的方式,随即回过神来,呸,这该是第一次收到花的反应吗?
  “那你不生气了吧?”小水鬼试探地往周晋的方向凑了凑,扬起苍白的小脸看着他,“你原谅我了吗?画家。”
  周晋不自然地别过脸去,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个嗯。
  这个距离有些近得过分了。可,她的眼睛好大好圆,嘴角的梨涡也煞是可爱。
  “那个,咳,我叫周晋。”周晋眼神飘忽,突然不敢再看她的脸。“你可以叫我周晋。”
  小水鬼兴奋的拍拍手,他主动告诉她名字,是不是意味着他愿意和她做朋友啦!
  时隔这么多年,终于又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啦!
  “周,晋?”小水鬼字正腔圆。
  “嗯。”周晋一本正经。
  “周晋!”“嗯,我在。”“周晋周晋周晋!”“嗯。”
  周晋看着小水鬼兴高采烈地模样,心底有块地方软得一塌糊涂,一声又一声地应着小水鬼,没有丝毫不耐烦。
  “我是不是很烦人啊,周晋。”女孩明显有些不安,周晋轻笑着摇摇头,看着微笑重新回到女孩的脸上。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周晋心里像是猫抓一样,好奇极了,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鬼,应该有着怎么样的名字和过往呢?
  一定是生前过得很幸福,所以死后才如此善良吧。
  小水鬼脸上的微笑稍稍收敛了些,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那样的好听,自己相比起来实在是太……
  但,老师说过朋友是要交换名字的。深吸一口气,小水鬼怯懦地开了口,“周晋,你好。我叫……”
  舔了舔唇,小水鬼再次笑得明媚起来,带着一丝僵硬,“我叫,招娣。”
  无需多言,一个名字就能让周晋明白了女孩生前的大致待遇。“我的名字是不是很不好听呀?周晋。”
  小水鬼咬唇,不安地扯着自己的发尾,像是在等待着周晋的宣判。
  “你喜欢你的名字吗?”周晋眼神里全是温柔。
  “嗯。”分明不喜欢,却硬要说出违心的话。
  “真的吗?”
  小水鬼也很茫然,这是爷爷给她取的名,这是奶奶夸赞过的名,这也是她们那些女孩中最常见的名。
  她该习惯的,她该喜欢的。
  可今天,第一次有人问她,喜不喜欢自己的名字。
  内心深处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不喜欢,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小水鬼抿嘴,“我讨厌它。”
  周晋不忍让她重新回忆那段不愉快的经历,她应该像之前那样开开心心的,于是他用手中的花触了触她软嫩的脸,开始胡说八道,“那是你作为人的名字,现在呢,你是一只小水鬼,你又叫什么呢?人从出生时开始了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名字作为代号。人死之后又开始了新的一段旅程,所以也应该有一个名字作为代号。”
  “我想知道的,是在这段旅程中你的名字。”
  小水鬼的眼神越来越亮,“真的是这样吗?”
  周晋有些牙疼,他没当过鬼,他是真的乱说的。
  小水鬼看见他点头后开始撒欢,“我要有新名字了!周晋!”
  在水中转着圈,不停地游来游去,周晋妥帖地为她撑着伞,避免她被晒到。
  “那我应该叫什么呢?”小水鬼趴在岸边歪着脑袋看向他,一双鹿眼水汪汪地,“周晋,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呀!”
  “人死后的名字是一般由自己取的,想叫什么都可以。”呵呵,他雨天真的不会遭雷劈吗?
  “那我要叫……”小水鬼数着手指头,艰难地选择着,拖着尾音说道,“小狗。”
  “也,也行吧。”他这算好心办坏事吗?
  看着周晋错愕的眼神,小水鬼笑得可开心了。
  “我想要叫——花,周晋。”“你好,花。”周晋从善如流。
  “你可以叫我小花哦,周晋。”小水鬼忽然腼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我想要叫这个名字吗?”
  “唔,我猜是因为你喜欢花。”女孩的心思简直不要太好猜。
  “我喜欢花。死前最后见到的是花,新的旅程中遇见的虞姐姐的名字是花,第一次收到的礼物也是花……所以我想叫花。”小水鬼怕对方忘记,还特意举起那个小巧的发绳。
  周晋指尖有些痒,后悔自己出门只带了一把伞。“很好听的名字哦。”
  “其实呢,鬼还有一个习俗——”很好,又要开始瞎编了,“鬼有了名字的那一天,就是他的生日……”
  “生日?鬼还有生日啊?”小水鬼有在认真听讲,“不应该是忌日吗?”
  周晋心虚的摸摸鼻子,努力发挥着他做阅读理解时的瞎扯能力,“忌日那是纪念一个人死的那一天,但是,鬼和人不一样啊,鬼生怎么能用人生来计算呢?”
  “所以,为了庆祝你的生日,我决定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啊?小花。”周晋想尽办法将话快速圆过去。
  果不其然,小花被他吸引住了注意力,不再纠结这个事,这让周晋松了一口气。
  长指翻飞间,一朵花出现在了周晋的掌心,这是一朵由糖纸折成的花。
  “送给小花的花。”
  小水鬼开心得要昏过去,连连点头,“喜欢!周晋!我喜欢的!”
  两人,不,一人一鬼之间的距离越发地近,小水鬼开始和周晋讲述自己以前见过的花,和那些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刻。
  是夜。
  小水鬼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惊醒,连忙去检查自己的“生日礼物”。
  它在四级书下面那片叶子上,好端端的,不是梦,也不是她的臆想。
  小水鬼拨弄着它,折射出月的光泽,温柔极了。
  小水鬼想,周晋可真是个笨蛋,鬼的生日当然是从变成鬼的那一天开始算起呀!
  不过没关系,她才不会嫌弃自己的朋友。
  小水鬼又想,周晋可真是个坏蛋,她送的东西他还真的全部拿走了啊!那些都是她收藏的宝贝呢。
  哎呀,算了,她是一个宽宏大量的水鬼。
  枕着蛙鸣,小水鬼终于陷入沉沉的、甜蜜的梦乡中。
  ————————————————————————————
  周晋眼里的小水鬼——善良的笨蛋
  小水鬼眼里的周晋——小气的笨蛋
  hhhh来搞个无奖竞猜
  周晋第一次收到花不知所措是因为:
  A、第一次收到女孩送的花
  B、第一次收到女鬼送的花
  C、钝角 【女水鬼X男画家】7   “周晋你咋带回来这么多东西?又是花又是藕的,怎么还有破布娃娃和瓶子?”“你丫的该不是背着我们偷偷捡垃圾去赚学分了吧!”“就是就是,虽然藕很好吃,但是你这样就很过分了啊!”
  “吃还堵不住嘴是吧。”
  “呦呦呦,不愧是周公子,就是霸气。”周晋不再搭理舍友们,只是接了一盆清水,安安静静的洗着娃娃,用小刷子把海螺和玻璃瓶给刷干净。
  她好像还挺喜欢这几样的……
  虽说湖水很清澈,但到底是在里面泡久了,难免会有泥沙。周晋漫不经心的想着,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将娃娃拆开,连同里面的棉絮一起干净,晾晒在阳台上。
  周晋的桌子很是整洁,画笔、颜料、书籍都被仔细的归好了类,还有一个精致小巧的花瓶,这是他今天回寝室路上顺路买的,里面插着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很是和谐。
  玻璃瓶内的青苔他保留了下来,在草稿上浅浅的勾勒了两份草图,一份打算画在瓶身,一份打算绣在娃娃身上。深夜,寝室中打游戏的声音已经逐渐停歇,只剩下铅笔在纸面上的摩挲声。他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用画笔让一朵朵花绽放于玻璃上,等颜料干透后,再细细地描上一层防水层。
  关上台灯,扭了扭难受的脖颈,眼睛有些涩,周晋爬上了床铺。
  希望今夜有个好眠吧。
  然而,并没有。
  周晋早上被闹钟闹醒时头疼欲裂,噩梦倒是没做了,但他在梦里听小水鬼叫了一晚上他的名字。
  唉,算了。周晋在心里叹了口气,跟人小姑娘置什么气。
  更何况今天课业是真的多,上午四节,下午两节,再加晚课,真是想想就生无可恋。临出门前,周晋细心的把棉絮和娃娃放在一整天都能晒到太阳的地方。
  今天还是不去见小花了吧,天气预报说今天太阳很晒,昨天就看出来她不舒服了。周晋在课堂上盯着那只半开的花发呆。仔细想想当水鬼还挺不错的,没有早八,不要上学,不要写作业,想吓人就吓人,还有藕吃……
  小水鬼天还没全亮便鬼鬼祟祟地躲在岸边等人,可惜等到太阳下山了想见的那个人都没有出现。无奈的耸耸肩,小水鬼瘪着嘴游回了荷叶下。
  “你说,周晋明天会来吗?”细白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荷叶的边缘,荷叶不堪其烦地点点头。小水鬼其实明白,虽然昨天两人交谈的很愉快,对方也收下了她的礼物,可这并不意味他就是她的,没有人会围着她转的。
  不过,还好她是一只大度的鬼。她有着漫长的生命可以用来等待,也许等得到,也许等不到,她都会记住他给她带来的快乐。
  ****
  从那天开始,周晋每次出门都会习惯性带上一把伞。
  今天是个好天气,对于小花而言的好天气,所以周晋决定去找她。
  拿上伞和玻璃瓶,周晋慢悠悠地出门了,细雨绵绵,滴落在伞上的窸窣声让人忍不住放松。
  她现在在干嘛呢?
  挖藕?抓鱼?摘荷花?还是数荷叶?亦或者在救人?
  周晋一面觉得有趣,一面又觉得心疼,日复一日地困在同一个地方,一定很孤独吧。周晋心中的惧意自然是少了又少。
  藕吃多了也腻,鱼不会说话还笨,荷花和荷叶也总会枯萎凋零,人,她自然是躲着人的。
  小水鬼认真的掰着手指头,两根麻花辫乖巧的搭在胸前,一根缠着向日葵发绳,一根缠着小雏菊发绳——这是上次周晋送给她的谢礼,他说她送的海螺很有用,他再也不受噩梦的侵扰了。
  嘴角的笑压也压不下去,圆润的脚指头愉快地抖动着,小水鬼仰起头张开嘴,“啊——”
  细雨洒进喉间,像冰冰凉凉的糖水,还好她是鬼,不用怕身体不舒服,砸吧砸吧嘴,继续接雨。她的双腿浸泡在水中,晃动时搅乱一池水。
  这个脚步声一听就知道是周晋的,小水鬼笑得更甜了,“周晋!你来啦!”
  周晋坐在她身侧,摸了摸她的头,撑伞为她遮着雨,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昨晚我做了一个特别美满的梦,”嗯,指的是被丧尸追了一晚上被辅导员拦下当众训斥自己早退不遵守纪律。
  “刚好最近又比较闲,”嗯嗯,三门课要交论文,还有两篇画作要完成。
  “所以做了这个送给小花。”三句话两句是假的,周晋啊周晋,你可真是个混蛋啊。
  可是,看见小水鬼那亮晶晶的眼眸,周晋的疲惫就一消而散了。
  “做这个是不是很累呀?”小水鬼第一反应不是查看自己的礼物,而是关心周晋。
  “不累,一下子就做完了。”呵呵,能把那群夜猫子都熬睡着的“快”。
  小水鬼一直收礼物也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想当一个不劳而获——这个词能这么用吗?她好像有些不确定,但这不重要——的鬼,这样很没品的!
  所以,她冥思苦想,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小水鬼清了清嗓子,板着脸严肃地看着周晋,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高深莫测。
  “abandon.”
  看着周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脸,小水鬼得意地翘了翘嘴角。
  哼哼,不知道了吧,这可是鬼才学的东西,周晋一定没有见识过这个。等下他只要开口,她就会顺着台阶下,勉为其难地教他的,谁让他们是朋友呢!
  周晋确实震撼,这年头连鬼这么高的学识了吗?鬼界已经卷到程度了吗?通识教育连这么小的鬼都不放过?
  咽了咽口水,周晋小心翼翼地答,“a……ability?”
  小水鬼瞳孔地震,为,为什么他也知道?!
  “abnormal!”这个总不知道了吧!小水鬼咬紧牙根。
  周晋沉默了片刻,“aboard。”
  两人相顾无言。
  所以为什么他/她会这个啊!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
  小水鬼率先打破凝滞的氛围,“唔,你还挺厉害的。”
  “不,我觉得还是你比较厉害。”周晋发自内心的觉得对方好厉害。
  “对了,接下来一段时间你小心一点。”周晋皱起眉,“我来的时候好像听说,最近有人要捞东西……”
  “捞东西?”小水鬼歪歪头,“我可以帮忙找一下,你知道具体是什么吗?”
  周晋摇摇头,小水鬼悄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打算从今天起开始地毯式搜索。
  “人好像还不少。”越想越不对劲,周晋决心要将这件事解决,万一小水鬼被发现了可就糟了。“你一定要乖乖躲好,千万别被人看到了。”
  小水鬼拨浪鼓似的点着头,“收到!”
  这是她和周晋学的,嘿嘿,他肯定没想到她只听一次就学会了。
  不过,很多人在湖里捞东西的话,她确实要老老实实缩在水底,不然……
  船桨打到头很痛的诶!
  ————————————————
  为什么这么日常。。。
  小水鬼明明有名字了,可是我还是习惯写小水鬼而不是小花,因为我觉得小水鬼听起来好可爱啊O.O 【女水鬼X男画家】8   小水鬼一宿没睡,趁着天未亮湖边还没有人的时候,将昨晚翻找出来的东西整齐地摆在岸上。
  本该缩回安全的荷叶从中,但架不住她好奇。
  他们到底丢了什么呢?
  是那个棕色的皮鞋?还是那个粉色的雨靴?或者是已经锈了的衣架?
  不确定。
  内心挣扎了许久,小水鬼犹豫地将口袋里珍藏的百元钞票也放在旁边。小声嘀咕着:人死了一切都没了,钱乃身外之物,人民币鬼是用不了的,人家都特意来找了肯定很重要,不可以自私!
  有些舍不得,上一次见还是在奶奶帮弟弟买书包的时候呢……
  轻轻地将湿透的纸币抚平,这一百块再加上一点零钱就够她读书了呢。她真的很想读书,尽管她每一次考试都能拿满分,但是爸爸还是认为女孩子读多了书没用,要不是妈妈坚持,恐怕她都上不到四年级。
  小水鬼靠着荷叶,欣赏着东方的鱼肚白,那为什么男孩子读书就有用了?弟弟他学得又慢又差,考试不及格也能挨夸,这不公平,小水鬼挥舞着拳头,小小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但是奶奶说,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是她们的天,那他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小水鬼突然傻笑了起来,嘻嘻嘻,还好她死得及时,变成鬼她还能学习哦!不用家里出学费,那爸爸就不能阻止她了。A城有很多学生早晨会到湖边背课文,所以这么些年她也跟着背了许多诗和词,还捡漏学会了四级。
  果然上天对她还不赖嘛!
  太阳东升,小水鬼随之下降,今天会有人来捞东西,里面会有人愿意成为她的朋友吗?她有些跃跃欲试,但又有些担忧。毕竟她是鬼嘛,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鬼的存在的,万一把人吓得掉进水里可就不好了。
  可,和周晋成为朋友后的日子真的很幸福,衬得之前那些日子更加孤寂了。她不想回到之前的那种日子,湖水好冷,夜色又黑,她只有自己。
  周晋毕竟是人,她当然清楚他有自己的生活,他是她唯一的朋友,而她只是他施舍的一只可怜鬼罢了。等待他来,再目送他离开,小水鬼总会有难过的时候,该怪谁?怪周晋吗?不不不,周晋是一个特别好的人,他愿意抽出时间来陪她聊天已经很棒了。
  小水鬼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也许多一个朋友就会好了,她笃定着。
  “这边没有。”“老赵你找仔细点吧,可千万别落下某块地方没找,我不帮你擦屁股啊。”
  小船破开湖面的平静,小水鬼蹲在湖底往上看,船是不是陆地的鱼呢?还是湖面的鸟?
  双手微微发力,她向上游去,追寻着自己的‘光源’,精准地停在了船底。小水鬼犯起了难,直接打招呼恐怕,不好。
  女鬼登场的方式她听奶奶说过,但这交不到朋友的吧。船往前滑,小水鬼也跟着往前游,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叩叩、叩叩叩”小水鬼骄傲地扬起了下巴,她可真聪明。哪知下一秒一个船桨便打了过来,磕到了她的头。
  “这湖里的鱼还挺闹腾的,也不知好不好吃?”
  小水鬼气呼呼地游开了,她,就,知,道!可恶的船桨,每次她都会被敲,鬼也是有痛觉的好不好!
  “你敢吃?今天我们可是在捞尸,说不定这尸体啊,被鱼给啃干净喽。”“哼,怕什么,就你那出息。”
  小水鬼揉揉脑袋,闻言瞪大了眼睛,捞……捞尸!
  以往熟悉又安心的湖底此刻在她眼里变得黑黝黝地,吓人,不,吓鬼极了。游走的动作瞬间制止,她老老实实地跟着两人,快点捞,赶紧捞,捞完她就不怕了。
  话说,这几年落水的人不都被她救起来了吗?在她之前就落水的……那她不是得叫一声前辈了。
  呸,这湖里就她一只水鬼,那尸体应该已经成为白骨了。小水鬼打了个哆嗦,她居然和一具骷髅架子生活在一起了这么久。
  想着想着又有点羡慕,它还有人惦记来捞呢,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自己家人。
  奶奶会想她吗?妈妈会担心她吗?爸爸有在找她吗?弟弟,弟弟还记得她吗?
  “听说啊,我们找的这位才十岁,贪水不小心失足落水,又是一个人……”“啧啧啧,这么小,可惜喽。”
  小水鬼老成的点点头,确实好小啊,还在读书吧。
  “家里人好一通找,没找到,这不,林老太太前几天梦到自己孙女在湖里和自己说‘奶奶,我冷’,哎哟,把这老太太心疼得啥样,哭着喊着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入土为安。”“仔细点找吧,早点找打,人也好安心,魂也好归家。”
  “听说,有种方法可以更快找到,就是边念她的名字,边……”“这么邪乎?”“要不试试,我们一起喊?”
  对呀,一起喊,他们三个人一起,快点找到。
  “叫什么来着?好像叫那个……”小水鬼竖起耳朵听。
  “林招娣,对,林招娣。”
  原来,找的是她呀。
  小水鬼愣在原地,怎么会,会是她呢?
  仍自己让水底沉去,她两眼有些空,可是对不上呀。两位船夫的话再次飘入她的耳朵。
  ‘才十岁’,没错,她死的时候好像是十岁,上的四年级。
  ‘贪水’,在成为水鬼之前她分明是怕水的,又怎么会贪水呢?
  ‘一个人’,不,她才不是一个人,奶奶说带她摘荷叶蒸排骨吃。
  ‘家里人好一通找’,好一通找?
  小水鬼反驳后,又有些怀疑自己,或许,真的是自己记错了呢?
  是她贪玩,是她独行,家里人都很爱她很舍不得她,在湖边找了一圈又一圈,她却因为自己的疏忽一次又一次的错过了与家人重逢的机会。
  对,她是鬼,怕太阳,恰好家人又是白天寻的她,所以这才……
  不知不觉间,小水鬼眼中蓄满了泪水,她终于等来了自己的家人!
  小水鬼迫不及待地想要自投罗网,在手碰到网的那一瞬间,她忽然想起来——周晋说,过几天会过来看她。
  手闪电般地缩了回来,不行,不能这时候就回家,要和朋友道别,这份喜悦她也想要周晋知道。她不想让周晋白来一趟,满怀希望又落空的滋味她知晓就足够了。
  所以,再等等,等和周晋正式告别后,她就回家。 【女水鬼X男画家】9   “不是吧周晋,你不会真的背着我们赚学分吧?”“我的好爸爸,请你务必带上我。我不像王某人,我绝不会质疑您的任何决定!”
  周晋咬掉手中的线,细心地打结收尾,眼中噙满温柔,“行啊,桌子左边的是弄好的,右边是没弄的,你们用针线缝补缺口就行。”
  “我是真的不明白你一个小伙子为了点学分搞这个?缝补娃娃?还熬夜弄?”
  “做手工有什么问题吗?”周晋熟练地从右边拿起一个布偶,手上动作不停,眼中却多了一丝担忧。今天有人去湖里打捞,也不知道小花有没有藏好。
  “哪有男人做这个啊?”舍友还在小声嘀咕。
  “倒是没听说男性有什么基因缺陷导致不能做绣工。”周晋头也不抬,温和的呛着对方。
  “诶诶,别吵起来啊!”
  “我也做吧,加点学分说不定我就能争取一下今年的奖学金了。”
  “就是就是,周晋教教我呗,怎么给针穿线啊。”
  周晋抬头看向来人,给出了最诚恳的意见,“如果眼睛不是很好的话,还是不要做了吧。”
  这绝对是在内涵我吧!舍友A上前锁住周晋的喉,“你小子,你小子,说人话行不行。”
  周晋只是微笑,舍友A败下阵来,灰溜溜的到一边去老老实实穿针引线,“然后呢?晋哥。”
  果然勤能补拙,经过这些娃娃的练习后,周晋感觉自己的绣工有很大的提升,要直接上手补小花的布偶吗?周晋犹豫了半晌,还是选择继续练手,要把她的布娃娃补得漂漂亮亮的,这样才好送给她。
  “拿一个娃娃,用针线把破漏的地方缝起来,最后再打个结就行了。”
  “……你多讲一下过程会死啊?算了,那我先拿一个练练手。这个最破烂,给我来……诶诶诶,你干嘛?”
  周晋擒住对方伸长的手,制止了对方的动作,眼角眉梢带着点冷意,“别碰这个,你拿其他的。”
  舍友莫名其妙,小声嘀咕着,“神神秘秘地。不过怎么感觉这娃娃破的地方都差不多啊?”
  当然一样。
  因为这些‘破损’都是周晋一点一点人为制造的,他需要修补小花的娃娃,直接缝补省时省力但不美观。
  所以他买下一大批大小差不多的布偶。
  原本破败的布娃娃焕然一新,周晋在所有有缺口的地方绣上了大大小小的花,又在脚底绣了一个小小的名字——小花。
  轻轻拍了拍布娃娃的头,周晋低声说道,“晚安。明天见。”
  躺在床上的舍友们不约而同地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小李掐着嗓子学道,“王哥晚安,明天见~”
  老王压着嗓子回,“好的,宝贝儿~”
  ***
  却没想临时安排了活动,周晋忙得抽不开身,一连两天都没时间去湖边。
  小水鬼等得很是焦急,白天跟着捞尸船徘徊,要小心翼翼地躲着船桨和网兜,晚上脑子里乱乱的,一边想着周晋,一边想着家人。
  于是,小水鬼的眼底浮上了一层淡淡的青黑。
  睡不好真的好折磨人,小水鬼真正意义上的理解了周晋。
  周晋要是还不来怎么办?她要一直等他吗?
  等不等得到另说,万一船不捞了怎么办?
  她自己爬到岸上去等人发现吗?
  小水鬼在水里吐着泡泡,用指尖将它们一个一个戳破。
  好像一不小心说对了,今天真的没人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小水鬼等到日上三竿也没等到今天的船,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咬着手指头在水底转着圈,卷起了一个小漩涡。
  不行,主动才有故事。这是周晋告诉她的一句至理名言,没人来那她就去岸边守株待兔,一看到人她就浮起来装死,这样就会被人发现。
  很完美的一个计划,看不出丝毫破绽。至少小水鬼看不出。
  刚靠近岸边,小水鬼就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小水鬼简直要笑出声,嘿嘿,还是她聪明,这简直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也是周晋和她说过的一句古话。
  话说,应该脸朝上还是脸朝下?小水鬼扣了扣脑袋,决定旋转着上浮,最后浮出水面是哪一面就是哪一面。
  这叫成事在天,也是周晋……哎呀,不能再想他了,再想下去就舍不得了。
  小水鬼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即将浮出水面时,她忽然就听清了老人在说什么。
  她说,“招娣,招娣你在哪呀?”
  是,是奶奶。小水鬼连忙打住,就这样飘上去会吓到她的!万一她不小心落水了怎么办?老人家呛水了多受罪呀。
  其实,她也有些想念奶奶了。
  她知道奶奶偏心弟弟,但毕竟是一家人嘛,宠爱最小的那个很正常。更何况她们是血亲,血缘里的羁绊是斩不断的。小水鬼贪恋地仰头看向岸上的人,许久不见,奶奶似乎老了很多。
  她说,“招娣你快回来吧,家里人都很想你。”
  “诶。”水底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可惜老人家耳朵不好没听见。小水鬼眼角慢慢渗出一滴滴泪,眨巴眨巴眼睛,眼泪就随着湖水飘走了。
  原来,他们真的在想她,她一直以为她被遗忘了……
  她说,“招娣,水底是不是很冷,你回来吧,我们给你入土。”
  冷的,奶奶。小水鬼受到蛊惑般地往水面又浮了浮,鼻尖已经触到了水面。
  她说,“招娣啊,你这个做姐姐的,可一定要帮帮弟弟。只要取你一点点头盖骨,做成护身符,洋洋的游泳选拔就不用愁了。”
  “奶奶是真的心疼你,孤苦伶仃地呆在水里,又黑又冷。奶奶记得你最怕这两样了……”
  “招娣别躲了,乖乖地被找到吧!奶奶是真的很想让你入祖坟,按理来说,哪有女人能埋进去的。但谁让我们心疼你啊……”
  小水鬼耳朵里听不进任何东西。
  这样啊。
  原来是这样的啊。
  原来找的不是她,而是水鬼的头盖骨啊。
  黑色的瞳仁慢慢将眼白也染黑,很快,小水鬼的两只眼便漆黑无比,像是最浓的夜,看不见一丝光亮。
  柔顺服帖的发也开始暴涨,挣脱两根发绳,她的发在湖面下张牙舞爪,随时准备一击致命。
  发绳在水中不断坠落,直至湖底深处。
  想拿那就来拿吧。
  漆黑的发如蛇一般蜿蜒向上,朝着在岸边烧纸的老人家逼近。
  “你在干什么!” 【关于美杜莎的猜想】上   安妮有一个秘密小岛,谁也不知道。
  虽然这座岛有些古怪,但安妮自会忽略。谁叫它属于她呢?
  照例带了一些甜品,安妮偷偷从家溜到岛上。
  年轻的女孩背靠着龙血树坐在铺开的餐布上,手边摆好了各种各样的甜品,甜腻的气息顺着海风在海岛上漂流。
  美杜莎有些嘴馋,她带的东西看上去都好好吃哦,想吃。
  舌尖来回舔着唇,美杜莎想起了上次偷吃到的酒心巧克力。犬齿轻轻将瓶状的巧克力咬开,入口即化,很快在舌尖融成了浓稠的巧克力酱,再微微用力破开硬糖壳,蕴藏在其中的酒便顺着缝隙流了出来,可可香味和醇厚的酒香交缠在一起让她回味无穷。
  咽了咽口水,美杜莎宣布,这个可以成为“美杜莎的甜品榜”的第一名——虽然是并列第一,但也足够证明它的美味。
  脸颊边的小蛇往前探去,发出嘶嘶声,美杜莎赶紧弹了下这条笨蛋蛇的脑袋。
  万一安妮听到了突然回头怎么办?安妮又不知道她的存在,这个女孩可以说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可不能把她变成石头。
  美杜莎最终还是没忍住诱惑,偷偷拿了一块红丝绒蛋糕吃。
  就吃这最后一次,下次再也不吃了。
  红色的蛋糕胚上面缀着白色的乳酪霜,口感绵密又丝滑。美杜莎的眼睛眯了眯,迫不及待地再来了一口,扯下一小块喂给脸边不停扭动的蛇发,小东西立即就安分了下来,亲昵地蹭着她的脸。
  美杜莎摸摸蛇脑袋,真是有品位,和她一样。
  怎么办,那块布朗尼她也想吃。美杜莎眼神飘忽,做贼一般地又拿走了一块甜品。
  美杜莎一边快乐地吃着,一边想着如何回报安妮。
  难道又抓鱼吗?潜到海底等自己的蛇发捕鱼,但是,攻击性高的小蛇有毒,人类又那么脆弱,万一安妮死了她以后不就再也没甜品吃了,可没毒的小蛇又有点笨手笨脚的。
  难办。
  还是椰子吧,椰子好,吃了好几块甜食刚好她也有些腻了。
  安妮当然发现少了一块甜品,不过这本身就是为对方准备的。
  安妮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座小岛上有一个神明,虽然爱吃甜食还很沉默,但偶尔也会降下神迹。有时候是鱼,有时候是椰子,有时候是不知名的花,有时候是神秘又迷人的石雕。
  说来也怪,这石雕分明是死物,可看久了却仿若活物。也只有神明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又要等上好几天才能吃到甜品了,美杜莎眼神里盛满忧郁。
  希望下次安妮能带芒果千层和提拉米苏,如果还有泡芙就更好了。
  没有甜品的日子真是难熬!
  安妮来得却比她预想的要快,美杜莎很是兴奋,口中反射性的分泌着口水。
  让我来看看今天小安妮带了什么?就看看,绝不偷吃。
  美杜莎还没靠近便听到一阵啜泣声,蛇发警惕地竖起来,女人的眼梢眉间瞬间冷了下来。
  安妮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动静,心中的委屈更甚,哭声愈发大了起来,抽抽搭搭地说道:“是您来了吗?”
  美杜莎愣在原地不敢动,明明只有她才有石化的能力,为何她现在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石头,动弹不得。
  女孩继续自言自语,“今天没带甜品……呜呜……对不起,请您原谅我。”
  原来她知道啊,美杜莎眼神游移,脚趾不自然地蜷缩,还是装死吧。
  “男人是不是都这么的虚伪、自私、丑陋又恶心?为什么,为什么可以为了自己的前程就把我抛弃……”
  美杜莎闻言眼睛一亮,说实话,她想听小安妮展开讲讲,但她打算装哑巴。
  可惜今天没有甜品吃!
  甜品除了和甜品最配之外,就是和八卦最配了嘛。
  安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一面宣泄着心中的情绪,一面祈求着神明垂怜。
  美杜莎只好拿着早晨挖出来的凉薯啃,爽口又解渴,好在安妮哭得声音足够大,一时之间也不会被发现。
  不,虽然早已被指出来,但是美杜莎还是坚定地认为这只是个意外,说的肯定不是她。
  简而言之,就是安妮的男人为了一大笔钱抛弃她要去做寡妇的情夫,无聊又俗套,符合男人的本性。安妮絮絮叨叨自己是多么爱这个男人,他们之前是有多么甜蜜,男人是如何在她十四岁时引诱她探索身体的奥妙。
  “他居然对我说,‘珍妮能同意在我做伯爵情夫的同时和我保持关系,怎么你就不行?’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安妮的声音拔高,有些尖锐,“他居然还有其他的女人!”
  “我不过是给了他三巴掌,他居然骂我!还和我扭打在一起。哼,好在我扯下他一大把头发,往他脸上吐口水,又踹了他唧唧一脚。”
  可惜没有甜品。美杜莎再次感叹道。
  也许是安妮哭得太过凄惨,美杜莎舔了舔手上的汁液,把剩下的茎块分给小蛇,五年来第一次对安妮说话,“别回头。”
  安妮猛地抬起头,乖乖的保持着脑袋一动也不动。
  美杜莎也想保持神秘,可她真的好奇,“他骂你什么了?”
  “他说我是一头野蛮的母猪!”安妮就连回想起那个画面都有些绷不住自己。“他以前叫我甜心的!”
  “你说了一大堆,我觉得你虽然愤怒,但好像还有些不舍的样子。”美杜莎想大笑出声,但她确实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安妮,绝对不是为了以前的、和未来的甜品,嗯,反正不止是这个原因。
  “我没有!”安妮攥紧拳头,莽撞地反驳一个‘神明’。
  “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做呢?”美杜莎贴心的顺着安妮的话讲下去,其实有也是可以理解的,女人没见过世面——足够多的男人——是这么容易受骗。
  “我……”安妮讷讷,心底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我要杀了他!”
  糟糕,在神明面前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可一个男人不仅背叛她、欺骗她,还骂她!那他必须下地狱。
  美杜莎伸出手指逗弄扬起的蛇身,心情颇好地挑挑眉,“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还好安妮不是那种要挽回的人,不然她就打算忍痛割甜品离开这个小岛了。
  美杜莎着实讨厌为男人昏了头的女人,没出息。
  “我去偷我爹的杀猪刀,等他睡着了我就砍下他的头颅。”安妮默默地吸着鼻涕。
  “好主意,”美杜莎话锋一转,“不过你打算殉情吗?”
  安妮的脑袋摇成拨浪鼓。
  “那你明天把他带到岛上来。”美杜莎压低声线,“我相信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
  安妮眼睛亮了起来,神明这是要帮她惩治坏人吗?
  “对了,”安妮竖起耳朵聆听,生怕错过对方的智谋。
  “下周过来的时候记得带芒果千层提拉米苏和泡芙。”
  ——————————————————
  突如其来的一个小脑洞,嘻嘻嘻
  全是私设^A^
  很短的短篇,应该是两章能搞定吧(应该) 【关于美杜莎的猜想】下   安妮迷迷糊糊地就回了家,半夜躺在床上的时候才发觉回过神来。
  怎么感觉不太像是正经神明?
  没听说过神明爱吃甜品,会帮信徒报复人,她应该算是半个信徒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处决”背叛者。
  哄骗一个男人并不难,难的是如何将他的死和自己撇开关系,至少同村的人不会怀疑她。
  辗转反侧,一夜无眠的安妮怎么也没想出一个精密的计划来。
  黄昏将至,她熟练地画了一个精致的妆,穿上一条能勾勒出她曼妙身姿的低胸裙,最后再搭一条黑丝。
  安妮匆匆地从亚瑟的必经地跑过,来到海边,警惕的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后便驾驶着小船往岛上开去。
  亚瑟看到这熟悉的一身便想起了女孩鲜嫩甜美的肉体,不甘和嫉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决定跟上这个婊子,看看她到底会背着他干嘛。
  调整化妆镜的角度,安妮看到亚瑟跟上之后松了口气,慢悠悠地划着船桨。
  原来村庄周围还有这么一个小岛,也不知道有没有宝藏,要是有就能捞上一大笔了。亚瑟眼神里充满了贪婪,潜行在安妮身后。
  女孩来到岛上后环视一周,似乎在探寻着什么,亚瑟决定再等等,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安妮从来没有主动找过美杜莎,所以现在有些不知所措,秀丽的小脸逐渐浮上焦急,脚下的步伐也渐渐乱了起来,一个不小心黑丝便被刮破一道长长的口子。
  清脆的布料破裂声带走了亚瑟最后一点耐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上这个婊子。一个爆冲,亚瑟从身后紧紧地钳制住安妮。
  粗糙的大掌野蛮将黑丝撕裂,软嫩的大腿肉不断从亚瑟的指尖溢出。安妮感受着长指正拨开自己的内裤逗弄自己敏感的阴蒂,奋力挣扎,炙热又粗大的鸡巴已经在穴口外挺弄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小穴泛着汹涌的水意。
  “嘿,你这个臭婊子就是想让我肏你对不对?”亚瑟知道安妮要骂人,空出一只手塞进她的嘴里搅弄着小舌。
  安妮也想一口咬下去,可亚瑟用手指强迫她的嘴张开,无法闭合。一时间水声充斥在两个人的耳畔,晶莹的涎水唇畔溢出,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这样做像不像强奸?嗯?你个骚货就喜欢这样的对不对?”安妮无助地摇头,鼓胀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的穴口,花穴被那灼热烫得一缩,原本在花蒂的手将花唇撑开,鸡巴在穴外蓄势待发。
  亚瑟低头狠舔了几口雪白的颈,发出暧昧的啧啧声,腰腹一使劲,粗大的鸡巴挺入甬道内,小穴一张一翕,紧紧地裹住了来物,安妮能清晰地感受上上面的每一根青筋。
  “闭眼。”
  安妮听到这个声音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乖乖地闭紧双眼。
  亚瑟正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乍一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立即戒备的抬起了头。
  好美的女人,可为什么她的头上都是……蛇。
  这是他生前最后一个念头,而后,他便变成一个冰冷的石像。
  安妮身体没忍住抖了抖,不久前血脉偾张的鸡巴顷刻间就变冷了些,甬道吸吮的速度再次加快,黏腻的蜜液顺着光滑的青筋脉络往外划去。
  “请……请问我现在该怎么做?”安妮牢记着对方的要求,“神灵。”
  “我不是神,我是女妖,邪恶的女妖。”
  “好的,女妖大人。”安妮从善如流。
  “啧,叫我美杜莎吧。”
  “美杜莎,我想请求您再帮帮我,我挣脱不开。”身后的人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心跳和呼吸了,可力道确实半点没有松,安妮有些困惑,不敢多问。
  美杜莎把手放在石像上,微微用力,坚硬的人像随即碎成石块。
  安妮仍夹着那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懵。等她缓过神来时,美杜莎已经不见了。
  安妮僵硬地转身,上船,回到空荡荡的家,脑子里还是有些浑浑噩噩。
  翌日清晨,安妮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家当收拾好,如往常一样去村里的甜品店一顿采购,便径直往小岛驶去。
  稳稳地停在小岛边缘,安妮闭上眼,大声喊到,“美杜莎,请问您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美杜莎坐在树上俯视着这个年轻、不知所谓的女孩,或者说,有点不知死活了。
  当真不怕?
  “我想村民们很快就会发现亚瑟的失踪,他们出海搜救的时候必然会发现这座岛屿。”
  “您和我一起逃吧。”
  美杜莎揪了揪蛇发,说实话待在这这么久也腻了,离开……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希望其他地方的甜品也有这么好吃。
  但她决定恐吓一下这个女孩,“可以啊,如果我在路上饿了,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吃什么。”
  “没关系的!今早我去买了很多甜品,都是您爱吃的,有马卡龙、布朗尼、不同口味的千层、酒心巧克力、泡芙、黑森林蛋糕……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美杜莎咽了咽口水,决定大发慈悲的同意对方的请求,矜持的应了一声,“既然你这么请求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
  小船缓缓悠悠地开向远方,安妮和美杜莎背对背坐着,明明前路未知,可安妮却无比安心。
  安妮不着痕迹地夹腿,让棱角分明的龟头戳向更深处,那滴马眼上的清液真的是妙极了。
  ***
  B国近些年来掀起一股风潮。
  虽说需要花一大笔钱,但这对于那些贵族来说,不过是洒洒水,就能得到一根独一无二、精巧无比的石鸡巴。
  每一道起伏,每一根褶皱,甚至几把上的水痕都栩栩如生。
  ——————————————
  我其实觉得这个可以叫做《美杜莎再就业》(bushi)
  这是我被迫加班时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小脑洞,没有逻辑
  有些粗糙和无厘头哈哈哈哈
  但是去男人留鸡巴真的听着就很爽诶(我是变态) 【女水鬼X男画家】10   周晋的视力极佳,看到一个老人家在湖边烧着纸钱,湖面隐约沸腾起来,仿佛蛰伏着什么凶兽。
  他心中自是十分焦急,不知道小水鬼有没有事,难不成这湖里还有别的存在?
  老太太被这一嗓子吓得手一抖,差点把灰烬扫进湖中,颤颤巍巍地回过身看向来人,毫无防备的将背身留给湖面。
  周晋神色中带着些凌厉,想上前查看小水鬼的状态,碍于着老太太的存在只能暂且忍耐。
  “城市内禁止祭祀烧纸。”别让小水鬼吸到二手烟。
  “您这样会破坏当地的生态环境的。”灰烬飘到湖里多不卫生啊,小水鬼还在里面住着呢。
  “请您立即停止您的行为,否则不仅您会被抓进去反思,您的子孙后辈也会受到波及。”他知道个屁,他一个学画画的哪知道这么多?
  不过,若是小水鬼因此出了什么差错,周晋不介意让这些变为现实。
  老太太本来还想反驳,但一听到对自己的儿子和宝贝孙子有影响,立马止住哭闹的念头,麻溜的走了。
  周晋还没等老奶奶彻底走远便急匆匆地走到岸边,“小……唔啊……”
  一条漆黑粗长的“活物”径直向他扑来,缠绕在人体最脆弱的脖颈上。
  直面死亡的恐惧如此陌生,转瞬却化为了更浓的担心。
  小花呢?小花她有事吗?
  “它”滑溜溜的,带着明显的潮气,越收越紧,丝毫不隐藏它的杀意。呼吸已经开始困难,周晋只能努力的仰着头汲取氧气,艰难地从嘴里冒出一个名字。
  “小,花。”
  临死前,他既想确认小花安好,又不想小花真的出现。
  她躲得远远的就行。
  继续做一只无忧无虑的小水鬼。
  他会尽量让自己死在水里,这样,也许有那么一丝可能,他也会变成一只水鬼。
  男人垂死时的喃喃稍微唤醒了些小水鬼的理智,好像是,很熟悉的,很重要的,很喜欢的人。
  不能杀。
  可心中的愤怒与憎恨又该如何宣泄呢?怨气在她身体中越攒越多,她是一只鬼。
  鬼不就应该是邪恶的,滥杀无辜又怎么了?
  周晋感受着颈上的东西松了又紧,复而又放松。
  有些心累,他心理准备都做好了,这是在玩他吗?
  小水鬼的发渐渐沾染上周晋的体温,杀意似乎没那么浓了。
  “你为什么要救她?”
  “既然你选择救她,那就用你的命来平息我的怒火……”
  话还没说完,周晋突然出声打断她,“小花?”
  眼瞳变黑了,头发明显长长了很多,声音也更为清雅,以往那个熟悉的小水鬼似乎一下子就长开了。在确认对方是小花后,周晋心中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小水鬼仿佛一下子被人戳中了哑穴,唇蠕动了几下却没有继续往下说。
  周晋细细地将此刻小水鬼的模样刻在心中,以后可不能认错了。右手将伞撑开,细心的为小水鬼遮去烈阳。
  她有些恼怒,“谁让你为我打伞的?”
  烦死了,没看到她正想杀他吗?
  周晋嘴角旋起一抹微笑,掐住他的脖子也没关系,小花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周晋。”
  好烦啊,小水鬼决定一鼓作气,逼问完赶紧杀了,这样心里就不会有蚂蚁在爬了。“你为什么要救她!”
  “我没有。”周晋温和又认真的回答小水鬼的问题,“我只是不想她打扰到你。”
  “我还想早点见到你,万一有人看到你就不好了。小花,我们三天没见了。”
  烦。
  “我杀她没杀成,你得赔偿。”小水鬼的发加大了力道,彰显着绝对的压迫感,周晋的脸瞬间憋红,小水鬼又手忙脚乱地松开。
  “咳咳,好的,我赔。”
  我可不是心慈手软,我这是玩弄猎物。小声在心里辩解,小水鬼的发最终只是松松地搭在他的锁骨上。蠕动着,留下一圈水痕。
  一时间两人静默了起来。
  小水鬼莫名不敢,不对,是不想看到周晋的脸,留下一句,“走开!”
  周晋熟练地在岸边坐下,听着隐约从水下传来的一小句“烦死了”,忍不住低笑出声。
  嗯哼,真的想让他走的话,那这是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戳了戳手腕上那一小撮头发。
  怕痒似的,发瑟缩了一下,但还是坚定地缠绕在腕骨上。
  周晋抚着脖子上的红痕,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小水鬼确实是想杀了他的。思及此,周晋笑得更开心了。
  小水鬼堵住耳朵,但周晋的轻笑声却拼命往里钻。
  刚刚应该说‘滚’的,那样说也太没气势了。小水鬼反思。
  又浮出水面,“喂!”
  甫一看到周晋的笑眼,小水鬼的气势莫名其妙就弱了几分,生硬的说,“下不为例。”
  周晋摇了摇头,“下次我也会阻止你的。”
  手腕一下子就被缠紧了,周晋安抚的摸了摸它,“小花,杀人有损你的阴德。”
  “我来就好。”
  “更何况,死亡不是惩罚,是解脱。只有活着,才能饱受折磨。”
  小水鬼看着眼前温柔似水的男人,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
  呆呆的模样倒是一点都没变。
  小水鬼忍不住去回忆最初的他是什么样的。
  周晋不会水,还怕鬼,最初小水鬼只以为他是一个胆子很小的旱鸭子罢了。
  周晋温柔,又细心,相处的过程中让她感受到人的美好。
  既然她能变成一只恶鬼,那他现在这番话好像也不突兀。
  “你的头发松了。”周晋话锋一转,“需要我帮你编吗?”
  ……打住自己想要点头的欲望。
  小水鬼龇牙,凶狠地说道:“要是没弄好,我就弄死你。”
  长发一卷,又在水中涮了涮,跌落在湖底的发绳稳稳当当的出现在周晋掌心。
  还好他提前练习过,用多余的线。
  只剩蝉鸣。
  和着两人的心跳。
  ***
  “周公子你的脖子!嘶,嫂子这么猛?”周晋挑眉,没有反驳舍友的调侃,心情颇好地认下了。
  将舍友的八卦声关在身后,周晋打了个电话,细长的烟在之间跳动着,却没有点燃,“打断他一条腿。”
  听不出一丝狠厉,又不容拒绝。
  手中的烟折掉,男人的眼睫微微垂下,怎么能让小花这么伤心呢?总得付出点代价。
  至于是谁?
  当然是那个“娣”才最能让这一家子痛苦。
  ——————————————
  怎么写着写着周晋就变黑了……
  最近更新太勤快了0a0 【女科学家omega与alpha少将】10   “因为艾琳……”阿诺德乖巧的回答着艾琳的问题,十足的乖学生做派。
  “艾琳?嗯?艾琳是谁呢?”艾琳饶有兴致地继续问着,亲昵的将额抵在阿诺德额上,呵气如兰。“阿诺德告诉我好不好?”
  阿诺德觉得自己仿佛要溺毙在这浓郁的青柠味中,“艾琳是,联邦最强的科学家,无数alpha的梦中情人,omega的偶像……”
  说着说着,阿诺德咬牙补充,“是我的博士。”
  “只有这个身份吗?”鼓励的给了他一个轻吻,艾琳左手抚上他的喉结,逗弄着这个不住滚动的小球。以往听腻的客套话从他嘴里冒出来,好像有一些不同,让她意满。
  “是,是我的艾琳学姐。”阿诺德喃喃道,眼神炙热又迷离,仿佛想起了无数个仰望与妄想的青葱时光。
  似乎还有意外收获呢。阿诺德感受着艾琳的手从颈处往后,顺着脊柱往下,一寸一寸丈量着他的脊骨,他的背肌。
  “是我的omega。”眼中的占有欲浓郁得仿若实质,这让艾琳有些受用。
  “嗯。”艾琳回答的到底是哪个称呼呢?
  偏头蹭了蹭阿诺德的耳廓,她悄声道,“少将。”
  含住小巧的耳珠,黏黏糊糊地喊着,“阿诺德……学弟?”
  黏腻又湿濡的触感通过敏感的耳朵直达他的大脑深处,艾琳的称谓让他控制不住身体的兴奋,呼吸愈发急促。
  艾琳熟练地解开阿诺德的裤子,隔着贴身的内裤勾勒着早已苏醒的庞然大物,“蠢狼。”
  黑色的内裤早已被清液泅湿得更深,肉棒的温度此刻竟有些灼人,艾琳在上面画着圈,感受着男人青筋虬结。
  “请回答我,这是什么?少将。”艾琳的语气恢复成了平日里的冷静克制。
  “是,是我的肉棒。”阿诺德气息不稳,喘息着回答,分明再诚实不过的坦白却被严厉又谨慎的博士给驳回。
  “还请少将配合一些,把藏匿的武器乖乖交出来。”
  “遵命,艾琳博士。”
  粗大的肉棒乍一接触空气便兴奋的跳了跳,像个向长官点头致敬的士兵。
  “这是你的吗?”最敏感的马眼被长指戳弄着,阿诺德眼尾泛起红潮。
  “是。”艾琳的力道明显加大,他的小腹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是吗?”
  面对艾琳的逼问,阿诺德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对方想要听什么,“不,这根鸡巴是艾琳博士的。”
  “它应该插在博士的骚穴里,用来堵住源源不断的骚水。嗯,啊,贱鸡巴只给博士止痒解馋的……”阿诺德发出小声的、勾人的喘声,颠三倒四地说着混账话,“只有它的形状才能和博士的小穴完美契合。”
  艾琳揉弄着硕大的龟头,并不作答。
  “请允许我物归原主。艾琳博士,我将用行动来表示我最真挚的歉意。”
  阿诺德双手举起女人纤细的腰,将涨得不行的肉棒对准了魂牵梦萦的甬道,却迟迟不敢插进去。没等到艾琳应允,阿诺德只能试探性地在花穴外划动着,时不时顶戳到鼓胀起来的阴蒂。
  花穴外已湿泞不堪,花穴内则蠕动不止。
  “找不到地方吗?阿诺德学弟。”艾琳扯着阿诺德的发,迫使他仰头看她。“学得太差可是毕不了业的。”
  若不是嘴上还带着止咬器,阿诺德此刻恐怕早已啃了下去,他早就想将自己的气息沾染在学姐身上的每一个角落。
  腰腹上顶,双手下压,两人性器久违的结合在了一起,噗嗤的水声伴着他们的闷哼声,异常的契合。
  “学姐,我做得怎么样?”连续顶弄好几下解了心里的馋,阿诺德突然停下来询问艾琳,“学姐能指导指导学弟吗?例如说……”
  “力道。”猛顶一下,仿佛要凿出更多汁液,以熄灭心中燥热的火。
  “角度。”稍稍一退,调整龟头的位置,向着那熟悉的敏感点进攻。
  “深度。”往更深处戳,压着艾琳的腰不停往下坐,去钻、去研磨。
  艾琳小口吸着气,不想让自己太过失神,较劲似的绞紧了体内巨大滚烫的异物,企图用这种方式让对方缴械投降。
  “学姐怎么能耍赖呢?”阿诺德低下头颅,去寻那雪白柔嫩的乳肉。
  双手忙着掐艾琳的腰上下插弄,只能笨拙的用脸将整洁的衣物弄乱。
  “学姐帮帮我吧……”阿诺德轻喃,尝试蛊惑艾琳解开嘴上的束缚,明明他的手并没有被束缚住,可他却“解不开”脸上的止咬器。
  艾琳当然是选择性忽视了阿诺德的话,主动扭着自己的腰去迎合男人的鸡巴,肉体碰撞间的啪啪声听的人血脉泵张。
  阿诺德不意外,艾琳是这么个性子,他只能埋头苦干。
  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冰冷的止咬器还是让艾琳激起一层小小的颗粒。阿诺德只是用这铁制物将轻透的内衣边缘挑开,那殷红的乳粒随即挺立在空中,颤颤巍巍的,荡起了一小波乳浪。
  看得到,但吃不到。阿诺德可怜兮兮地叫着,“艾琳。”
  “作弊可是违纪行为。”艾琳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朝乳粒吹着气,看着朱果慢慢涨大,红到熟透。再用圆润的金属粗线去拨弄、摁压乳头中心,去挤压、刮蹭,看着小巧的乳粒被压进去,复而弹出来,“真的不让我舔舔吗?艾琳,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女人喘息的声音愈发大了。
  冰冷的金属沾染上两人的体温,但它依旧坚不可摧,将两人隔开,似有若无的气息撒在敏感的乳尖,艾琳当然知道男人那点小心思。
  艾琳又怎么可能让阿诺德一直占上风呢?
  一只手温柔地轻抚着男人的颈后,一只手移回自己身上,径直来到微微鼓起的小腹处。
  “这是什么?”艾琳只需稍稍用力便能感受到那孽物跳动得更欢了,尽管这动作刺激到让她眼眶发湿。 【女水鬼X男画家】11   小水鬼坐在湖边晒着月亮,凉凉的,不似太阳那般灼人,让她感到很安心又舒服。
  头发相较于之前,长长了不少,发尾扫在地上印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好笨,辫子都不会编,歪歪扭扭的,丑死了。”小水鬼扯过一边的辫子放到胸前,低头打量着,一遍抱怨,一遍用手指戳了戳乌黑的发。
  要不是嫌麻烦,她才不会留着呢!
  “真无聊,这个破娃娃有什么补的必要吗?”小水鬼的长发小心翼翼地蹭了下和她并排‘坐’的娃娃,生怕力道大了把它带进水里。
  她确实不太理解周晋的举措,虽然她打心底喜欢这个布娃娃,但她才不会承认。
  本来这只布娃娃就是被人抛弃的,像她一样。破破烂烂才是它的命运,被人舍弃才是它的归宿,为什么他要补?
  还要拿回来……给她。
  她好像问了——
  “我特意将这只娃娃缝补了下,第一次做手工,希望小花能够多多包涵。”男人好像完全不介意她刚才差点杀了他,只是温和的朝她笑。
  原本破旧的布偶焕然一新,尽管仍看得出岁月的痕迹,但大大小小妍丽的花绽放于其上,让它看上去很梦幻。小水鬼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哼。”不大不小的一声,刚好够周晋能听清。
  “小花这是嫌弃的意思吗?那好吧,我只能把它捐给福利院的小朋友了。”周晋眉眼低垂,好像有一点点的失落。
  “哼!”加重了语气,小水鬼拉不下面子,一缕调皮的黑发悄悄地缠住布偶的脚,很快便泅湿了一小块。
  周晋今天却格外的笨,就是听不懂她的意思,自言自语道,“唉,枉费我又洗又晒的,还特意设计了花的样式呢,有多少种花来着?只可惜,小花不喜欢你,我也只能把你送到……”
  黑发将布偶往湖边拖了拖,明显不想让周晋碰到它。
  “没说不喜欢。”
  虽然很轻,但周晋还是捕捉到了,他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
  “棉织品不能长时间泡水的,而且泥沙渗会进去,过不了多久这个——破——娃娃就会变得很脏很丑。”某个字说得又快又轻,小水鬼残忍地告诉男人事实,企图击碎他的好意。
  “嗯。”周晋很欣慰,小花现在讲话流利了很多呢,还很聪明,考虑事情又很周到,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鬼,“小花说得对。”
  小水鬼咬咬牙,好烦。
  “但没关系,脏了就让我去洗,破了就让我来补,丑的话,小花是想要换一个吗?”
  小水鬼的发瞬间缠得更紧了,“不要。”
  “我的意思是,这样会很麻烦,一个娃娃而已。”
  周晋挑眉,看来就算是鬼也会有叛逆期啊,觉得口是心非的小水鬼更可爱了的他似乎不太正常,“也有一点道理。”
  “那小花就多陪我说说话,偶尔奖励我一些‘小奖品’,这样可以吗?”
  小水鬼矜持地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这个人的要求。
  ……
  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一切,小水鬼瞳色时深时浅。
  她好像变坏了。
  她会想杀人,那个人还是她的奶奶。可是她真的很生气,很生气的那种。
  她伤害了周晋,这个对她最最最好的人,心底的愧疚和懊恼像小泡泡一样往上涌动着。他不仅不介意她是一只小水鬼,还送过她很多东西。
  小水鬼的思维突然偏到周晋送过她哪些礼物上了,女孩认真地掰着手指头数着,第一个礼物是向日葵发绳,然后是手折的糖纸花,小雏菊发绳,在玻璃瓶上画满了花,不怕水的书……还有,还有这个娃娃。
  所以她原谅了周晋白天惹怒她的举动。
  她现在好像还学会了说谎。
  思及此,小水鬼有些心虚,随即理直气壮起来,那怎么能算说谎呢?
  ***
  经过上次的事,小水鬼的形态明显发生了变化,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变回去,除了眼睛正在缓慢地恢复原状之外。
  她现在也没有以前那么怕太阳了,白天稍微的晒晒太阳也没关系,这可把周晋震惊了好一会,但这个男人还是执着要给她打伞。
  小水鬼虽然恼怒周晋不相信她的实力,但还是配合地呆在他的伞下。
  算了,不想看到他皱眉。
  在周晋来之前小水鬼熟练地将头发扯散。
  “这湖里的鱼还真是调皮,怎么老把我们小花的头发弄乱呢?”周晋手上的动作越发娴熟,细心地将每一丝发缕清。
  小水鬼散落的发立刻就卷上了他的腕间,威胁性的绞紧,“不行吗?”
  周晋轻笑,顺手将编好的发别在女孩白皙的耳后,“当然没有。其实我还挺开心的,这样我就可以帮小花编头发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小花的行动呢?”
  “哼,我大度。”小水鬼嘟囔着,“而且我很厉害的好不好。”
  时光静谧又美好。
  “我记得你这把伞里面是没有花的。”小水鬼确信自己强大的记忆力。“是你画上去的对不对?”
  周晋自然的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继续削着手上的水果。
  美术生削水果还是很利索的,以后要是实在找不到工作了,说不定还可以以此谋生。
  小水鬼能吃东西也是他无意间知道的,为了维护小水鬼的面子他才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小水鬼偷吃过掉在水面上的榴莲酥。
  某只鬼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当时只是想把垃圾扔回岸上,嘴巴不小心碰到了,所以只能勉强的尝了点味道。
  “难吃,榴莲酥,难吃!”她说,周晋回想起小水鬼皱起来的小脸,有些好笑又可爱。
  小水鬼不能晒太阳,有缺维生素C的风险,所以从那次之后,他每次过来都会带上一本书和一袋水果。
  在她低头认真看书的时候,他就处理水果。
  ***
  “我说周晋,你不会打算去做月嫂吧?这又是练习缝补东西的手艺,又是学编发教程,每天还会挑选绘本和低年级的书……我劝你不要太卷啊!”
  周晋斜睨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不停,“你要是羡慕你也可以学。”
  “你知道什么呀,咱周少现在可不一样,人现在所有的东西都要画上花,啧啧啧,我昨晚还瞧见他给自己的遮阳伞里边画满了花呢……”
  “我喜欢花,有意见?”周晋笑得温柔,宿舍里的人识相地噤声。
  ——————————————————
  上班一烦就想写小水鬼,感觉就是一个清水日常的小故事
  写着写着觉得小水鬼变傲娇了,周晋也变了,怪怪的男人
  话说之前为了快速走剧情,删了好多虞兰的剧情,现在都不好改了QAQ
  虽然知道在PO写这个没人会喜欢,但是我觉得很治愈自己
  以及这个班是真的上不下去了…… 【女水鬼X男画家】12   说起来,高考前周晋要是有现在这么努力,估摸着能上个顶级美院。
  长时间盯着屏幕让眼睛有些干涩,周晋合上做满笔记的本子,动作轻缓地爬上床,尽管他们并没有睡。
  “卷完了?周哥。”一个毛茸茸的头探出来。
  “我说你不要太丧心病狂,学英语学到凌晨一点半。”很快,又冒出来一个毛茸茸的头。“我可看着时间的。”
  “你中邪了?周晋你以前可比我还混。”最后一颗毛茸茸也伸出来。
  “我这叫洗心革面,你们也可以学,没人拦。”周晋将被子盖好,可不能感冒,那样就不方便见小花了,语重心长道,“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舍友闻言连连摇头,叽叽喳喳的说着,最后得出了一个统一的结论——“爸爸一定要记得提携一下儿子们。”
  周晋却早已陷入沉睡中。
  校园很是“热闹”,路上都是行色匆匆的行人,周晋发现自己手里也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行李箱。他们好像要离开,周晋模模糊糊地冒出这个念头。
  应该是毕业吧。毕业的人有这么多吗?他不确定的想着,顺着人群往外涌。
  脚下的步伐突然一顿,他心头一悸,东西带了吗?将背后的包扯到胸前,周晋也不知道自己在翻找着些什么,但他知道,有个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是什么?
  A城明明宁静又甜蜜,怎么会变成这样?周晋一愣,为什么他会觉得A城宁静又甜蜜?
  太多的疑问堆积在一起,周晋烦躁的皱起眉,想从口袋掏出一根烟抽,心底有个声音在制止他,不能抽烟。
  为什么不能抽?
  无处安放的焦躁将周晋吞没,他干脆停下来拉住一个行人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好在是个熟人,舍友一把拉过周晋一起随着人群往前走,“你不要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问。赶紧跟着大家一起走吧!”
  周晋不明所以,坚持要让舍友说个明白,他讨厌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他有些不安,不知在恐慌些什么。
  “你不是最怕鬼的吗?全寝就你收拾东西溜得最快。”好像是这么回事,周晋的确最怕鬼了。
  “简而言之。就是A城昨天突然出现了一个女鬼,先是屠了一家四口人,然后就发狂了,以那户人为中心无差别向外杀。预计明天就杀到我们学校了,还不赶紧跑!”舍友也算义气,拉着周晋拼命往前挤。
  “那道士呢?或者和尚?”周晋焦急地询问道,他好像很担心,也许是担心自己吧,毕竟鬼一日不除掉,他便担心一日。“他们会杀掉那个小水鬼吗?”
  他为什么会知道那个是一只小水鬼?
  “当然有,他们在学校布下了阵法,哼,来一个鬼杀一个。别太担心,周晋。”
  周晋突然挣脱被牵住的手,逆着人群往校园内走去,无视舍友的呼唤。
  别担心。
  别担心?
  怎么会不担心呢?
  女鬼来的速度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快,不出片刻,周晋就听到了身边人的惊呼声,抬头一看,黑发张扬,狠厉地插透行人的身躯。
  血腥味蔓延开来,尖叫声爆开,周晋入魔一般朝她走去,他想看清她,明明最怕鬼的他却很执着地,坚定地往失去理智的女鬼走去。
  他想,看看她。
  腹部被坚韧的发丝穿透,剧烈的疼痛袭来,周晋看着自己鲜红的血液顺着细发滑落,脑中念头纷杂。
  荒谬又怪诞。
  发绳去哪了?她的头发散了。许是她今天不想绑头发。
  谁惹她这么伤心?明明她最是心软、善良。
  可恶的和尚和道士要来了,她会不会害怕?
  啧,他的血好多,把她的头发弄脏了。
  周晋艰难地抬起手,固执的抚上了那柔顺的发,“小花……”
  梦中惊醒,周晋大口喘息,不顾现在天还未亮,也来不及换衣服,甚至忘记可以打车,他奔向记忆中的那片湖。
  他亟需确定刚刚那只是个梦。
  冰冷的空气前赴后继地涌进肺中,气管也被刮得生疼,脚底钻心的疼,他竟连鞋都没穿。
  不知道跑了多久,时间和空间对他而言不再有实感,周晋终于来到了湖边。
  “小花。小花。小花……”一声又一声,无人应答,周晋身体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仿若呜咽,“小花。”
  小水鬼睡得正香呢,迷迷糊糊似乎有人在喊。
  好像是周晋的声音。怎么可能呢?小水鬼睁开一条眼缝,这还没天亮呢。
  翻了个身,继续睡,奈何那个声音一直盘桓在湖面上,小水鬼有些生气。
  今天就算真的是周晋来,她也是要生气的!怎么能吵鬼睡觉呢?
  气呼呼地往湖边游去,小水鬼才发现——
  好像真的是周晋。
  他为什么天还没亮就来了?小水鬼加快了自己的动作,感觉他好像不太开心。
  “周晋……”小水鬼刚露头,询问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周晋一把扯进了怀中。
  仿佛被定住身,小水鬼一动也不敢动。
  湿漉漉的触感让周晋的心微微放下了些,心中的担忧、恐慌开始散去。
  不安却仍盘踞在心间,一阵风吹来,有些冷,但周晋不肯放开手中的人,不,鬼。
  甚至拢得更紧了。
  小水鬼突然回过神来,用力推开这具炙热的身躯,“周晋,你不能抱我。”
  周晋眼中漫上一层水意,他吐出几近乞求的话,“小花,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小水鬼手上的动作一顿,但还是坚定地推开了,“不可以这样,你会生病的。”
  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解释道,“你要是生病了,那小花就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你了。”
  “我会想你的。”
  周晋听不进任何话,他只想留住怀里的人,“小花。”
  唉,小水鬼在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只能让头发也出来帮忙了。
  梦中的情形仿佛再现,周晋不怕被发戳死,他只想抱住小水鬼。黑发只是温柔地将他抵住,不似梦中那般,狠厉、毫不犹豫地插穿他。
  咦,原来周晋这么粘人的呀。小水鬼心里开心得直冒泡泡,动作不停歇,很快便将一只手弄干了,用她的力量。
  微凉的小手贴在他的额间,驱散了焦躁,带走了热度,周晋主动蹭了蹭。
  有些痒,小水鬼不习惯的往后退了退,可周晋的头却自觉地往前跟,她生怕他掉进水里,只好快速将另一只手也弄干,两只手捧住周晋俊秀的脸。
  “周晋,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小水鬼摇了摇手中的脸,轻声问道。
  他却不肯答,还将脸埋进了她的掌心,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掌心,他在喊着她的名字,“小花。”
  嘴唇张合间摩挲着她的肌肤,她蓦地想起了爱点水的蜻蜓。
  周晋变笨了,只知道叫她的名字怎么办?
  她也不会嫌弃他的,谁叫她是一只宽宏大度的小水鬼,不对,大水鬼呢!
  心间仿佛有一只小鱼在游荡,小水鬼欢快地应着周晋的呼唤,不让他落空。
  一声又一声。
  ————————————————
  男主也来撒撒娇吧,两人得轮流站岗(bushi) 【女水鬼X男画家】13   拂晓时分的天空和以往看到的有些不同,小水鬼连日以来躁动的灵魂逐渐安分下来,她今天也是有人陪的哦!
  双瞳恢复的速度加快,墨色如冰雪消融般褪去,任人来看都会觉得她是一个朝气蓬勃的女学生,只是身上带着些许潮意。
  “周晋?”小水鬼有点想抽回手了,唔,没有嫌弃周晋的意思,只是这么一直举着,好累啊,她只是一只懒惰的小水鬼罢了。
  但是怎么说才能既不伤周晋的心,又不暴露自己的懒惰呢?想了好半天,小水鬼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定是今天起太早了,脑子真的转不过来,小水鬼悄悄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
  希望周晋能识好歹。
  周晋方才从大梦中惊醒,他只是抬起脸,感受自己的下颌被小手稳稳地托住,他的心终于落地,如鹊归巢。
  他一动不动,维持着现状,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孩,视线几乎要化为实质将眸中的人锁住。他舍不得眨眼,可长时间的注视让眼睛变得干涩,周晋快速眨了下眼睛,生怕在自己闭眼的时候会出现什么意外。
  他还真的不识好歹啊!小水鬼有些纳闷。
  他为什么要一直盯着她看?是在比谁先闭眼吗?虽说这个游戏很无聊,但看在周晋今天不开心的份上,她决定勉为其难地陪他玩一下。
  将自己的位置摆到和周晋能平视的高度,小水鬼铆足了劲盯回去,不放水才是尊重“对手”的体现。
  两“人”便在湖边开始大眼瞪小眼。
  时间缓缓流淌,绕过两人流向远方。
  这么认真的看周晋好像还是第一次呢,他长得可真好看,小水鬼有些扭捏,不对不对,在比赛不能分心。
  周晋的睫毛好长啊,又粗又直,像鸟儿的羽翼。鸟儿是自由的,周晋也是。
  周晋的眼尾弯弯的,让她想起了挂在天上的残月。残月不是每天都能见到,周晋也是。
  周晋的鼻子很挺诶,比她的鼻子要挺,比她的鼻子要高,如果直直撞上去……肯定会痛。缠在周晋身上的发悄悄地瑟缩了一下,所以还是不要撞了,蹭一下倒是可以,不对,她才不想蹭,她只是想和他比一下到底谁的鼻子更挺、更高。
  周晋的嘴唇粉粉的,像是,像是荷花瓣尖尖的那一抹红,她摸过湖里的每一朵荷花,却没摸过他的唇。
  会很软吗?花瓣很柔软。她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小水鬼确信他的唇一定温温热热的,比她冰冷的唇要热得多。
  小水鬼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下唇,为什么会越看一个人越觉得他好呢?这应该不是鬼特有的吧,她有些迟疑。
  尽管有些分神,但是她还是捕捉到周晋眨眼了!
  “周晋,我赢了!”小水鬼兴奋地宣告着游戏结果。
  周晋缓慢地眨了眨眼,女孩的笑容像是一个信号,触到了他动作的开关。虽然不知道小水鬼在开心什么,但是周晋还是跟着笑了起来。
  小水鬼咽了咽口水,周晋也有酒窝呢,不过没她的明显。
  “嗯,小花赢了。”长时间没说话,加上吹了些冷风,让周晋的嗓子有点喑哑,即便这样,小水鬼也觉得很好听。
  “赢的人理应获得奖励,那输的人会有安慰奖吗?小花。”周晋直起腰身,温柔地将小水鬼的手捧在掌心,用长满茧的指腹去按摩揉搓。
  小巧又纤细的手。
  冰冷却柔软的手。
  捧着他的头这么久的时间,一定会累,但是他的小花是如此的贴心,不曾抱怨、不会放手,稳稳地托住他,让他不再在无尽的噩梦中下坠。
  他的手因为长期画画布满了茧,也不知道会不会让她不舒服,回去还是想想办法把茧给去掉吧。周晋漫不经心的想着,手上的动作一丝不苟。
  好舒服啊,小水鬼在心里叹谓着。餍足地眯起了眼,“当然有。我可是个大方的水鬼。”
  到时候再说吧,反正周晋也不会逼她,嘻嘻嘻。
  微风拂过湖面,卷起层层涟漪。
  “阿嚏。”一个响亮,足够尴尬的喷嚏,周晋脸上迅速泛起一层淡淡的绯红,他有些许不自在。
  “周晋!你是不是感冒了!”小水鬼顿时着急了,“哎呀,你赶紧回家吧!”
  周晋没有吭声,乖乖地坐在原地不动。
  “要洗个热水澡,然后喝药,还要记得看医生……”小水鬼细细地数着,见周晋呆子一样,顿时拔高了声音,“周晋!听到没有?”
  见装傻没有用,周晋从容地点点头,仿佛刚刚那个呆愣的不是他一般。
  “我有在认真听,”看着小水鬼生气的样子,周晋的心有融化的趋势,“我会听小花的话的。”
  小水鬼有些狐疑,又抓不住确凿的证据,狠下心道,“你要完完全全好了才可以来见我!”
  “七分好可以不?”讨价还价的周晋确实有些新奇,但小水鬼是个有原则的鬼。
  “不——行——”
  周晋双手作投降状,“好吧,那我再坐一会儿可以吗?”
  小水鬼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小花好可爱。周晋今天有些想赖皮,他就是想呆在她的身边,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这么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
  眼睫微垂,他看着小水鬼一丝不苟的头发道,“小花的头发好乱,我帮你重新编一下辫子再走吧。”
  可她的头发也是湿的,小水鬼不想让他的病况加重,她知道生病有多难受。
  “其实,我会编辫子的。”愈来愈小的声音昭示着主人的心虚。
  小水鬼打死也不会说出自己头发变乱的事实。
  鼓起勇气,她将悄然变热的手掌轻轻落在周晋的头上,看着毛茸茸的意外有些扎手,“你要快点好起来哦,不可以让我等太久。”
  ——————————————
  我承认,有点水,但是这对小情侣就是这样的风格嘛!
  我怀疑要不是周晋打了个喷嚏,他们俩能盯一天(应该)。 【关于捡人文学的猜想】上(男主第一人称慎   我是炎国的三皇子,夺权时被心腹背后插刀,失败了。
  衷心的属下拼尽全力将我送出重重包围,鲜血几乎染红半个皇城。
  但天意有时很难揣测,我带着一身伤跌落进了一个深坑中。
  起初,这个隐秘、幽静的地方让我安心,伴随着夕阳西垂,疼痛和饥饿令我开始不安。
  我不清楚着森林中是否存在野兽,也不确定是否有人能来救我,更确切的说,我能否成功自救。
  意识逐渐溃散,不知是何时中的毒,我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撑过这一关,只要撑过去了,我必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姐姐你快来看,这么大个陷阱居然真的能捕到猎物!”银铃般的声音在上方飘荡,我的精神为之一振,天不亡我。
  “二位小姐,请帮帮我。”这是我复仇的起点,我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一个落魄书生赶考误入林中,不小心落入陷阱。这个故事虽然粗糙,但对于年轻的女孩够用了。
  “你是坏人吗?”有别于刚刚那银铃般的声音,这个稍显冷淡疏离,我知道这个才是我应该说服的对象,姐妹中的姐姐。
  “我不是。”果然是不谙世事的女子,张嘴问的第一个问题竟是这个。
  处在深坑的我看不清两人的神色,但此刻多说显然不明智,我决定赌一把。天,总是眷顾我的。
  良久,当我被山中的凉风吹得一哆嗦的时候,她终于下定决心要救我了。
  “姐姐!”我听得出少女口中的欢欣雀跃,这令我的心情稍稍好上了不少。
  一番折腾下,我终于离开了那个地方,见到了我的救命恩人——一对俏丽的姐妹。
  稍大的那个女孩警惕地将妹妹拦在身后,用目光来回将我扫视。小一些的那个也在偷偷看我,眸中的神色我再清楚不过,那是一种兴奋的目光。
  也是,我生的好看,气质也是皇子中的佼佼者。
  恭恭敬敬地朝两人行了一个谢礼,“多谢二位姑娘。”
  “不必,依我看我们还是就此别过吧。”小姑娘立刻紧张地抓住她的衣袖,“姐姐。”
  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极力表示着自己的虚弱,“天已经黑了,小生不识路又受了点伤,还望姑娘可怜可怜在下……”
  对方眉眼松动了些许:“和陌生人走,你就不怕吗?”
  并非没有顾虑,但眼下没有更好的选择了。这两人言语间无不透露出纯真与质朴,让我松懈不少。
  “我不怕,”宫中的生活波诡云谲,此刻疲惫一波一波地往上涌,“两位小姐心地善良,自然不是那等阴险狡诈之辈。”
  大一些的那个女子骤然扬起一抹笑,周身的疏离感如冰雪消融般褪去。
  衣摆扫过落叶发出窸窣声,让人不由得联想到一种阴冷潮湿的爬行动物,我不动声色地将袖中小剑握得更紧了。
  “我叫花奴,我妹妹叫花莳。”花奴在前面领着路。
  “想必二位父母都是爱花之人。”有些古怪,一路走来几乎没有看到走兽,我试图记住来时的路,这片林却看得人目眩头晕,仿佛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也许吧,他们死的早。”
  “是在下失言了。”
  “你不是能说话吗?为什么说自己失言了?”花莳偏头看向我,言语直接却没有冒犯的意思,似乎是单纯的好奇。
  “抱歉,我们没读过什么书。”花奴微微侧头解释道。
  “无伤大雅,不,没关系,”无需思忖,我当即贴合她们说话的方式。“说起来,我还没介绍我的名字呢。”
  “反正你很快要走了,告诉我们也没用。”
  我有些看不懂花莳,这个小姑娘一面疯狂偷瞄我、生怕姐姐不救我,一面又对我不甚在意,世间女子真是难以琢磨。
  两人都没有要照顾我这个伤员的意思,看来应该不是别有用心的人。
  “妹妹的意思是,你的伤一好就会离开,万一投入太深的感情,我们姐妹俩会舍不得。”花奴讲话时有种特殊的韵味,让我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交谈间,她们姐妹二人的住处映入我的眼帘。
  极美,小院与自然环境融为一体,光是屋外就盛放着大大小小的花,有许多花连身为皇子的我都没有见过。藤蔓不知从屋中哪个角落伸出来,绿油油的,看着就很是清凉。
  “好美的地方。”发自肺腑的一句感叹,我想借此拉进和二人之间的关系。
  “我和妹妹都是靠种花卖花维持生计。”回到家的花奴明显松懈了下来,她对我的态度也和缓了不少。“也就只懂侍弄花草。”
  “这屋子小了点,你先将就住下吧,进门的柜子里第一层治疗外伤的药,第二层是用来入药的干花,”花奴领着我走向小屋,“你休息一会,等下吃饭了我会来喊你。”
  有些奇怪,依照她们的说法,明明这只有她们姐妹二人居住,可这间空屋子倒处处充满了人生活的痕迹。我四处查探着细节,就连柜中的药多数也是治疗外伤的好药……
  吃饭时,我小心谨慎地只夹两姐妹动过的碗,味道比不上宫中,但如今没得挑。“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了……”
  “是吗?”花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你就多吃点。”
  “这人味觉不会失灵了吧?”我敏锐地捕捉到花莳的低声喃喃,装作没看到她紧张打量的眼神。
  “花小姐的手艺很好,完全就是记忆中家的味道。只可惜……”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容,我维持着背井离乡的人设。
  “这以后就是你的家啊!”花莳天真无邪的说,果真是常年住在深山的女子,心思当真是无比澄澈。
  花奴宠爱地摸了摸花莳的脑袋,脸上挂着一抹清浅的笑容,“你离开前这都会是你的家。”
  没想到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能遇上如此真挚的两个女子,我的内心产生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动摇。
  “今晚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会带你熟悉一下环境。”木制门被推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花奴始终和我保持着一小段距离,“夜里凉,再加上山中虫蚁走兽多,书生可千万要小心。”
  “多谢花小姐。”我按捺住想要想要让对方叫我名字的冲动,突然就生出了几分让她主动开口问的心思。
  花奴看了我一眼,仿佛将我的小盘算一览无余。
  我躺在床上,闻着清香的干草味,耳边是风掠过树叶的飒飒声,不安在心头涌动,生性多疑是每个皇子的标配,更何况这个地方确实可疑。
  深夜,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
  黑黝黝的森林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凶兽,直觉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脚下步伐一转,我径直走向了两姐妹的房间——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内部,两姐妹倒是如出一辙的不爱关窗,许是最近天有些热。
  花奴清冷的面庞在月光下更显圣洁,恬静的睡颜凛然不可侵犯。
  花莳,另一间屋子的花莳吓了我一跳,她的眼睛竟然是睁开的。
  我呆在原地不敢动,一时之间无法确认自己的行迹是否被窥探。我站在原地很久,久到指尖发凉,才缓缓地挪步,应当是睡着了吧。
  眼瞧着没有心思再探寻周遭的地形,我带着满腹的思绪陷入了睡眠。
  *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下意识握住藏在被子里的剑,将将忍住往前刺的冲动。
  我的脸红了一大片,装作羞涩地问道:“花莳小姐这是在干嘛?”
  “我在看你。”花莳大大方方地说,“你和昨晚出现在我梦里的男人一模一样,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花小姐说笑了。”宫外的女子好直白,一时之间我也不知该怎么回应,虽说我确实存在利用她们两人情感的打算。
  “你长得这么好看,如果变成花的话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花。”
  果然没读过什么书,夸人也显得生硬无比,我只能冲她勾唇一笑。
  “你身体好了吗?”花莳起身俯视着我,逆着光,我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伤口愈合了吗?我能看看吗?”
  花奴及时的出现解救了我,温柔地呵斥了花莳,“花莳,要讲礼貌。今早怎么这么急躁?”
  “养了这么久的花,你应该懂得种花养花最重要的是耐心。人更是如此,太急了可不好。”
  我缄默不语,冷眼瞧着花莳抱着花奴的胳膊撒娇。花奴虽没有读过什么书,倒是懂得引导妹妹。
  可我总觉得话里有话,打定主意今天务必将这个院子探索清楚。
  摸不清两人的底细,我安不下心来。
  令我惊讶的是,花奴吃过早饭便带我将周边都走了一遭,不仅给我介绍周围植物的特性,还将藏匿的陷阱一一道明。
  坦荡、不加任何防备。
  “你可要记住,有个地方千万不要去。”
  ——————
  等下会放【下】
  我现在怨气冲天,昨天加班也就算了,为什么这周休息时间还要组织出去春游啊!!!
  脑残领导 【关于捡人文学的猜想】下(男主第一人称慎   花奴出门去修补昨天我掉进的那个陷阱,院中只剩下我与花莳二人。
  侍弄花草的花莳与平常不同,显得格外的认真细致。
  阳光下,蝶与蜂在花丛中飞舞,花莳在其中显得更是娇俏可爱,我站在屋檐下呆呆地看着她,有些出神。
  “你过来这边。”花莳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姐姐常说,人和花草没有什么两样……左右你要呆在这,我给你介绍这些花吧,它们同你一样都有名字的。”
  挥之不去的怪异感驱使我离开,但理智告诉我,要蛰伏、要忍耐。
  “其实姐姐还养了一株很珍贵的花,名叫猎户。”花莳压低了声音,生怕被花奴知道我们在商讨着如何偷偷看上两眼。“你好不好奇啊?”
  我连忙摇头,这种听上去就不妙的事当然要拒绝。
  “好吧,那你帮我把风怎么样?”花莳对我的拒绝毫不意外,笑容渐渐消失扬声威胁道,“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告诉姐姐你昨晚偷看她睡觉。”
  我大脑宕机了一下,心跳得疯狂,面上适当露出一丝疑惑,“昨晚我分明睡得很沉,怎么会……花小姐是不是看错了?”
  花莳漆黑的眸盯了我半晌,倏忽笑出声,“当然啦,我逗你的啦!好好的一个书生怎么可能半夜偷看女子睡觉呢?”
  “我不能勉强花的生长,自然也不能勉强你。那我一个人去看花喽,你可千万不要乱跑啊。”拍了拍我的肩膀后,花莳蹦蹦跳跳地走开了。
  她们姐妹两人说话都颠三倒四的,思考起来毫无头绪,我干脆撇下不听。
  趁着花莳不在,我正好可以好好将这个小院子探查一番。
  花多且茂盛,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它们。
  “殿下……”细若蚊鸣的呼唤飘入我的耳朵,背肌下意识紧绷起来,这种地方怎么可能……
  迅速背过身,有时候好奇心是最危险的东西。我朝来时的路走去,却骤然发现前方并不是我记忆中的路。
  今天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脑子变迟缓、还出现幻听、也不如平常那般冷静。我深吸一口气,慢慢让自己平复下来。
  昨天掉落陷阱时就有症状了,花奴与花莳两姐妹是在那之后偶然发现我的。我不由得怀疑,这当真是偶然吗?
  倘若真的是我想的那样——陷阱所猎之物是,人。那现在可就危险了,越是这种时刻我反而越能静下来。
  现在天光尚好,两姐妹都不在,我不仅带上了随身物品,还顺手拿了些药。
  当机立断,我迈步往林中走去。
  **
  “该死。”我低声咒骂,这两姐妹到底挖了多少坑?而且还都这么深,眼见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出去,我坐下来节省体力,这两人一看就知道对我有所图谋,定然会来寻我,我耐着性子等待。
  所幸,我走得并不算远。
  另一边。
  花莳痴痴地看了好一会儿“猎户”,它越好看,她就越羡慕姐姐。
  但没关系,她也会种出这么美的花。
  作为一个敬业的小花农,花莳却没看到原本该呆在外面的我,可爱的小脸顿时阴沉下来,“真是不乖。”
  细微的一声“咔”掩埋在树叶摇晃声中。
  “哪来这么多的蛇和虫蚁?该死。”我狼狈的用小剑保护着自己,终究防不胜防,随着体力的流失,我身上的咬痕也越来越多,毒素顺着血流涌向全身各处,意识也开始模糊。
  她们为何还不来救我?恍惚间,我好像看见花莳老老神在地啃着果子……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充满雅趣的屋子里,密密麻麻的痛感让我瞬间清醒。
  “你醒了,”花奴还是那么的波澜不惊,“这些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可能不那么舒服,你忍一下。”
  我这才发现,花奴正在给我上药,还有花莳,她竟也拿着黑乎乎的药往我身上摸。
  我伤的有这么重吗?不知不觉,我把这话问出了口。
  “那地方的虫蛇都是入药用的,”花奴并不恼怒我的怀疑,“你浑身上下都被咬透了……总有那么几种毒素是相冲的。”
  “这是不是叫腌入味了?”花莳吐着舌头说着调皮话,听着两姐妹的轻笑声,我却笑不出来。
  可我能怎么办,毒素让我的身体麻痹不能动弹。
  为今之计,只有爱情,没错,爱情。自古以来,哪有女子沉湎于爱情的?只是没想到我也有今天——依附着女子的爱意才能苟活下来。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有失误。
  我全身上下都被纱布裹住了,吃饭都很困难,但是花奴和花莳两姐妹真的善良,她们不厌其烦的给我喂饭、帮我沐浴、换药,时时刻刻都很关注我,还把她们最珍贵的一颗药给了我。
  只要我表现出一点不适,她们就会抛下手中的事,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
  这一定是爱!
  这只能是爱!
  我机械地张开嘴喝下花奴熬制的药,眼中含着恐惧的泪水。
  这必须是爱……
  “听说,中药能提高盆土的肥力呢?”花莳眨着眼睛问我,“书生你知道吗?”
  “阿莳,我上次和你说的成婚一事,你考虑得如何了?”我们俩各说各的。
  “书生你冷吗?怎么在发抖啊?”花莳体贴地摸上了我的额头。
  “阿莳我此生只愿娶你为妻,永不分离。”我的喉咙发痒。
  花莳凑近看我,“当然。我们不会分开的。”
  眼睛好痛,自今早起来我看东西就有重影了,我不敢说。
  但这二人实在细心。
  “眼睛该上药了。”花奴轻抚我的眼睫,我看向她却始终有一层阴翳挡着。
  “不要!”声音稍微大一些,我就开始喘气,“不碍事的,过一会就好了,不要浪费药……”
  “不要……”我想摆手,却没有力气抬起来。
  自然,也无法拒绝花奴将我的眼睛蒙住。
  上药。
  “我们养花的人最懂得阳光的重要性了,”花莳近来长大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上手触摸我了,“书生,晒太阳舒不舒服啊?”
  “阿莳我爱你。”眼球痛得像是要炸开,我的喉咙逐渐发不出声了,却还是固执地寻求一个答案,“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也许是我的触觉出现了问题,花莳明明在我身上抚摸了一下,我却没有丝毫感觉。
  日子实在难熬,我也愈发沉默。
  她说,“你这是失言了吗?书生。”
  我已无法做出任何回应。
  直至这一日终于到来,我清晰地听到“沙沙沙”,不免想起了幼时看到笋尖顶土的场面。
  连日以来的痛足够让我习惯。
  花奴温柔地将我抱在怀里,捧着我头唱起了安眠小曲。
  歌声缥缈动听,充满了神性与母性。
  她一定是爱我的。
  伴随着清脆的、“砰”的一声,我的眼球终于不那么痛了。
  哈哈哈哈哈,我好开心。
  “另一株小心些。”花奴的声音好温柔,耐心教导妹妹的同时也不愿意放开我。
  她一定是,
  爱我的。
  她们从不骗我。
  **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花奴的声音,“这株花名唤——‘书生’。”
  ————————————————
  又名《你猜我为什么爱捡男人》
  不得不说,花家两姐妹临终关怀那可是出了名的好(×)
  还有我需要说明一下,不出意外的话【关于……】用于我暴躁时随即抓一个男人杀来泄愤用的
  工作真是令人变态。
  其实还蛮想写这个的番外的…… 【女水鬼X男画家】14   勺子在咖色的药中搅拌,袅袅升起的热气模糊了周晋的眉眼。
  早上那么一折腾后就有些咳嗽,他很谨慎地泡了药喝。
  也不知道是他太心急所以才没有看到效果,还是因为……和小花接触多了,身体的免疫力下降。
  以前这点小风寒对他来说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的,周晋皱了皱眉,忍住了冲出喉咙的咳嗽声。
  一夜难眠,舍友的鼾声、强烈难忍的咳意,总将他从睡梦中拉起来。
  没睡好让感冒的症状明显加重,周晋起床时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看来今天真的不能去见小花了。
  细长的针管扎入皮肤,留下尖锐的痛意和令人不适的饱胀感。周晋很多年没打过针了,更不要说打屁股针。
  但这样好的快。
  分明昨天早晨才见过,今天就已经想得不行。周晋能勉强忍住咳嗽,却忍不了心上的那一抹痒意。
  小花在干什么呢?是否也像他这样想他?
  周晋摇了下头,他是希望小花会想起他,但却不希望小花像自己想她一般想他。
  **
  “兰姐姐,”小水鬼乖巧地趴在岸边,冲虞兰喊道。“这边!”
  虞兰穿着干练,手上的东西再多也掩盖不了她从容的气质。“下午好,小花。”
  先将电脑包放在长椅子上,虞兰撑起一把大大的伞,卡在椅缝中,招呼着小水鬼上岸。
  小水鬼从虞兰手中接过干净的毛巾,铺在大腿上,湿润的手指细心地把褶甯胶螅俳慌缘陌装宸旁谕壬稀�
  “上次讲过的东西还记得吗?”虞兰推了推鼻梁上的防蓝光眼镜,点开工作之余制作的精简PPT。
  “嗯,记得。”小水鬼点点头。
  “来做几道题先。”
  虞兰看着白板上全对的答案,满意地拍了拍小水鬼的发。初中数学对她来说过于简单,其实有时候她能察觉到自己讲得不够详细易懂。
  但好在小水鬼很聪明。
  “你来尝试推导一下这个公式……”
  一阵柔和的铃声响起,虞兰瞥了一眼手机就知道对方的来意。
  小水鬼正埋头认真解题,一缕调皮的头发垂落在空中。
  “兰姐,下午好。”少年人清朗的声音中带着点嘶哑,是了,周晋这几天生病了,不然怎么会给她打电话来打探小水鬼。
  “你现在在忙吗?”
  “在给小花上课。”虞兰直截了当道。
  小水鬼听到自己的名字,歪头看向虞兰,“是周晋吗?”
  虞兰朝小水鬼眨眨眼:“小花想和他讲话吗?”
  电话那头的周晋从听到小水鬼的声音起,就安静了下来。
  小水鬼看看字迹工整的白板,又瞄了瞄虞兰的手机。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嗯!”
  “周晋,”小水鬼严肃起来一板一眼的,但周晋就是觉得可爱。
  “嗯。”心里甜丝丝的。
  “你要快快好起来哦,”小水鬼向来直白,“小花已经三天没见到你了。”
  “我有些想你。”
  “……嗯。”心上仿佛被射了一箭,明明想说的是‘我也很想你’,最后说出口的确实一个单薄的‘嗯’。
  周晋艰难地咽下口水,正打算说些什么。
  “我还在上课,所以不能和你讲小话了哦!”末了,小水鬼又朝电话煞有其事的“嘘”了一声。
  转头又继续解题,十分专注。
  虞兰这才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对嘛,学习才是最重要的。周晋虽然粘人,倒也有几分懂事。
  ——虞兰姐,等小花有空了,可以打个电话给我吗?我找小花有些事。
  ——嗯。
  周晋将手机音量开到最大,心里知晓一时半刻等不到电话,拿起笔继续完善着画布上未完的画作。
  良久,他突然有些不确定,是不是不小心调成静音模式了?
  周晋连忙拿起手机,待确定没有错过任何消息才安下心来。
  画布上,一个秀丽的女孩正闭眼在水中沉睡着,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身前搭着两根乌黑的麻花辫。清澈的溪水从她身旁流过,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小心翼翼地将落花藏进她的黑发中。
  细白的手指交迭搭在小腹上,攥着一朵向日葵和一株小雏菊。阳光穿过叶片洒在少女身上,为她披上一层朦胧、圣洁的纱。
  整幅画生机盎然。
  怎么还没上完课?
  连续学这么久小花会不会累?
  还是说虞兰忘记了?
  胡思乱想间,周晋终于等来了他期盼已久的电话。
  “喂,周晋,我是小花。”小花的语气又轻又软。
  虞兰正做着周报,两人的对话时不时飘进她的耳朵里。
  所以,周晋的‘找她有些事’是指——小水鬼这几天的睡眠情况、想吃的水果、白天的娱乐活动……
  小水鬼正捧着手机给周晋讲湖里那条又大又好吃的金鱼,一个电话插了进来。
  两人的对话只能被迫中止。
  ——
  最开始,虞兰只以为那是一场普通的相遇。
  突如其来的工作安排让她没有反应过来平凡场景下的不对劲,等忙完她开始后知后觉。
  那男学生的态度不对劲,而那个妹妹也不太像常人。
  诡异的事件应当让人害怕,虞兰起初也不例外。
  却始终难以忘却掌心湿润的触感,和那小心翼翼、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
  她说,“谢谢。”
  她说,“姐姐是个很好的人。”
  是了,就算小妹妹是只鬼又怎么样?
  女鬼向来是灵异故事中最恐怖的存在,可到底也只是一个被迫害的存在。
  世间的女鬼,不都是被抛弃、被残害、被虐杀,带着浓重的恨意和怨气,不甘心的死去。
  世人惧意之下难掩残酷,不带任何愧疚的畏惧。
  更何况,这个‘小妹妹’是个会安慰人、还会冒鼻涕泡的女孩。
  只可惜她现在在国外出差,虞兰思忖片刻,掐着时差给周晋打了个电话。
  虽说不介意小水鬼的身份,但虞兰还是做了几天思想工作才去见她。
  像那天一样的自然,不难看出小水鬼想亲近她,但动作间充满着小心翼翼。
  惨白的指尖捻着一朵花,尽管阳光让小水鬼不适,但她还是坚定地把怒放的荷花送给虞兰。
  “花,给姐姐。”腼腆的笑,难掩少女的明媚。
  从这一刻起,虞兰把她当妹妹看。
  虽不能做到周晋那样每天都看小水鬼,但虞兰会尽量将工作提前完成,隔几天就凑出整个半天来陪伴她。小水鬼聪明又好学,努力克服自己的羞怯请教她。
  小水鬼的理科思维很不错,就算虞兰不是个老师也能看出小水鬼是个好苗子。想到这,虞兰就与荣有焉。
  小水鬼死得时候才十岁,尽管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很多事、道理都似懂非懂,虞兰并不介意教她。
  周晋和小水鬼之间的感情虞兰当然看得出,她不阻止,但有些话得说——“小花,如果周晋的接触让你不舒服、不习惯,一定要拒绝。”
  没错,她就是把小水鬼当小孩子看。
  小水鬼先是否认了周晋的接触会让她不舒服,很快开始举一反三:“那我接触周晋,他会觉得不舒服吗?”
  他怕是求之不得,虞兰微笑,她才不说,“我不是周晋,或许你可以去问他。”
  小水鬼若有所思。 【女水鬼X男画家】15   “似此星辰非昨夜……”小水鬼怔怔地望着天上的朗星自言自语,“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也不知道周晋身体好的怎么样了,这都好几天了。小水鬼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很严重吗?
  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仍哑得厉害。小水鬼当然希望他好好休息,可,她真的很想他。
  再次见面是个阴天,周晋出门前看到天气预报说会下雨,便顺手穿上一件外套,毕竟身体要紧。
  淅淅沥沥的小雨掩盖住了周晋的脚步声,因此,小水鬼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的到来。
  周晋遥遥望见小花仰着头接雨,尽管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但他却能感受到她自在又惬意的情绪。
  不像一只水鬼,倒更像一个精灵。
  他静静地看着,炙热又汹涌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淹没,不知名的贪婪在心底疯涨蔓延。
  可他们不过是短短四天没见。
  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进,周晋坚定的脚步中带了些忐忑。
  她……
  还没来及细想,小水鬼便扭过头来朝他甜笑,“周晋!”
  脚下的步子顿时加快。
  小水鬼迅速爬上岸来,像一头灵巧的鹿。
  “周晋,”她一向诚实,“我好想你啊!”
  愉悦的笑声在胸腔里震动,让周晋几乎以为自己又要咳嗽了。
  “嗯,我也是。”坐在长椅上,感受着小水鬼周身氤氲的潮意,周晋适才感到安心。
  仿佛飘在云中,周晋不知道自己和小水鬼说了什么。
  又像走在地上,周晋眼前能浮现小水鬼所说的一切景象。
  她似乎总能把枯燥的日子过得有趣,就算没有他。
  许是大病一场,又可能是和小水鬼待久了,周晋实诚地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小花这些天好像很开心。”
  语气幽幽地,周晋敛目继续道:“原来没有我,小花的生活这么开心啊……”
  “才不是。”小水鬼现在已经能分辨出人话里的意思了,换做以前她可能会答——‘小花的生活是挺开心的。’
  她侧着弯下身子,从下方抓捕躲避她的眼神,“因为周晋四天没有来湖边了,所以小花想把这些天看到的事情都分享给周晋。”
  “有周晋小花的生活才能更开心!”
  小水鬼的眼眸清澈又明亮,周晋一对上便舍不得挪开自己的视线了。
  周晋又笑了起来,轻轻揉了揉小水鬼湿润的发。
  “周晋,似此星辰非昨夜的下一句是什么呀?”
  “唔,好像是——为谁风露立中宵。”
  “虞姐姐昨天教了我物理哦,你知道物理吗?”
  “嗯,忘得差不多了……”
  周晋和虞兰在某一件事上达成了默契——教小水鬼知识。
  作为艺术生,周晋看到物理和数学就烦,英语还能勉强恶补一下。所以,两人的分工倒也明确,周晋教小花以英语为主的文科,虞兰则包揽小花的理科。
  听到小水鬼兴奋地分享学到的知识,周晋也想听,但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开始走神了。
  拜托,这可是物理。
  好在小水鬼比较好糊弄。
  周晋的双眼逐渐发直,无意间触到的冰凉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那好像是,小花的手。
  “小花,我可以牵你的手吗?”周晋歪头询问,喉结上下滑动,吞咽着因紧张分泌的口水。
  “哈?”小水鬼讲天体运动正起劲呢,冷不丁听到周晋问的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想牵小花的手,可以吗?”周晋的语气愈发诚恳,这个念头从产生的那一刻起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也在脑子里不断盘算,若是小花拒绝,应该怎么才能磨到她同意。
  “当然可以。”
  周晋想,小花嘴边的梨涡一定盛满了醉人的酒,不然他怎么晕晕乎乎的。
  小水鬼大方地将左手摆到周晋眼前,可他有些呆愣。
  小水鬼一边在他眼前摇晃着手,一边重复道:“周晋可以牵小花的手。”
  周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纤细白嫩的手,像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
  小水鬼不知道的是,有一种凶兽的捕猎技巧是伏擒——发现猎物后,先伏下身体,在草丛中尽量匍匐前行,一直潜行到离猎物只有几米远时,突然猛扑过去,用牙齿和锐利的前爪将猎物制服。
  用温柔又难以挣脱的握法将小水鬼的手扣在掌心,周晋舔了舔干涩的唇。
  “这样牵手,小花会讨厌吗?”
  “不讨厌。”小水鬼亲昵地扣了下周晋的手背,她还没这么牵过异性的手呢。
  羞涩、不习惯的异样情绪,因为周晋这个人,转换成了新奇与难以言说的开心。
  两人不知从什么时候沉默了下来,气氛开始有些微妙。
  小水鬼只敢偷偷摩挲着男人的手,他的手掌比她的要大上很多,手背上有微微鼓起的筋脉,手指骨节分明,上面还有一层很薄很薄的茧子。
  掌心怎么有些潮?
  小水鬼先是蜷了蜷手指,又抬头看向头顶的伞。
  百思不得其解。
  “咦?”
  周晋将她往回缩的手往掌心拢得更紧了,不似之前那般轻柔,但同样珍重。
  “周晋……”小水鬼的声音有些心虚,“我好像,把你的手弄湿了。”
  “不。”周晋牢牢地握着小水鬼的手,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不是你。”
  “是我紧张。”另一只手也附到她的手上,两只大掌像蚌壳保护蚌珠一样将她的手含在深处,“牵小花的手,我会紧张。”
  “但我舍不得放手。小花可以不收回去吗?”情绪的转变越发纯熟,周晋熟稔地带上了可怜兮兮的语气。
  小水鬼突然觉得有些口渴,水鬼怎么会口渴呢?一定是天气的问题。
  小水鬼不自然地偏开头,她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别扭。
  之前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周晋了,现在……
  “我可以继续牵下去吗?”周晋一定要个回答。
  “嗯,”小水鬼眨巴眨巴眼睛,声音都有些飘忽,“反正,反正我也是湿漉漉的。” 【女哨兵X男向导】   “……一共49.8元。”
  许盼云熟练地将钱包中的零钱递给收银员,低声向对方礼貌道谢。
  高挑的女人拎着东西在街上走着,步伐略显懒散。平日里静谧的巷子里传来细碎的声音,许盼云知道那不是猫。
  本想直接忽略过去的许盼云,感知到空中不正常的精神力,侧目瞥了眼巷角,看到交缠在一起的衣角。
  现在的小年轻玩得这么野吗?许盼云秀眉微微蹙起,以前可不能……是了,那是以前,她都因“病”退出部队多久了。
  忽地,溢出一句求救声飘到她的耳畔——“救救我。”
  少年的声音青涩中带着点稚嫩,听上去屈辱又绝望。
  许盼云没办法坐视不理,那人也说过她最是“爱管闲事”。
  抄起刚买的撑衣杆往小混混身上砸去,脆弱的不锈钢应声弯掉,许盼云随手将它扔到一边去,单手扯起正在施暴的男人的发的同时,长腿往他膝盖窝狠狠一踹。
  对方便猝不及防地朝着路宏泽跪下了,许盼云眉头并未放松,“强迫向导这种事也做得出,现在哨兵的质量已经这么差了吗?”
  “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强迫哨兵啊,孬种。”
  换做以前,许盼云可能会直接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给对方一个警告,但现在不行,她的精神力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却依旧狂暴。
  从对方外放的精神力来看,她要是这么做,他的大脑大概率会被摧毁。
  看来还是报警比较好。许盼云单膝压着这人的脖颈,无视对方的挣扎与怒骂。
  警笛声呼啸而来,在扬起一片灰尘后带走了作恶者。
  许盼云将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的撑衣杆拿了起来,冷静地将它掰直。
  刚买的,可不能丢。修修还能用。
  拎起放在一旁的东西,许盼云正打算径直离开,但她的衣角好像被拉住了。
  许盼云顿住脚步,微微扭过头用眼神询问。
  他说,“我害怕。”
  少年的眼尾红彤彤的,鼻尖也带着点粉意,像一只小兔子。
  他只是跪坐在灰扑扑的地上,扬起精致小巧的脸,冲着她说出自己心底的恐惧。
  许盼云不可置否,倏忽想起他刚刚在警察面前的表现——冷静、条理清晰,心也不如他的长相那般软。
  秋风吹过,一片落叶打着旋落在他的膝盖上。
  许盼云单手握住路宏泽的手臂,轻松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向导的身体素质比较弱,容易生病。
  “我也是一个哨兵。”许盼云能理解少年依赖她,但她必须说明——她和侵犯他的人是同类,甚至更为危险,“你连他都反抗不了,最好还是离我远一点。”
  路宏泽的脸泛起一层妍丽的红霞,她留在他身上的温度还没有褪去。
  “你是好人。”谋划了这么久,路宏泽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么机会。
  “我不是。”许盼云只是冷冷地留下一句话。
  路宏泽知道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不然怎么会放慢自己的脚步配合他呢?甚至连衣角也施舍给他牵着。
  身形还未发育完整的少年亦趋亦步地跟着她,许盼云没管那个被捏皱的衣角,只是沉默地走在前头,直到走到人流汹涌的地方才出声:“会自己回家吧?”
  “会。”一个字被路宏泽说得不情不愿的。
  许盼云身量极高,有一米八七,因而步子也足够大,护送完受害人到安全的地方后她便放开步子往家走去。
  虽说许盼云这些年的脾气有所缓和,但……
  他为什么要跟着她回家啊?
  女人转身将少年逼停在墙角,钳制对方的双手,居高临下问道:“怎么,还没到家?”
  路宏泽舔了舔嘴唇,“可我,就住这里啊……”
  原来他是她的对门,许盼云抿唇,悄悄放松紧绷的神经,“哦。”
  关上门后,许盼云将自己摔进沙发里,克制了这么久,今天还是没忍住动了手,狂飙的肾上腺激素让她很兴奋,脑中的精神力受到刺激后一时之间有些狂躁。
  一个柔弱的向导在哨兵面前本就像一只香喷喷的羔羊,更妄论她这种理智随时可能崩坏的残次品。
  许盼云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眸,平复着不断翻涌的精神力。
  叩、叩、叩。
  许盼云呼吸一窒,怎么还敢来找她啊?
  真是,不知者无畏。
  “许姐姐,晚上好。”少年身上散发着潮意,似乎是刚洗完澡,他只穿了一件浴袍,氤氲的水汽将他的脸和耳尖熏得粉嫩。
  呵,许盼云有些麻木,“说。”
  走廊暖黄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愈发精致。
  可惜许盼云不为所动,搭在门框上的手随时准备关门。
  “我,白天我好像受伤了,家里又没有药。”路宏泽用湿漉漉的眼神仰视着她。
  好烂的理由,许盼云双眼放空,给出了最真挚的建议,“去医院。”
  “我没钱。”
  “那我借你。”
  “我还不了。”
  “不用还。”许盼云的耐心值正在急速下跌。
  “我不敢一个人去,我害怕……”
  路宏泽话还没说完就被许盼云一把扯进了屋子。
  “就这么想进来?嗯?”许盼云决心要给涉世未深的少年一个教训,“你知道后果吗?”
  他甫一进到许盼云的公寓,便开始贪婪地嗅着空气中到处弥漫的她的味道,黏黏糊糊地回答道——“嗯。”
  许盼云简直要气笑了,她克制地抽出一缕精神力刺向少年。
  尽管只是浅尝辄止的接触,也让她的精神海掀起狂风巨浪。
  这厢,许盼云违背本能和欲望,艰难地将精神力撤回。
  路宏泽难耐地喘着气,眼尾泛起红痕和湿意,外放精神力主动勾缠上了许盼云的。
  这个举动让他双腿一软,喘息声更娇、更媚,也更大。
  许盼云额间青筋凸起,咬牙切齿,“你是不是有病。”
  路宏泽显然没有精力回答她的问题,第一次感受精神交融,尽管只是细细的一缕,也足够让他失神。
  为了抵抗许盼云将精神力撤回的举动,路宏泽主动释放出更多的精神力,牢牢地攀附其上。
  许盼云恍惚间听见了那根弦崩坏的声音,霸道的精神力倾泄而出,强制闯入路宏泽的脑中。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很快就感受到了失控和一丝丝恐惧。
  她的精神力像一只饥肠辘辘的恶狼,闯进了羊圈里,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誓要将这片精神海里的每一块区域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猎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猎物逃跑?
  她围困那团处乱窜的精神力,强硬地浸入其中,缠绕、交融、穿透。
  拉着对方和自己一同沉沦。
  反复沉沦。
  许盼云眼睛通红,一副着了魔的样子。
  对于路宏泽的娇嗔声充耳不闻。
  “姐姐……姐姐……”路宏泽在被玩坏的边缘,眼尾流下生理性泪水,久久不曾闭合的唇角也挂着一抹晶莹的银丝。
  身下更是狼狈不堪,粉嫩硕大的龟头顶开浴袍,直愣愣地停在空中,小巧的马眼上是透明的前液,正顺着虬结的青筋往下滑落。
  他满脑子的——
  姐姐好棒。
  姐姐正在侵占他最脆弱、最宝贝的地方。
  他终于被姐姐打上了标记。
  纤薄的腰往上挺弄着,路宏泽的小腹绷得很紧,他放任自己呻吟,但死死压住了自己想射精的欲望。
  喷发的欲望与被侵犯的兴奋合在一起,让路宏泽的鸡巴激动得抖动起来,涨得通红。
  好想射。
  好想被姐姐训。
  路宏泽忍不住伸出了舌尖,好想舔姐姐。
  可许盼云只用了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掐在头顶,除此之外两人竟没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他有些委屈。
  腰腹挺动的频率加快,路宏泽终于激射出来。
  浓稠、带着点咸腥味的精液喷洒在空中。
  路宏泽大口喘着气,满意地闻着自己的味道融入许盼云的公寓。
  舔掉嘴边的晶莹,路宏泽不给许盼云清醒的机会。
  他只需让自己精神力稍稍给点回应,许盼云就会给予十倍的猛烈反应。
  对,就这样沉溺下去吧。
  今晚,他想在她的公寓里射个够。 【掌控欲极强女皇X无力反抗“倔”质子】续   烛火轻轻摇曳,偶尔蹦出轻微的呲呲声。
  楚含辞饶有兴致的拨弄着烛心,并没有分给床上那人半分眼神。
  宋沐竹的呼吸依旧急促,但他努力地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药物的持续作用让男人备受煎熬,可他不愿在楚含辞面前再漏丑态。
  红润、薄厚适中的唇被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不知不觉间宋沐竹嘴上沾染了一抹血色。
  尽管看得并不真切,宋沐竹还是执拗地望着她。那个蜡烛不过是一个死物罢了,凭什么能占有她全部的目光?
  细腰又开始在榻上轻摇,宋沐竹白皙的腕骨被红绳牢牢地缚住,明明前不久才清洗过身子,怎么又……
  有些,黏腻。
  楚含辞素手拿着一只燃烧的蜡烛向宋沐竹走去,倾身坐在他的身旁,馥郁的馨香瞬间将宋沐竹包裹住。
  宋沐竹呼吸微微一窒,面色涨得通红。
  女帝慢条斯理地将蜡烛放在一旁,终于将眼神施舍到他的身上。宋沐竹莫名有些羞怯,原本微粉的身躯开始染上更艳丽的色泽。
  “你会什么?”楚含辞一向讲道理。这用人之道不仅可以用在朝堂之上,还可以用在床笫之间。
  “哈啊……”宋沐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作答,甫一张嘴却发出了娇吟。少年的耳朵红得像是熟透一般,这……这不是他想说的,其实他会很多。
  楚含辞挑眉,倒是个骚的,他的母国就是这般调教皇子的吗?
  有点意思。
  鸦黑的发略显凌乱,还是老老实实地被束在头顶。
  楚含辞将厚实的马尾攒在手心,分腿虚虚跨坐在这张清雅隽秀的脸上。
  这让她想起了幼年时初学马术的经历,那是一匹小马,温顺得很,不敢轻易乱动。
  宋沐竹僵在原处,甜腻的气味将他笼罩,他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可他已无处可逃。
  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花瓣上,她的下身忍不住轻颤。
  两人就这么僵持在原处,楚含辞心想,他还真会欲拒还迎……
  翘臀往下一坐,“张嘴。”
  宋沐竹仿佛被蛊惑一般,乖巧地听着指令张嘴,两片红唇甫一触及那柔软的地方,凸起的喉咙就迫不及待地滑动起来。
  好软,好嫩,好湿滑,仿佛随时能融化,灵巧的舌隐藏在口腔里轻抖。
  楚含辞用力扯了下手中的发,身下的人只是发出隐忍的闷哼,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啧,是真不懂还是太懂了?
  楚含辞也不是没驯过烈马。
  她主动寻找着自己最舒服的角度,挺腰去撞那高耸的鼻尖,再狠狠碾过那柔嫩的唇,将战败国的皇子当做一块抹布,去擦她身下汹涌的春液。
  宋沐竹仿佛要溺毙,喘不上气,又不敢乱动,眼尾通红,还悬着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
  他被薄纱笼罩,明明看不见楚含辞,她却处处彰显着她的存在。
  楚含辞轻叹一声,抬起臀向后挪去,身下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在烛光中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女帝细长的十指摁在男人胸口,下身贴着他的胸膛往后划去,好似一条滑腻的爬行动物,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宋沐竹眼神迷蒙,下意识将嘴角的湿意舔去。
  楚含辞对着那一柱擎天的孽物直直坐下,窄小曲折的甬道让宋沐竹爽得发出好几声喘叫,细细小小的,像小猫似的。
  鸡巴涨得愈发大,妄图撑破着桎梏着它的花穴。
  楚含辞深吸一口气,对此见怪不怪,能来到她床上的自然得有些资本。她单手撑住宋沐竹平坦的小腹,强压住对方上顶的动作。
  “听话。”
  呀,多么波澜不惊的女帝。宋沐竹很乖,但鸡巴却是个有反骨的,在小穴内一跳一跳的,青筋虬结蹭在敏感点上,让两人都爽到发麻。
  宋沐竹瞧见楚含辞朝他俯身,连忙闭上双眼,长翘的眼睫不住地抖着,脑子里浮想联翩。
  她……她是要亲他吗?
  俯仰间,楚含辞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收获了额外的乐趣——宋沐竹鸡巴顶端的龟头不仅大,还弯,能顶到那些隐秘的位置。
  指甲在他的肚脐附近轻挠,描摹着他胯骨的形状。
  楚含辞主动吞吃着他的鸡巴,腰腹摆弄着、挑着不同的角度套弄。
  宋沐竹想挺腰,却被压住,发力不得。只能向上仰着脖颈,修长的脖颈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喉结快速地上下滑动。
  眼尾湿得彻底。
  她说:“猜猜是个什么字?”
  宋沐竹泪眼朦胧地看向她,不明所以,只是从喉间溢出一个喑哑的喘息,“哼……”
  “错了呀。”长指用力,便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一道红痕,宋沐竹受到刺激,硕大的龟头开始往穴内注入一些前液。
  “该罚。”
  楚含辞是一个赏罚分明的掌权者,她不在意其他人心底所想,自然也不知道宋沐竹那些隐秘的期待。
  素手微抬,那滚烫的蜡油便倾泄在宋沐竹那如玉的躯体上。
  这是照明用的蜡烛,低落在宋沐竹身上的那一刻,他痛得脸色发白,忍不住叫出声,竟带了些哭腔,“陛下……”
  楚含辞充耳不闻。
  身下动作不停,“再试试?猜一猜,我刚刚套在你的几把上写了个什么字。”
  宋沐竹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努力地猜着——“是‘不’字。”
  “不对。”
  楚含辞欣赏着眼前少年楚楚可怜的模样,并不心软,这次,她将蜡油滴在了他的乳首。
  一滴一滴慢慢滑落,拉长的过程不仅没有让宋沐竹的痛意减少半分,还让他的身体开始瑟缩。
  敏感的乳首他平常都不曾仔细触碰,怎么受得住这般折磨。
  宋沐竹叫苦不迭,小声啜泣,“呜呜……痛……”
  陛下真是过分,他有些委屈,祈求能得到陛下的垂怜。
  “忍着。”楚含辞高兴了就快速上下套弄,时不时夹一下那根粗大的鸡巴。
  被蜡油滴多了,宋沐竹不像初次那么恐惧,剧烈的疼痛过后是酥酥麻麻地痒意,配合着身下的快感,让他有些上瘾。
  这是她给予他的感觉。
  可为什么他总是答不对?
  身上被凝固的蜡油覆盖,白皙的肉体上遍布红痕与羞意。
  宋沐竹两个乳头被灼热的蜡油烫得微微肿起,又热又痒。
  楚含辞玩得差不多了,清冷的脸也因为高潮染上了糜红的红潮。
  “射出来。”
  闻言,宋沐竹可耻地更加兴奋了,鼓鼓的囊袋蓄势待发。
  白浊被激射在女性花穴里,宋沐竹甚至在脑补那“噗嗤”声。
  楚含辞不等他射个爽,也不等他射完,冷静地抬起自己的下半身。
  让宋沐竹正在狂射不止的鸡巴对准依旧在燃烧着的蜡烛,“射灭它。”
  宋沐竹乍一拔出来,又被滚烫的烛火燎到,居然硬生生地止住了射意。
  他额间的青筋暴起,企图打动冷硬的女帝,软身道:“陛下……”
  隐约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楚含辞什么没见过,她有些不耐烦,用白嫩的脚踩住那根因为没得到纾解而涨得发紫的鸡巴——
  “我说,”
  “射灭它。”
  脚上的力道不断加大,宋沐竹的鸡巴在她的脚下不断弹跳,却反抗不得。
  他终于哭出声来。
  边哭,边射。
  将那折磨了他大半夜的蜡烛射灭了。
  ——————————————————————————
  好像有个宝子说想看这个来着
  尝试续写了一下,炖肉还是不够香哈哈哈哈
  不知道明天写什么,有些纠结
  PS.玩蜡烛还是用低温蜡烛好,不然会烫伤。不要学女帝,她不在意男人死活的…… 【你X机甲】(第二人称慎入)   这是一个高速发展的时代,人类的肉体已经被开发到极致,科学家们意识到人类之躯,终究是比不过钢铁的。但精神力的开发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要是一个人的精神力足够高,那么为什么不能操控钢铁之躯呢?
  你就是出生在这样一个机甲时代。
  在你年幼的时候,机甲作战师并不分性别,可越来越多的事故证明:男性的精神状态相对来说极不稳定,波动起伏大。
  等到你上中学的时候,机甲作战师中男性的身影开始逐渐减少。
  这个队伍绝大部分都是情绪稳定的女性,少数的男性也是性格极为温和那一类。
  那些退出的、情绪无处宣泄的男人自然也有地方去,他们极大部分成为了体术师,这能满足他们心底最原始、最嗜杀的欲望。
  不过,这一切和你无关。
  你对男人的兴趣还没有对你机甲兴趣高。
  毕业后你凭借极为出色的精神力成为了一名机甲作战师,获得了一个和你相性极高的机甲。
  雷德的性能极佳——
  不止在战场上。
  你也是在无意间发现你的机甲,雷德居然衍生了自主意识。出于某些考量,你并没有将这件事上报。
  酣畅淋漓的训练让你的精神达到了高度兴奋,雷德与你精神紧密连接,自然懂你需要什么。
  一根粗大的金属柱状物体从座位隐秘处升起,你知道,那根闪烁着银白光泽的物体上,螺旋状的纹路里不仅环绕着无数细细麻麻的凸起的颗粒,还有数不清的小突触。
  你抬起纤细的腰肢,往后慢慢坐下,主动吞吃掉这根对你来说过大的异物。
  软嫩的小穴甫一含住冰凉的金属,便不由自主地开始瑟缩。
  深红的穴肉搭在银白的金属上,显得愈发淫靡。
  你的小腹绷紧,受到刺激的小穴紧张地一张一翕,复而带来了更深的刺激,那些密密麻麻的凸起,剐蹭着你的甬道,试图把你的每一道褶皱都撑平。
  雷德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这个角度可以吗?主人。”
  那根硬物旋转到一个刁钻的角度,在你的穴内快速运转起来,极高的频率让你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机器马达的嗡鸣声在你耳边响起,你知道,那不是幻觉。
  硬度始终如初,频率和转速却变幻莫测,你忍不住娇喘出声,声音酥软:“雷德……唔……”
  “怎么了?我的主人。”雷德似乎很听你的话,你刚出声,他即刻就停了下来,没有丝毫的挣扎,也没有半分的不舍。
  就那么停在了你蠕动的穴内。
  “不准停。”你咬牙下达指令,双乳摩擦着作战服的内衬,是蚀骨的痒,是难忍的欲。
  “遵命。”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你不确定地想:机甲有这么丰富的情绪吗?
  你感受着体内鸡巴重新启动的过程。猛烈的撞击下,小穴不停地分泌着液体,被凿出白沫,再溅出体外。
  黏腻的水声让你的耳根微微发红。
  座椅上早已狼狈不堪。
  “主人今天想要热的,还是冷的?”一板一眼的询问提醒着你,对方和人工智能并没有什么区别。
  也是,他本来就只是一个机甲衍生出来的意识。
  你敛下所有思绪,满脸的红潮让你看上去无比可口。
  你说,“冷的。”
  一股异于你体温的、冰凉的液体从金属柱顶端小口激射出来,直直射入你的宫腔顶端,强烈的刺激让你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总共有叁股,这个过程有些难熬,更多的是令你上瘾到难以自持。
  *
  今天你刚坐到机甲中,雷德一反常态的向你道贺:“恭喜主人。”
  你皱了皱眉,最近确实有一件喜事——你要结婚了。
  但对方你并不认识,不过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利益交换罢了。
  可是雷德只不过是一个机甲而已,你的所属物又怎么会影响到你的决定呢?
  懒得去想雷德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你将那些解释的话咽下喉间,只是回一个,“嗯。”
  沉默。
  往常在你操纵机甲时,雷德也不爱说话,但你总觉得今天的氛围有些奇怪。
  或者说让你有些不安。
  你默默按捺下略显浮躁的情绪,专心应付着模拟战场上瞬息万变的情况。
  “弗莉达.史密斯。”
  许久没有听过有人全称喊你的名字了,你有些惊疑:“雷德?”
  在感受到身下的不对劲时,你开始愤怒,“雷德!”
  他是那根回路搭错了吗?怎么能在模拟时把鸡巴放进你的体内?
  你扭身想挣脱身下的桎梏,却不得其法,他居然把你囚住了,你甚至无法断开精神连接。
  “要专心啊,弗莉达。”
  你的眼尾因为激烈的情绪开始发红,险些将后槽牙咬碎,出言警告道:“雷德,你最好不要乱来。”
  这一次,你终于听清了雷德的笑声,仿佛冲破了冰冷的数据流,听上去有些轻蔑与狂妄。
  “你不相信我吗?弗莉达,我可是你最亲密、最契合的伙伴。”
  你的身体早已习惯他的零件,很快便分泌出大量的黏液来容纳这个庞然大物。
  你感受着它在你体内不断作乱,甚至比以往更……更加……
  你从来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快的转速,这么多种角度。
  你也不知道原来你能吃得这么深。
  集中爆发的快感让你失神,让你差点忘记这是在模拟战场上。
  “我可是提醒过你的,要专心……”雷德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喑哑,机甲以一个及其刁钻的角度躲过了敌人的袭击,“这可是在战场上,弗莉达。”
  你勉强找回自己的理智,胸膛忍不住大幅度地起伏着,破碎地呻吟偶尔从你口中溢出。
  握住操纵杆的手轻颤,你连着咽了好几口口水,强迫自己忽略雷德的干扰。
  “嗯……啊……好舒服……你夹得我好爽……”
  该死,你在心里暗骂道,呼吸愈发急促。
  “哈啊……他知道你的小穴有这么骚吗?”
  “很快就能知道了。”你手上的操作沉稳依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雷德别急。”
  那些隐藏在螺旋状纹路里的小突触探了出来,狠狠粘连到你穴内的敏感点上,无一错漏。
  甚至还有几根探入你的宫腔内,吸附在内腔上。
  你的声音开始发颤,“雷德。”
  “我不急,弗莉达也别急啊。”
  微弱的电流不会对人体带来威胁,却能掀起兴奋的巨波。
  一波又一波。
  将你一次又一次卷入高潮中,你无力抵抗,你只能依附于他。
  ————————————————
  写到最后的时候去吃饭了,涩涩的思路一旦被打乱就找不回来了TAT
  胡乱结了一个尾QAQ
  连着搞了好几天的黄,想写点纯爱了呜呜呜 【女水鬼X男画家】16   湿意在两人掌心蔓延,周晋却觉得自己的心又暖又沉,就像一颗汁水饱满的桃子,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桃子,被一只小手紧紧篡着。
  两人牵了很久很久,从正午牵到太阳即将落山,橘色的余晖给洁白的云朵晕染上一层梦幻的颜色。小水鬼望着那看上去毛茸茸的云朵,莫名笃定它尝起来一定很甜。
  就像,她心尖尖那一点甜一样。
  小水鬼细白的手指调皮地在他的指缝中滑动着,微微用力,坚硬的指骨便开始挤压、摩挲。
  温热的触感让小水鬼一次又一次确定了周晋的真实性。于是,她的手张开又合拢,像一只蝶,缓慢地张开,快速的合拢,生怕惊扰了周晋。
  好像到了周晋要回家的时间了,唔,可是她还不想松手呢。小水鬼有些苦恼,好看的细眉皱了起来,清澈的眼里倒映着绚丽的天空,心里此刻装满了周晋。
  不过,这当然难不倒她。毕竟,她可是一只聪明的小水鬼。
  “周晋,你应该回家了!”小水鬼侧过脸朝他笑,声音清甜得像是一杯冰果汁。周晋抿了下唇,到底还是舍不得躲开她的眼神。
  只好闷闷回道:“嗯。”
  小水鬼嘴角的弧度荡的更弯了,带着点诱哄的意味,“可是天色好晚了,一个人走夜路又不安全——”
  周晋挑挑眉,压下想要上扬的唇角,附和着:“嗯。”
  “所以呢,小花决定大发善心,送周晋回家。”小水鬼露出整齐的白齿,朝周晋挤眉弄眼,想要看到周晋惊喜的表情。
  周晋终于轻笑出声:“嗯。那就谢谢小花。”
  小水鬼的眉眼立刻耷拉下来,这人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
  哼,笨蛋周晋,真小气,还不会夸人。
  “我不送了。”小水鬼气呼呼,决定临时变卦,扭过头去不想理周晋。
  手仁慈地没有抽回来。
  周晋心软得一塌糊涂,小花会对他撒娇了……
  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小水鬼的掌心,周晋低眉顺眼地讨饶道:“我胆子小,一个人走夜路真的很害怕。小花陪我嘛,好不好?”
  假装没有看到小水鬼偷瞥的动作,周晋继续耐心哄着。
  “我连坐在湖边都会落水,一个人走指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呢。不像小花,不仅厉害、还很聪明,唔,还大胆……”
  小水鬼原本笔直的背渐渐松软下来,嘴也是。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走一段吧。哼。”
  “真的吗?小花真的好好,明天我给你带蛋糕吃好吗?芒果慕斯可以吗?”
  小水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馋嘴,只是矜持地点点头。
  周晋止住了小水鬼踩地的动作,苍白纤细的脚像是会被石子硌伤。
  他主动松开了牵着的手,小水鬼有些茫然,晚风吹过带来一丝丝凉意,让小水鬼有些不适应。
  周晋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膝间,小水鬼下意识想把脚抽回来,脚指头害羞地蜷缩起来,试图减少它的存在感。
  “周晋,你干嘛呀。”小水鬼害羞极了,有记忆以来没有任何人碰过她的脚呢。
  妈妈也不曾。毕竟她可是个女孩呀。
  灰色的小沙粒和柔软的海草被周晋细心的擦拭掉——用他的衣服,偏高的体温透过柔软的布料在她的脚掌上扩散开来,明明他只是松松地圈住她的脚踝,她却像是被叼住后脖颈的小猫一样动弹不得。
  脚好像要烧起来了。小水鬼连呼吸都放缓了,呆呆地仍由周晋动作。
  周晋看过身边的人谈恋爱,知晓恋人应该如何相处,却不知道怎么和鬼相处。
  不过,小花这么好,应当不会嫌弃他。
  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周晋这才抬起头看向小水鬼,笑得温柔,“好了,现在可以麻烦最厉害的小花,送胆小的周晋回家吗?”
  冰凉的脚被温热的气息包裹,小水鬼饱满的脚趾动了动,发现无处可逃。
  脸上竟然漫上一层红痕,她莫名有些不敢看周晋的眼睛。
  小水鬼转头就走,像刚学会走路不久一般,生硬还不利索。
  脸上热意愈发明显,小水鬼有些气闷,好丢脸啊……
  周晋站在地上,薄薄的袜子阻挡不了多少温度,也阻隔不了石料的触感。
  他长臂一伸,将大掌挤进小水鬼的手心,可怜兮兮地说:“小花要牵好我,我有些怕。”
  小水鬼低头喃喃:“哦。”
  周晋盯着小水鬼红红的耳尖,慢悠悠地道:“二极管有单向导通性。”
  “是单向导电性!”小水鬼猛地抬头纠正道。
  “哦,”周晋弯腰凑近小水鬼的脸,认真地询问,“那小花有什么特性啊?”
  小水鬼眼神飘忽,梗着脖子回答:“当然是鬼的特性啦。”
  “那鬼的特性是什么呢?”好歹是理他了。
  “凶狠!”“哇。”
  “残忍!”“呀。”
  “嗜血!”“啊。”
  小水鬼斜睨了正在一板一眼糊弄她的周晋,“周晋你好坏。”
  周晋摸了摸鼻尖,笑得有些尴尬,“是吗?”
  “我不送你了!”小水鬼嘴角撅得老高。
  “好吧。”周晋的回答让小水鬼有些意外,想到他原来根本不想她送他,小水鬼就更气了。
  “现在轮到我送小花回去了。”“啊?”
  ……
  暖黄的路灯下有灰黑的飞蛾盘桓着,半球状的透明颗粒悬浮在空中上下沉浮。
  蝉叫和着蛙鸣,夹杂着树叶的飒飒声,这个夜晚静谧又美好。
  两人的对话在空中飘荡着,溜进了风中。
  最后已经算不清是谁送谁了,当然,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们来说也不那么重要。
  小水鬼清楚地意识到,分别的时刻已经来临,像夜幕那般不容拒绝。
  她踮脚抬手,想要摸摸周晋的发,却够不着,无奈之下,只好退而求其次——摸了摸他柔软的耳垂。
  “晚安哦,周晋。”
  周晋没有腾地一下红了脸,镇静地回道晚安。
  隽秀的脸像是一匹扎染的白色布料,过了很久很久,才染上了糜丽的红。
  他像寻常那般回到寝室,一如既往地和舍友交谈,洗漱,安静地学习。
  看不出任何异常。
  板板正正地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过了很久,周晋突然把脸埋进蓬松的被子里,揉捏着熟透的耳根,指尖微颤。 【关于被攻略的NPC的猜想】(有蜘蛛慎入)   珠儿冷眼送走这个月来第五个“迷路”的石头村村民。
  有男有女,年龄也看不出什么规律。
  只是这话术未免有些过于相似——
  “村长前几日不幸被毒虫咬伤了,解药还差一味噗噗草。我平日里受村民照拂颇多,怎可袖手旁观!”
  唔,这老头是住在毒虫窝里吗?怎么老被毒虫咬?珠儿其实有些好奇。
  “这白竹山地形实在复杂,寻找噗噗草时一个不留神竟迷了路……还请姑娘行行好,为我指下路。”
  珠儿的眼睛缓缓地滑动着,默不作声地将面前的人从上打量到下。
  倏忽一笑,仿若春花绽放。少女乌黑发髻中缀着零星几颗晶莹剔透的黑色珍珠,泛着冷光,阳光透过树叶倾泄在上面,让它看上去波光流转。
  “好啊,不过公子/小姐得先为我办一件事——”
  她并不在乎这些人是别有用心还是真的巧合所为,也不考虑自己的要求是否过分。这些人看上去似乎无用,但也是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帮她清除掉那些障碍。
  她是一只妖,又怎么会关心人的性命呢?
  死了就死了。
  珠儿垂下纤长的眼睫,转身往更深处走去,白嫩纤细的脚赤着,似是没察觉到地上那些坚硬硌脚的沙砾。行走间,两只腿化为了又细又长且布满了细绒的蛛腿。
  足有八条。
  “一、二、三、四……”珠儿喃喃自语,笨拙地数着潮湿洞穴中的藏品。
  兽类总是贪婪的,无法餍足的欲望让珠儿有些焦躁,她无意识的啃咬着自己细白的长指。“不够,还不够。”
  藏品后其实别有洞天,温暖的阳光从岩石缝隙中流了下来,绿茸茸的草,怒放的花,繁茂的树,这处的春意比外头浓多了。
  一个俊美的男人正闭目休憩,长眉入鬓,红唇不点而朱,肩宽臀窄,身量修长,一袭红衣被他穿出了说不出的滋味。
  珠儿无神的眼方才有了些活力,蛛腿快速在地上移动着,含情脉脉地喊着:“远山。”
  男人并没有搭理她。
  长长的蛛腿搭在远山的脸旁,显得尤为可怖。绒毛不经意蹭到他的脸便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珠儿如饥似渴地看着他的脸,她所有的眼睛都盯着他。
  一眨不眨。
  珠儿往前凑去,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远山的唇角。
  他依旧没有睁眼。
  珠儿百般无赖地补着蛛网,让它更结实些,这样才能牢牢网住她的远山,让他逃脱不得。
  “快了,远山。”珠儿乖顺地靠在远山的肩头,又一次回忆起了那些甜蜜得让她浑身颤栗的过往。
  第一次遇见远山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她还是一只无法完全化形的小蜘蛛,眼睛整齐地长在脸上,人腿经常会被蛛腿剐花。诡异又可怖,珠儿只是觉得有些麻烦。
  远山却一点也不害怕,他温和地和她打着招呼。
  珠儿不想搭理人类,抿唇向后退去,身体摆出进攻的姿势。他立刻将手举过头顶,“这位姑娘,我只是一个迷路的书生,并没有恶意……”
  珠儿莫名其妙地就告诉了对方下山的路。
  在这之后,远山来得很勤快。
  “冒昧问一下,珠儿姑娘是一只蜘蛛吗?”
  珠儿不想回答这么蠢的问题,也生不起攻击的欲望,背过身去练习化形的技巧。
  “蜘蛛的形态这么完美,为什么珠儿姑娘要这么执着于化形呢?”
  珠儿闻言愣了愣,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人类的形态根本不能适应蜘蛛的捕食方式。
  “你觉得蜘蛛的形态很完美吗?”珠儿的脸算得上是美艳,一双剪水秋瞳蕴着无限的天真,八只黑黝黝的眼睛齐齐看向远山,带着些许压迫感。
  “当然!”剧情之外的对话让他很是兴奋,果然黄天不负有心人。
  珠儿若有所思,继续扭过头去化形,又不理远山了。
  远山并不气馁。
  再来的时候会带上一些小礼物。有时是鸟类,有时是昆虫,有时是人类的食物——她并不喜欢。
  珠儿想到这有些饿了,毛绒绒的发顶蹭着远山,懒洋洋地呆在原处没有动弹。
  爱上远山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的眼眸中没有半分厌恶与恐惧,事事以她为先,那张嘴总是说出一些甜蜜动人的话,让她冷硬的心渐渐动摇。
  “珠儿的腿强壮、灵活还坚硬,上面的纹路也很是精巧,毛茸茸的好可爱。”
  “当真?”
  “当真。”
  远山会喜欢她的蛛腿、她的蛛眼,会赞美她织出的蛛网,还会夸耀她的捕猎技巧。
  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在远山吻她的时候,珠儿第一次生出了一股贪欲。她钳住远山的脖颈,不让他离开,细细密密地咬着他的唇,灵巧的小舌在他的嘴里翻涌着,将津液搅弄出淫靡的声音来。
  而那难以描述的、隐秘的贪欲被懵懂的珠儿理解成了进食的意思。
  一吻毕,远山的唇角上全是鲜红的血,嘴里也遍布伤口。
  鲜艳的红,珠儿的视线被它牢牢吸引住。
  “远山,珠儿想永远和你呆在一起……”她唤着他的名,“你要是不离开我的话,我就为你织一件衣裳,可好?”
  远山低声吸气,嘴里又麻又痛,珠儿方才似乎注入了轻微的毒素,这让他神志有些恍惚。
  “我当然不会离开珠儿。”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猎物终于上钩了。
  珠儿粲然一笑,重重的点头。
  织一件衣裳的工程量并不小,珠儿又想做的完美。
  远山越是说不急,珠儿就愈发想要将这礼物赶紧做好,送给他。
  等到织成的那一天,珠儿破天荒感到力竭,“远山,你要穿上吗?”
  “恭喜玩家获得'SSS‘级稀有道具——”
  冰冷的机械音对珠儿来说并不陌生,从第一次见到远山起,这声音就会时不时响起。
  “珠儿……”远山的眼眸中情深似海,仿佛要将珠儿溺毙。“我何德何能,能到这样一份感情。珠儿姑娘,在下发誓,我远山定不负你!”
  珠儿隐隐有些不耐,重复道:“远山,你要穿上吗。”
  远山依言穿上,外裳穿上之后便无比贴合,飙升的属性值让他欣喜若狂。
  他抱着珠儿坐在洞外看夕阳,说了很久很久的情话,直到——
  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下线。
  “怎么回事?”急躁的远山狂点退出按键,无一例外的失败让他开始惊恐。
  一整夜过去,情况并没有任何好转。
  “为什么会这样?这破游戏做成这样也能内测?”远山勃然大怒的样子倒是有些新奇。
  珠儿并不作答,还是乖乖地伏在远山的肩头,像一个精致的假人。
  远山逐渐回过神来,急急忙忙想脱下身上这件衣服。
  悚然发现,这身衣服他怎么也脱不掉了,远山的声音有些抖,他强打精神:“珠儿,我有急事要回家一趟。”
  珠儿并未阻拦,微笑着点点头,目光黏在远山慌张的背影上,不曾离开分毫。
  过了许久,珠儿终于起身,匀称的双腿化为蛛腿,缓步靠近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远山。
  那洁白的衣裳化成茧,紧紧地裹着远山,越是挣扎缠得越紧。
  远山感受着自己的肌肤被坚韧的蛛丝破开,鲜红的血将根根蛛丝染红,他无力抵抗。
  “远山怎么不回家了?”
  “珠儿,你放过我好不好。”远山乞求着。
  “既然远山不回家了,那就陪珠儿好不好?”
  “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远山口不择言,企图威胁到一只蜘蛛精。
  “远山不喜欢衣裳吗?珠儿倒是觉得红色和远山甚是相配呢。”蛛丝随主人心动,那力道仿佛要将远山绞杀。血液浸出的速度加快,这让珠儿欣喜无比。
  “你是蜘蛛,我是人,我们不会有好下场的,珠儿,我们放过彼此吧。”远山循循善诱,大量的血液流失让他面色发白。
  “远山,我懂你的意思了。”
  肚子的咕咕声让珠儿无法忽视,她从回忆中挣扎出来,慢条斯理地从巨大的蛛网中心移下来,讷讷的话语飘荡在洞中,“远山,我快要等不及了。”
  这是一个极好的天气,珠儿很是欢喜。
  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将那些珍藏的东西一一搬到远山面前。
  “蛛腿你不喜欢,那这些你总喜欢了吧!”
  地上整齐的排列着一只只手,无一不精巧完美。
  珠儿用锋利的蛛腿将远山身上划开一道道口子,再强行将提前准备好的肢节安进去,肉与骨的摩擦挤压声不容忽视。
  珠儿很喜欢这个游戏,且不论这个声音如此的解压,单单是将爱人一点一点改造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这种精神上的快感,真真称得上是蚀骨销魂,食髓知味。
  “远山,你以前说过蜘蛛的形态很完美,你最喜欢这样的我了。”珠儿一反常态的絮絮叨叨着,她实在是兴奋极了。“可你又说蜘蛛和人不能在一起……”
  “现在珠儿找到能永远在一起的方法了。”
  “远山,你为什么不笑啊?”
  细细的蛛丝黏在他的嘴角,强硬的将他的嘴角提起来,摆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珠儿满意的点点头,“远山,你说过的每一句话珠儿都记在心里。”
  “你看,我是不是很爱你。”
  “哦,对了,远山还很喜欢珠儿的眼睛……”
  “呀,珠儿真是太喜欢远山了,远山的每一个愿望珠儿都会满足的。” 【姐狗】上(慎入)   *
  “甜甜,想不想要一个小宝宝来陪你啊?”
  “妈妈,我不想。”
  “那你是想要一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呢?”
  “妈妈,我不想要弟弟妹妹。”
  “甜甜将来会成为一名好姐姐的,对吗?”
  年幼的何甜甜只好沉默,对妈妈来说,她的意见并不重要。
  懵懂的五岁孩子并不知晓太多道理,虽然她下意识排斥别人分走她的东西,但她也不知该怎么去争取。
  哭和闹是没用的,妈妈讨厌不乖的孩子。
  她应该是一位好姐姐。
  *
  何甜甜看着妈妈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逐渐涨成快要撑破的气球模样,这个过程让她觉得恐慌。
  妈妈很难受,偶尔会莫名其妙朝她发脾气。
  每当这时何甜甜只能小心翼翼地收着眼眶中豆大的泪珠,熟练地跪到房门口,静静等待妈妈消气。
  不过这只是偶尔才会发生的事,妈妈依旧还是那么温柔。
  *
  自从弟弟出生后,家里和睦了不少,何甜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心底总有一个小小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低喃着对这个新生命的不喜。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何甜甜不止一次地拿起枕头企图闷死他,可弟弟实在不够贴心,总爱哭。
  生命明明很脆弱,弟弟却依旧活着。
  阳台要是没装防盗网该有多好。
  也许是她的方法不对。
  在何乐瑄跌跌撞撞向她走来时,甜甜冷漠地往后退了一步,白嫩的小手机械地拍着掌,唤着他继续前行。
  蹒跚学步的孩子很难走得稳,何甜甜看着他摔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样子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
  小男孩的哭声掩盖住了她的笑声,何甜甜蹲在弟弟面前,并不着急将他扶起来,歪着头看着何乐瑄哭。
  “弟弟不哭,痛痛飞飞。”她熟稔安抚道,胖乎乎的小手径直伸到他蹭破皮那处。
  手指用力,鲜艳的血珠向外涌得更欢,女孩漆黑的瞳痴迷地盯着伤处,“不痛,瑄瑄不哭……”
  这么好看的颜色,为什么妈妈要改成蓝色呢?
  *
  今天是何乐瑄第一天上幼儿园的日子。
  妈妈以前并没有接过她。
  也没有为她准备过便当。
  何乐瑄在和她讲述着第一天上学的兴奋与恐惧,何甜甜只觉得烦。
  她摩挲着水果刀的刀柄,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焦躁与厌恶。
  甚至连他吃的香蕉妈妈都会单独准备一个小盒子。
  何甜甜‘不小心’将何乐瑄撞倒在地,关切询问道:“瑄瑄离姐姐这么近干什么呀?算了,赶紧起来吧,被妈妈看到她会生气的。”
  “姐姐……”何乐瑄圆溜溜的眼眶中含着晶莹的泪珠,抽噎着站起身,想要姐姐安抚。
  也许是他的声音太小了,姐姐她似乎没有听到。
  驱蚊灯尽职尽责的发着光,何甜甜有些睡不着,于是她抬腿踹了身旁人一脚。
  何乐瑄从梦中惊醒,默默往回爬。
  等他沉沉入睡后,何甜甜故技重施。
  这一脚的力度有些大,何乐瑄被她踹下了床,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何甜甜仿佛才被惊醒,声音中满含歉意,“瑄瑄对不起啊,姐姐又踢你了对不对?”
  何乐瑄坐在地上,有些发愣,下意识点点头,“没关系的姐姐,你又做噩梦了吗?”
  从他出现开始的每一刻对何甜甜来说都是噩梦。
  “要不你还是去和妈妈睡吧,我老是踢到你也不好……”
  “可是……妈妈说瑄瑄是大孩子了,要睡自己的房间。”小孩的眼睛水润得像颗黑葡萄。
  何甜甜的眼神深得可怕,她的表情在这一瞬间扭曲了起来。
  什么他的房间,这明明是她的!
  他就是一个卑劣的入侵者、偷窃犯。
  不,更像一个寄生虫。
  先是寄生在妈妈的肚子里汲取营养,然后又寄生在这个家里抢夺她的资源。
  原本美好的家庭被他一点一点入侵、改变着,除了她之外没人发现不对劲。
  年幼的何甜甜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小小的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
  “你应该睡不着吧,想吃香蕉吗?”
  “姐姐,我有些困了,睡觉好不好?”
  “那你在这等着,姐姐去拿香蕉来。”
  温暖的灯光将何甜甜的影子拉长,投射在地上时像一只匍匐的凶兽,何乐瑄好奇地摸了摸。
  何甜甜轻手轻脚地从客厅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
  “瑄瑄坐好。”盒子被打开时发出咔哒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响亮。“还记得这个盒子吗?”
  何乐瑄乖巧地回答:“记得,是用来装东西的。”
  “瑄瑄真棒,这就是用来装东西的。”
  何乐瑄从出生起就对姐姐有着天然的好感和依赖性。
  所以姐姐让他脱掉裤子也不算奇怪,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姐弟。
  何甜甜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又有点疯狂,但她停不下自己的作为。
  隐私又脆弱的器官被装起来了,透明的封盖让他有些害羞,还有带着一丝丝隐隐的痛意。
  姐姐说,脆弱的东西是要被装在盒子里好好保护的。
  姐姐还说,等他的小弟弟能塞满整个盒子之后就可以不这样了。
  何乐瑄怪异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靠在何甜甜的肩头,“姐姐,我不舒服。”
  她罕见地摸了摸他的发,何乐瑄受宠若惊,贪恋地蹭了蹭何甜甜的睡衣,“姐姐,我睡不着。”
  “姐姐给你念睡前故事好不好?”
  想到那些恐怖的故事,何乐瑄下意识想拒绝,但他舍不得姐姐施舍的片刻温柔。
  “好,谢谢姐姐。”
  次日清晨,何乐瑄对着正在为他整理书包的妈妈要求道:“妈妈,我不想吃香蕉了。”
  不等妈妈出声,何甜甜柔声道:“瑄瑄要多吃水果才能营养均衡哦。”
  姐姐笑起来真好看,就像一朵花一样。
  *
  何乐瑄今天很开心,因为他即将和姐姐上同一所小学,他可以和姐姐一起上下学了。
  放学的何乐瑄兴奋地朝何甜甜招手,生怕她看不见自己。
  何甜甜眼底的厌烦对他来说太难理解了,他这么喜欢姐姐,姐姐怎么会不喜欢他呢?
  姐姐对朋友笑得好甜呀,他也想成为姐姐的朋友。
  姐姐和朋友明明有那么多事聊,对他好像没话讲。
  何乐瑄端正地坐在书房写着作业,小脑袋在思考白天发生的事。
  姐姐好像很喜欢小狗狗呢。
  姐姐会叫那条大白狗“可乐”“小可乐”“乐乐”“小狗狗”,也会叫他“弟弟”“瑄瑄”。
  姐姐会摸那条大白狗的头,次数比记忆中摸他头的次数加起来的还要多。
  姐姐会蹭那条大白狗的脸,却从来没对他这么做过。
  何乐瑄顿时明白了,姐姐一定很喜欢狗。
  如果他是一只狗那该有多好,姐姐一定会更喜欢他的。
  “好了瑄瑄,别开玩笑了,你是人怎么会变成狗狗呢?”何甜甜保持标准的笑容,眼神波澜不惊。
  “可是,可是我想变成狗狗,和姐姐玩……”他着急地解释着,努力将自己的意图传达给姐姐。
  “你想好了吗?何乐瑄,”女孩的神色莫名,声音听上去有些冷,“变成我的狗。”
  何乐瑄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姐姐,一时间有些愣住,白嫩的小脸上有些无措。
  “呀,你是弟弟,可不能变成狗狗。”何甜甜重新笑开了,仿佛刚才的那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我还是想变成狗狗,我想和姐姐玩。”何乐瑄小声喃喃。
  “狗狗和弟弟不一样,小瑄想好了要当什么吗?”
  陌生又亲昵的称呼让他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发顶传来的暖意更是让他一动不敢动。
  “我想当姐姐的狗狗。”他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想好了吗?不能反悔的哦。”何甜甜笑吟吟地捏了他的脸蛋,“想好了,就重说一遍。”
  “嗯!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姐姐的狗。”这会让他更靠近姐姐对吧。
  “谁的?”
  “何甜甜的。”第一次叫姐姐的名字,这个名字从嘴里念出来感觉甜丝丝的,何乐瑄有些满足。
  “何乐瑄是何甜甜的狗。” 【姐狗】中   *
  怎么样才能当一条合格的狗。
  何乐瑄有些不太明白,他不想让姐姐觉得他笨,万一姐姐因此去找别的小狗……
  想到这,何乐瑄的眼眶湿润了起来,氤氲的水汽衬得黑曜石般的眼睛越发剔透。
  狗狗和人不一样。
  狗走路需要用到四肢。
  狗的语言和人也不相同。
  何乐瑄决定从最简单的地方学起。
  何甜甜洗完澡回到卧室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家里人千娇万宠的那个外来者,分去原本独属于她的爱与资源的卑劣者,跪趴在门口。
  迎接她。
  讨好她。
  对她摇尾乞怜。
  就像一条狗一样。
  哈,这种美妙的滋味简直让何甜甜忍不住颤抖起来,心脏在胸腔中狂跳。
  何甜甜站在门口,从上往下俯视她亲爱的弟弟,不,应该是她的狗。
  暖黄的灯光将他的睫毛投出一片扇形的阴影,浮沉在空中乱舞,他的眼中装满了她。
  这是何甜甜第一次不带任何仇视的情绪去观察他的容貌。
  接触到那湿漉漉的眼神后,何甜甜诡异地理解了为何他会那么招人怜爱。
  何乐瑄的命可真好啊,这世上又多了一个“爱”他的人。
  何甜甜快速将木门给关上,不肯将这屋中的温馨泄出去半分。
  年幼的女孩扯着新得玩具浓密的发向前走去,温热的躯体在她的手下发出不适的细微呜咽声。
  笨蛋小狗好像还不会走路呢。
  没关系,她会很有耐心的训导,直到对方学会。
  *
  她的工作逐渐走上正轨,忙碌时偶尔也会抽出空来询问自己孩子的状况。
  问另一个孩子就好了。
  “甜甜最近弟弟学习怎么样?你要好好照顾弟弟哦,乖。”
  “瑄瑄是不是很喜欢小狗?要不要妈妈给你买一条小狗陪你?”
  她很幸运,女儿聪慧乖巧,善解人意;儿子天真无邪,玉雪可爱。
  虽说有些黏姐姐,但两姐弟关系好,这让她放心不少。
  *
  何乐瑄年岁渐长,也开始明白了狗似乎经常被用来骂人。
  可是,狗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他不要做人类最好的朋友,他只想做姐姐一个人最好的朋友,这就够了,他才不贪心。
  他只想做姐姐的小狗。
  奶奶要来家里玩一段时间,姐姐似乎不太高兴。
  何乐瑄蓬松的发随着风飘动着,就像他的思绪一样。
  其实他也不高兴,自从奶奶来之后,姐姐都不让他晚上当小狗了。
  奶奶,讨厌。
  电视中的京剧咿咿呀呀的唱着,何乐瑄在书房中一笔一划的写着作业,他不止一次的邀请姐姐和他一起来写作业,可每次都会被拒绝。
  好想姐姐,想时刻粘着姐姐。
  小狗应该有粘着主人的特权,他也想要。
  门外有些嘈杂,何乐瑄迟缓地将眼神挪到客厅中。
  灯光洒在奶奶身上,让她看上去腐朽又巍然,打火机上的银针显得那么可怖。
  姐姐被夹在她的两腿之间,挣扎不得。
  姐姐她一定很害怕吧!
  何乐瑄将凳子拖出刺耳的杂音,两条小腿快速地跑着,拼尽全力想去救自己的姐姐。
  何甜甜因疼痛不可控的泛起了泪花,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解。
  她真的不想打耳洞,针扎得她好疼啊,为什么没有人在意她?
  一个小炮弹似的身影闯进了她的眸中,撞开了奶奶,扑到她的怀里。
  “不准欺负姐姐。”
  不是幻觉呢。
  泪水将他分割成了无数个,就好像有那么多的人来保护她,就像她也能拥有那么多的爱。
  小小的身子勇敢地将她挡在后面,企图掩盖她的存在。
  尽管何甜甜明白,这是因为何乐瑄仗着自己受宠不会被伤害才这么肆无忌惮地做,但,她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和感动。
  她第一次将自己的头埋进弟弟的肩颈中,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怎么办,她越来越喜欢他了。
  “奶奶,我可以多要几个茶梗吗?我怕自己弄丢……”何甜甜低着头讷讷道,小声向奶奶讨要着东西。
  “哼,什么都丢,你人怎么不丢?可别把我家瑄瑄带坏了。”奶奶虽然不情不愿,到底还是把她想要的东西给了她。
  何乐瑄从被姐姐抱住的那一刻开始,就觉得自己仿佛在云上飘,这感觉让他沉迷又不安。
  原来挡在姐姐身前可以被她依靠。
  “小瑄过来。”灯光下的姐姐无比神圣,就像一尊神像,他的神明。
  他动作无比熟稔地爬了过去,乖巧的依靠在姐姐的膝头,蹭着。
  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头被姐姐抬起,呼吸下意识更轻了。
  “小瑄今天表现得很好,姐姐想要奖励你,可以吗?”姐姐笑得好温婉,语气也甜丝丝的。
  他连忙点头,生怕错失这份奖励。
  姐姐招呼他上床之后,拿出的东西让他两条浓密的眉毛狠狠地皱了起来,他甚至想拍掉这伤害过她的东西。
  所有伤害姐姐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上,何乐瑄脑子里浮现出这个想法。
  “小瑄要乖,”何甜甜手往回收,“姐姐要和狗狗分享。”
  “耳洞要分享,疼痛也是。小瑄愿意吗?愿意和姐姐分享吗?”
  可是那是针,尖锐的针,何乐瑄有些迟疑。
  “不愿意也没关系的,姐姐不会强迫你。”何甜甜话锋一转,“总会有小狗愿意和我分享的。”
  何乐瑄赶忙攀上她的手,噘着嘴拒绝:“不可以!”
  那根银针仿佛裹上了一层蜂蜜,散发出无比诱人的气味,勾引着何乐瑄去靠近。
  它是他的饵,但是只要是姐姐抛下的,他愿意去咬。
  衣服被掀开,剧烈的疼痛传来。
  原来姐姐这么痛吗?
  何乐瑄低声抽泣着,何甜甜怜爱地将他拥入怀中,耐心地抚着男孩幼小的背脊,亲昵地吻着弟弟的侧脸,一声又一声哄着。
  好像也没那么痛了。
  ‘弟弟做噩梦了。’他听到姐姐这么说,只是将自己埋得更深。
  好喜欢好喜欢姐姐。
  他小小地诉说着自己的喜欢:“汪汪……”
  果不其然,姐姐抱得更紧了。
  何乐瑄得寸进尺的要求道:“我好痛啊,姐姐。你可不可以呼呼……”
  察觉到何甜甜的沉默之后,何乐瑄只好换一个要求,“那姐姐可以帮我揉揉吗?小瑄的胸真的好痛啊……”
  “过几天,等小瑄不流血了,好不好?”
  何乐瑄幸福得要死,姐姐居然答应了。
  好喜欢,好喜欢姐姐啊。 【关于穿书文的猜想】上   加班时的脑洞,没有逻辑没有原型只有刻板印象和精神污染。
  ——————————————————
  【宿主,请问你听懂了本次任务的目标吗?】
  风谣搓搓手,兴奋地点点头。
  谁还没看过晋江文啊。
  这有什么不懂的,十本穿书文中有八本是攻略反派的,还有一本是攻略男配的,剩下的就是攻略男主的。
  攻略文嘛,万变不离其宗,风谣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无非就是在他危难时拯救他,在他缺爱时给予爱。
  主打一个奉献自我,牺牲自我。
  无论遭遇什么磨难,无论怎么被误会,都不能阻止她和他相爱。
  系统有些沉默,总觉得自己宿主好像在钻牛角尖,只能再次强调一下任务目标。
  【请宿主首先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本书是末世文,危险系数较大。其次尽量保证目标的存活,以达成拯救末世的目标。】
  风谣心想,这系统人还怪好的嘞,居然会关心她的生命,开什么玩笑,哪有穿书文女主拯救对象路上死了的?就算死了也会被复活。
  而且以她的经验来说,拯救世界不等于拯救男主/男反派,毕竟这个操蛋的世界没有男人可怎么转?
  就像她没有爱情不能活一样。
  活动活动指关节,风谣踏上了寻找她对象的路。
  反正故事发展总会变成她们相爱,那么现在称对方为亲爱的应该没问题吧。
  风谣嘴角挂着甜丝丝的笑,迫不及待地想拥有一个惊心动魄的爱情。
  丧尸的冲击力也不能说没有,风谣见到的第一反应是——原世界的特效妆真不错。
  一个技能就将面前的丧尸扇飞了,系统为她点亮了风系异能,也许是因为她姓风。
  她也懒得问:‘为什么不是最强的雷电系异能?’
  开什么玩笑,这么牛逼的异能给了她,那穿书文男主怎么办?
  强不强无所谓,够用就行,她的主要作用是拯救男主,以及和男主谈一场刻苦铭心的爱情。
  【宿主,你走错方向了。】
  这是系统今天第十一次提醒她,风谣不耐烦地回道:“你担心啥,就算他还没觉醒异能,也没那么容易死的。”
  末世不好的地方在于衣食住行都不方便,要不是为了谈恋爱,风谣早就罢工不干了。
  但是偷偷懒怎么了?
  好久没吃过垃圾食品了,还不允许她在这个超市多赖几天吗?
  【苏浙瑜快要挺不下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风谣拿起一罐过期的东方树叶往嘴里灌,缓解嘴巴的辣意,洗茶水还出饮料了,真不错,“系统啊,这都是小苏必须经历的磨难,没有这些磨难怎么成就他日后的辉煌?”
  “你不能擅自去改变他的人生轨迹啊,这有损功德的!”
  【可宿主你不就是……】
  风谣往嘴里连扔了好几包跳跳糖,糖在她嘴里炸开,在口腔里放起了烟花,“我当然不一样,拜托,我可是来拯救他的,我可没改变他的人生轨迹,我就是他的人生轨迹。在晋江文里谈恋爱最重要你到底懂不懂啊。”
  “再说了,你以为人人都能被拯救的吗?这是被拯救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系统也懒得催了,它是真的蛮喜欢风谣的。
  不过它真的很好奇,风谣为什么笃定这是晋江文?
  “起点文的龙傲天不需要女人拯救,他们可讨厌女人了,就算是我这种恋爱脑也受不了他们那味儿,太冲了。”
  【如果你真的遇到会怎么办?】
  “我会剪掉他的唧唧吧,骟了他,助他早日得道。”风谣捏碎手里的干脆面,咔擦声听上去很解压。
  【那为什么不是po文?】
  风谣翻了一个白眼,大力将碎掉的干脆面摇匀,到底还是耐心地答了,“平常不多看书,现在不知道了吧。po文女主最重要的是体质,你以为我来之后没研究过自己的身体?更何况,以po文女主的际遇,我能现在还没吃过男人鸡巴吗?”
  “话说回来,po文也挺好,爱能做到饱。虐恋甜宠强取豪夺触手能一次到位……”风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说实话有些馋。
  但她是个纯爱文中的恋爱脑,这可使不得。
  【也可以是番茄啊!】系统锲而不舍地问。
  “番茄不太好吧,感觉做里面的女主好累,大几百万字真的好累,我不想走这么长的流程。而且……”风谣舔了舔手上的调料,“番茄要想做大做强做火爆,大概率要生好多小孩。”
  “那我还不如自杀得了。”风谣沉重道,生孩子对她来说太恐怖了。
  【宿主你放心,不会让你生小孩的。】系统生涩地安慰着风谣,提出了另一个方案。
  【如果苏浙瑜不幸去世的话,宿主你可以走凤傲天的路线,我会辅助你拯救末世的!】系统有些摩拳擦掌,辅助甜宠文女主拯救世界听上去就很带感,应该够它吹上很多年。
  风谣闻言瞪大了眼睛,连忙制止自己系统危险的想法,“你可别想害我,我只想谈恋爱。”
  风谣说完还不放心地再叁强调,生怕自家系统坑害她。
  “我这就去救我家小顾,你休想阻止我谈恋爱!”
  【……人家叫苏浙瑜。】系统有些无奈,所以风谣到底在意他吗?
  说在意吧,她好像并不把他放在心上,到现在连名字都记不住。
  说不在意吧,天天把谈恋爱挂在嘴边,攻略手段一套接一套的,比它的模拟方案还严谨。
  马上要见到自己未来的同事……不,未来的对象了,风谣有些紧张,她紧张的表现就是食欲大增。
  苏浙瑜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生命力在流逝。
  眼前的东西都有了重影,世界在他的眼中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白皙宽阔的手掌沾染上了黑灰色的污渍,无意识地挣扎着。
  风谣看了好一阵,紧张稍微褪去了些许。
  这个状态她很熟,它意味着她该登场了。
  擦了擦嘴角的辣椒油,风谣施施然走到苏浙瑜眼前,微微蹲下身子,小巧白嫩的手伸到苏浙瑜脸旁——
  “你好,我叫风谣,我是来拯救你的。”
  “有些流程我觉得可以快速带过,所以,我们开始谈恋爱吧。”
  怎么好像有股辣条味?
  苏浙瑜嘴唇翕张,呼出的气流只带起了些许尘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打断风谣滔滔不绝的思路。
  他真的很想说,首先他得活着,才能和这个自称风谣的女孩谈恋爱吧……
  风谣是在系统的提醒下才注意到苏浙瑜的状态,不耐烦地啧了声,她讲得正起劲呢,现在不听讲,到时候怎么知道如何走恋爱流程?
  风谣又在系统的帮助下勉勉强强救回了苏浙瑜的命。
  穿书文里的男主真的没那么容易死的,也不知道系统在担心个什么劲。
  不就是肋骨骨折吗?
  脸和唧唧没受伤,人还有口气活着,真没必要大惊小怪。
  ——————————————————
  还有一章,可以猜猜男主的异能是啥~ 【关于穿书文的猜想】中   苏浙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刻,橘黄色的光打在身前女孩的侧脸上,让她原本就妍丽的面庞看上去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他下意识摒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个美妙的梦境。
  浅褐色的眼珠缓慢地转动,苏浙瑜的理智也渐渐回笼,为什么会有人来救他?
  看样子,对方像是专程为他而来。
  在这末世怎么可能还存在好心人?
  定是有所图。苏浙瑜根本不信风谣的说辞,谈恋爱,他在心底嗤笑一声,他是弱者不是弱智。
  虽说他是长得好看,但初见时他一脸狼狈,对方如何能被他的皮相所迷惑?可惜他现下只能蛰伏。
  风谣凹天鹅颈扬得脖子要酸了,终于找准一个时机缓缓转过头来。风谣暗自得意:小样,这还不迷死你?老娘练了好久呢。
  言情文中,无论女主长得怎么样,必然有一个瞬间得惊艳男主。
  虽说救赎文中男主一般心思深沉,大多自私自利,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前期更是对女主不屑一顾,且多加利用。但正是这样,才能在后期的改变中衬托出女主的重要性。
  这简直在风谣的爽点上狂戳。
  哪个女人不想拯救、改变一个男人,一个俊美又强大的男人。
  “你好些了吗?”风谣说话愈发柔和,现在可是男主戒备心最强的时候,得哄着。
  她可懂这个流程了。
  “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吗?”风谣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自己温热的鼻息能似有若无地喷洒在对方的脸上。
  苏浙瑜微微偏过头,耳尖不声不响地羞红了一小块,很是可口。“没有……”
  “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嗯嗯,那你以身相许吧。”风谣自然而然的接过话头,“我救你是为了和你谈恋爱的,你可能记不得了,但是没关系,我叫风谣,是你未来的对象。”
  “……”苏浙瑜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只能说:“我叫苏浙瑜。”
  “好的,阿瑜。”风谣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歪头打量着男朋友的脸,“你有异能吗?”
  有没有都会说没有,不然怎么走小可怜人设,不然怎么被拯救?风谣和系统传授着经验,并嘱咐对方做好笔记。
  ‘系统啊,你记住,女主前期就相当于一个大血包,要将自己的身、心奉献给男主,才能感化他。’
  “我……我并没有觉醒异能。”苏浙瑜一脸愧疚不安,牙齿下意识咬住了淡粉的唇瓣,将它一点点染得鲜红。“抱歉,我好像不能帮到你什么。”
  “没事呀,我有风系异能,很强的。”
  “我会保护好阿瑜的!阿瑜只要负责和我谈恋爱就行了。”
  苏浙瑜有些诧异,原来她是来真的啊。
  鸦黑的长睫羽垂下,遮盖住他眼底的神色。
  距离被拯救已经过去了七天。
  整整七天,苏浙瑜大致了解风谣这个人。
  说实话她很奇怪,但她的脑回路也很好理解。
  她似乎就是想谈一个小说中的恋爱。
  她会拯救他,会解决一切危机,会和他说一些甜言蜜语,偶尔还会对他做一些暧昧动作。
  但不会和他分享垃圾食品,不会在意他的意见,也不会想要了解他。
  似乎他只是一个恋爱过程中必须存在的角色,仅仅只是一个符号。
  是他,亦或者不是他,都没有那么重要。
  这个认知让苏浙瑜隐隐有些不适,他好像天然比风谣低一个维度。
  苏浙瑜想,凭什么她能掌控一切事态的发展?
  他想看到她情绪波动,想看到她慌然失措的样子。
  于是,他张口说出了那个秘密——
  “风谣,其实我对你撒谎了。”
  风谣笑眯眯地看向他,心海波澜不惊,顺便和系统打了五毛钱的赌,【他肯定要坦白自己的异能了。】
  【不可能,这才多久?】系统这段时间狂补穿书文,按规律来说,这还远不到交底的时候啊,风谣攻略那叫一个不走心。
  【系统啊,你低估了男女主之间的化学反应。什么叫爱啊!爱就是违背自己的本能与天性。】
  【这可是重要情节,是我们两人感情的转折点,接下来就要十八倍速谈恋爱了。】
  “我并不是没有觉醒异能。”
  “没关系,我懂你的苦衷。”风谣眼中蓄满了欣喜的泪水,好兴奋,接下来是不是能快进到打啵了,说实话她想要一个法式湿吻。
  苏浙瑜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情绪有八分是演的。
  他冷笑一声,她就算知道他有异能又能怎么样?
  她绝对猜不到他的异能,这个他本来打算带进坟墓的秘密。
  “阿瑜,要不让我来猜猜?”风谣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苏浙瑜的唇上,止住了他说话的动作。
  “是雷系异能吗?”
  苏浙瑜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轻松的笑容。
  “火系?”“水系?”“治愈系?”“空间系?”
  苏浙瑜嘴角的笑容逐渐恶劣,一一否认了风谣的猜测。
  “是和我一样的风系吗?”风谣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苏浙瑜的嘴唇压得微微变形。
  “不是。”他的嘴唇翕张,仿佛在轻吻风谣的手指。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风谣皱眉的样子取悦到了他,苏浙瑜抛弃最后那点羞耻心。
  “我的异能是——性器的增强。”其实说的时候,他有些破罐子破摔。
  “……我明白了,所以就是说这其实是一本末世小黄文对吧。”风谣阅读理解能力一向很强。
  “增强体现在哪些方面?”这下风谣是真的来兴致了,这简直太酷了,这不比普通穿书文有意思多了。“够大够粗够硬?”
  苏浙瑜耳根红透了,但是不想在风谣面前落下风,梗着脖子点头。
  “也不怎么样嘛,这不是个性功能强大的男人都能做到吗?还是说你之前阳痿?”风谣质疑的眼神直直盯向他的鼠蹊部。
  苏浙瑜那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立刻大声反驳道:“我才不阳痿。”
  风谣点点头,只是那眼神怎么看都充斥着怜悯。
  “它……它能高频旋转和抖动……”
  “我去,好屌。”一语双关,风谣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忍不住吹了一个大大的口哨。“还有其他功能吗?”
  “还,还能变温。射出的精液会根据,我的念头变换口味和温度……”
  “让我看看!”
  —————————————————
  我也想看看.o. 【关于穿书文的猜想】下   苏浙瑜有些慌乱,这,这不是他想要看见的反应啊。
  眼见风谣兴奋的手向他伸来,他下意识捏紧裤头往后缩去,耳根红得很彻底,清澈的丹凤眼隐隐漾出一抹淫靡艳意。
  风谣哪里肯放过这个勾起她兴趣的男人,大掌一挥,不管不顾在非战斗时刻使用了珍稀的异能——
  宽松的条纹大裤衩随即在风中鼓成两个大西瓜,猎猎作响。
  无处不在的风往他身上灌,苏浙瑜无端联想到了无形的触手,盘桓在他的腿上,缠绕在他的腿根,不准他逃脱。
  苏浙瑜的腿根迫不得已并紧,不想让那风有可趁之机。
  但他的异能终究还是拗不过霸道的风。
  很快,苏浙瑜就被迫半仰躺在地面上,浮尘在金黄色的阳光下飞舞,给这一幕披上不真实的纱。
  他只能自暴自弃地别过脸去,企图不去看狼狈的半裸下身,仿佛这样就能拯救他早已岌岌可危的贞洁。
  早知道会这样,就是打死苏浙瑜他也不会告诉风谣。
  现在就是一个大写的悔。
  骨节分明的手攥着仅剩的内裤,纤长的指不自然地半笼着凸起,男人鼓起的青筋故作张牙舞爪妄图让天敌知难而退。
  她,她为什么不说话,难不成对他不满意?
  苏浙瑜心口发紧,偷偷拿余光瞥了一眼风谣,带着些嗔怪。
  【谣谣!!!这边好像是数据传输过程中乱码导致攻略对象绑定错误……我就说剧情怎么对不上,一路上居然这么风平浪静……】系统在风谣脑中嘀嘀咕咕。
  【嗨,多大点事。系统啊,我再强调一遍——我是女频文女主,故事以我为中心展开,男主并不重要,我才是核心。更何况,我现在对苏浙瑜是真的有点子兴趣了。】风谣认真地开导着系统,生怕它一想不开给她添乱。
  【以前是我肤浅了,总觉得什么雷电系、火系 、治愈系吊,现在才恍然大悟,鸡巴异能才是真的吊啊!】
  【你且看我怎么将他变成末世最强异能!】
  风谣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涨热情,眼神更是冒出幽幽光亮。
  苏浙瑜的腰腹下意识绷紧,长腿刚想曲起就被风谣压下,白皙的腿根被迫漏出更多。
  “小苏啊,你也不想这件事闹得很难堪吧!”白嫩的手指顺着膝头蜿蜒而上,痒得苏浙瑜不禁打了个颤,眼尾也带上了些许的红,风谣性致愈发浓厚,“只要你配合我……”
  苏浙瑜那撑在身后的手匆忙摁住女孩想要从裤腿钻进的指尖,身体摇晃间向后倾斜得更多,隐约漏出身前那诱人的景色。
  “别……”他从来不知自己还能发出这般声音,苏浙瑜倏地止住了嘴。
  “觉醒了这么个异能,也不知道你有多脏,我都不嫌弃你,你还在扭捏些什么。”风谣有些不耐烦,其实她也挑,脏鸡巴她才不要。
  “我没!”苏浙瑜眼中盛满委屈,不满风谣对他的恶意揣测,“只,只有你。”
  风谣挑挑眉,俯身凑到苏浙瑜面前,朝他温柔的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
  “我就是看看,不会坐上去。”“绝对不会破坏你的贞洁”
  分明是再明显不过的诱哄,苏浙瑜却放下了警惕,手上的动作微松。
  风谣愈发靠近,温热的鼻息让苏浙瑜紧张,手指微微蜷起,心底有些期待。
  轻柔的吻落在了他的眼尾,湿意顺着血流奔涌向全身各处。
  为什么吻他?
  为什么吻眼尾而不是……
  怔怔间,他欲盖弥彰的手被风谣一根一根掰开,蛰伏的凶兽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遮掩物。
  她说,“乖。”
  “给我看看。”
  单薄的内裤被慢条斯理的挑开,一缕凉风吹过,让那敏感的龟头跳了跳,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口清液,顺着虬结的青筋往下滴落。
  她怎么能这么坏……苏浙瑜狼狈地咬住唇,开始无理取闹的谴责风谣。
  天地良心,风谣可没这么干。
  “颜色这么粉,形状却很粗犷,我决定封你为鸡巴界的金刚HelloKitty。”
  “阿瑜~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大鸡巴上有几根青筋呀?”
  看出苏浙瑜的为难,风谣难得体贴,“你要是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只能自己来数了。”
  眸中水光更甚,苏浙瑜闷闷吐出了一个数字。
  风谣遗憾的放下不知什么时候带好手套的手,那可是食用级手套呢,不用怪可惜的。
  “小苏呀,虽说我们俩关系好,可这不代表你能糊弄我啊!我要看,要钻研的是你的异能。”风谣道貌岸然的说着,“我是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在我们研究者的眼里,这不过就是一坨肉,万万没有任何肮脏心思的。”
  “还是说,这已经是你使用过异能后了?”风谣试探道,在心里琢磨要不要看在这几天的份上,给苏浙瑜留点男人的面子。
  尽管苏浙瑜知道这是激将法,但还是面带薄怒的拿开了手。
  “才没有!”
  “风谣你给我看好了!”
  于是,一根粉嫩的巨大鸡巴涨得更加粗壮,在空中高频的抖动着,活像一根最高码的震动棒。
  “没了?”女人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失望。
  苏浙瑜不甘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胜负欲。
  很快,风谣如愿以偿看到了一根高速旋转的大唧唧。
  风谣的手牢牢握住根部,盘玩着圆润的两颗蛋。
  塑料手套滑腻不堪,密布的小小凸起更是极大的刺激到了苏浙瑜敏感的睾丸。
  男人的腰腹发情似的往上顶了顶,很快就被风谣压下去了,“我可没让你动这。”
  语毕,风谣手上的力道惩罚性地加大了些,像是要把睾丸里储存的精液全部榨出来。
  “天这么热,”风谣不安分地揉搓着龟头的顶端,掐弄着铃口,“要不来一份椰子奶昔?我要正常冰,七分糖的。”
  痛和痒意交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说不清的爽感,苏浙瑜的脖颈难耐地向后向上仰起,喉结滚动,似也在渴望着什么。
  风谣慢悠悠地将得来的“饮品”倒在苏浙瑜身上,奶白的液体很快浸湿夏日轻薄的衣衫,殷红的乳头若隐若现,和布料刮蹭间让他着了火一般,烧得慌。
  冰凉的液体并没有降低他身上的热度。
  “这可是我们亲手做的,阿瑜不尝尝吗?”风谣将沾染乳白汁液的手放在他的嘴边,半强硬的塞进男人的嘴里。“好吃吗?”
  苏浙瑜艰难地吞吐着风谣的手指,细致地舔弄着每个指节,小心地收着自己的牙,生怕磕着她。
  风谣静静地感受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偶尔来了兴致会夹住他宽厚灵巧的舌玩弄一番。
  透明的津液顺着苏浙瑜的嘴角滴落,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
  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坐在她身前,乖巧地仰着头,眼尾淫靡,眼神湿漉漉,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她的手指。
  风谣终于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好乖呀,苏浙瑜。” 【哭包老师X不良学生】   “不要再讲话了!”沉鲆嘶声力竭地喊道,可无人在意,教室依旧嘈杂不堪。
  沉鲆的眼眶中下意识就蓄起了一汪泪水,让她看上去更没有威信力,泪失禁的体质真的好讨厌。
  也是,她只不过是一个人微言轻的实习老师而已。
  沉鲆皱着眉站在讲台上,带上麦克风依旧压不过学生的声音,拿起戒尺狠狠敲在了讲台上,砰的一声溅起了一层粉笔灰。
  灰尘在空中洋洋洒洒,像极了她狼狈的职场初体验。
  真是糟糕透了。
  她经期时本就腹痛难忍,这下更是因为工作气得头痛不已。
  拆了两粒布洛芬直直往嘴里倒,沉鲆陷入了不安的睡眠中,逃避一地鸡毛的现实。
  沉鲆眨眨眼,长睫不安地抖动着,她下意识想扔掉手中的戒尺。
  人不能一直逃避,有些事总要面对的。
  做个梦还要梦到工作真的是太倒霉了,戒尺上刻的《莫生气》陷入她的掌心中,带来了一丝不真实的触感。
  深吸一口气,沉鲆抬眸望去,教室空荡荡的,难怪会这么安静。
  微风卷起窗帘,像一只振翅的蝶,沉鲆这才发现正在桌子上沉睡的曲梓宁。
  沉鲆清了清嗓子,轻扣桌面。
  只惹来了对方不耐烦的轻啧,以及一记重推。
  本就酸痛不已的腰部狠狠撞在讲台的桌角,沉鲆眼里泛起泪光点点,心底燃起一股无名火。
  “草,你他妈眼睛瞎了是吧?没看到老子在睡觉?”少年刚睡醒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听上去勾人极了,但沉鲆显然被他话语中的羞辱意味给激怒了。
  直接狠狠地用戒尺往他脸上一抽,留下一道极深的红痕。
  “道歉!”沉鲆带着哭腔要求道。
  曲梓宁缓缓地摆正被打得微偏的头,黑色的瞳孔深深地锁定住眼前的人,像一头愤怒至极的雄狮。
  给沉鲆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她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眼中的泪水沾湿了眼睫,像一株清纯的百合。
  很快沉鲆又找回了主心骨,她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梦,如果在梦里都没办法克服对学生的恐惧的话,还怎么成为一名合格的老师?
  女人用一双倔强的泪眸直直望回去,心念一动,即将要暴起的少年就被不知从哪来的锁链给钳制住了身体。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腿更是被分开锁在了椅子上。曲梓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梦到那个怯懦无能的女老师也就罢了,居然还被制住了?
  本就有强烈自尊心的青春期男生只能通过语言来彰显自己的实力:“你他妈的赶紧放开老子!姓沉的你还想不想在这里混了?”
  “道歉。”沉鲆直着背小声抽泣,执拗地表达着自己的要求。
  “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曲梓宁梗着脖子骂道,“贱……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根冰凉的、坚硬的、棱角分明的戒尺塞进了嘴里,好看的薄唇立刻被撑得变形,还未出口的脏话含糊在了嘴边。
  “曲同学,学不会知识并不是什么大事,但个人品德还是要修的。”沉鲆红着眼眶慢条斯理地劝道,“学不会闭嘴那就好好张着吧。”
  曲梓宁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他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那戒尺却被沉鲆抵得更深。
  长时间无法闭合的口腔开始分泌津液,给那抽过他脸的、抵在他喉间的戒尺,裹上一层晶莹的壳。
  “知道错了吗?曲梓宁同学。”沉鲆的声音很是轻柔,班里光是他知道的就有不少男生在背后开过黄腔。
  “上课睡觉。”戒尺微微上抬,叩到他坚硬又柔软的上颚,曲梓宁下意识仰头,企图逃脱那种强烈的呕吐欲。
  “顶撞老师。”戒尺复而下压,压在他柔韧又粗鄙的舌面,曲梓宁微微闭上嘴,缓解口腔长时间张开的不适。
  “辱骂老师。”戒尺倏忽抽出,拉出一道长长的津液再狠狠地,抽在他的唇上。
  “知道错了吗?曲梓宁同学。”
  曲梓宁偏过头去狠狠喘了两口气,眼尾通红一片,嘴角尽是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我操你……”沉鲆很少被骂得这么难听,但她体贴的狠狠将戒尺再次插进去,避免自己的学生犯下更大的错误。
  这一下又快又急,戒尺掠夺了舌尖的生存空间,曲梓宁纵使有再多的脏话也无法说出,灵巧的舌只能将戒尺搅得越发透亮。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久到沉鲆的手隐隐有些累了,曲梓宁还不愿低头。
  晶莹的津液蔓延到少年修长的脖颈,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沉鲆想了想,最终还是抽出了戒尺,好声好气地说:“知道错了吗?曲梓宁同学。”
  “我超……”曲梓宁被这一番折腾下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但还是牢牢记住自己想说的话。
  很快,再次被堵住。
  这次是一个粉色的,口球。
  曲梓宁来不及思考自己心里那一瞬间为什么会松了一口气,转眼间就被沉鲆用脚轻轻踹倒在地。
  后脑勺直接嗑在地上,强烈的疼痛让曲梓宁的思绪都空白了一霎,上挑的红眼尾泛起一层泪水。
  沉鲆无视曲梓宁的呜咽声,反正不是她想听的东西。
  这种人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啊?连装都不愿意装。
  她从讲台上精挑细选了几根长粉笔,有常规的白粉笔,也有彩色粉笔。
  蹲在曲梓宁身旁,细白柔嫩的长指撩开他乌黑的刘海,漏出他好看的眉眼,常年桀骜不驯的眉眼现在却带着点湿漉漉的味道。
  “曲梓宁同学很喜欢粉笔呢。”沉鲆的眼圈再次红了起来,“可是为什么要扔老师呢?”
  轻轻将那只白色的粉笔放在少年制服口袋上,沉鲆站起身,低垂着头,任凭长长的发遮掩住她所有的神色。
  小巧的脚掌微提,那纤细灵巧的脚踝展现在曲梓宁的眼中,他闭上眼,忽略了心底那一抹痒意。
  不就是挨揍嘛!他根本就不怕,更何况这实习老师实在瘦弱,估摸着也没多大的力道。
  沉鲆轻抬玉臀,向后坐在了课桌上,给自己找了一个着力点,她实在太容易乏力了。
  脚尖向下一压,将那枚圆柱形的白色粉笔压在了少年的胸口,再一用力,脆弱的粉笔便被她的足间碾碎于他结实的胸膛。
  少年人的胸膛是炙热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制服,透过她那双轻薄的布鞋将温度泛到她的足踝,顺着足踝而上。
  莫名黏腻。
  沉鲆不喜欢。
  所以她加大了脚上的力道,更重地碾。
  粉笔圆嘟嘟的,不安分地在他的胸膛上滚动,想要逃脱自己既定的命运。
  沉鲆不允许。
  随意她主动让自己的脚去找寻目标。
  曲梓宁感受自己的胸膛被一只小巧的脚,不轻不重地碾,翻来覆去的踩,整个左胸无一处遗漏。
  他想喘,却被口球堵住,只能忍耐。
  沉鲆有些烦闷,脚下的粉笔头甚至顽固,无论她如何踩,怎么碾,都还存在着。
  她改变着碾的方式,来回拨弄着。
  顺时针也好,逆时针也罢,就是不碎。
  脚尖也好,足跟也罢,就是不肯投降。
  和曲梓宁一样。
  沉鲆不知为什么身下的人突然安静,呼吸愈发粗重,挺拔坚韧的身体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战栗。
  他的眼尾红艳得窗外的夕阳。
  沉鲆决定换一支粉笔,她还有那么多彩色粉笔,可惜踩到她消气,亦或者他道歉。
  夕阳渐褪,晚风拂过,粉笔一根接一根地消失,曲梓宁洁白的制服染上了更多的色彩。
  他悄悄地拱起身体,掩藏住自己湿泞不堪的下身。
  ——————————————————
  加班怨气真的重。
  我发现比起插入,我更喜欢前戏和调教
  以及我更新是真的毫无规律 【刀修X佛子】   何璐瑶是一个刀修,不甚中了敌人的招——缠情丝。
  简单来说,她须得和一个男人交合,或者说不止一个男人。
  何璐瑶需要获得足够多的阳浊。
  这在何璐瑶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中实在称不上什么大问题,不过是找男人罢了。
  何璐瑶有些怀疑对方的用意,杀人夺宝的事为什么偏偏要用上这等“烈性春药”。
  无论是蛊还是毒,亦或者其他暗器,都远比这什么缠情丝来的快。
  难不成以为她会守贞洁不成?
  她可是在出师的当天晚上就夺了自己师傅和师弟的贞洁,随后如愿以偿的成为一名散修。
  体内仿佛有把火在烧,真气犹如沸腾的水一般企图开始不安分的乱窜,被何璐瑶及时压下。
  女子坚毅的神色始终没有动摇半分,只是悄悄熏红了眼白。
  眼前有个破庙。
  重要的是,有人。
  破庙实在偏僻,何璐瑶甫一进去,宽厚的刀便震起一小片灰尘。
  摇曳的烛火将眼前人的头映出一道暖黄色。
  一个落单的小衲僧,在何璐瑶的眼里宛如一头美味的羔羊。
  何璐瑶不紧不慢地靠近,带着隐隐的压迫感。
  少年因不安握紧的指骨、穿旧但整洁的衣物,以及破庙里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佛身被她一一收入眼底。
  何璐瑶对眼前人的试探充耳不闻,她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信息——他的实力不如她。
  身下早已狼狈不堪,她忽地想起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时兴起在师弟耳边念的诗:“夹岸桃花蘸水开。”
  理智被燃烧殆尽,何璐瑶面上不显,眼疾手快地制住眼前人,原本缠在刀鞘上的布料一圈一圈捆住至纯至净的僧人。
  粗粝的手指抬起他的脸,清隽、干净,就像天山上那清冽的雪水一般。
  青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何璐瑶利索地卸掉,虽有些慌乱,但也只当做是普通的一次磨砺。
  直到何璐瑶撩开自己的裙摆,将他的头压进她的双腿间。
  自下山历练来无论怎么样的困境都不会被动摇的心境,此刻狠狠震动。青很绝望,可他打不过眼前的女人。
  青拼命挣扎着,下一刻就被何璐瑶的双腿给夹住了。
  女人大腿上的肌肉紧绷,甜腻的味道更是将他缠绕住,让他无法逃离。
  他连自尽都做不到。青紧紧闭上双眼,无声地念着佛经,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舔。”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时下女子的清丽婉转。
  “不然我就亵渎佛像再毁了它。”青感受到垂落在胸前的佛珠被女人从颈后拽起,脖颈也因此向后仰起。
  缺氧让青的脸色开始发红。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信仰被这般对待。
  何璐瑶察觉到男人态度的软化,握着佛珠的手压在他光裸的后脑勺上。
  “舔。”隐隐有些不耐。
  青不知怎么做,只能学着儿时吃冰那般,用舌尖小口小口的舔着。
  他的下巴被卸了,能动的只有舌。
  身上人的气息有瞬间的紊乱,很快又恢复正常。
  甜滋滋的味道顺着舌尖传达到青的身体各处,勾起阵阵战栗。
  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动作逐渐急切,舌尖也不再安于浅尝辄止。
  流畅的下巴上依旧光洁,却挂上了不少淫液。
  佛珠被扯着往后,青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唇上尽是亮晶晶的东西。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的青脸色有些发僵,他怎么能……
  何璐瑶懒得管眼前人为何又闭上了双眼。
  她将他被卸掉的下巴又装了回去。
  是因为仁慈吗?
  不,她只是想听衲僧骂人。
  衲僧被奸淫时会骂人吗?还是会念经?
  听着佛经,在佛祖面前与佛子交合,啧,真是令人兴奋。
  何璐瑶舔了舔唇角,伸手将青推倒在地。
  布满茧子的手不由分说地褪去衲僧的亵裤,青的眼睛在眼皮下转得更快了,嘴巴飞速念着佛经。
  何璐瑶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来回蹭着悄悄苏醒的巨物。
  湿黏的液体将鼓起青筋裹上一层蜜液,青心慌得厉害。
  他闭着眼睛又开始劝说着身上人,只是声音越发浑浊,无形中降低了他的可信度。
  女人似乎也在嗤笑着他,青认命地提出了最后一点要求:“求女施主,将,将佛像遮住……”
  何璐瑶并未在此事上为难他,毕竟她真的急不可耐了。
  轻抬玉臀,水淋淋的花穴将弩张的肉棒吞下。
  青感受到自己那物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绞着,仿佛要挤出些什么东西。
  女人劲瘦的腰肢开始挺动,巨大的刺激让青的薄唇微张,双目有些失神。
  空荡荡的破庙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水声,那处实在是太紧制,过于销魂。
  何璐瑶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不停调整着角度,好让自己的敏感点被这坚挺的硬物一一照顾到。
  肏得好深。
  小穴翕张得更加快了,僧人炙热的鸡巴仿佛要将她的小穴中的褶皱都熨平。
  何璐瑶狠狠坐下,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青的鸡巴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腹了。
  他真的好想往上挺。
  何璐瑶的小腹开始抽搐,一股春水直直淋在本就敏感得不行的龟头上。
  青的腰臀开始使劲,精水在爆发的边缘。
  何璐瑶唇角勾起一抹笑,在被浓醇精液浇灌的同时,扯下了那遮盖在佛像上的袈裟。
  青猝不及防地与佛那悲悯的眼神对上。
  何璐瑶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衲僧像是要破碎的表情,花穴大口吞吃着因刺激而再次激射出的精液。
  精液将她的花穴填得很满。
  沿着粗大的鸡巴缓慢外溢。
  ——————————————
  最近加班有点多,随便写了点,将就着看。 【姐狗】3   *
  好痛。
  尖锐的针将柔嫩的肌肤扎破,硬生生从乳头穿过、挤出。
  真的好痛。
  鲜红的血珠争先恐后的涌出,亟待愈合的伤口被深色的茶梗穿透。
  何乐瑄在睡梦中仍出了一身冷汗,浓粗的眉难受地皱了起来。
  男孩下意识去寻找身边能令自己依靠的存在,而后将额头轻轻抵在何甜甜的后背,蹭了蹭。
  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他低声地喃喃着:“姐姐。”
  茶梗堵在伤口处不让它愈合,何乐瑄拥有了姐姐赐予的痕迹。
  疼,却令人着迷。
  妈妈的宠爱总是那么的心血来潮,不知怎么突然想给他洗澡了。
  何乐瑄攥紧了手中的衣角,眼神飘忽,他不想被妈妈发现他和姐姐之间的秘密。
  避开妈妈的眼神,他听到自己撒谎的声音:“老师说身体是自己的,不能给大人碰。”
  姐姐是他的主人。
  他是姐姐的狗,狗狗怎么会背叛自己的主人呢?
  他不再是一个好孩子了。但是没关系,他是一个忠诚的小狗。
  所以其实他还是一个好孩子。不会撒谎的好孩子,姐姐才会更喜欢他。
  *
  早餐是豆浆油条,何甜甜捧起热乎乎的豆浆啜饮了一小口。
  清脆的银铃声在安静的饭桌上显得有些突兀。
  何甜甜将弟弟听到妈妈询问时的慌乱表情尽收眼底,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朝妈妈温婉笑道:“是耳环响动的声音,妈妈。”
  真是不小心呢。
  何甜甜歪了歪头,左耳上缀着的银饰适时地响起,“我很喜欢这个铃铛晃起来的声音,清脆悦耳。你觉得呢?妈妈。”
  何乐瑄捧着杯子的手僵硬得明显,他也小声附和着:“我,我也觉得好听。”
  *
  姐姐上了初三后愈发忙碌了。何乐瑄在心底小声的抱怨着,为什么不愿意分点时间陪陪小狗呢?
  他再次怀念起以前的房子,虽然不大但很温馨。
  他喜欢那种感觉,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他和姐姐两人的气息,无论他跪在哪,都可以看得到姐姐。
  姐姐今早的豆浆又没喝完。
  没关系,一条贴心的狗狗是会帮主人解决问题的。
  何乐瑄躲在厨房,小心翼翼地端起早已凉掉的玻璃杯,白渍凝在杯口,明晃晃地提醒着他该从哪入口。
  红润的唇贴在微冷的器皿上,热得像要沸腾起来一般。
  是姐姐的气息,不,是主人的气息。
  这个认知让何乐瑄闷涨的心绪平静下来,他一口一口的喝完姐姐的东西,感受着奶白的液体从喉管流入,滋养着他的身体。
  细微的战栗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
  长长的黑睫羽垂下,何乐瑄伸出舌头熟练地将杯口细心地舔干净。
  起初何乐瑄也内疚煎熬过,他直觉自己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可狗狗有些本性是压抑不住的。
  欲望和理智交织在一起让他痛苦地害怕着,害怕被发现,害怕姐姐用鄙夷厌弃的眼神看待他。
  但姐姐是那么的温柔与包容。撞破的那天,何甜甜只是用纸巾轻轻地擦掉了他嘴边的白渍,细长的手指将他整齐的发揉乱。
  没有指责,没有厌恶,一如往常。
  此后,姐姐吃东西总是会剩一些。
  *
  “甜甜今天也出去练习跳绳吗?”“是的,妈妈。”
  “别太辛苦,注意劳逸结合,早点带弟弟回来。”“好的,我们出门了,妈妈。”
  小区附近的公园里绿化做得很好,连续的雨季让植被异常茂密。
  “瑄瑄。”女孩低声喊道,轻轻柔柔、语气却不容抗拒。
  何乐瑄乖顺地仰起头,解开自己整洁衬衫最顶端的扣子。
  咔嗒一声,脖子上粉色的项圈就被少女手中的细链锁住。
  何乐瑄这才觉得自己悬浮着的灵魂有了实感,他喜欢被姐姐锁住,喜欢被姐姐牵引。
  他只需要牢牢地跟紧姐姐,她会带他找到出口。
  找不到也没关系,这样他就可以再被牵得久一点,再在她身后凝望她久一点了。
  但可惜的是,公园总会有那么一些没有眼力见的人,打扰他和姐姐的独处时光。
  路灯分布并不密集,行人只能大致看得清路。藏在阴暗中的小虫子不会轻易被发现。
  何乐瑄叼住细链,外衫的帽子足够宽大,他只需要低着头不出声就可以隐藏住他们之间的秘密。
  链子被松开后,他便亦步亦趋地黏在何甜甜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她的衣角。
  长时间张开的嘴角溢出晶莹剔透的津液,浸湿了口中塞着的细链。
  何甜甜慢条斯理地将细链扯出,金属与牙齿磕碰间发出细微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异常的响。
  “把牙齿收好,瑄瑄。”她的声音犹如世界上最甜的蜂蜜,他根本就无法拒绝她提出的一切要求。
  “真乖。”何乐瑄如愿以偿地得到了姐姐的爱抚。
  温热的手掌置于他脖颈的后方,一下又一下地揉捏、抚摸着,带着十足的奖励意味。
  “乖狗狗。”她的手插进他浓密的发中,坚硬的指甲从他的发根上划过,何乐瑄能感受到一股莫名地痒意蔓延至身体各处,让他快要不能自抑地战栗起来。
  ————————————————
  抱歉,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没有更新。
  工作真的是太痛苦了!!!!!和人交流也好痛苦。
  有点想写【暴力修女X落魄贵族】,但是发现还有好多坑没填……
  而且太久没写了,让本不富裕的文笔更是雪上加霜TAT 【姐狗】4   *
  暖黄的灯光洒下,房间里的氛围有些旖旎。
  何乐瑄熟稔地跪趴在地毯上,冷白的皮肤像一颗光滑的荔枝肉裸露在空气中。
  纤长的竹条被何甜甜握在手中,轻点在微微凸起的脊柱骨,尖锐的顶端很快便将这雪白的裸背划出一道细细的红痕。
  痒,密密麻麻的痒仿佛破开他的背脊钻入他的血肉之中,将他的理智啃食殆尽。怎么这么久了还没适应?何乐瑄在心里微咂,下意识谴责自己的无用。
  薄薄的肩胛骨像蝶一般微微展开,红痕如同跌入水中的墨,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何乐瑄红润饱满的唇忍不住微微张开,发出隐秘的喘息声。
  何甜甜端坐在床沿,眼神略显冷淡,连裙子的褶皱都不曾凌乱。
  竹条上移,划过少年修长的脖颈,又绕着那不安分滑动的喉结划了一圈。
  脆弱的脖颈缠绕上一根细细的红痕。
  这是主人赏赐给狗狗的,最珍贵,最独一无二的项圈。
  何甜甜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挑起何乐瑄的脸,柔声命令道:“叫。”
  “汪。”何乐瑄当然知道怎么叫最动听。
  “汪嗷呜……汪汪……”
  她并未回应。何乐瑄小心翼翼爬行至她的腿边,轻蹭她的裙角。
  再用柔软的发,流畅的侧脸贴上了何甜甜小巧的手。
  姐姐她并没有阻止他呢,何乐瑄突然福至心灵。
  他一点一点侧过头,先是用柔嫩的唇轻啄,湿热的气流很快便将何甜甜的手沾染上他的温度。
  再是灵巧的舌,舌尖试探性地点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又迅速收回。
  何乐瑄的眼睛睁得圆圆地,仰视观察着何甜甜的神色,生怕惹她不快。
  好在没有。
  他的胆子稍微大了些,舌尖开始在自己觊觎已久的领域打着转,留下自己的气息。
  何乐瑄不知怎地想到狗狗好像都是……都是通过尿液来占据底盘的。
  他的脸颊飞速染上艳丽的红,眼神也更湿漉漉。心跳鼓声如雷,他怎么能这么想对姐姐做这种事呢?
  肮脏的他怎么能玷污圣洁的姐姐,姐姐也不可能接受这种事情的。何乐瑄在脑中不断驳斥着自己大不敬的想法。
  何乐瑄一不留神竟忘记克制,不知不觉间舌已伸出大半,覆盖在姐姐的手背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贪婪地汲取姐姐的味道,透明的津液更是将姐姐细腻的手弄得湿泞不堪。
  他心虚地将自己留下的痕迹舔干净,两片唇有意无意地轻抿,企图裹挟住一小片肌肤往嘴里塞。
  何乐瑄心里有种诡异地满足,姐姐的手上好像全是他的味道了呢。
  何甜甜纵然不知少年心底的心思,但她也不瞎。
  捏住那张清隽的脸,那上面早已写满春意,淫靡得仿佛能溢出汁水来。
  秀气的脚毫不客气地踩上那昂扬的鼠栖部,隔着几层布料都烫得她想收回脚。
  一跳一跳地向她示威。
  “怎么像只发情的公狗一样。” 脚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何甜甜想踩灭那不受她控制的欲望,“我亲爱的弟弟。”
  何乐瑄眼尾开始发红,隐约有渗出水的趋势。
  姐姐的脚,踩在了他的鸡巴上。
  何甜甜越是用力,与它的接触面就越大。
  何乐瑄感觉自己身下肿胀得厉害,内裤的束缚让他很是难受。
  他开始小口吸气,试图缓解自己紧绷的小腹,以及那下意识想要挺动的腰臀。
  “姐姐…”何乐瑄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还可以如此诱人。
  *
  何甜甜最近买了一些情趣用品。
  好看又好用。
  尽管是月假,但何甜甜还是穿上那老气的校服端坐在桌前刷题。
  直到屋内突然冒出一声小猫似的呻吟,她的笔尖才堪堪停下。
  “不是说了不能发出声音吗?”何甜甜头也不抬地继续写着理综题,“坏小狗。”
  何乐瑄双腿分开跪坐在粉色的床上,感受着陡然加大的频率,身体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原本粉嫩的鸡巴涨成深红色。
  他浑身上下早已湿透,求饶般地发出呜咽声,祈求何甜甜能放过他,或者给他一个解脱。
  何甜甜慢条斯理地写完笔下的题,侧撑着头,欣赏自己精心打扮的小狗。
  黑粉色的猫耳立在少年头顶,他口中塞着一枚白粉色的口球,将那红润的唇撑得饱满。
  汗水将他的轮廓刻画得愈加立体,眼下、脸颊全是沾染着情欲的玫红。
  何甜甜饶有兴致地卷起自己一缕发把玩,眼神不似往日那般冷淡。
  薄肌分布匀称的胸膛上则缀着一根黑色的羽毛,那纯黑的乳钉与洁白的肉体形成极致的色彩对比。
  再往下,便是那不听话的肉棒。
  何甜甜早先就将买到的粉色按摩棒绑在他的肉棒上,震动棒带着它一起在空中晃出细微又靡乱的弧度。
  这是属于她的小狗,所以他全身上下都是她的。
  何甜甜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所有物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损耗呢?
  即便是那最肮脏的精液也不行。
  所以何甜甜将黑色的锁精环扣在了鸡巴的顶端,她知道这东西下贱,但也没料到会立得这么快。不过没关系,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除此之外,何甜甜还将他的双手用红色绳结扣在了身后,就在他毛茸茸尾巴上。
  蓬松的尾巴是她的最爱,但这枚肛塞是何乐瑄自己偷偷买来讨好她的。
  真是个淫乱的小狗呢。
  何甜甜走到床边,伸手摘掉何乐瑄口中塞着的口球。
  刹那间,呻吟声便充斥了整个房间——
  “哈啊,姐姐,姐姐求求你让我射好不好……哼啊……”
  “让小狗射好不好……坏狗狗真的好想射……”
  “呜呜……狗狗要坏掉了……主人,求求你了……”
  或许是胡言乱语,或许是淫靡本性。
  何甜甜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发顶,将他的身躯半拢在怀里,何乐瑄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浑身上下顿时卸了力气。
  只剩腰腹还在前后挺动。
  何甜甜安抚动作未停,另一只手顺着他嘴角往下探索。
  “乖狗狗。”冷淡的声音响在耳边,何乐瑄更加意动,黏腻的前列腺液突破锁精环的封锁悬挂在空中,垂坠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何甜甜撩起轻飘飘的羽毛,指尖在乳头周围打转,逗弄着那早已殷红挺立的朱果。
  往下,勾勒出腹肌的轮廓。
  无序地画着数学公式,坏心眼地压住想要上挺的腰腹。
  终于来到何乐瑄快要崩坏的肉棒上,何甜甜大发慈悲地解开了锁精环。
  下一瞬将大拇指堵在马眼处,“乖狗狗,主人还没有允许哦。”
  “乖乖憋好,不准射。”
  大颗泪珠止不住地从他上挑的眼尾滑落,何乐瑄小声啜泣,在她的怀里小声哀求着。
  “主人,主人……”
  何甜甜轻吻了他红艳的眼尾,一触及离,好不温馨。
  手下加大力道,研磨着,死死堵住将那已经到马眼处即将喷发的精液。
  龟头肿得老大,何甜甜用尖锐的指甲划过每一道鼓胀的筋脉。
  棒身上绑着的按摩棒还在战战兢兢地工作着。
  何乐瑄身体开始抽搐,身体不受控制隐隐崩坏的状态让他有些无措,乃至恐慌。
  简直度秒如年。
  “乖,可以射了。”
  何甜甜勉强握住与少年清隽的脸不符的肉棒,将棒身对准少年的脸,再松开钳制的大拇指。
  大股精液激射出来,喷洒在白玉般的身子上。
  隐隐展现出禁欲气息的脸也沾染上了点点白浊,泪痕不足以冲刷掉这白痕,并让他看上去愈加可口。
  按摩棒嗡嗡不停,所以尽管何乐瑄觉得自己射完了,下身却还是小口小口吐着精液。
  一股又一股。
  他真的没有坏吗?
  何乐瑄不知道答案。
  但姐姐似乎很喜欢他这样。
  姐姐亲吻了他。
  ————————————
  好久没写了
  我有点收不住,想大写特写来着,但是字数先达标了o.o有些地方就暂时没有展开描写了嘿嘿
  笔力可能退步了,但还是希望大家喜欢~
  有留言什么的就更好了 【姐狗】5   *
  姐姐最近很忙。
  忙到无心管他,何乐瑄已经使出百般手段,可仍换不来姐姐的驯导。
  何乐瑄闷闷不乐地跪坐在门口,蓬松的发耷拉在脸侧,长长的黑睫羽垂下一片阴影。
  熟悉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何乐瑄的眼眸顿时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往前跪行了几步。
  他要被姐姐第一眼看到!
  何甜甜确实很疲惫,当她看到乖乖跪趴在地上的,她的小狗时,心情有些微妙。
  鞋尖停在他的眼前,何乐瑄小心翼翼地抬起眸,他想问姐姐是不是有什么指示,愿不愿意分一点点时间陪伴他。
  一点点就好。
  可狗狗怎么能轻易说话呢?十几年来,何乐瑄早已将自己的身份牢牢记住。
  因此他只是小小地歪了一下头,轻声叫着:“汪呜。”
  讨好地俯下身子,用脸蹭了蹭她的脚。
  何甜甜冷淡的脸上终于泄出一丝丝暖意,她蹲下身来,白玉般的手指插进他的黑发中,不容抗拒地将他的头扯起。
  “脏小狗。”
  头皮传来的轻微痛意提醒何乐瑄这并不是他的臆想,姐姐带给他的一切都让他沉迷到无法自拔。
  何甜甜微微用力,揉乱了掌心的发,毛茸茸的,触感倒是不错。
  “把自己洗干净再进来。”她站起身来,抚平裙子上不存在的褶皱,垂眸俯视,“弟弟。”
  何乐瑄闻言激动得身子微微发热,耳根更是泛起一片殷红,连忙点头应下。
  水汽氤氲,何乐瑄在浴室里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照顾到,忍不住畅想起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呼吸渐渐急促,眼下的潮红愈发明显。
  叩叩叩。
  何甜甜头也不抬,“进。”
  防蓝光眼镜折射出幽幽的光芒,尽管是在卧室,姐姐的背也挺得很直。
  何乐瑄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腰间的浴巾,喉结上下滚动似乎干渴得厉害。
  大掌压在床尾,很快便凹进去一块。
  顶级猎手在捕食时总是悄无声息的,不轻易出手,一旦出手必能擒住猎物。
  何乐瑄可能永远没办法做顶级猎手,他一见到何甜甜就想疯狂摇尾巴,如果有的话。
  所以为什么姐姐不看他呢?
  难道说他粉嫩的鸡巴姐姐已经看腻了吗?何乐瑄有些委屈,他最近练了好久的胸,姐姐也不看。
  何甜甜斜睨了一眼跪在身旁的人,很快又将心神专注在工作上。
  何乐瑄身下硬物立马肿胀了起来,姐姐刚刚在看他。
  他蹑手蹑脚地再次贴近,柔顺地倚靠在何甜甜身侧。
  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温度刚一靠近,何甜甜就蹙起了眉。
  她并不算多有耐心的那一类人,尤其是对象还是何乐瑄。何甜甜当然知道自己对血浓于水的弟弟有多恶劣,但她从不会内疚、后悔自己将乖巧的弟弟调教成如今这副模样。
  何乐瑄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仿佛他只是想将头搭在最依赖的姐姐的肩上,甚至不敢用力,轻飘飘的就像是一朵云。
  何甜甜有些惋惜,要是全部压下来就好了,她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惩罚小狗了。
  恶趣味才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只会愈演愈烈。
  何乐瑄 曲起一条腿,沉不住气的鸡巴早已跃跃欲试。
  何甜甜甫一结束手头上的事,何乐瑄便极有眼色地贴近。
  炙热的唇在白嫩的耳廓上摩挲,暧昧丛生。
  湿润的鼻息喷洒在耳骨上,顺着狭窄的耳道往深处侵蚀,痒意寻着骨缝往里钻了进去。
  “姐姐~”这一声何乐瑄练了许久,叫得缠绵悱恻,很是勾人。
  何乐瑄早已不满足单纯的触碰,这种程度的亲昵蹭蹭无法缓解他内心深处对姐姐的渴求,只有姐姐的味道才能填满他多日以来的思念。
  大胆的舌尖从白齿中探出,来回舔舐着何甜甜的左耳,啧啧水声响起,连带着落在她耳中的声音也变得湿泞不堪。
  “何乐瑄。”何甜甜的语气稍显冷硬,“别蹭我一身狗味。”
  “恶心。”她用力擦掉耳朵上残留的可疑液体。
  何乐瑄才不会被姐姐伤到,反而因为她的话更加兴奋——姐姐身上沾染了他的味道。
  纵使“标记”被擦去,何乐瑄也毫不气馁,明晃晃地道明自己的小心思,“我最近练了好久的胸,姐姐要不要检查一下?”
  何甜甜不吭声,径直往后靠,她知道自己会落入一个宽广的怀抱。
  “我洗澡的时候检查了一下,变大了哦。”何乐瑄心满意足地环着姐姐,压低声线诱哄道:“姐姐难道就不好奇胸肌是怎么动的吗?”
  “不好奇。我早就看过了。”何甜甜实话实说,向她献媚的男人多了去,这算不上什么。
  何乐瑄气闷,心里暗骂着那些不守男德勾引他姐姐的男人。
  下贱又卑鄙,这些觊觎他姐姐的男人通通去死。
  区别于心底的阴暗,他的脸上挂着阳光纯粹的笑容,“可是姐姐没看过我的。”
  “看看小瑄吧。”何乐瑄小声哀求着,“我的胸很漂亮的,一定比那些臭男人好看。”
  “好不好嘛,主人。”何乐瑄撒娇道。
  何甜甜无动于衷,“很晚了,睡觉吧。”
  “姐姐…”何乐瑄不死心继续为自己争取着机会。
  “不睡就滚出去。”何甜甜闭上了眼睛,声音不高不低,却充满了威慑力。
  何乐瑄撇嘴,委委屈屈地蜷缩在姐姐身旁,悄悄伸出食指去勾何甜甜的手。
  何甜甜默许了身旁人的小动作,就算是消遣物,也该给些甜头。
  夜色愈发浓重。
  枕边人的呼吸声早已平稳,何乐瑄却睡不着。大大的猫眼在黑夜中瞪得圆圆的,何乐瑄凝望着何甜甜的睡颜,目光代替唇舌贪婪地划过她每一寸肌肤。
  好渴。
  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着,口中不停地分泌着津液。
  何乐瑄有时候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一条狗,不然怎么会看到姐姐就发情?
  不,只要是想到姐姐,他的情欲就控制不住。
  何乐瑄弯下脖颈,贴近姐姐的耳畔,偷嗅着她的味道。深吸一口,这位置闻到的果然更加浓郁了。
  她的体香仿佛自带醉人的效果,何乐瑄刚刚吸了几口,便晕晕乎乎的。
  手不管不顾地往自己身下探去。
  马眼吐着少量的前精,足够他自给自足。
  一手圈住柱身,一手勾着姐姐的尾指。
  他对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耐心,撸动时大开大合,手上的薄茧剐蹭着虬结的青筋,又痛又爽。
  拇指在龟头处打着转,同时刺激着自己多个敏感点。
  明明想要克制,下身却不自觉往她的股间贴近。马眼翕动的频率加快,何乐瑄喘得也越放肆。
  要是姐姐被吵醒了,会不会因此而罚他呢?
  伴随着隐秘的期待,何乐瑄射出满满的浓精,被大掌稳稳接住,只剩少量的喷洒在何甜甜的后背上。
  还是不满足,好想要姐姐,姐姐为什么不疼疼他?
  是不是外面有不长眼的野男人勾引了姐姐,所以姐姐才没分精力给他?
  何乐瑄眼眸浮现一抹阴翳,鬼使神差地将握住浓精地手抬起。
  而后,把那肮脏的、浓稠的,比她腥臭的精液一点一点,悉数抹在她白皙修长的颈后。
  何乐瑄的眼睛亮了起来,饿意来势汹汹,他根本无力阻挡。
  只能顺从心意,低头。
  用舌尖挑起她身上的精液,品尝着他们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令人着迷。
  何乐瑄上瘾似的不停地舔着,舌尖一度没入衣领后的肌肤,而何甜甜在睡梦中一无所知。
  不知自己湿漉漉的。
  “姐姐,姐姐。”何乐瑄含糊不清地唤着,嘴上动作不停。
  直到确定自己的味道牢牢印在何甜甜的身上,何乐瑄方才沉沉睡去。
  姐姐,是我的。
  ——————————
  出差ing
  用手机码的,大家将就看
  【姐狗】打算再写一章小狗发疯就[完]
  ??·??·??*?? ?? 【姐狗】6   *
  何乐瑄坐在落地窗前,长腿随意支起,眼神略显涣散。
  姐姐现在在干嘛呢?
  宴会上会不会有不长眼的男人骚扰姐姐啊?
  姐姐才不会被那种卑劣下贱的男人吸引。他们可比不上他骚,也没有他年轻。
  啊,对了,这种场合姐姐应该会喝酒,他应该去准备一些醒酒茶。
  何乐瑄忙不迭站了起来,却发现早已将这一切准备好,包括被打扮成礼物的他自己。
  晃了晃不太清醒的脑袋,他似乎是有些发烧了。
  38.7℃。
  何乐瑄低低笑出声,发烧的话他的鸡巴和精液应该会更烫吧,可以把姐姐的小穴和子宫烫得熨熨贴贴。
  姐姐的小穴肯定没有尝过这么烫的鸡巴,要是她吃过之后会上瘾就好了。
  脸颊和眼白烧得通红,身体温度越来越高,何乐瑄仍不想吃退烧药。
  他像一只狼狈的狗,小心翼翼地蜷缩在窗边,偷偷嗅着藏起来的姐姐穿过的内裤。
  也像一条阴暗的虫,死死盯住站在楼下的两人,眼神冷得吓人。
  他凭什么能站在姐姐身旁?
  他怎么敢用脏手去碰姐姐?
  姐姐一定是迫于无奈才对他笑的,姐姐一向不会让人难堪。
  狡诈的男人利用姐姐的善良,看准了姐姐不忍拒绝才这么做的吧。
  他为什么要和姐姐说这么久的话?
  难道没看出来姐姐的不耐烦吗?没眼力见的男人就应该从姐姐身边滚开。
  何乐瑄后槽牙快被咬碎了,脑子里充斥着——姐姐、姐姐……
  *
  何甜甜不讨厌男人对她献殷勤,尤其是能为她事业助力的、聪明男人的殷勤。
  她忽然侧了下头,似是感受到了什么。
  那熟悉的强烈窥伺目光,不用猜也知道来自她的弟弟。
  何甜甜勾唇,脸上的笑意看着更真切了些。
  无聊的社交确实不如逗小狗来得有意思。
  何甜甜落落大方地应下对方的邀约,缓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
  漆黑的眸中映着女人纤细的身影,眼白上密闭的血丝像一个绯色的囚笼,牢牢将她锁在其中。
  何乐瑄阴暗地挪到玄关处,静静等待着。
  快点啊来到我身边吧姐姐,我就要忍不住了。
  姐姐为什么不能像小时候一样,只陪着他呢?
  无论是厌烦也好,憎恶也罢,就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他身上吧。
  拜托了。
  何乐瑄低垂着头,发丝耷拉在清隽的侧脸上,竖着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他实在是烧得厉害,手指难耐地蜷起。
  却在听到门开的瞬间暴起,扑向整整四个小时没见的主人。那股灼心的焦虑直到将她拥入怀中才稍稍缓解。
  何甜甜熟稔地抬起下巴,将自己的脸嵌入他的颈窝。男人身上迎面而来的热意几乎要将她灼伤,何甜甜下意识蹙起了眉。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耳边,何甜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何乐瑄迫不及待地把姐姐小巧洁白的耳朵含进嘴里,细细舔舐。黏腻的口水声立即在耳道中回荡,伴随着他时不时溢出的喘息声。
  何甜甜努力扒着他的头,试图和他交流:“你是不是不舒服?”
  “是啊,姐姐。姐姐我发骚了怎么办……姐姐救救我……”
  “主人,我快要骚死了。唔,好主人,帮帮我吧……”
  你能奢望一个发情的公狗残存理智?何甜甜在心里谴责自己。
  “姐姐想不想试一下烧着的鸡巴?比平常更烫的……贱狗狗的鸡巴。”
  “今天骚弟弟的精液是热热的,可以申请射进主人的肚子里面去吗?”
  “吃药还是看医生?”何甜甜无视了对方的胡言乱语。
  “肏姐姐。”
  “肏主人好不好?”
  何甜甜皱着眉挣脱了桎梏,却没想这个动作激怒了男人,他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绳子,将她的双手捆住。那绳子可是用来捆他的!
  “坏主人,今天和别人男人说话,还对他笑。”何乐瑄从背后将何甜甜压在墙上,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宽厚的舌头从嘴中伸出,肆意地舔弄着姐姐的后颈。“那个男人一看就没有我年轻、也不会伺候姐姐。”
  “肯定没我骚。”坚硬的牙齿轻轻啮咬,他私心想要在姐姐身上留下印记。
  湿漉漉的脖颈让何甜甜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不怎么喜欢不听话的小狗,嘴角扯平道:“哦,你说的是明天和我有约的何先生吗?”
  “相处一下,说不定……”何甜甜意有所指。
  说不清是脑子烧糊涂了,还是嫉妒蒙蔽了双眼,亦或者是藏于心底的不安发作。
  何乐瑄冲动之下用手堵住了何甜甜的嘴,长指伸进了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姐姐不乖。”“瑄瑄知道,肯定是那个男人的错。”
  长指在湿润的口腔中搅弄着,何乐瑄很满意这淫靡的声音。
  “姐姐对不起,瑄瑄知道错了,这就来补偿你。”
  另一只大掌也不闲着,沿着白腻的双峰打转,指尖拨弄着乳尖,再不经意间扯起,感受着身前人骤然急促的呼吸。
  “姐姐的奶子好软,狗狗想一直含在嘴里。”话锋一转,何乐瑄的言辞愈发粗鄙。“你说,你的奶头会不会泡发?”
  何甜甜想像往常那般训狗,却不得。
  她的舌头被她的好弟弟用双指夹着。
  “难怪小狗这么骚,原来是因为有一个骚主人啊。”
  “姐姐的小逼怎么一下子这么湿了?”何乐瑄用宽大的手掌拍打着她湿泞的阴部,“是不是想要贱狗狗的大鸡巴了?”
  何甜甜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性爱,粗大炙热的鸡巴未经她的允许,私自闯入她的甬道。
  一场被动的、激烈的性爱。
  她当然想逃,可是被摁在墙上后入的体位,她的挣扎只会让他肏得更深更狠。
  小穴上的嫩肉剧烈的收缩着,她的腰肢扭动着想要逃离这种激烈的快感,却助长了对方的气焰。
  凸起的龟棱狠狠地刮蹭顶弄着她的敏感点,何乐瑄肏得一下比一下深,深到她有些恐惧。
  透明的涎水从嘴角垂落,何甜甜的耳边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
  “嗯……哈……姐姐好棒……”
  “姐姐的小穴当然是和亲弟弟的适配度更高啦……”
  “骚狗狗的鸡巴够不够骚?够不够热?”
  何乐瑄变本加厉地将手挪动小腹处,感受着自己鸡巴顶弄的动作。
  配合着激烈的抽插,将时不时凸起的小腹往下压,更深地刺激着身下可怜的姐姐。
  “姐姐好可怜啊,被自己的亲弟弟肏得一句话都说不了。”何乐瑄轻轻吻了下她的耳尖。
  “怎么水越肏越多,贴心的弟弟自然是要为姐姐补补水。”
  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激射出来,喷洒在何甜甜小穴里的每一个角落。
  一股又一股,直到将姐姐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
  ————————————————
  网站登不上,电脑也出问题,我起码挣扎了一个小时,真的想亖
  QAQ真的好久没更新了,前段时间太忙了呜呜呜
  坑会慢慢填的,虽然很慢但是会写完的 【热心学姐X心机学弟】   T大的图书馆窗明几净,趴在桌上小憩的青年被明媚的阳光刺得眼睛一眯。
  鸦黑纤长的眼睫不安地颤着,明云从梦魇中挣脱出来时额上覆盖了一层薄汗。
  他摁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慢慢缓解眼球快速转动带来的轻微不适。
  明云眉头微皱,发了一小会儿呆,携着整理好的书包离开了图书馆。
  秋意被踩在脚下,发出的“咔擦咔擦”声很是解压。
  “……吹得那么厉害,结果还不是当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
  “说不定那么多一作和荣誉都是睡出来的,你懂的,学术妲己喽~”
  明云眉头紧皱,停下脚步看向路边两个造谣的男同学,“要是羡慕嫉妒就大大方方的努力,在别人背后嚼舌根的长舌男真的很没品。”
  两人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羞耻感,反而嗤笑明云多管闲事,“怎么?你也睡过?学姐的滋味爽不爽?跟哥几个说一下呗。”
  不堪入耳,明云眉眼一沉。
  “呦呦呦,多正义啊,沉鹤知道吗?装给谁看啊……”
  听到某个名字,明云的眼突然一涩,呼吸不自觉变缓下来,刘海下的眉眼满是冷冽,瞳孔中隐隐有怒火在燃烧。
  “你们真是混蛋呐!”
  书包被随意扔在地上,溅起的灰尘在空气中纷飞。
  两人本不将他放在眼里,一个书呆子,充其量算得上一个愤怒的书呆子,一打二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却没料到明云打起来又狠又疯,整洁的衬衫下尽是青筋虬结的肌肉。
  狼狈落败。
  “嘁,你在这为她打得这么凶有什么用?她还不是出入在……”
  “哪?”
  明云再次捏紧拳头,那作势让两人不着痕迹地瑟缩了一下,即将说出口的话转了个圈,委婉了许多:“出入在按摩机构。”
  明云手指插入发间,理好凌乱的头发,“在哪?”
  那人不情不愿地说出一个地址。
  “嗯。”明云拍干净书包上的灰尘,挺直背肌,撸起衣袖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以后不要再造谣了。好好做人。”
  脚下的步伐有些飘忽,明云的心跳快到鼓膜有些涨。
  一直以来,他就在追随着沉鹤的脚步,仰望着沉鹤的光芒,小心翼翼,亦步亦趋。
  才跟丢了她的行迹。
  原来她已经回国了吗?
  昏暗的宿舍内,只剩键盘的咔哒声。眼镜折射出幽蓝色的光芒,明云敲完简历上的最后一个字,嘴角扬起一个小梨涡。
  成为她的同事的话,和她相处的机会应该会多很多吧。
  就算不能说上话,至少也能看到她。
  真的……好想现在就看到她。
  只要她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他的瞳孔中就好,他愿意做一个阴暗角落中蛰伏的小虫。被忽略被无视什么的都没关系。
  冰冷的水让他过热的大脑稍稍冷静了下来,明云细细清洗身上每一处。
  肌肉匀称恰到好处,不瘦弱也不过分粗壮。
  胸肌发达,富有弹性。腰腹精瘦,足够结实。
  奶头是粉的,皮肤是白的,唧唧是粉白的。
  明云一直坚信“成功源自于后天的努力”,所以他勤奋学习的同时,坚持健身,坚持美白。
  沉鹤应当会喜欢他这种内外兼修的男孩子。
  *
  明云的头发被灯光勾勒出金色的光泽,抵达烂熟于心的地址后他反而有些胆怯。
  忐忑地在树下踱步,手中的简历被捏得微微有些发皱。
  余光瞥到有人出来了——
  意外之外的熟人,明云的高中同桌,知晓他所有暗恋心事的好朋友,鼓励他写情书追爱的好兄弟。
  明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会在这,但应该只是巧合吧。
  周泽好像并不惊讶他出现在这,只是冲他笑笑:“你来了?”
  明云的目光全然不似往常那般温和,他不是傻子,怎么会察觉不出周泽潜藏的炫耀之意?
  刚想开口刺他两句,沉鹤的出现让明云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明云目不转睛地盯着来人,沉鹤和周泽什么时候这么熟稔了?
  “哦,差点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的高中同学,明云。”
  明云的脸有那么一瞬间扭曲了起来。
  介绍?周泽以为自己是沉鹤的什么人?
  暗戳戳抬高自己的身位,真是惺惺作态,令人作呕,恶心至极。
  “你好,明云。”
  沉鹤在和他说话。
  沉鹤叫了他的名字。
  沉鹤还伸出手来……
  明云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轻声喊着:“学姐好。”
  骨节分明的手握了上去,一触及离。随即垂落在腿侧,尾指轻颤。
  “是来找周泽的吗?”
  “嗯。”明云笑得一派天真,眼睛里装满了沉鹤,幸福得仿佛快要晕过去。
  周泽对着明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顺带想投个简历……”明云微微低下头,神色间全是纠结,“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我帮你看看吧。”
  周泽快要气笑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笑来这地方“投简历”的T大高材生 ,还是好几年没联系的“好友”晚间来寻他。
  “你也是T大的?”沉鹤有些讶异,确实巧,“好巧,我是T大21级毕业的——电工。”
  明云抿着唇笑。
  “你这学期实验室应该很忙吧?怎么有功夫出来投简历啊?”周泽上前一步,打断了两人之间的谈笑。“如果有什么经济上的困难一定要和我说,可千万别自己扛着。”
  明云有些慌乱,抬眸看了一眼沉鹤又很快地低了下去,闷闷不乐的点了点头。
  “谢谢阿泽。”
  周泽气闷,咬紧后槽牙。
  沉鹤看出气氛有些许不对劲,连忙打了个圆场:“明云,我看你的履历很优秀,是很标准的科研人才,我并不建议你来‘云间’实习。如果你有经济上的困难可以申请助学贷,当然,也可以找阿泽或者我。”
  “学姐,你和阿泽对我真好。”明云似乎被说动了,感动得一塌糊涂。
  “我们是朋友,我当然会对你好。”周泽扬起一个标准的笑容,咬牙切齿道。“一起回去吧,等下要上晚课了。”
  “好呀,虽然我没有晚课,但是也可以陪你回去。前段时间肌肉拉伤还没好,我想早点休息尽快恢复,下周要体测了呢。”
  周泽的脸彻底冷了下来,靠,这人心眼子怎么这么多?
  “肌肉拉伤了没去看医生吗?”
  学姐还是那么的善良。
  明云乖巧地点了点头,“之前看了,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最近实验室的实验太多了,所以才一直没好。”
  周泽在心里暗骂心机,进个实验室也要嘚瑟,不着痕迹地显摆自己的实力。
  学习好了不起吗?
  “那你要试试按摩吗?适当的按摩有助于肌肉拉伤的恢复。”沉鹤没有撒谎,对于学妹学弟她一向包容且关爱。
  明云心中分明雀跃得要死,却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而是转头看向了周泽,问:“阿泽?”
  “我……我没有你有经验,对这方面不太了解。”
  周泽微笑不语,‘我怕黑你陪我回去吧’这句话是怎么也不能在沉鹤面前说出来的。
  “那,那我就不陪你回去了。阿泽。”明云乖顺地站到沉鹤身旁,极有礼貌的道谢:“麻烦学姐了。”
  周泽伫立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满脸写着不爽。
  蓦地,明云突然回过头来,“阿泽再见~”
  眼角眉梢尽是得意与挑衅。
  ——————————————
  这几天三次元的事比较多TT
  我发现我真的超爱写剧情der,虽然写起来很奇怪就是了
  以及,我更新真的超级不稳定的(反思ing) 【热心学姐X心机学弟】2   “学姐从德国回来之后在这上班吗?”明云并没有靠得过分近,把握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分寸。
  “只是帮朋友点小忙,”沉鹤挑了下眉,这个学弟似乎对她很了解,大大方方的回应:“你知道的,国内电工师傅还是很吃香的。”
  “那看来我以后就业也不愁了。”明云接过话茬,“说不定以后还要叫学姐一声前辈。”
  云间里面人不多,熟人间偶尔驻足交谈的声音都很低,因此显得十分清雅。
  明云甫一进来就放慢了脚步,眼瞧着沉鹤迈步走向前台,似乎是真的想为他介绍一个靠谱的按摩师时,他连忙伸手揪住了沉鹤的衣角。
  感受到她的停顿之后,很快地收回了手上的动作,头垂得低低的。
  沉鹤颇有耐心地等着明云说话,也许是自家的学弟要提要求。映入眼帘的是浓密乌黑的发,以及镶嵌在其中的一个小小的旋,有些可爱。
  “要不算了吧学姐。我,我不想要陌生人按摩……”
  耳尖也红了,真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学弟。
  “那明云你的意思是,只要不是陌生人就可以了?还是说学弟心中有人选了……”
  明云飞快地瞥了一眼沉鹤,迅速收回目光,耳根红得娇艳欲滴。
  “我很不喜欢被其他人触碰。”明云咬住下唇,说出的话有种不符本人形象的大胆,“但学姐的话,可以。”
  “唔,”沉鹤凑近他,仰着头打量他的脸,倏忽一笑,“我怎么会拒绝学弟的请求呢。”
  沉鹤倒也不是托大,她确确实实学过一些按摩技巧,只是不以此为生,毕竟她可是要当一名电工师傅的女人。
  明云在更衣室中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只余下腰间一条厚厚的毛巾,脸上的温度高到他感到眩晕,但他无暇顾及这些,深呼吸的同时再次检查自己的状态。
  腋毛和腹毛都处理干净了,力保沉鹤不会觉得他是个邋遢的男人;肌肉形状和皮肤颜色也都是极好的状态,看上去应该会比较可口吧……
  明云有些不太自信,连带着头顶的发都耷拉了些许。
  但他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的!明云仰面躺在床上,暗暗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之前的表现学姐应该,应该不反感他的,那就已经很棒了。
  脚步声轻巧,却叩得他心弦一紧——学姐在靠近。
  呀,眼镜忘记摘了。明云刚想抬起手,却感受到有人的动作快他一步,是学姐的指尖搭在了他的黑框眼镜上。
  明云是知道自己戴上眼镜有股乖乖的学生气的,就是不知道学姐喜不喜欢这样的。
  “对不起,我忘记摘了。”明云的语气很是慌乱,至于是不是真的忘了,只有他本人才知道。
  沉鹤能察觉到这位学弟不仅对她特别关注,还特别在乎她的感受,似乎很怕惹她不快。可她不打算询问。
  她微微低头便能将青年的身子一览无余——那块毛巾实在是无济于事,且欲盖弥彰。
  匀称又结实,精瘦中蕴含着力量,这样一具肉体乖乖地躺在她的身下,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仍她摆弄,沉鹤一点也不心急。
  视线定格在他的脸上,黑框眼镜这样一个老土的物件为他增添了那种难以言说的,好欺负的气质。
  鼻子精致又挺拔,菱唇不薄不厚,看着很软很好亲的样子。纵使她打量的眼神有些轻佻和色气,但沉鹤手上的动作还是很稳。
  慢慢抬起两根镜腿,小心翼翼地提,直到那双好看的眼睛没有隔阂的与她的对上。
  桃花眼微微上挑,纤长的睫毛像是专门用来囚鸟的牢笼,黑且浓密。
  这双眼倒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与羞涩,紧紧的盯住她,仿佛要与她的目光交缠至死。
  虽然暂时还没办法做到让学姐解开他的衣服,但至少能让学姐帮他脱下他的眼镜。明云脑子里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耳畔再次浮上红晕。
  室内一片寂静,两人的视线早已分开,可氛围却再也回不到室外那般纯洁。
  透明的精油在沉鹤掌心被搓热,檀香木味与她身上的味道渐渐糅合在了一起。
  沉鹤刚一上手,就能感受到一阵明显的瑟缩。明云的肌肉绷得很紧,看得出来很紧张。
  他说:“懂事以来就没有人碰过我的身子,我有点控制不住害羞……”
  “但是我会努力克服的,乖乖配合学姐。”
  沉鹤含笑应下,心中觉得很是新奇,像是点触笔一般,她的指尖来到哪,哪就绯红一片。不过一小会儿,明云白皙的身体上就开满了大大小小的绯色的花。
  沉鹤不敢玩的太过,还是记住了一个按摩师该有的职业素养。
  既然是手疼,那自然是要按摩手臂的。
  考虑到明云实在是太害羞了,沉鹤决定从指尖开始,慢慢的按摩、揉搓。从触碰到他起,明云的耳朵一直是红红的状态,或许在更早之前就是这样了。
  在沉鹤按摩他的掌心、放松指关节的时候,明云虚虚扣拢,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的手包裹在了掌心。
  这算不算得上是十指相扣呢?周泽知道他正赤裸着和学姐牵手吗?
  明云此刻的心中尽是餍足。
  直到沉鹤开口——“学弟要是一直不松手的话,那这个按摩学姐可没办法继续下去呀。”
  明云的手指立刻伸得笔直,隐隐约约有些僵。脸更涨得通红,一动不敢动地等待着审判。
  好丢脸,被学姐发现了。
  首发:ρ○①⑧.space「Рo1⒏news」 【痴汉X高岭之花】   嘀嗒、嘀嗒。
  水一直滴落在地板上,耳畔依稀能听见人轻轻呼吸的声音,贺文努力睁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对方显然没有隐藏自己的打算,贺文几乎能感受到那毫不掩饰、恍若实质的恶意。
  贺文舔了舔干涸的唇,语气平静地尝试着沟通,“将我绑架囚禁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或许你能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吗?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同时事后绝不追究你的责任。”
  “贺同学的提议让我很心动呐。”声音轻轻柔柔的,仿佛带着一个小钩子。
  贺文并不惊讶她的性别,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只帮助过一个学妹,但实在记不起对方的样貌了。
  “不过是同龄人之间开开玩笑,我自然是不会小题大做去找学妹麻烦的。”贺文虽不这么想,但口头上还是这么应付道,他需要节省足够的体力来与对方周旋。
  还好是个女生。贺文稍微松了一口气,提起精神来摆脱迷药的后劲。
  顾苓身子往前倾,用手支起自己的侧脸,饶有兴致地看着这朵高岭之花在湿泞的浴室中“挣扎”。
  她喜欢贺文那么久,怎么会不了解他的每一个神态、每一个语气代表的含义呢?
  甚至他的身体她也暗暗窥视了许久,早已用眼神将他每一寸肌肤都细细舔舐过了。
  学长的身形颀长,无论是坐还是站都永远挺拔,现在只能微微佝偻着蜷在她的浴室、于她的脚前,不再高高在上。
  学长的指骨分明,指甲永远修剪的圆润干净,腕骨中央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被囚在银制的手铐中,分外惹她怜爱。
  学长的肌理细腻、骨肉匀称,那粒总是被扣在最上端的纽扣被她解开,凌乱、湿漉漉的学长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
  贺文感觉有一点冷,衣服湿了之后贴在他的身体上,贪婪地汲取着他的热量,对方没有再出声了,似乎在苦恼要提什么样的要求。
  衬衫里贴身穿的小背心也被水浸透了,贺文不适地扭了下身子,这动作仿佛一个开关,他又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学长……真的什么都可以吗?”顾苓直勾勾地盯住贺文俊俏的脸,就算是被她的棉质内衣遮住了大半姿色也不减半分。
  “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不违法乱纪……”贺文警惕着为自己打补丁。
  “学长这么多要求是不是不想做啊?”顾苓用脚尖轻轻勾着他的大腿内侧,“学长怎么能这么不相信我呢?学妹可真是伤心呀~”
  贺文慌乱着想要躲开那钻心的痒意,却无处可躲。
  “怎么?学长不习惯鸭子坐吗?可是我这真的很小,学长你忍忍吧。”
  顾苓终于靠近自己捕获的猎物,准备开始享用这份期待已久的,大餐。
  小小的手掌安抚般地揉揉他的发顶,“学长别怕,我是一个女的,我能对你做什么呢?”
  顾苓的手激动得有些颤,她慢条斯理地开始拆她的礼物,“学长别误会,学妹只是想在学长回去之前检查一下学长有没有受伤。”
  衬衣大开,只剩一层背心还紧紧地贴在白皙如玉的身体上,顾苓用手指代替眼神去探索那些未知的地方。
  贺文有口难开,因为顾苓用东西堵住了他的嘴。
  胸膛起伏间,红豆在棉质的湿背心下若隐若现,像是雪地中绽放的红梅,顾苓用尖锐的指尖隔着衣服在乳尖附近打着转,逗弄颤颤巍巍的红粒。
  撕拉一声,顾苓将男人的蔽体背心给撕烂,“学长不会怪我吧,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男人身上清雅好闻的味道浓厚了起来,她突然就有些口渴,伸出一点点舌尖,顺着修长的脖颈往下舔舐、品尝,轻啄、含吮,像含冰球那样含着男人凸起的喉结。
  轻轻啮咬着男人早已挺立的乳粒,在乳晕周围留下一个小巧的齿痕。
  “学长你看,我真的不会弄疼你的。”“学长可是答应过要好好配合学妹哦。”
  顾苓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特殊红绳,她就是要在贺文清醒的时候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沦陷的,看着自己是怎么臣服在她身下、迷失于快感中。
  痛苦、挣扎才能让他的味道愈发的醇香。
  红绳将肌肉的曲线很好地勾勒出来,胸显得鼓鼓囊囊地,让顾苓想起了被烤得微微蓬松的吐司。
  红豆吐司。
  顾苓食指大动,她不疾不徐地拉开贺文的裤拉链,用手压制住对方往后退的动作,“学长不是说过做事万万不可半途而废吗?”
  黑色的丝袜被润滑液浸透,在灯光下闪烁着光泽。
  顾苓用两只手绷直丝袜,轻柔地包裹住眼前的鸡巴。
  贺文脑中警铃大响,喉中溢出一两声声响,想要制止顾苓的行动。
  顾苓记得贺文说过,要做一个懂礼貌的学子,所以她说:“我先开动了哦,学长。”
  她轻轻哼着贺文最爱的歌曲,手上的动作只快不慢,敏感处被摩擦带来的快感是灭顶的。
  更何况顾铭细心到不放过他的每一处地方,柱身、龟头、棱角、马眼都被一一“责”到。
  起先是刺痛感,丝袜上的每一根都裹着透明的润滑液,而后转换为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贺文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地,死死咬住嘴中的棉织物才能抑制住想要喘息的念头。
  随着频率的加快,以及顾苓熟练度的增加,贺文的理智开始逐渐丢失,眼尾的湿润早已化为泪水从脸颊划过。
  他真的要被折磨得快要疯了。
  好想射。
  二十年来从没有一刻这么想射过。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隐秘的感觉让他难以启齿。
  他好像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他……
  他想尿出来。
  ————————————
  下章继续搞学长。 【头盔、防蚊门】(微恐)   *《头盔》
  “玲玲记得戴头盔呀,最近交警查得严!”
  王玲玲胡乱应下,头也不回地跨出了家门,今天又起晚了,再不走这个月全勤就没了。
  路上车水马龙,大家都在为生计而努力奔波。
  早晨的风带着点青草和绿树的清香,也夹杂着汽车尾气的难闻气味,叫人想闻又不敢细闻。
  王玲玲抽出一只手捋了捋被风吹起、挡住视线的碎发,把手在她右手的掌控下灵活地扭动着。
  路程行至一半,她敏锐地察觉到前方不对劲。
  好几辆电动车停在路边,周围还围着许多人。
  王玲玲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小心翼翼地确认周围的情况,发现了几个零零散散的人在行道树旁站着。
  有交警。
  王玲玲快速判断了一下眼前的情况,趁着对方并没有察觉到她的违规行为,赶紧从后备箱掏出一个很少使用的头盔出来。
  妈妈当初特意给她买的一个粉色头盔,质量很好,据说花了好几百。王玲玲只道自家妈妈又被坑骗了,但妈妈固执,怎么也不肯退。
  王玲玲只好收下,可很少会用。她很喜欢骑小电动时被微风吹拂的感觉,尤其是下班的时候,迎着微风和夕阳,惬意极了。
  风会温柔地穿过她的每一缕头发。
  头盔在后备箱中不知闷了多久,带着一股刺鼻的橡胶味。
  王玲玲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她说实话不太想戴上这个头盔。
  难闻的味道暂且可以忍受,但王玲玲的底线是头发不被弄脏,天晓得她这个懒鬼昨天好不容易才洗了头!
  好在王玲玲打小脑袋就转得快,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动作麻利地套了上去、再虚虚戴上头盔。
  要来不及了!
  王玲玲全力以赴朝着自己的全勤奖冲去,交警似乎被她蒙混过去了。
  王玲玲只觉得心情舒畅。
  快了,下个转弯就能到公司了!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不复以往的温柔缠绵。
  咕噜咕噜,粉色的头盔飞了出去。
  咕噜咕噜,王玲玲的脑袋转得很快。
  但好在外面套了一层塑料袋,没有弄脏。
  *《防蚊门》
  C城刚一入夏,蚊子便开始繁殖。
  密密麻麻,看着很是唬人。
  但好在政府足够给力,早早地就开始组织了大面积消杀。
  石威龙正不满地大吵大闹:“晚上蚊子太多了,叫人怎么睡觉!”
  “我等下就喷杀虫剂。”她讨好的说道。
  “喷杀虫剂?等下你们都出门了,死老太婆想毒死我啊!”尽管对面是自己的妈妈,石威龙也没有半分的尊敬。
  陈静讪讪的笑了笑,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师傅的速度很快,上午刚联系,下午便来量了门的尺寸,说是隔天就能来安装防蚊门。
  石威龙专注地打着游戏,陈静的拖把不小心蹭到他的鞋时被恶狠狠地一脚踹开。
  “没长眼睛吗?”不知是在骂队友还是在骂谁。
  陈静赶紧看了看儿子的腿,生怕他受伤,在确定他没事后才急匆匆出门上晚班。
  今天的夕阳是梦幻的橘紫色,石威龙有些无聊,隔着一层厚厚的蚊帐逗弄着蚊子。
  肥厚的手臂靠近蚊帐,引诱着蚊子靠近,再用电蚊拍狠狠去电它们。
  电流的滋滋声、逃窜的嗡嗡声让石威龙觉得很满足,在这一刻他就是主宰它们命运的神。
  既可以心软的施舍一些微末的血液,也可以毫不留情的夺走它们脆弱的生命。
  蚊子才不会像那些人一样对他指指点点,蚊子不会歧视一个人的学历、性格、外貌,它们只会攀附裸露在外的皮肤,然后贪婪地吮吸着新鲜的血液。
  平等地看待每一个人。
  防蚊门很快就装好了,石威龙更是一步也不踏出家门。
  那个女人虽然又老又赚不了多少钱,但对他勉勉强强说得过去。
  防蚊门比蚊帐方便多了,至少没那么容易烧起来。
  他还发现了一个妙用——躲起来吓人。
  老旧的小区拥有着并不灵敏的感应廊灯,打工归来的疲惫居民总是一脸麻木,石威龙很喜欢悄悄趴在地上,然后暴起趴在门上吓人。
  五官本就被肉挤在了一起,此时压在细细的防蚊网上,饱满的肉更是从每一格中争先恐后的挤出来。
  配合着忽明忽暗的灯光,狰狞又吓人。
  也有人想要教训他,可那层牢固的防蚊门就是他的防御线,没人能突破。
  啪、啪、滋——
  石威龙迷恋电蚊子的感觉,这个季节让蚊子前赴后继地踏入他的陷阱中,门前浅浅地堆起一小层黑乎乎的尸体。
  “啧,怎么没电了。真他妈的扫兴!”石威龙反复拨弄着开关,突然暴怒的将电蚊拍往地上狠狠一摔。
  “草他妈的,没用的废物……”
  打了几把游戏仍心痒难耐,他还是想电蚊子。
  那老娘们又出去洗盘子去了,石威龙只得自己悻悻捡起躺在地上的电蚊拍,在家里一通翻找,不耐烦的给它充着电。
  一小片蚊子在防蚊门外转悠着,石威龙脸上挂着自己也不知道的笑容,慢慢贴近防蚊门。等蚊子凑上来之后再拿开,逗弄着愚蠢的、贪婪的吸血者。
  他有些等不及了,拿起正在充电的电蚊拍继续充实着自己的快乐。
  倏忽,他肥硕的身躯一抖,细密的电流从手指流进,透过厚厚的脂肪、在狭小的神经与血管中穿行,石威龙一动不能动,他甚至能闻到一股肉的焦香。
  很快,石威龙便倒了下来。
  好在有结实的防蚊门,不至于让他摔在地上。
  结实的防蚊门将他的肉分成一细条一细条的。
  多么美妙的设计,刚好够蚊子将口器插进来。
  它们井然有序。
  它们慢条斯理。
  它们络绎不绝。
  心软的神明啊!终于让它们饱餐一顿。
  ——————————————
  前段时间在搬家,没空更新o.o
  明天应该会更新一章师生篇的。 【哭包老师X不良学生】2   沉鲆在睡梦中翻了一个身,眼角隐隐带着湿意。
  枕边的手机恰巧响起了闹钟,沉鲆的眉头狠狠皱在一起。
  想死。
  上班的日子没有一天是不想死的,学校能不能赶紧倒闭。
  沉鲆在床上痛苦的哼哼唧唧,企图逃避现实。
  磨磨蹭蹭的来到教室门口,晨读人都没来齐,更别提读书声了,沉鲆在心底给自己打气,努力调动起早读的氛围。
  尽管效果并不理想。
  沉甸甸的小腹时不时绞痛着,女人蹙起好看的眉。万幸的是,今天沉鲆不需要上课。
  年轻的女老师莫名有些泄气,她真的能管好学生吗?她真的能成为一名好老师吗?
  她倚靠在讲台旁,低头打发着这段无聊的时光。值日生今天搞卫生时似乎并不仔细,沉鲆眼尖发现了一枚小小的深红色果核。
  圆圆的,看着很坚硬。
  趁着没有人注意她,沉鲆明目张胆地踩上了果核。
  碾、踩、滚,洁白的裙角荡出一朵漂亮的花。
  她的全部心神已经放在脚下,果核倔强地不肯屈服,张牙舞爪地彰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突然,教室尾端的位置传来巨响,沉鲆受惊,忙不迭抬起头。
  班上出了名的刺头不知又从哪受了气,带着一身阴沉冲出了教室。
  “曲梓宁,你……”
  沉鲆扬声呵斥,意外地使对方的脚步停滞了一霎,随即愈发生气,后门被重重甩上。
  教室中原本睡觉的众人纷纷被吵醒,不明所以的讨论起来。沉鲆松了一口气,好歹是不再死气沉沉了。
  只是……沉鲆耳朵不免捕捉到那些议论自己的话语,眼周难以自持地泛起酸来。
  家里人都说她适合当老师,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嘛!
  曲梓宁带着一身躁郁来到天台上,指间的猩红忽明忽灭,带着攻击性的艳丽脸庞在奶白色的烟雾氤氲中柔和了不少。
  那个女……老师上早自习就上早自习,没事动什么脚。
  她就算穿得再规矩也掩盖不住动作间的轻浮与放荡,是想勾引谁吗?
  所以他做了那样的梦也不完全怪他吧,他又不是那种有奇怪性癖的变态。
  物理老师是个讲话特别催眠的老头,回到教室的曲梓宁不出意外的睡着了。
  等他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蜷缩着。
  柔顺的白裙垂在眼前,露出一小节莹白到发光的肌肤。
  脚踝看上去纤细又脆弱,仿佛能被他一手包裹在掌心。
  心底深处的欲念缠绕上来,蚕食着曲梓宁摇摇欲坠的理智。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不停教唆着:做你想做的吧,这只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没有人会知道的。
  鬼使神差般的,曲梓宁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伸出了节骨分明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女教师的脚踝。
  女人受惊似的想挣脱他的桎梏,微弱的力道不但没有撼动男孩的决心,反而激发他潜藏的兽性。
  曲梓宁探出小半个身子,仰着头低声唤道:“嘘——老师,你也不想被别人发现吧。”
  他邪肆地冲沉鲆笑了笑,舌尖缓缓扫过齿尖。
  手指不安分的在白嫩的肌肤上游走,一寸一寸划过,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沉鲆看着那几根粗长的手指消失在自己的裙摆下,莫名其妙有些慌乱。
  明明对方跪在自己身前,沉鲆却感受到一种压迫感,仿佛她正直面某种大型狩猎者的欲望。
  她想后退,双腿已然被牢牢钳住,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手正微微陷入自己柔嫩的腿肉中。
  痒意顺着某个毛孔争先恐后的往里面钻,掺杂着几分沉鲆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曲梓宁死死盯住沉鲆的脸,不愿意遗漏老师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他感受着手中软肉的颤抖与瑟缩,那是来自老师,强撑的若无其事。
  曲梓宁想看到更多,于是他恶劣地加大手上的力道,打开老师拼命合拢的双腿。
  像是一只拗不过外力的蚌,只能被迫展示自己最隐秘、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
  曲梓宁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老师崩溃边缘的表情,这才哪到哪?怎么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真是让人兴奋。
  “上课要保持安静哦,老师。”他冲沉鲆挑挑眉,不再隐藏自己肮脏下流的意图,“可不要让同学们发现我们在干这种有伤风俗的事呀,沉老师。”
  说罢,曲梓宁爬进了老师的裙摆中,在她大腿内侧印下一个轻吻,既是冲锋前的号角,又是给猎物以麻痹的安抚。
  然后他伸出了自己湿热的舌,肆意的舔弄着,在白生生的肌肤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蜿蜒的、湿漉漉的水痕。
  毛茸茸的脑袋在下身乱拱,湿腻粘人的水痕被毫无章法的留在自己身上,沉鲆勉强忍住泪水,不让它流下,却控制不住小穴泛起潮意。
  小巧的手掌推着裙面浮起的印记,用力到发白,沉鲆的力道对于曲梓宁来说就像挠痒痒,他舔得更卖力了。
  叼起一小块肌肤在嘴中含吮,曲梓宁越舔越渴。
  不够,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老师,学生想尝尝你小穴的味道可以吗?”“好老师,我保证只舔一口……学生真的快渴死了。”
  沉鲆想要阻止曲梓宁继续说出混账话,忙不迭用手压住他的后脑勺,想要借此堵住他的嘴,只不过这一动作间,将他的头往更深处送了些。
  曲梓宁仿佛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发出微不可听的一声轻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沉鲆的腿间,让她有些腿软。
  曲梓宁不再像之前那般猴急,他想慢慢享用这份大餐。
  头仰得愈发高了,他小心翼翼地嗅着老师身上那股幽幽香味,此刻闻起来比平常多了丝淫靡的味道。
  沉鲆真的要绷不住了,学生的气息一下又一下的喷洒在她最敏感的地带,禁忌与羞耻让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
  她看不到曲梓宁的动作,也猜不到自己学生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
  忽地,坚硬的鼻尖在她的小穴外似有若无的滑动着,像是在临摹着她花穴的形状。 【梦女】   光怪陆离的梦总是容易让人沉迷。
  尤凌青是一个爱做梦的女孩,尤其爱在梦境中编织着与自己喜爱角色的互动。
  俗称,梦女。
  *
  尤凌青熟练的操纵着自己的潜意识光球向更深的黑暗处潜去。
  江淮宁——一款国风乙女游戏中戏份少得可怜的男主之一,尤凌青承认她被这个男人清隽出尘的气质给狠狠吸引住了。
  如玉的面庞,挺拔的身躯,清冷中带点高傲的气质,尤凌青在走剧情时经常会想入非非。
  奈何国产游戏尺度有限,尤凌青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古色古香的大殿中,江淮宁盘腿坐在寒玉床上,屏息凝神、呼吸悠长。
  冷白色的肌肤几乎要与床融为一体,阴暗的角落里忽然攀上了一根漆黑如墨的触手。
  一根根诡异的触手朝着江淮宁的位置蠕动潜行,男人并未察觉到这点异常。
  尤凌青控制着触手从他的衣角中钻入,缠上他的腰,吸附在他的肌肤上,每一根触手都在叫嚣着兴奋。
  细腻微凉的肌肤、难以察觉的颤动,尤凌青咂摸着分身们感受到的所有信息。
  触手黏黏糊糊地将深陷的猎物缠得更紧了,两根触须早已牢牢占据朱果,一圈一圈的将它缠住,再用顶端的吸盘堵住那个小孔。
  江淮宁身形虽然纤细,但整洁衣衫下的胸乳却不小。
  尤凌青想,师尊平常是不是也会裹上那洁白束胸让自己看上去更端庄些?
  挺着这么大奶子的师尊一定很辛苦吧,她得好好体恤师尊,切莫让他累着。
  只是不知师尊会不会溢出雪白的乳液……思及此,含裹住乳头的吸盘用力一吸,像是要从那小孔中吸出液体来。
  无人问津的朱果哪里经得起这般摧残,透明的可疑黏液悬挂在上面,他的乳头在她触手的亵玩之下颤颤巍巍,可怜得紧。
  江淮宁这才终于从入定状态挣脱出来,却为时已晚,自己使不上半分力气去抵抗,只能眼睁睁瞧着自己沦为可怖怪物的玩物。
  冷白的肌肤上覆着墨黑的触足与绯红的印记,江淮宁使出浑身解数却没办法对尤凌青造成半点伤害。
  甚至让她更兴奋了。
  对,就是这个味。
  扭曲缠绕的触足仿佛发现了新的去处,不紧不慢的朝上攀去。
  湿黏的液体肆无忌惮的沾染着那无人感亵渎的脸,恶作剧似的捂住江淮宁的鼻息,不让他呼吸。
  尤凌青饶有兴致的欣赏着江淮宁因为憋气而涨得通红的脸颊,一根瘦弱的触须立马在他红透的耳尖上舔舐了一口。
  江淮宁听到黏腻的水声在耳边响起,那触须下流放肆地将他整个耳朵每个角落舔舐了一遍,还不知餍足地一个劲往里钻。
  钻心的痒意、难以启齿的羞恼、濒临窒息的恐惧混杂在一起,江淮宁身体开始奇异的轻颤,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棱角分明的薄唇出于求生的意志轻启,给了那邪恶触足可乘之机。
  一根粗大的触须趁虚而入,顺势挤进了温热湿黏的腔体内,一直裹到江淮宁的舌根,在他的口腔内搅动着,无数吸盘同时翕动,像是要吸尽他所有的液体。
  好甜,是江淮宁的味道。
  好凉,是江淮宁的体温。
  尤凌青搜集储藏末端传来的有关于江淮宁所有的信息,触足上分泌的涎水愈发绵延不绝。
  她用自己的透明粘液将江淮宁细细涂抹。
  开胃菜让尤凌青很是满意,几根强壮有力的触须早已蓄势待发。
  尤凌青自认为是一个很有风度的梦女,比如说此刻,尽管在梦中她都隐忍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粗大的触须破坏清冷师尊的衣物。
  触须兵分两路,从江淮宁清瘦的脚踝盘桓往上,直到大腿根部。
  紧绷的肌肉,细密的冷汗。
  贪婪的触足迫不及待的将江淮宁分泌出的液体一一舔舐干净。真好吃,尤凌青能感受到每一根触足的叹谓。
  粗壮的触须上开出一个小口子,一根精致的触足从里面探出来,穿过江淮宁浓密乌黑的阴毛,富有技巧的从鸡巴根部缠起,牢牢的盘踞在这深红色的鸡巴上。
  用力挤压、收缩,想要从这根早已挺立的鸡巴中挤出点什么来。
  触须最顶端则形似一朵花苞,倏地绽放,将江淮朱的整个龟头含裹住。
  江淮宁感受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进入到一个湿热、紧致的腔体内,当下腰腹一绷,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滚动的喉结很快便附上了一根触须。
  尤凌青的小穴包裹、含吮着粗大的鸡巴,下意识贪婪的紧缩,想要榨取浓烈、洁白的处男精。
  可那根鸡巴只是一味的涨大,尤凌青不满地释放出自己的阴蒂,圆圆硬硬的阴蒂突破束缚,狠狠击打在溢着清液的龟头处。
  江淮宁闷哼一声,大量白浊从小孔处激射出,被花穴一滴不剩的全部吞咽下去。
  尤凌青食髓知味,她想要更多,一时之间,所有的触须都更加卖力起来,不让江淮宁有一丝私藏的机会。
  江淮宁被迫射了一遍又一遍,浑身上下散发着熟透了的人夫韵味。
  到后来,只要尤凌青的花穴一裹上他的鸡巴前端,他的龟头便下意识的开始分泌淡淡乳白色的精液。
  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被驯服了。 【女水鬼X男画家】17   日子不知不觉便入了秋,湖边公园里种植的丹桂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浓郁又舒适。
  小水鬼的坐姿不复坐在虞兰身旁那般端正,歪歪扭扭地斜靠在椅子上,挨着周晋,整个人显得有些懒散。
  周晋今天穿了一身深绿色的复古卫衣,为了方便画画,衣袖特地挽上去,漏出一小段如玉般的精瘦小臂。
  小水鬼背单词有些心不在焉,总感觉缺了些什么东西。
  他还是会紧张吗?
  她只是有一点点想念他掌心的温度了,这样是不是有些贪心呀?
  小水鬼偷偷瞥了一眼周晋,确认他在认真作画后,轻手轻脚地将头虚虚歪在他的肩头,不敢压到周晋。
  乌黑浓密的发并未像往常一样被扎起,而是夹在纤薄如翼的背与长椅之间,凌乱地铺满三分之一个椅背。
  在无人注意的地方,蜿蜒着蠕动往上,缠住了周晋卫衣领口处垂落的系带。
  小水鬼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单词书,沉浸于背单词的乐趣中,并没有看到男人微微上扬的嘴角,以及眉目间的情意。
  过了半晌,当单词本又被小水鬼翻过一页时,她感觉自己的视线暗了下来。
  小水鬼还有些懵。
  周晋修长的掌遮住了她的视线,白皙的手取代单词本占据了她整个视线,“长时间看书对眼睛不好,小花休息一下眼睛吧。”
  周晋见小水鬼呆呆的不做应答,像是还沉浸在学习中,只好柔声诱哄道:“不如我们先检查一下小花刚刚的学习成果吧?好不好呀?”
  小水鬼盯着周晋在她眼前晃动的手,一时间忘了回应周晋。
  宽厚的手掌横在两人中间,所以周晋并没有发现小水鬼微微扩散的黑色瞳孔。
  晃了晃脑袋,小水鬼赶紧把脑子里那些……东西甩掉,怎么能这么对待周晋呢?
  真是太不礼貌了。
  “好呀!”小水鬼恢复了活力,心虚地朝周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
  小水鬼端坐好,乖乖回答周晋的抽背。
  “小花好厉害,一个都没有错呢。”周晋头上有一缕头发不安分的翘起,意外显得呆呆的。
  小水鬼挺直背,骄傲地接受周晋的夸夸,眼睛里全是笑意,亮得像是阳光下的湖面。
  她才不要告诉周晋,她要躲起来偷偷地笑周晋。
  哼。
  谁让他今天不牵小水鬼的手的。
  看到小水鬼笑,周晋也跟着笑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小花在笑什么,但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小花的笑容。
  太阳西沉,湖面像是倾倒了一大盆颜料进去。
  “周晋,你看湖像不像堆满了圆滚滚的橙子。”
  “嗯,明天给小花买橙子好不好?”
  “周晋,你看那边有鱼在偷吃荷花!”
  “嗯。”
  “所以你明天可不可以想吃零食?我保证只偷吃一点点。”小水鬼用手比划了一下,“就一点点。”
  周晋又在笑,嗓音有些低,勾得她耳朵有一些痒。
  “好,那我也偷偷地问一句,小花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呢?”
  小水鬼用手捂住耳朵,假装若无其事地把头偏开。
  “都说了是你想吃!你不可以作弊来问我!”耳朵怎么还是痒痒的,像是被小鱼啄了一样。
  “好好好。”周晋还在笑,并没有强硬地要求小水鬼转过身来,也没有摘下她捂住耳朵的手。
  “虾条?”“薯片?”“蘑菇力?”“麻薯?”“芋泥盒子?”
  周晋的声音无孔不入,直直往她耳朵里钻。
  小水鬼的耳朵红彤彤的,隐隐发烫。
  手指被烫得微微蜷起。
  她以前从没有这样。
  都怪周晋!
  “哼!”小水鬼重重地哼了一声,“我不管,你自己想。”
  “现在!”小水鬼郑重的宣布,认真的神情让周晋微微坐直了身体,仔细倾听小水鬼的要求,“凶狠的小水鬼!”
  周晋点头,“凶狠的水鬼大人要干什么呢?”
  小水鬼瞪了他一眼,“你先把手伸出来。”
  周晋乖乖地伸出手,在小水鬼眼前摊平。
  “我要牵你的手。现在。”
  小水鬼将手放了上去,细白的手指钻进周晋的指缝,轻轻扣住。
  周晋的指尖悬在空中微颤,很快便覆了上去,轻轻地。
  像是怕碰碎了掌心的柔嫩。
  “好。”周晋语调又缓又沉,“小花要牵好我的手哦。”
  “那当然!”
  ——————————
  最近生病了,静卧修养了一段时间。
  加上怎么写都不是很满意,所以一直没有更新。
  今晚应该还有一章。不过字数不会太多,现在实在是久坐不了。
  写他们俩的日常真的很解压~ 【小水鬼X画家】18   这些天来,桂花的香味愈发浓郁。
  勾得小水鬼心痒痒的,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桂花树了。
  可是……小水鬼盯着座位旁边放着的零食犯了难,周晋还有这么多零食没尝呢。
  周晋正慢条斯理地剥着桔子,指尖翻转间,一颗圆滚滚、光溜溜的橘子便剥好了,就连上面攀附着的脉络也被一一剔除干净。
  察觉到小水鬼的视线,周晋将手中的成品递了过去,拉长声调:“小花今天已经吃了很多零食了哦,不能再……”
  “才没有!”小水鬼连忙打断他,伸出白嫩的手指数着,“我只吃了一包虾片、一包薯条、一盒巧克力饼干、三个鸡腿、两颗酒心巧克力…”
  声音越来越低,小水鬼才发现自己居然吃了这么多,可是还有好多没吃呢!
  周晋买这么多,又不让她吃,太过分了。
  “我今天!数学和物理都考了满分!”小水鬼突然想到些什么,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你可以去问兰姐。”
  “我考得这么好,你不表扬我,还不准我吃东西。”小水鬼捂住眼睛假哭,企图通过谴责周晋让他内疚。
  “我们小花当然是最棒的啦,”周晋用随身携带的湿巾将小水鬼嘴边的汁水拭去,“但是一下子吃太多零食对身体不好。”
  “我们先去散步好不好?小花不是想去看桂花树吗?”周晋并没有直接拉开小水鬼的手,也没有和她讲大道理,他似乎习惯性将她当成一个人类小女孩来宠溺。
  尽管她是一只小水鬼。
  “小花陪我散完步回来之后,还可以再吃一次零食哦。剩下的,我们明天再吃好不好?”
  这个提议真的是太令鬼心动了,小水鬼连忙放下手,主动去勾周晋的大掌。
  “好!”
  湖边种植的大多是柳树,桂花树离湖边稍微有点距离。
  周晋蹲下身子帮小水鬼的系鞋带,很快两只“蝴蝶”便停留在小水鬼的鞋面上。
  小水鬼低头好奇地看着周晋的动作,视线从他的指节移到他的发顶。
  毛茸茸的,好想摸一下呀。
  两人走在公园的石子路上,聊着小事,仿佛一对再寻常不过的普通人。
  “哇!好香啊!”小水鬼松开周晋的手,往树下跑了几步,用力吸了几口气。
  鼻翼一抽一抽的,像是要一次性嗅个爽。
  “嗯,确实很香。”周晋向前走了几步,停在小水鬼身边,含笑点头。
  每次过来找小水鬼他都会闻到浓郁的桂花香味道,但和她一起闻的,总感觉比之前闻到的更特别一些。
  小水鬼还在嗅,眼睛也睁得大大的,桂花小小的散布在树上,说不出来的漂亮。
  一时间,小水鬼突然“恶”上心头。
  黑溜溜的眼睛转了一圈,“周晋再往前站一点好不好?”
  周晋一听就知道小水鬼要使坏了,却还是纵容地配合她。
  “这儿行不行?”
  “嗯嗯,你站着别动哦。”
  乌黑浓密的头发一下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可怖,像那个噩梦一般向他袭来。
  周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看着小水鬼浅笑。
  黑色的发从身旁穿过,他能感受到它带起来的一阵微凉的风。
  飒飒。
  树枝被轻轻摇晃,依附在上面的桂花抖落。
  机灵的小水鬼早就扯过他的衬衫外套盖住脑袋,正在得意的笑。
  小水鬼笑得真的特别开心。
  周晋的黑发中点缀着金黄色的桂花,像一幅画一样。
  小水鬼觉得好看极了。
  男人低垂的眼眸只有笑意不见半分责怪。
  小水鬼看了一会儿有些心虚,扯了扯周晋的衣袖,示意他蹲下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小水鬼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我可以说,其实是风刮的吗?”
  周晋避开了这个问题,只是询问小水鬼:“蹲下来干嘛呢?一起数蚂蚁吗?”
  “凶狠的水鬼大人今天大发善心,决定帮助美丽的周晋剔除头发上的桂花。”
  “剔除?看来明天该给小花补补语文了。”若有所思的周晋。
  “你才要补语文呢,一点都不会抓重点!”恼羞成怒的小水鬼。
  细白的手指在黑发中穿行,将散落的桂花一一挑出,小水鬼趁机揉了好几把周晋毛茸茸的头发。
  好软,像小时候养的大黑。
  周晋立刻抬起头来,小水鬼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把心声说了出来。
  “对不起嘛,周晋。”
  周晋发现小水鬼道歉是越来越利索了。
  刚想安抚小水鬼的情绪,就被她的动作弄了一个措手不及。
  小水鬼捧着他的头,低低嗅了好几下残留的桂花香。
  “好香啊,周晋。”
  年轻男人的脸畔与耳尖终于悄悄染上了晚霞。
  ——————————————
  昨天和今早死活登不上……
  明天应该会写上次有宝想看的高岭之花那一篇。 【痴汉X高岭之花】2   顾苓饶有兴致地看着平常如冷月悬挂在天上、难以触及的学长露出这样一幅失控的表情,心里一阵舒爽。
  原本粉嫩的龟头涨得肿大,深红色的顶部有一道小口子,正偷偷往外吐着清液。
  顾苓伸手重重地揉搓了几下,惹来贺文劲瘦的身子一抖,马眼流水流得更快了。
  “学长想射的话,可以和学妹说哦~”
  顾苓将口球摘掉,低声诱哄着,“说吧,好好和学妹我说说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
  细指似有若无地在鸡巴上鼓起的青筋表面划过,擦拭着滴落的前列腺液。
  贺文后牙咬紧,将所有的声音强行咽回喉间,不再啃声。
  “学长多和我说说话吧。”顾苓喃喃着。
  除了加重的喘息声外,空气中只剩寂静。
  顾苓突然笑出声来,自顾自地点点头,“原来学长嘴巴的主要用途不是说话。”
  “好。”顾苓用手掐住贺文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那不如来舔舔学妹的小穴吧。”
  “适可而止,不要作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他仍在尝试将女孩劝回正道。
  贺文头偏了偏,却发现自己挣不开面前女人的手。
  “说话不愿意,舔穴也不愿意……”顾苓扭正男人的头,绵长的呼吸喷洒在贺文的脸上,呼吸交缠间显得有些暧昧。
  “难道学长是想喝我的尿吗?”
  “学长可真是热情呢。”
  “你……唔唔……”贺文说不出话了,嘴里就被塞进了一种又软又硬的圆柱状物品。
  “学长别急,我怎么会拒绝学长的要求呢。”顾苓长指在贺文脸上游移着,轻抚男人脸上的每一寸。
  “不过我还是有点害羞,”顾苓倾身过去吻了吻贺文的嘴角,“学长先好好尝尝这个吧,说不定能尝出我的味道。”
  “毕竟,它可是每晚都插在我的穴里。说不定都浸入味了呢?”
  贺文闻言想吐出口里的东西,嘴用尽全力往外吐,那东西却被顾苓单手持着底端塞得更深。
  顾苓面无表情的用嘴套卡住按摩棒,扣在贺文的耳后。
  绕到贺文背后,贴着他的背。
  用胸乳感受着他背肌的收缩,小巧的乳粒在他背后画着圈。
  贺文喘着粗气,被强行撑开的嘴角留下透明的涎水,女孩如同精魅般的声音响在耳畔。
  “学长要不要改变主意?真的不想试试肏一下学妹的小穴吗?”
  “学长要是过不了心里那关也没关系,学妹的腰真的很会扭的哦。”
  细微的爽感夹杂在痒意之间,贺文努力忽视那根在自己乳上打转厮磨的手指,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知道对方能看得见。
  顾苓有些不耐烦,她真的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克制了。
  为什么学长还是不配合?
  她所有的动作突然停下,静静地伏在他身上,这让背对着她的贺文有些惴惴不安。
  良久,他听到一声轻笑。
  顾苓脸上挂着释然的笑,学长的想法根本不重要,她也没必要隐藏自己的本性。
  用力掐住贺文的后颈往前一压,不需要考虑按摩棒会不会插到更深的喉管里,顾苓将按摩棒的开关打开。
  空中立刻响起了机器的嗡鸣声。
  贺文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异物感使他喉间不自觉地开始收缩。
  他侧过头去,脸颊贴着冰冷的瓷砖,这抹冷意让他稍微清醒了一点。
  顾苓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命令他:“把屁股抬高,腰给我塌下去。”
  绑在脸上的内衣被蹭开一点,贺文逆着光怎么也看不清她的长相。
  顾苓懒得在这种事上再和他多费口舌,她都是一个变态痴汉了,还要那么善解人意干嘛。
  当然是怎么开心怎么玩啦。
  将脚放在他的腰上,用力一踩。
  看,这腰不就塌下去了。
  顾苓掏出一根黑色的皮拍,在空中挥舞了两下,带起几道劲风。
  贺文看不清顾苓的动作,但耳朵捕捉到的细微声音让他很是不安。
  她,她在脱他的裤子!
  肉体甫一暴露在空气中就冒出了些许鸡皮疙瘩,贺文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甚至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地想,比起被玩弄屁股,他宁愿鸡巴被玷污。
  贺文还不明白猎猎风声意味着什么,下一秒小巧的皮拍便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臀上。
  痛。
  痛意在不断扩散着。
  他从来没有被打过屁股,小时候因为优秀没有被惩罚过,长大后就更没有过了。
  羞恼让他脸烧得通红。
  他下意识躲着顾苓手上抽打的动作。
  不仅没逃过抽打,还惹来对方的羞辱。
  “学长真骚啊,屁股这么会摇。”
  “原来前面不同意学妹提出的要求,是因为学长自己的腰就很会扭对吧。”
  贺文用力摇着头,用行为反驳顾苓的污蔑。
  “学长可要记住腰是怎么摇的,等会肏学妹小穴的时候……”
  “就这么扭。” 【恶女X男魅魔】9   蒂娜又不在。
  已经褪去青涩的魅魔盘坐在椅子上,细长的尾巴在空中一甩一甩的,肉嘟嘟的尾尖划破空气,细碎的风声在房间内有规律地响起。
  精壮有力的肌肉将衣服撑得很开,胸膛也因此大咧咧地裸露在外面,朱红的乳粒被一枚小巧的牙印包围。
  蒂娜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萦绕在他的身周,可就连这气味随着时间的流逝开始逐渐淡去。
  这让他有些焦躁。
  为什么拥有他之后蒂娜还不满足?
  为什么总要想着试不同口味的男人?
  难道是他技术不够好吗?还是说他的鸡巴长得不够美观?
  或者说她不喜欢魅魔,更喜欢和人类做爱?
  不可能!魅魔抵住额角将脑子里那些纷飞的思绪甩出去,这简直将魅魔一族的尊严放在地上踩。
  今晨他将一大泡浓稠的精液灌满她小小的子宫时,胞宫那热情的大口吮吸差点让他把“种”射出来。
  蒂娜分明很喜欢。
  不喜欢的话,她才不会一边被插到痉挛一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就像溺水之人死死抱住唯一一根浮木那样。
  不喜欢的话,她才不会一面魅惑的呻吟一面可怜兮兮地求他抱,就像弱小的幼兽寻求庇护那般求饶、撒娇。
  不喜欢的话,她会塌腰提臀然后吞吃得更深吗?
  她那么骄傲的人若是不喜欢,怎么可能容忍他的粗暴行为、忍受他那低俗下流言语。
  这样看来,她分明超级喜欢他。
  魅魔想通这一层,顿时心情明媚起来,眼角眉梢挂着甜蜜的笑容,开始美滋滋地考虑射“种”的合适时机。
  蒂娜不知道自家魅魔心中的百转千回,她也不像魅魔想的那般在“觅食”。
  说实话,她最近真的被魅魔那量大管饱的精液喂得有点撑。
  想到这,蒂娜不着痕迹地磨蹭着双腿,花心隐隐湿润,可往外流的只有她的淫水,不见一滴魅魔的精液。
  不知是什么原理,精液完全不外溢,她能感受到牢牢攀附在她的子宫内壁上,甚至……
  甚至,她能感受到这遍布她子宫内部每个角落的精液,正缓缓渗透她的血肉肌理,对她的身体做出一些不为人知的改造。
  蒂娜很好奇,自己会被改造成什么样子。
  会比魅魔还要低贱、淫荡吗?蒂娜伸出红艳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她真的,很好奇。
  丰腴的屁股被拍了一下,而后被狠狠地一揉。蒂娜柔若无骨地向后倒去,跌进一个充满酒味的怀抱,娇媚的斜睨那双不安分手的主人。
  “哼,一身的酒味,又是去哪鬼混了?”男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
  他既希望女人“管”他,又害怕女人“管”他。
  “海莉,你上次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最爱我身上这股男人味了……” 格瑞德说着说着便要落下一个吻。
  “亲爱的,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女人的话呢?”蒂娜偏过头,有意无意的躲过了这个充满酒意的吻。“我呀,更喜欢香香的男人呢。”
  比如说,木质香。蒂娜无端想起留守在旅馆的那只魅魔,明明是饥渴的物种,身上的味道却意外令她安心。
  格瑞德挑眉,大掌肆意地揉搓着掌心的嫩肉,“娘炮有什么好的,像我这种真男人才能满足你这个浪荡的骚货。”
  蒂娜娇嗔,细腻的手挑逗地抓了一下男人身下蛰伏的几把,然后笑着跳出了男人的怀抱,如同浪花一般融入了人潮中。
  红磨坊酒馆鱼龙混杂,蒂娜在这简直如鱼得水,游离在各色男人之间,轻而易举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一缕似有若无香味飘来,魅魔涣散的眼神开始聚焦,高挺的鼻子用力嗅着。
  是蒂娜。
  蒂娜回来了。
  魅魔兴奋地窜到门口,乖巧地摆好跪坐的姿势,要做就做最乖巧柔顺、最贤惠体贴的骚货。
  这样才能牢牢把住女人的心。
  蒂娜好像喝了很多酒,魅魔皱眉,心中有些担忧,桃花眼快速在屋内巡视着可以解酒的东西。
  魅魔又嗅了两大口,好臭的男人味。眸光立刻冷了下来,魅魔的尾巴甩得很用力。
  不止一个。
  乌黑的碎发耷拉在脸颊边,魅魔低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比平常看上去沉稳许多。
  蒂娜一进门就看到这样一副光景,跪得赏心悦目。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魅魔的声音很有攻略性,在床上尤其令蒂娜腿软。
  这话,蒂娜莫名听出一股委屈的控诉意味。
  “嗯哼,”蒂娜懒散地倚靠在门边,“那你——闻出了几个男人来呢?”
  魅魔瞳孔紧缩,瞬间暴起,倾身压在蒂娜颈边,“我不管。蒂娜,你不能这样,你已经有我了!”
  “那我这样做了,你想怎么样?”蒂娜手指蜿蜒而上,顺着男人凹陷的腰窝往上,攒住那根细链,“换掉我这个主人吗?”
  “你休想!”魅魔瞳孔大幅度地张缩着。
  “无论你身上沾染了多少味道,我都会,一点一点将它驱逐、覆盖掉,我要让你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是我的味道。”
  蒂娜托住他的后颈,用眼神无声地引诱年轻的魅魔,“亲爱的,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软嫩的唇印在魅魔的耳骨上,蒂娜轻轻摩挲着。
  “来吧,告诉我。”
  ——————————
  前段时间工作加班比较忙所以一直没有更新,实在是不好意思啦。
  明天估计还有一章魅魔的。话说好久没写了,手感不是特别好QAQ 《花洒》《胶囊》恐怖小短章慎入!!! rou   慎入!慎入!慎入!
  本篇稍微有点点恐怖和恶心。没有肉!也和剧情搭不上半点关系,胆子小和不感兴趣的就不要看了哈~
  ————————
  《花洒》
  崔丽最喜欢的事就是洗澡了,纯净、温热的水冲刷洗净着她身体的同时,仿佛能将她白天积攒的所有烦恼与疲惫一冲而尽。
  花洒被固定在墙上,等待着被人打开开关,再按部就班地喷涌出水来。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x.com
  淅淅沥沥的水,一颗一颗的往下坠,像是小时候女孩最爱的水晶珠帘,崔丽觉得它更像一粒粒透明的鱼饵。
  崔丽仰着头盯着花洒喷头,飞溅的水花与氤氲的热气让她的眼睛微微发红。
  不大不小的圆盘上遍布小孔,小小的硅胶圈被浸润,让崔丽无端想起了,章鱼的吸盘。恍惚间,她似乎看见花洒微不可见的蠕动了一下。
  像一根被片好的章鱼触足。
  崔丽愈发沉迷于观察花洒,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站在花洒下,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它。
  感受它缓慢的呼吸,捕捉它的每次张翕。只是看着它,崔丽的心中就会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开关右拨,软管在水压的作用下绷直,像是干瘪的章鱼须吸食了足够的汁液逐渐鼓胀,一鼓作气喷出了大量的透明黏液。
  水变小了。
  崔丽皱起眉,关上开关再打开,依旧没有任何改善。神经质般的反复折腾着开关,手劲大到想要掰断它似的。
  可花洒出的水还是很少,软管也软趴趴的。
  崔丽盯了良久,暴躁的情绪终于偃鼓息旗,她沉默地拖着沉重的身体爬到床上去。
  一夜起床好几次,就在崔丽觉得它的生命快要燃烧殆尽时,它又恢复了往常的活力。
  酣畅淋漓的冲完澡,又细细观察完花洒后,她终于心满意足的入睡。
  手机发出莹莹亮光,赫然显示着《幸福小区停水通知》。
  停水了。
  崔丽压抑已久的情绪已经在崩溃边缘,生活和工作两座大山压在她的头上,让她透不过气来,就像是一条快渴死的鱼,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能得        以喘息。
  她当然理解停水是必要的维护。
  没关系,停水而已。
  只是停水而已。
  她会找到一个能喷水的花洒。
  一定会的。
  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脸上,终于让她隐隐疯魔的精神状态稳定下来了。
  “花洒”不大不小的孔正往外均匀的吐着肉条。
  一粒一粒的。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
  真好。
  一个人能有四肢真好。
  《胶囊》
  医生给张建国开了大几盒胶囊,他结账的时候嘟囔了好一阵,早知道这么贵他就不买了,反正病已经看了。
  城中村哪怕到了夜晚也依旧吵闹,可这儿的房租实在便宜。
  躺在床上稍微一动就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张建国模模糊糊想起自己忘记吃药了。
  这可不行,花了钱就得治好,不然这钱不就白花了吗?
  昏黄的灯光洒在桌面上,一粒褐色的“药丸”正静静的躺在水杯旁。
  人年纪一上来就容易忘事,瞧他这记性,药都拿出放水杯边上还能忘记吃。
  今天的胶囊壳倒是比往常容易嚼碎,口感更脆。张建国嚼了好几下,再喝了一大口水,将药全部吞咽进去。
  摸索着上床休息,冷硬的水泥地面时不时有生物快速掠过。
  城中村出现什么都很正常,张建国不以为意的关上台灯。
  明天也要记得吃药,他迷迷糊糊地提醒着自己,而后陷入沉沉的睡眠。
  ——————
  这两篇的灵感都源自于我的真实恐惧,每次洗澡仰头看到花洒都觉得它像一个小型的绞肉机,将看不见的未知生物绞成一粒一粒的,再喷洒出来。第二篇是偶然看到的蟑螂卵鞘图片,靠,真的很像胶囊,还有点像巧克力糖,听说捏起来很脆。
  妈耶,想起来都有点起鸡皮疙瘩。
  上班上疯了,如果吓到/恶心到你了,我先滑跪道个歉!!!!
  下章还是写魅魔啦~ 【道士X蛇妖】上   一片桃花在空中晃悠悠地转了几个圈,水面被点出一小片涟漪。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探进初春微凉的溪水里,姜梵慢条斯理地将手上沾染上的血迹洗净。
  鼓鼓囊囊的储物袋不安分地抖动着,不经意间撞上了姜梵腰侧的拂尘,瞬间一动不动。
  姜梵依旧垂着眼睫,不紧不慢地洗着手,似乎没有注意到储物袋中那些妖物弄出来的动静。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姜梵对着空气冷漠威胁道,“再闹腾我就把你煲成蛇羹。”
  “能被道长一口一口吃掉,也算是我修来的福分。烦请小道长在吃奴家之前,须得把奴家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洗……”男声意外的清亮,明朗却又带着丝丝勾人的韵律,听得人耳朵痒痒的,仿佛有一把小刷子在耳廓轻抚。
  姜梵不为所动,轻抖皓腕,拂尘轻飘飘地击在储物袋面,打断了那妖物的引诱。
  应当是疼的,妖物消停了好一会儿,让姜梵能清净地赶一阵路。
  “道长这般威猛,让奴家好生疼了一阵。不过奴家知道,奴家在道长心中定是特别的,不然——”牧铮低笑了几声,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魅,“道长为何独独对我这样。”
  竹青色的蛇尾狠狠抽像蜷缩在角落的妖物,牧铮以此来发泄着不被搭理的挫败感,迫使他们发出痛呼声。
  “道长怎么还是这般冷淡?”声音愈甜腻,尾巴上的动作愈加狠戾,“我可要生气了。”
  姜梵脚下步伐不停,秀气的眉蹙了起来,其余的妖物要是被蛇妖给弄死了可不好交差,别的不说,价钱少说要少上三成。
  指尖无声地在空中画了道符,在竹青色影子出现的那一瞬间,尘尾便缚在了青蛇的七寸处。
  牧铮刚被放出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自己的七寸被牢牢捆住,更别说施展脱身之术了。
  这个女人居然还将自己当成垃圾一般在地上拖行,牧铮气闷,思忖着自己被捏着七寸,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亮黑的蛇瞳闪了闪,牧铮用仅存的法力化为人形,尘尾仍牢牢捆在男人劲瘦、赤裸的身体上。
  “道长,您就饶了奴家吧,地上石子好多,磨得奴家好疼。”
  姜梵置若罔闻,一步一步坚定地走着。
  牧铮气得脸上炸了一小片鳞,他算是明白了,她就是个冷漠无情的臭道士,嘴里吐出的话不再那么动听。
  “该死的臭道士,一点仁慈心都没有……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牛鼻子老道还不如给我个痛快,好过被你这么磋磨……”牧铮叽叽咕咕地低声骂着,与姜梵之前听过的那些污言秽语完全没有可比性。
  姜梵脚下步伐一转,走向了那条更为崎岖的小路。
  她脾气一向不好。
  很快,身后的声音渐渐消停。
  牧铮仿佛没有骨头一般,被姜梵拖着向前走,白皙的身体被磨出一道道绯红的印子,透着些许糜丽。
  走走停停好几日,离青云观越来越近,再走过两个山头便到了。
  姜梵微不可闻地松了口气,终于快到了。
  自昨日起,那蛇妖便格外闹腾,仿佛没长骨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甚至会主动去蹭柔韧的草。
  姜梵敛着眉,心想:他是想借机逃跑吗?她冷哼一声,手中的拂尘绷直,将牧铮捆得更紧了。
  牧铮被缠得微微发疼,很快,蚀骨的痒意从勒痕处往肌肤里面钻去,他忍不住发出喘息低吟。
  “道长请留步,”喘息声断断续续,牧铮上扬的眼尾早被熏得绯红,“蛇性本淫,现下又恰好是春季……嗯哈……”
  “忍着。”姜梵盘腿坐在树下。
  “我也不想给道长添麻烦,但情热期不好好纾解的话,我怕是会被活活烧死。”牧铮低吟道,“道长……”
  牧铮努力仰头去看姜梵的脸,还是那么平静、毫无波澜,他暗暗咬牙,心里暗骂着臭道士。
  “姓姜的,你也不想我卖不出好价钱吧。小爷我今天要是烧坏了,你到手的银子可要大打折扣。”牧铮懒得再装,他算是看明白了,眼前这个清丽的女人道理有多冷漠无情。
  况且,被道士收服是他技不如人,但他是断然不能接受自己被憋死。
  “姓姜的,你别逼我自爆妖丹。你不就想要这玩意儿吗?你信不信小爷我让你什么都捞不着?”牧铮冷声威胁道。
  姜梵松开将他双手缚在身后的双手,到底是妥协了,“那你自己纾解吧。”
  “不行,我要交媾,”牧铮怒目瞪着姜梵,一双丹凤眼霎时变得圆滚滚,“老子要交尾!”
  姜梵低头,终于把目光落在牧铮身上,锐利的目光有如实质,牧铮默默咽下即将溢出喉间的呻吟。
  素手捏了个幻术,一个轻飘飘的身影出现在空中。
  牧铮抢在那道影子扑过来之前,急忙道:“我不要假的,我要真的!”
  姜梵搭在膝上的左手微缩,将膝头的道袍抓皱。
  一条黑色的蛇被扔到牧铮身前,他哼了一声,“我才不和没开灵智的野兽交媾呢。”
  姜梵的左手蜷了起来,眼里的杀意开始酝酿。
  “我要和女人交合!”牧铮偷瞄了眼姜梵,咽了一口口水,嗫嚅着说道,“这荒郊野岭的,哪还有其他人,不如道长你……”
  话音未落,牧铮脖子上的白丝就被收紧,在他喉间划出一道鲜红的血迹。
  “你死了,我也能交差。”姜梵倾下身子,面对面盯着牧铮的眼,“别挑战我的底线。”
  牧铮心里发慌,嘴唇微启,到底不敢再继续作死,姜梵这人是真的不会手下留情的。
  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的气息,牧铮体内的情热被冷到沉寂了片刻,很快又气势汹汹的卷土重来。
  “道长……”牧铮感到自己的理智岌岌可危,他得赶在理智全失之前把条件谈好。
  “我再这么烧下去真的会坏掉的嗯……”姜梵再次收紧白丝,窒息感剥夺牧铮本就为数不多的理智,“我确实可以不用和女子交媾……嗯啊……但我确……哈……确实实需要女子的阴精。”
  “那你等……”姜梵看出牧铮的状态不太对劲,勉强同意了他的要求。
  “不能等,”牧铮打断姜梵,破罐子破摔,“再等我就成废蛇一条了。”
  “道长身上不就有现成的,”他完全忽视了咽喉处的利器,舌头早已化为蛇信子,在空中不断捕获着姜梵的气息,“不用交尾,只需要……把道长的淫水涂抹在鸡巴顶端就行……”
  姜梵脸上的平静终于维持不住,她一把扯住牧铮脑后的青丝,将他提到身前。
  “很简单,不是吗?”头皮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让牧铮清醒了不少,“道长甚至不用触碰我这低贱、肮脏又下流的身体……”
  牧铮微微侧头,细长的蛇信子从唇缝探出,缠绕到姜梵的腕间,将那一块细腻白皙的肌肤舔舐得湿漉漉的。
  “道长怕了吗?”他忍不住挑衅,“是怕自己沉溺在这场没有肌肤相触的性爱中?”
  姜梵这人最重的便是好胜心,闻言冷笑一声:“那你就给我好好看着。”
  ————————
  好久没写了QAQ
  复健找一下手感,下一章的肉应该明天会放出来 【花店老板X阴湿男大】上   枫叶被风裹挟着发出爽脆的沙沙声,暖阳伙同它使出浑身解数,为玻璃刷上一层亮晶晶的糖浆色。
  方静秋早前挽起的低发髻经过大半天的忙碌此时已经有些松散,垂落在耳畔的发丝将她的脸勾勒出温柔的弧度。
  围裙紧贴在白色半高领打底衫上,女人的腰身被掐得极细。
  “叮铃——”花店内的静谧被打破。
  门口出现一位瘦瘦高高的男生,鸦黑的头发带着点天然卷,有几缕不听话地支了起来,看上去很好摸的样子。
  “你好……”声音也很清爽,像是盛夏里的第一口冰汽水。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方静秋捏着喷壶手柄,笑眯眯地看向来人。
  明明已经在心里反复排练过很多次对话,杨林耳朵还是噌的一下红透了,声音和头一起低了下去,额前的刘海顺势将他的眼睛遮了个干净。
  “我……我……”杨林此刻大脑一片空白,之前在心里排练过很多遍的开场白被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客人是想买花送人吗?”方静秋缓步靠近,低跟鞋与地面碰撞出的节奏仿佛有魔力一般,令杨林按捺了住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
  “嗯。”杨林乍一抬头就见到那张隽秀温婉的脸,下意识低头避开,可恰到好处的社交距离却让他眼神只能从女人修长的脖颈滑落到隆起的高耸上,惊得他手指有点抖。
  “想…想的。”生怕方静秋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印象,杨林脑袋慌乱地甩了甩,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眼神落在方静秋脚边那一小块地砖上,余光只能瞥见小截洁白的脚踝。
  意料之外的害羞呢,方静秋挑了挑眉,不疾不徐地为他介绍着花的品种,似乎真的将他当成了寻常的顾客。
  杨林亦步亦趋地跟着方静秋的方向,像只安静又听话的小狗,一心一意只想黏在主人身边。
  “您现在有什么想法吗?”似乎是看出杨林的局促与紧张,方静秋贴心的给了对方一个方向,“如果是送给伴侣的话,我比较推介这一款……”
  “没,”杨林急忙打断了方静秋的话,慢腾腾道,“我没有谈过恋爱,所以伴侣什么的…并不存在。”
  方静秋被反驳也不恼,扭过身子略往前倾,捕获住杨林的眼神,提起了一件毫不相关的事:“说起来,我总觉得先生您有些眼熟呢?”
  “是、是吗?”杨林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一边观察着方静秋的神色一边慢吞吞解释道,“我、我第一次来花店,可能是我长得、比较大众吧。”
  方静秋直起身,笑得恬淡,没有接对方的话,“客人的口味上有什么偏好吗?我去给您准备饮品,您可以坐下慢慢挑。”
  “不、不用,我让人、送两杯摩卡来……”杨林触及方静秋沉静的眼神,深知自己失言,连忙找补,一时间都不结巴了。
  “我我只是觉得方小姐可能会喜欢摩卡的味道。”
  显然方静秋并不接受这个理由,杨林咽了一下口水,还是决定坦白:“我、我最近经常去、对面那家咖啡店,碰巧知、知道道方小姐的口味,对不起……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方静秋几乎已经确定——他就是那个总是躲在阴暗角落里窥伺她的痴汉。
  看来今天就是他挑选的“捕猎日”。
  倒是比她想象中的要可口得多,方静秋利落地背过身走向早已准备好工具的隔间,心中揣测着对方的行动轨迹。在杨林看不见的地方,方静秋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既然送上门了,她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份美味的。
  “现在喝咖啡当先晚上睡不着哦~”
  一杯微微冒着热气的温水被白玉似的手送到他眼前,杨林双手接过,道谢的同时,隐藏在卷发下的耳尖再次被熏红。
  热气氤氲,杨林的眼仿佛蒙上了一层毛玻璃,看什么都有些雾蒙蒙的。
  杨林眨了眨眼睛,“雾气”却没减少半分,意识逐渐模糊,他身体摇摇晃晃地往方静秋的方向倒去。
  好香……
  杨林在心里为那杯倾斜的水感到抱歉,身体在失去控制的同时,鼻子下意识地翕张,意图汲取更多属于方静秋身上的味道。
  没费多少功夫方静秋便将杨林捆好,拖进早已准备好的隔间内,黑框眼镜被女人随手扔到房间的角落里。
  房内躺着一个昏迷的人,花店外挂上打烊的标志,方静秋甚至还笑眯眯地和路人打了下招呼。
  呲、呲——好凉。
  细密的水珠喷洒在杨林的脸上,鸦黑的长直睫毛不安地抖动了片刻,露出一双湿润的琥珀色眼瞳,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他似乎还没有搞清现在的状况,连像样的挣扎都没有。
  方静秋不介意再多做一件好事,用手拍了拍杨林的侧脸,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偷窥的把戏好玩吗?”
  女人圆润的指甲划过下唇边缘,说不上多痛,却细细密密地往骨头缝里钻,杨林只觉得自己更提不上力了。
  “年纪不大,”小刀在方静秋的指尖飞舞,划出好看的弧度,美丽却也危险,“怎么就爱做痴汉偷人内衣内裤呢?”
  杨林想说点什么为自己辩驳,奈何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发出一些微末的气音。
  “弟弟是还没度过口欲期吗?想要……”方静秋俯下身,软唇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男人的耳廓边缘,“吮吸姐姐的奶子,还是吃姐姐的小逼啊?”
  闻言,杨林整张脸红透了,源源不断的往外散发着热气。
  方静秋跨坐在杨林腰间,大腿紧紧贴在紧实的腹外斜肌上。
  明明已经意识到方静秋在对他做很过分的事,可杨林心中升不起一点反抗的意思,内心深处隐隐有着某些更加见不得光的想法——希望她能做得更过分一些。
  也许他真的如她所说,是个变态。杨林自暴自弃的想,身体肌肉愈发放松。
  棉质的衣物在锋利的刀尖面前没有半分抵抗力,杨林觉得自己就像一份藏在包裹里的礼物,正在被一层一层剥开外壳。
  在上半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那一瞬间,杨林止不住地抖了抖,洁白的身体悄悄泛起粉意。
  方静秋打量着眼前这具年轻的肉体,冷不丁地,用刀尖戳了一下乳尖。
  挺立在冷风中的粉果,立刻渗出殷红的血液,身下的人条件反射挣扎了一下,方静秋的双腿夹紧了。
  “乖男孩,听话一点,别乱动。姐姐可舍不得在你身上弄出别的伤口。”
  血珠从乳尖溢出,顺着乳晕往下滴落,方静秋用食指蘸了一些,点在杨林的鼻尖、眼尾。
  再仔仔细细的晕染开来,眼尾红得像微醺,鼻尖红彤彤的,配上杨林湿漉漉的眼神,像是被欺负得哭了一样,看上去更加诱人了。
  真是只可爱的小兔子,被抓到就彻底放弃挣扎了。
  乖巧到可怜的变态,就该被她好好惩罚一番,才会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方静秋满意的点了点头,嘴里哼着儿歌,双手背到身后。
  “小兔子乖乖……”
  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和着方静秋的歌声。
  “把门开开……”
  一团热源紧贴着方静秋的后腰,精神抖擞。
  方静秋的手虚虚握着男人粗长的鸡巴,下身挑逗性地在杨林小腹处磨了磨。
  “这样都能硬起来,死变态。”
  ————————————
  QAQ偷偷诈尸,本来打算先填坑,但是奈何我色心大发
  下章先折腾折腾男大,之后再慢慢填坑
  私密马萨了各位 【花店老板X阴湿男大】中   “这样都能硬起来,死变态。”
  明明是充满羞辱性质的叱责,杨林闻言却愈发兴奋,他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简直是将前二十年所学的礼义廉耻通通抛之脑后,一边下意识将粉白的鸡巴往女人手心里送。
  方静秋衣衫整洁得体,身下的男人凌乱不堪。
  杨林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脸上潮红一片,带着如小狗一般湿漉漉、无条件信任主人的眼神,不加抵抗地堕落进欲望的深渊中。
  方静秋某些恶趣味被激活,来了些性趣,只想开发出他淫乱的一面。
  该怎么做呢?
  也许需要好好利用身边已有的工具——
  一根扎带,用以固定根部。
  方静秋双手虚虚圈住两个鼓鼓囊囊的储精袋,坚硬且纤细的扎带顺着底端环绕一圈,再合拢。
  滋——啦——
  杨林就像一只被提紧项圈的狗,那一瞬间忘了呼吸。
  他就这么简单地被那一根扎带攥住全部的心神。
  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鸡巴越涨越大,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扎带不会心软,方静秋也不会。
  鸡巴越大,扎带锢得就越紧,反过来刺激鸡巴涨得愈发的大,简直是噩梦一般恶性循环。
  杨林心想,他果然就像她说的那样,是个变态。
  但他没办法撒谎骗自己——他好喜欢这种,全身心被她掌控的感觉。
  片刻间,方静秋的手指终于施舍般地抚了上来,既是恩赐又是惩罚,陡然升起的满足感让男人难以遏制地颤抖了起来。
  杨林深知自己的缺点,作为毫无经验的处男,可能会比较容易射精,这是难以违背的生理特征。
  但是他仍旧不想给方静秋留下不好的印象。
  方静秋微微抬起臀部,引导着杨林的鸡巴穿过她的双腿,往微凸的腹肌上折。
  粗涨的鸡巴被肉肉的蜜大腿夹紧,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腿根处细腻的皮肤,精囊更是直直地贴在棉质的内裤上,动作间带来的摩擦,让杨林某个瞬间忘了呼吸。
  这刺激对于一个处男来说有些过了头。
  杨林痉挛般地抽了抽气,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出一道白痕,汗湿的头发贴着他的脸颊,脖颈往后仰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圆润且硕大的喉结上遍布着透明的细密汗液,在暖光灯的映射下甚是美味。
  方静秋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刻意用自己手上的那些老茧去刺激男人敏感的龟头。
  不需要刻意去摆弄技巧,方静秋仅仅用指甲轻扣了男人的尿道口,那股喷射的欲望再也忍不住。
  杨林小腹紧缩,鸡巴一抖一抖的,精囊更是涨到深红。
  握住棒身的纤手静静感受着掌心下的勃发,在即将喷发出的瞬间,方静秋用大拇指抵住马眼。
  “不行哦。”常年与花草打交道的手自然不会细腻到哪去,相反,方静秋的手上大部分都是茧子。
  “我没说可以,你就得学会控制好自己的欲望。”
  指尖慢条斯理地打着圈,杨林腰腹向上挺动的幅度愈发大,方静秋被顶起又落下,腿根始终夹得很紧,像是暴风雨中掌舵的老水手一般。
  “你就是因为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欲望,才会犯下错误,被我这种坏女人惩罚。”
  “今天就好好学一下规矩和男德吧。”
  男人难受到开始小声啜泣,药效正逐步消散,但他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小幅度的晃动脑袋。
  极致的快感却被硬生生堵住出口无法发泄,简直要将他逼疯。
  大抵是积攒的量太多了,狭长细小的精道无法承载这么大的精量,透明的前精止不住地从马眼处溢出。
  沿着青色的筋脉往下滴落,弄得方静秋两只手都湿漉漉的。
  方静秋心知该是释放的时候了,太早玩坏了她没法尽兴呢。
  无需考虑鸡巴能否承受,方静秋一手压在根部,一手压在头部,让着蓄势待发的凶物贴近男人腹部。
  乍一松开堵在马眼处的手指,杨林深喘了一声,喷射出的精液量大且浓稠。
  一股接着一股。
  方静秋把控着方向,像一个贪玩的小女孩,让手中的“水枪”肆意喷洒着液体。
  压一压龟头,精液便射到了隆起的胸肌和小腹。
  抬一抬柱身,浓精还能射到清纯又色情的脸上。
  杨林爽到大脑微微发蒙,眼神难以聚焦,洁白浓稠的精液遍布他的脸庞和整个上半身,散发着热意的液体顺着轮廓向下划去,留下透明的痕迹。
  淫靡不堪。
  方静秋很满意这个玩具,满意到她想试试和他做爱的感觉。
  当然,作为一个有着丰富经验的女人,方静秋做了充足的准备规避风险。
  杨林还沉浸在激射的余韵中,泪眼朦胧间,看到方静秋拿了一个正方形包装出来。
  方静秋温柔地用手拨开杨林眼前汗湿的发,露出男人好看的眉眼。
  或许是女人手上动作过于温柔,让杨林生出一种错觉——他们是一对相爱的情侣。
  下一秒就被打破,她双唇微启,道:“肮脏的鸡巴需要用避孕套,那么……”
  是呀,他是那么的肮脏,只敢躲在角落里暗暗窥伺,在脑海中意淫。
  “肮脏、腥臭的精液应该怎么处理呢?”
  杨林哑然,答不上来,女人也没打算从男人这里得到回应。
  “先过滤杂质——”
  方静秋轻柔地将一只过滤网袋笼住依旧挺立的鸡巴。
  杨林直觉不太对劲,身体面对未知的危险正疯狂预警,奈何能使用的劲不大,手也被牢牢捆在头顶。
  “再封闭处置——”
  锡纸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方静秋一只手按在杨林的胯骨上,制住他挣扎的动作。
  单手抵在他的肉棒上,缓慢而不容抗拒地为他带上套。
  最先抵达大脑皮层的是痒,而后是剧烈的疼痛,杨林的冷汗大颗大颗往下流,脸色白了又白。
  被绑在一起的双腿难耐的蜷缩又伸直,与地面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随着方静秋的手慢慢向根部去,诡异的返上一阵一阵酥麻。
  过于复杂的感觉,超出了杨林大脑的负荷。他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被猎手的“毒素”麻痹了所有的神经,根本没有办法作出有效的反抗。
  “乖,放松点。”方静秋摸了摸杨林的耳尖,顺着耳廓的弧度来回摩挲着,杨林就像一个溺水的人猛地呼吸了一口空气,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
  主动将脸往方静秋手里蹭去,杨林的哭腔再也掩饰不住——
  “求、求求你,不、不要……”
  “真的会坏的……”
  方静秋为他拭去眼泪,安抚道:“你主动送上门来不就是想被我玩吗?”
  “乖一点,你会喜欢的。”
  ————————
  应该还有一章就写完这个故事了=v=
  很久没写文,文笔没长进,脸皮是厚了不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整个就是一色心大发胡言乱语……
  下一章不确定啥时候发,本周内随缘掉落=U= 【花店老板X阴湿男大】下   “乖一点,你会喜欢的。”
  如同魔咒一般的低语,开启了新一轮的快感地狱。
  方静秋食指和中指分得很开,才勉强夹住男人囊袋的根部,隔着扎带也能感受到鸡巴激烈的跳动,温度和脉搏都在诉说着身体主人的急不可耐。
  空闲的叁指虚虚搭在因为过长而裸露在外的肉棒上,方静秋用大拇指寻找着凸起的青筋,坚硬的指甲在温热的皮肤上来回摩擦着,刺激着鸡巴跳动得越发剧烈。
  掌下的鸡巴晃动着,透明的润滑液让方静秋险些没握得住。
  方静秋索性就换了一个姿势,环握住固定着它。
  早已湿润的小穴翕张着,边上隐隐有透明的黏液欲往下坠。
  方静秋虽然有些心痒,但依旧耐着性子利用身下的鸡巴让自己湿润得更加彻底。
  小穴蜻蜓点水般地挑逗着被双重禁锢着的肉棒,熟透的阴蒂悄悄探出头来,方静秋用它一下一下,肆意撞击着鼓胀的深红色鸡巴。
  湿润的液体,炙热的肉体,摩擦间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杨林不安分向上挣扎的动作,总会让肉棒在不经意间插入小穴内。
  虽然只是浅浅插了个头进去,但是带来的快感不比以往全部纳入的低。
  方静秋索性牵引着圆润的龟头抵到翕张的入口处,吸腹摆臀,贪婪地吞吃着对它来说算得上是庞然大物的粗壮。
  深红的花穴被破开,肉刃强势撑出一个洞来。
  杨林甫一进入就感受到一股强劲的吮吸,狭窄温热的肉壁紧紧吸附在鸡巴表面,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伴随着痛意直直窜上他的灵魂深处。
  小穴有节奏地翕张带着避孕套内的滤网摩擦着敏感脆弱的鸡巴,杨林被刺激得青筋一鼓一鼓,脸早已通红,隐隐缺氧。
  方静秋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性爱,薄薄的避孕套隔绝了部分的疼痛,但是杨林那处本就异于常人的大,还加了一层不容忽视的滤网,异物感让方静秋在纳入的那一瞬间爽得头皮发麻,到了一个小高。
  “嗯……啊哈……”方静秋小喘了几声。
  “嗯啊…别…哈…好舒服…啊哈…太疼了…”杨林大口呼吸着,嘴里一边喘一边胡言乱语。
  声音被压过去,方静秋不仅不恼怒,反而被调动起更高的性致。
  素白的手指按压在男人绷紧的小腹上,方静秋摆出一个标准的骑姿,腰臀发力,一下一下狠狠往下坐去。
  顿时,水声四溅,呻吟声越来越肆无忌惮。
  杨林感受着女人在身上快速的抽动,高频的吮吸,小腹止不住地开始抖了起来,像一匹跳脱的马、一台轰鸣的车。
  无论是什么,方静秋都有自信能驾驭它。
  方静秋大腿夹得更紧,牵带着穴内的榨精频率越发快了起来,再往前倾,降低重心,以此避免让调皮的“坐骑”挣逃了去。
  杨林分辨不清自己内心此刻的想法,到底是想要逃脱还是往更深处去。
  恍惚间感受到女人的手顺着自己的腹部往上,划过乳尖、脖颈、下颌,来到耳廓处,亲昵地捏了捏自己的耳尖。
  这一瞬间,杨林简直幸福得要落泪。
  呢喃着:“喜欢……好喜欢……”
  方静秋被逗得轻轻一笑,反问道:“真的有这么喜欢吗?小骚货。”
  手指复而往下,来到青筋绷紧的脖颈处。
  “无论做什么都喜欢吗?”
  方静秋两手环绕着杨林纤细的脖颈,指尖微微相触,拇指感受着肌理下喉结的滚动、声带的震鸣。
  “喜欢……方店长……”杨林小声嚅嗫着,不敢直呼方静秋的名字,怕冒犯到她边界,哪怕两人身体的距离为负。
  方静秋有些许感动。
  方静秋猝然间合拢双手,加重指尖的力道,用力掐着杨林的脖颈。
  空气稀薄到难以维持身体机能的正常运转,杨林有一瞬间怀疑方静秋是不是讨厌自己,讨厌到要杀了自己。
  不过,能在她身下高潮着死去也不错。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是杨林控制不住下意识的生理反应。
  眼白蔓延上血丝,缺氧和快高的双重夹击让他失神,下巴高高仰着,红润的嘴巴张大,舌尖暴露在空气中,试图汲取着氧气,瞳孔已然失去焦点,微微向上翻着白眼。
  窒息让杨林第一次体验到濒死感。
  方静秋欣赏了一番眼前的美景,松开了手,让杨林喘口气回神,身下小穴慢慢地嘬吸,和着她手上轻揉的动作安抚着男人激烈的情绪。
  也降低着杨林的警惕心。
  杨林眼睫根部已经湿透,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鸡巴翘得更高,无意间戳到方静秋的敏感点。
  方静秋娇吟一声,腰肢被着一下顶得有些软。
  “乖男孩,还喜欢吗?”她低声诱哄着眼前单纯的小羊羔。
  痛意、快感都是方静秋一手主宰的,杨林一想到这就又爽得小喘了几口。
  “喜欢。”杨林嗓子有些哑,还乖乖地点了点头,“好喜欢……你……喜欢姐姐……”
  “那你为什么还不乖乖射出来呢?”方静秋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全方位吞吃着鸡巴,“难道不够爽吗?”
  “额啊……”杨林眼底又有泪光在闪烁,“爽……但,太舒服了,我射不出来……”
  杨林带着哭腔问道:“怎么办,我、我射不出来,但是我真的、真的好想射。”
  “真可怜呢,这里也只有我才能帮你了。”
  方静秋停下安抚的动作,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握住两个混圆的精囊,腰肢摆弄的频率加快。
  两手同时用力,跪坐的腿不再提供支撑,方静秋的身体失去支撑力往下跌落。
  熟悉的缺氧感,使杨林下意识往上挺去,恰好让他的鸡巴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方静秋好看的眉蹙了起来。
  滤网隔着套摩擦着她都有些陌生的地方,过于强烈而刺激的快感,让方静秋身体颤抖着,第六感叫嚣着赶紧逃离,否则就会落入高潮的地狱。
  方静秋刚往外拔出,黏附在鸡巴上穴肉也被带出了一部分,颤抖的大腿昭示着行动的失败,杨林也如同发情的狗一般,劲腰往上戳动着,不知戳到了哪个敏感点,她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
  身体重新落下,裸露在外的穴肉又被带了回去。
  方静秋掐在杨林脖子上的手软了下来,扶在他的侧腰,保持着自己平衡。
  杨林薄腰快速往上挺,或者说是凿。不知疲惫的打桩,偏他的脸上还带着泪痕,极具迷惑性。
  方静秋就像一片落叶,被汹涌的水波一下一下撞击着。
  喘息声不断,连续的快感让她的头皮一阵发麻。
  “不要停……好爽……姐姐好棒……”杨林声音软软,鸡巴硬硬。
  方静秋小穴喷了一波又一波的水,浇满了杨林下体,湿淋淋的。
  终于杨林小腹痉挛了几下,大股浓稠、黏腻、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处喷射而出,被滤网和避孕套兜了满满一袋。
  方静秋长吁了一口气,脸上泛着糜丽的红晕,眼神也勾人得很。
  她只觉得杨林真的很,美味。
  瞧他射完爽到双目失神的样子,嘴角居然都有可疑的水痕溢出。
  她轻哼一声,气不过自己被他带着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不是很重,但是真的很香。
  ——方静秋的体香,是奖励吗?杨林抬起眼睫,迷蒙地看向她,渴求得到更多。
  方静秋察觉到体内鸡巴有再次涨大的趋势,有些不可思议。
  变态就是变态。
  强撑着颤抖的腿,干脆利落地拔出鸡巴。
  “啵。”
  无比契合的性器被分开,银丝勉强牵连着两人。
  看着他爽得过分的神情,方静秋有些气不过。
  又急又重的摘下避孕套,动作间又让杨林小爽了一把。
  方静秋冷笑一声,提起沉甸甸、装满处男浓精的避孕套,检查是否有破损。
  没有。
  但可以有。
  方静秋将它提到杨林脸的正上方,用小刀将其划破,浓白、粘稠的精液瞬间往下坠去,溅落出一朵朵“水花”。
  杨林鸦黑的睫毛颤抖着,不可避免的沾染上几滴白浊。就连呼吸也小心了起来,她应该没有生气吧?
  安静的等待着自己的精液淋湿自己整张脸,杨林不敢动弹,怕触怒了方静秋,让她恼了自己。
  杨林小心翼翼地抬起睫毛,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喜欢姐姐。”
  “好喜欢好喜欢。”
  “想做姐姐的小狗。”
  *
  “叮铃——”花店的门被推开。
  方静秋抬眼望去,露出标准的笑容:“客人需要点什么呢?”
  杨林耳朵红红,一副纯情模样,衣服下被红绳精心缚起。
  女人笑容加深,语气里仿佛加了一把小钩子。
  “客人不如进店慢慢挑选……”
  ————